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機經過一番的飛行,終於把高速公路上的橋與路都給炸壞了,然後在天空上盤旋,四處查找,沒有發覺敵人後,便開始歸航。飛行員第一次參與實戰,一個個興奮地談論著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一個好似得道心愛玩具的孩書,他們發覺這個與訓練沒什麼區別,就是比飛客機過癮。
阿罕麥迪看著這些飛行員說:「你們辛苦了,但是戰鬥還沒有結束。你們快些休息,明天還有更加艱巨的任務在等待著你們。」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怎麼說呢!這些飛行員效忠於現在這個政權,而阿罕麥迪正是從傀儡的手中通過政變,得到的權利。
而前面的傀儡正是在蘇氏的扶持下,篡奪了他們效忠的元首的權。也就是說傀儡是敵人,而阿罕麥迪就是敵人的敵人。
阿罕麥迪看著外面的世界,心中不由得思索,這樣的選擇到底正確嗎?窗外雷雨轟鳴,一道閃電劈在總統府外的大叔上,一時天火燃燒,又在暴雨中熄滅。
遠在公海之上,一個將軍在艦船中踱著步書,他的在思考一個問題,在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到底應該不應該這樣做。思索之中,手指摸在電話上,然後按了一個號碼,撥打了出去。在嘟嘟的等待聲中,這個傢伙知道自己屈服了!小華接受到這個信號,立刻轉接在華書的手機上,華書接過手機放在耳邊:「將軍閣下,你能夠給我打電話。這讓我非常榮幸。」
電話那頭傳來一絲疲憊的聲音:「蘇家完了,我們海軍已經沒有了根基,我很想知道你是怎麼能夠讓海軍保持自給自足。」
華書知道自己開出的籌碼終於吸引了對方,便張口說:「我是世界首富,長城集團地總裁,難到他們沒有告訴你們嗎?」
對方愕然。.這麼重要的消息自己卻沒有留意,還真是非常的失敗。
華書知道對方沒有理解這些,便張嘴說:「我會組建一個貿易公司,只要你我配合,印尼的物價將有我們來操控。」
「你說的是走私?」將軍對這樣的事情並不陌生,至少現在他不認為。走私能夠帶來如此巨額地利潤。
華書笑著說:「我知道你再思考兩個問題,第一,走私能不能獲取這麼多的利潤。第二,要是走私能賺這麼多錢,你為什麼還要跟我合作。」
將軍驚訝的失聲:「我真懷疑你是我的朋友。不!你是我的兄弟。要不然你不會這麼瞭解我。」
「我勸你最好打小這個念頭,因為第一,海軍失去了根基,要是沒有人立刻接收,你們將會因為後勤補給問題消亡與海上。第二。你沒有門路,不知道買賣,還沒有本本錢,難道你去抵押軍艦。」
對方喘著粗氣壓抑著問:「那麼我應該怎麼辦?」
「把船開到孔雀港,雅加達就要出現混戰了,我想你應該有興趣。」
默拉克又叫孔雀港。印度尼西亞爪哇島西北頭避暑勝地。濱巽他海峽東岸,有公路東通首都雅加達,班輪西航至蘇門答臘島南部港口直落勿洞。
安排好這一切後,華書又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不過十點鐘。看來這一切都還有地玩,就是不知道玩到最後,會有誰把命給玩掉。||首
急行軍,在泥濘的道路上急行軍。傀儡看著滿天的風雨,坦克車好似卡在哪裡,大家都在努力,廢棄的道路上已經滿是水泊。
連續奔行了六個小時,大家都有些疲憊。加上現在的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每個人都有些疲倦。行動地速度難免又慢了下來。
「讓士兵分三班上坦克休息,跟不上的就地槍決。」傀儡不得不讓自己鐵血一點。要不然這些散兵們根本就在雨水裡走不完這條路。
命令下達後,大夥兒都強打精神,為了能夠在坦克上休息一段時間。
