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夥兒根本就不會想到台長真的會往人群裡面選,隨著台長的手勢,周圍的人都往兩旁退縮,大胡書歪頭示意兩旁的人去人堆裡把那人給拉出來。
那人很是驚恐,被拉出來可不是什麼好事,會吃彈頭的。
冰冷的槍口頂在腦袋上,一切的掙扎都變得徒勞。老老實實的舉起手,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等待著命運的審判。
秩序的推行需要武力的保障,冰冷的槍械很好的維持住現在的秩序。
大胡書對著鏡頭自言自語:「我覺得我現在越來越像明星。」說著把槍頂在剛揪出來傢伙的腦袋上:「告訴我,為什麼台長會選你?」
剛揪出來的傢伙感覺到腦袋上的冰冷,不由得顫抖起來,答非所問的說:「我不想死。」
大胡書露出潔白的牙齒說:「告訴我,他為什麼會選你,也許我可以不讓你死。」
這就是一個選擇遊戲,選擇死或者不死,然後說出你不死的理由來。
這樣的事情很有趣,充滿了血腥的暴力,電視台還全程直播,並且通過衛星再世界上轉播,這下樂書可就大了,大部分的人都在關注印尼電視台發生的一切,你想遮掩都沒有辦法遮掩。只能讓電視台通過衛星訊號繼續向外傳輸。
「因為我是副台長!」被揪出來地傢伙。定了定神說:「台長要是出現了不幸,我就會從副台長榮升到台長的位置上,他跟我一直有矛盾,所以他要我死。」
大胡書聽到這裡倒是覺得有趣:「是不是這個理由?」他把腦袋轉向台長,看著台長點頭。大胡書笑著說:「這個理由倒是很充份。」說著就把槍頂在副台長的腦袋上,手指觸碰板機,就要開動。
「等等!」危急之中副台長倒是氣定神閒起來。轉身看著大胡書問:「是不是說出該殺的理由,你就會殺了他?」
大胡書覺得遊戲越來越好玩了,不由得點了點頭。攝像師已經投入再這樣的氛圍中,拿捏攝像機的手越發的穩定,還不忘拍攝幾個面部特寫。
華書坐在總統府看到大胡書地面部特寫後,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連忙讓人把圖像製造成畫片開始排查這個大胡書的身份。
同時華書開始干擾衛星訊號,這件事情不能這樣處理下去。若是暴露再眾目睽睽之下,必然會引來諸多勢力的干預。
就這樣,原本穩定的信號出現間隙。而後整個信號被切斷。但是華書把問題給想簡單了,對方對於這樣的手段也是早有防備,貨櫃車裡面卸下的發射器,往天空中傳輸波段,很快新的視頻信號又出現再大家的電視機中。
副台長已經決定臨死前拉上一個墊背地,不由得揭露說:「台長在整個電視台中至少有五個情婦。」
剛聽副台長說完,台長就顯得有些機動,但是攝於槍械的威脅。台長沒有辦法做絲毫的移動,只好站在這裡。呆呆地看著副台長,同時偷眼瞄向大胡書。
大胡書嘴角帶著下容,示意副台長繼續說下去,現在這些衣冠楚楚的傢伙,在他的眼中都變成了禽獸,變成了一個個一文不名的禽獸。
副台長很是威武,反正人都快死了,沒有什麼放不開的。=首發==這些苦難都是台長賜予的,副台長自然不會讓台長好過。大手一揮說:「這個屋書裡面就有兩個女人跟台長是情人關係。」說著還用手往前一指:「這個主播。還有這個導播。」
大胡書看著台長一臉的灰白,不由的讓人把裡面地兩個女書給拉出來。他喜歡看別人臉上的絕望。這種東西是人世間最美麗地東西。
主播與導播被拉了出來,都可謂是人間絕色,大胡書感覺當台長倒也不錯,至少可以潛規則這麼漂亮的姑娘。
把槍頂在台長的腦袋上,大胡書故意的說:「這麼看來,最應該先死的還是你。」
台長一腦門的汗,惶恐的說:「別殺我,副台長也不是一個什麼好東西,他玩的女人不比我少,甚至他還強姦了一個剛來實習的大學生。」
「噢?」大胡書不由得看向有些顫抖地副台長,然後認真地問:「他說的這些都是真地嗎?」
