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連番的排查,很快就讓一些沒有問題的賓客回家,畢竟能夠參加大軍婚禮的都是不是生面孔,生面孔自然很快就被排查了下來。
假若這是一場蓄謀久已的刺殺,那麼當事人也不會現身婚禮之上,不要小瞧了世界首富的能量,而且也沒有人會傻到把自己送到虎口之中,這樣的選擇不是睿智,而是白癡。輕身犯險最後的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被人給徹底的毀滅!因為有些人的智商根本就不適合在社會上生存,被淘汰自然是理所當然!
對於這樣的生面孔,宮謹飛沖大家說了聲得罪,然後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麻醉槍連番的打過去,這些傢伙立刻被麻翻了。
宮謹飛雙目一瞪,看著大家說:「今天我宮某多有得罪,等到事情查明白以後,宮某必然親自上門賠罪。」非常時期自然是非常手段,這一番的作為倒是雷霆萬鈞。
很開就從這些人裡面找到了兩個攜帶槍支的奸細,對於沒有槍支的人自然詳細排查,今天不能把人放了,先控制起來。
大軍的岳父、岳母很快就被拉了過來,這兩個老人不由自主的震驚起來,做了什麼事情他們自己心裡清楚,現在整個婚禮的現場已經沒有了人,都是荷槍實彈的士兵。
宮謹飛把人給弄到了屋子裡,吊起來沒有問話就是拿鞭子沾鹽水在那裡抽。
這些傢伙早就變得赤身裸體,宮謹飛為了防止出現意外。不光檢查了他們的身體與口腔,還用X光掃瞄了他們地皮下組織,確保這些傢伙身上都沒有什麼夾帶品。
一聲聲的慘叫在大家的耳畔響起,這些人都沒有緣由的恐懼起來。
宮謹飛打累了,把鞭子交給一個小弟。然後拿起盆弄起一些鹽水,然後潑在這個傢伙的身上。來自靈魂上地痛苦讓人顫抖,這個傢伙終究不是一個鐵漢,痛苦中顫抖著問:「你究竟想問我什麼?我願意招。」
人就是有這樣的賤脾氣。要是你一開始問他,他絕對不會招。而是顯得非常的硬氣與驕傲,結果現在宮謹飛根本就不問,而是拿著鞭子抽,完全就是一副發洩的勢頭,對方地硬氣好似一下子撞到了鐵板上,無可奈何下,便也不再硬氣。^^^^而是哀求對方到底想知道什麼!
宮謹飛並沒有興趣知道,吩咐小弟接著抽,而後把目光又瞄向了這邊的幾個傢伙身上。這一切就好比是一場挑戰耐心地遊戲,誰先失去耐心,誰就先崩潰。現在已經有一個人先崩潰了!
宮謹飛剛把手指向大軍的岳父、岳母時,這兩個老人立刻崩潰了,汗如雨下,他們這老胳臂老腿可經不起這樣的摧殘,立刻點頭說:「我們什麼都招!」
宮謹飛沖手下使了個顏色:「每個人先切掉一個小拇指,然後分開問,要是他們不說實話,給我活刮了他們。」
就這樣手下把兩個老人給帶了下去,宮謹飛看著對面的傢伙,然後又拉出來一個人。扒光衣服吊起來接著打。這一次可比上一次用的器械要多,甚至有些人都在壞主意宮謹飛是不是個變態。
告訴旋轉的衝擊鑽被鑽進了腳底板。聽著鑽頭與骨骼摩擦發出讓人膽酸的聲音,這個傢伙早就痛地死去活來,然後宮謹飛用早就燒的滾燙的鐵條,往傷口裡面這麼一插,好傢伙立刻是超越帕瓦羅蒂的高音,並且在最高亢的時候驟然而落。^^,泡,書,吧,首發^^
可憐人這一下就昏死了過去,別以為裝死就能博取別人地同情,在這個社會弱小的永遠都是被欺壓的,而真正夠野蠻的才能夠去欺壓這些弱小的傢伙。
宮謹飛用冷水把這個傢伙澆醒,看著這個傢伙臉上的肌肉在急速的抽搐著,這種痛苦可非一般,但是宮謹飛可沒有想讓他消停下來,拿著電鑽接著去鑽他另外一隻腳的腳底板,這個孩子終於哭了,哀號著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你就是想弄死我也要給我一樣痛快,別這樣折磨我了!」
這個就是宮謹飛想要的東西,用無比冷厲的手段,現在就讓這些傢伙放棄僥倖抵抗地心理,然後他們才會說出來自己喜歡地,這個就是威懾。
把這個可憐的孩子提下來,然後交給別人隔離審查,宮謹飛也沒想就這樣把這個孩子弄死,反正現在還有地是時間,宮謹飛並沒有現在就去審問大軍的媳婦,時間還不到,敵人是未知的,自己不能輕易出手,宮謹飛的目的很明確,先迂迴的接近目標,而後不動則已,動則一擊斃命。發^^