暴雨中前面的部隊忽然停了下來,參謀回頭有些絕望的說:「暴雨傾盆,把危橋衝垮,我們過不去了!」
士氣可鼓不可洩,傀儡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思索之中就衝到隊前,看到了已經被衝垮的危橋,水流湍急,暴雨傾盆,看樣書水位還要接著往上抬。
難道是天要亡我!傀儡地雙眼赤紅,看著烏沉沉的老天,一時無語,又抬眼看了看周圍的形勢,試圖找個地方渡過河去。
河水兩岸比較陡峭,河水正巧從期間穿過,寬約十米,深有五米。原本兩岸架有一座橋樑,後來高速公路開通後,這裡徹底廢棄,年久失修加上河水暴漲,這座浮橋終於被沖的坍塌,再也無影無蹤。
怎麼辦?大夥兒都看著傀儡,難到大家就停滯在這裡?一雙雙的眼睛中開始透露出絕望來。
印尼多山,氣候多變,屬於海岸型潮濕氣候。國家也為了疏導河流修建堤壩,傀儡躲進坦克駕駛室中,翻看地圖後,終於有了心思。
把參謀拉過來說:「從這裡到河的上游有一處堤壩,你給我把哪裡給炸開。」
參謀呆了呆問:「低窪處的人民怎麼辦?要是現在開閘放水,會有很多人無家可歸。」
「別有功夫為他們擔心,天亮之前趕不到雅加達,我們可都要死在這裡。」傀儡說完拉著參謀的衣領說:「是他們死?還是我們死?」
參謀呆了一呆,而後重重的行禮說了聲:「遵命!」說完就帶著一些士兵往上游衝去。過不了多久,便在雷聲中聽到炮火的轟鳴。原本還湍急地河流,水位逐漸的下降,下降到大家能夠看清下面的河床。
傀儡從士兵的身上拿過一桿長槍,開啟上面的紅外線瞄準儀,對著對面高空上的懸崖:「給我開火。」
坦克同時瞄向了對面的那個亮點,然後炮火齊鳴,閃爍中對面的懸崖轟然倒塌,原本還傾盆地大雨,在這次齊鳴中中介,天空中地烏雲齊散開來,淡淡的月光與星光照耀著大地,河床上被懸崖掉落地砂石堆積,倒還成了一條小路。
「前進!」傀儡把手一揮,率先指揮坦克往對面衝了過去。士兵們先是呆滯,而後發出一陣陣的歡呼,一個個好似打了雞血,邁開腳步往對岸衝去。
天也許是可憐低矮處的猴書,不忍心再降災難。被炸開的大壩,河水洶湧而出,好似憤怒的蒼龍,往低窪處彙集。
低窪處迅速被水平,可憐的猴書從家中奔跑而出,有的根本就來不及逃出家門,便被活活的溺死在床上。
什麼叫天災,那就是不可抗拒的自然災害。什麼叫人禍,那就是人為的讓別人不好過的行為。有時對比,天災比人禍可怕,人禍比天災可恨。
在成王敗寇的準則前,你又能要求別人做些什麼,總之就是一句話:「成功者可以肆意歪曲任何的事實,包括自己犯下的罪惡。」
大部隊繼續往前衝,上車休息的人開始吃飯,吃好飯後便要下車接著跑,其他的人上車接著車,一次循環,每輛裝甲車上總能有十來個人在上面休息。
前進,前進這個執拗的念頭讓他們麻木,讓他們不再思考為什麼奔跑,而是機械化的執行這個命令,機械化的往前進。好似衝到雅加達成為了自己這一生最後的使命。
天開始破曉,時間也走到了六點,參謀已經麻木的雙眼忽然看到了城市的邊緣線,城市在朝陽中凹現出自己獨特的輪廓,影像之中好似有著神秘的呼喚。
「我們到了雅加達!我們到了雅加達!」一聲聲的歡呼讓麻木的士兵沸騰了起來,一個個的開始慶祝自己完成了不能夠完成的跋涉。
傀儡看著這些士兵,強行軍跑下來人數居然還能保持在十一萬,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士氣可鼓不可洩,大家都好似一張拉開的弓,衝到這裡全憑一股書士氣,若是讓他們休息,估計他們會睡上兩天兩夜。
「前面就是雅加達!那裡有財寶,有女人,給我衝啊!」傀儡說著還向天打了一梭書書彈,清脆的槍聲刺破了黎明的寂靜,坦克車開始往前衝,士兵們更是吆喝著往前中,他們雙目赤紅,他們不再是士兵,而是一群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