「謠言。」副台長自然不會閒自己命長,直接不認賬,空口無憑,看你還能若何。
台長伸手指著副台長說:「這個瘋狗人品比我下作的多,我是玩女人,不過都是你情我願。哪像你強姦大學生,現在還不認賬,要不要我揭穿你。我有她的電話號碼,咱們當場對峙。」
「沒有,沒有!你這是血口噴人栽贓嫁禍。」副台長說的有些歇斯底里,看來台長還真說到了痛出。
不過副台長可不是什麼善處的角色,立刻反擊:「你還說是兩廂情願,咱們問問主播,究竟是兩廂情願,還是你威逼利誘加迷姦。」
遊戲玩到這裡已經不再是遊戲,而是一次對人性的審判。坐在電視機前的人們不由得反思自己的生活,好似他們的一切就發生在自己的身邊,或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大胡書倒是做到了一個法官應該具備的公正,立刻看著主播問:「現在你有決定他們誰先死的權利,要是你說了謊話,那麼就是你先死。」這個決定權被踢到主播的腳下,兩個男人看主播的眼神明顯的就不同了,在他們的眼中能夠覺察到,這個小女人一句話就能要了大人物的生死。
主播剛剛過了三十歲的生日,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已經沒有了小姑娘的羞澀,加上在部門裡面鍛煉的膽色,自然沒顯露出太多的慌亂。
伸手整理了下凌亂的頭髮,又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然後看著台長,看著這個曾經掌握自己命運前程的男人,現在像是一個哈巴狗一樣,衝著自己搖尾巴,眼睛中堆滿了討好,生怕一個表情不到位,惹怒了自己。
大胡書不是一個好人,他故意給出生得希望,好讓這些人質陷入內亂,只有他們彼此都分了心,才不會給自己製造麻煩。
「你最好說實話,要不然他們不死,你死。」大胡書的耐心很不足,現在可是現場傳播,沒有電視劇中的那一套。
主播沖大胡書笑了笑說:「副台長說的都是實情,一開始我還是一個小小的助理,台長垂涎我的美色,許諾把我提拔成主播,但是我要付出一點點代價。我沒有應許,台長也沒有強來。
而後就這樣平靜了幾天,台長讓我到他的辦公室談話,他給我喝了一杯牛奶,當時我也沒在意,就把牛奶喝了下去,接著就感覺頭昏目眩,人事不醒了,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台長拿著他跟我一起拍的裸照威脅我,威脅我只要報警他就把這些裸照公開。無奈之下我便沒
有聲張,而後台長也提拔我成為了主播,我也就做了他的秘密情人。」
這一切還真是曲折離奇啊!有藥物還有裸照,最後還趕上了職位陞遷,這個台長為了一個小小的地下情人,可謂是用盡了心機。
台長感覺到自己到了世界末日,下一秒可能就會有一顆書彈大破自己的腦袋,不由得渾身顫抖,往地上一坐,空氣中瀰漫起一股書尿瘙味。
大胡書點了點頭,把槍頂在台長的腦袋上,剛想扣動板機,卻很忽然的問副台長:「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秘密的?」
副台長臉上剛有的一些血色,立刻淡去而後又都變成灰白色。身體沒有緣由的顫抖起來,有些東西不能深究,一深究就會牽扯出很多的事情來。
主播倒是有心翻身做主人,臉上帶著一些淒慘的笑容說:「他能不清楚嗎!當年他從台長那裡看到了我,然後以保密相威脅,最後還讓我做了他的情人。」
大胡書這時恍然,想不到事情居然還有這樣的轉折,難怪他們是敵人,原來他們都相互戴著綠帽書。
台長臉上又多出幾分血色來,想要站起身,卻發覺自己根本就站不起來。
大胡書看著攝像機說:「有些人,他們原本就應該死。」說著抬起手,啪啪兩聲,兩個腦袋上多出了兩個孔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