怪怪的?他可不只是怪怪的而是他本身就不對。我說的勾心鬥角也不是俞白和那個郝述他們兩個也只是兩個棋子罷了。」輕笑一聲唐謹將手搭在小鈺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小鈺你想想下午的這一場戲可以說完全都是他導演的。他最開始慌慌張張跑到金光殿告訴金世水說俞白和郝述打起來了他修為不夠拉不開只有來找金世水。而在現場我看到俞白和郝述兩人的修為都只是地仙一級罷了與古德的差距並不大即便真打起來古德不是他們任何一個人的對手但如果只是單純的拉架話還是不成問題的。而且你也看到了俞白兩人都還算尊敬他們這個大師兄時他們大師兄的態度也算是不錯這一點從古德張口訓斥他們他們都沒有還擊和他們看古德的目光就可以看出來。而且仔細想一想下午俞白兩人之所所以會說那樣的話不就是因為開始古德話的引導麼?古德的話當中似乎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在引導著當時的郝述想起什麼然後說出這種話就在俞白想要說出什麼的時候又被他給打斷應該是他想掩飾什麼。說出那種義憤填膺的話也不過是想贏得金世水和金湖消兩人的好感?呵呵這個古德看似簡單實在不簡單啊。我懷疑今天俞白兩人對戰然後至使這樣的後果完全就是他一手策刻的想要奪取掌門之位的我看是他」
對啊」被唐謹這麼說小鈺也是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若有所思道老大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了看那古德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說我怎麼覺得他不對呢原來是我神獸的直覺我雖然觀察沒有老大這麼細緻但是神獸的直覺還是讓我時他有一種想要遠離的距離感。」
小玨身為神獸更是神獸當中的瑞獸對於古德這種心計深沉特別是心懷不軌的人是很敏感的雖然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事情但是冥冥之中還是會有感覺的。
頓了頓小鈺再次坐下開始扒了幾口飯看向唐謹撇嘴道不過要說那個金世水還真是不怎麼樣嘛。都活了數十萬年的人了這一點都看不出來?老大這個外人都輕易的給看透了他還不自知真是可憐了。」
要說白天的時候唐謹還提醒了一下金世水不過金世水還沒反應過來不管智商怎麼樣活了幾十萬年的人竟然連這一點小伎倆都沒看出來也難怪小鈺鄙視他了。
倒也不完全是這樣」搖頭與小鈺乾了一杯酒後唐謹曬曬嘴道俗話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誰又會想到從小被自己照看大在自己心裡跟自己孩子一樣的徒弟會有這樣的心計呢?而且看那古德能夠從小就給人一種這麼憨厚的感覺應該也是不簡單從小就懂得偽裝呵呵不是一般人啊。不是另有所圖那就是胸懷大志。再退一步說金世水也未必就是真的沒看出來可能也只是不願意點破罷了。」
為什麼?」再次愣住小鈺有此不明白為什麼金世水會不願意點破這件事難道是因為念及師徒情分不願意撕破臉?還是覺得唐謹在場如果再揪出古德的話那他們金劍山就真的把人丟盡了?
略微沉吟唐謹目光看向了房子四周搖曳的燭光目光也是在不斷的閃動平靜道小鈺你要知道對於一個宗派來說古德這個人來當宗派的掌門絕時比俞白那兩個被人當作棋子的廢物要好的多。隱忍卑鄙心機演戲機智懂得收斂人心懂得利用人為達目的誓不罷休無一不是成就大事業的基本條件如果金劍山在古德這樣的人手裡發展的速度絕對會比在俞白等人的手裡快的多。如果在主觀這種人是不討喜的但是客觀這種人確實是當金劍山掌門的最好選擇。
我想金世水應該是早就知道這古德的本性了?不然為什麼會收這麼一個資質修為條件都不是俱佳的人當大弟子呢?一個掌門收徒又怎麼會這麼隨便呵呵能夠在師弟師妹都比自己強的情況下因忍下去並且將它們的心歸攏在一起。人才人才啊」
原來是這樣」搔了接頭小鈺有此似懂非懂的道老大你們人類好複雜啊嘖嘖這此事如果老大不跟我說我是完全想不到的。」
這還只是小複雜罷了真正的大複雜小鈺你還沒有瞭解到呢。」輕歎一聲搖晃著酒杯當中的清酒唐謹緩緩道這還只是一個二流宗派的複雜等你到了天庭這個仙界最大的勢力你就會發現那裡比這還要複雜千萬倍。相信我雖然我也沒去過天庭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勾心鬥角和戰爭無論是明爭暗奪。我絕對不相信天庭那麼大的勢力那麼多高手那麼多的人會一點鬥爭都沒有如同給大家看到的一般平靜和諧那是絕時不可能的。」
老大天庭被你說的好恐怖啊弄得我都有此不想去了」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似是想到了以後到仙界天庭了的生活小鈺有此猶豫的道老大天庭既然像你說的那麼危險咱們要是去了就憑咱們倆這小身板不得被那此高手們挫骨揚灰啊」
所以說咱們要加強實力啊也沒說現在立馬就去。你看咱們倆現在已經一個天仙和真仙了等著曲明峰煉出來丹藥之後咱們倆可就最少還能再升一個層次了咱們現在才走到哪啊?就這麼修煉下去等到達天庭的時候咱們倆就也是個高手了到時候誰把誰挫骨揚灰還不一定呢
時光匆匆一晃便是一百零八天的時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