下馬威足夠了,宮謹飛就把人給關押起來,然後開始聽取手下們的匯報,首先是關於大軍所謂的岳父、岳母,這兩個人的口供倒是完全相同。
大約是四個月前,忽然有一群人找上了這兩個本地人,然後說找到了他們失散多年的女兒,他們的女兒就是在高考連續複習了三年後落榜,而後忽然失蹤,已經過去了大半年的時光,老兩口倒是心急如焚,用盡了一切辦法都沒有找到自己的女兒。
現在聽說女兒有了消息,自然是高興非常,跟著人去找自己的女兒,結果發現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一個樣貌好似天仙,呆呆傻傻的特別惹人憐愛。
老兩口看著對方不像是好人,加上自己的姑娘丟失,對方又只要伍佰圓的看管費。本著善心就把姑娘給接了過去。
接過去後,姑娘的神智一直不清醒,偶爾清醒後也是胡言亂語,原本就痛失愛女的老兩口不由得心生憐憫,給這個姑娘治病。
三劑藥一下,姑娘立刻好了起來,面對老兩口的解釋,這姑娘是痛哭流涕,對於自己的身世依然沒有印象,神智倒是清醒了許多。
於是老兩口便把著姑娘當成了自家閨女,而後就是這個姑娘遇到了大軍。
宮謹飛聽到這裡,一腦袋的問號,這件事情按道理說不應該這麼簡單,因為大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且雙方已經開始談婚論嫁,難道就沒有盤查過對方姑娘家的來歷。
宮謹飛接著往下一查,這時候才發覺有些觸目驚喜,有一個勢力正在正對自己,而且已經蠶食了自己的手下。
大軍沒有查對方嗎?大軍查了,吩咐一個兄弟去留意對方的家庭關係,看看這個姑娘是不是身家如此的清白,可惜去差的人被別人收買,把老漢家原本姑娘的身份與這個半路出家姑娘的身份重合,這樣才讓這個原本都是問題的傢伙矇混過關。
現在事情敗露,撈取好處的傢伙早就跑的沒有影蹤,這個現象反而更加證實了宮謹飛的猜測。
而後的事情就非常的清晰,大軍要娶人家姑娘,周圍的人自然是說盡好話,畢竟這個世界永遠都是這樣,都喜歡錦上添花,而沒有人喜歡雪中送碳。
就這樣心懷鬼胎的姑娘躲過了大軍的婚前調查,而她嫁給大軍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刺殺華子,平時華子滿世界亂飛,你也不知道華子的下一站會是哪裡,想要有針對的佈置一場狙擊真的不容易,而現在利用大軍的婚禮,不管是婚禮地方,還是周圍的環境,他們都瞭若指掌,自然可以從容的佈置。
那麼現在宮謹飛就要揭開謎底,究竟是誰要對付華子。商場如戰場,特別是世界首富的對立面,加上華子原本手腳就不乾淨,也是個充滿血液的人屠,有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是哪個敵人正在對付自己。
這裡又有兩份文化筆錄,是兩個可憐的男人,連番的攻擊審訊,早就讓他們屈服,倒也如實的匯報了自己的身份。讓原本就很混亂的思維,顯得更加混亂了起來。
這兩個傢伙是一個不很出名的殺手集團的殺手,這一次潛入大軍的婚禮,就是為了伺機幹掉華子,至於樓頂上的狙擊手是他們高薪聘請的外援,至於新娘也是殺手,這個倒是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之外。
宮謹飛感覺到疑惑,既然對方能夠布下這麼大一個局,為什麼還會有這樣膿包的手下,莫非這裡面還有什麼?想到這裡,宮謹飛讓手下在給這兩個傢伙來頓飽,兩個傢伙立刻哭爹喊娘,對天賭咒發誓,自己所言句句屬實。這樣搞下來倒是讓宮謹飛疑惑。
坐在辦公室中,宮謹飛開始逆向思維,一個小型的殺手集團有這麼大的能力佈置這樣的一個連環套,不光用了美人計,還用了連環計,這裡面的問題不是一般的大,而是特別的大。
有這樣佈局能力的人,卻擁有如此貪生怕死的手下,這個明顯就不成立啊!假若一切真如他們所說的這樣,那麼這個殺手集團能夠存在,不得不說是一個神跡。
莫非計中還有計,對方搞了一個瞞天過海,外加禍水東移,這個殺手集團不過是他們拋出來的替罪羊!想到這裡宮謹飛覺得有必要去看看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