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把頭一搖:「還記得第二次世界大戰吧!你知道希特勒為什麼要屠殺猶太人?」
華子嘴巴一張:「莫非希特勒他姓朱,叫阿道夫希特勒朱?」這倒是一個重大而震撼的消息!
「當然不是!」小姑娘搖頭打斷華子的八卦:「那是因為希特勒是朱家用錢砸出來的代言人,他四處屠殺猶太人就是為找到翡翠白菜的下落。」
啊!這倒是一個驚天動地的軍事秘密!
「可惜第二次世界大戰被美國攪黃,摩根家族的民主黨,洛克菲勒家族的共和黨促使美國崛起,並且取得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勝利,一時羅斯柴爾德家族東山再起,而朱家與希特勒的約定,因為是最高軍事機密,所以未被外界得知。」
華子搖著腦袋,感覺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說的一切都可以變成小說的橋段:「接著你們是不是化明為暗,派老松這樣的高手去羅氏,希望打聽到翡翠白菜的下落。」看著小姑娘點頭,華子不由的又問:「那麼老松在你們家族中是什麼身份?」
「大內高手。」小姑娘的這個回答超出華子的意料,華子摸著鼻子說:「我還以為是大內總管!」
「朱家已經取消內侍,覺得這樣做不人道。」小姑娘看著華子:「告訴你這麼多,就是為了取得你的幫助。」
「讓我做什麼?」華子倒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何目的。
「幫我們把翡翠白菜從羅斯柴爾德家族弄出來,你將贏得朱氏皇族的友誼。」小姑娘說的無比認真,華子的表情也不由的認真起來:「其實我不姓張,我姓李,我地祖先創立聖唐。」說到最後,華子自己都不由得笑出來。
「原來你是不相信我!」小姑娘眨著黑白分明的眼珠。上面蒙起一層的水霧。
「你讓我怎麼信你,生活又不是小說。」華子說到最後聲音不由的低沉下來,自己都能穿越重新來過,那麼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是不可能呢!
小姑娘從懷裡拿出一個金印:「這是我大明朝的傳國玉璽,我朱家在南洋還有無數產業,若不是我父母雙亡,老松又把你誇讚的天下少有,我怎會受你這樣的侮辱。」
華子捏著這一方金印,不知為什麼心潮澎湃,他居然信這小姑娘說的一切。感受到玉璽上的滄桑感。時空好似又回到幾百年前。
那是一個熱血燃燒的大時代,沒落地皇族無可奈何的流亡海外,家族肩負著復國的重任。而家族又守護足以立國地財富,這一切卻因為奸佞小人的出賣而付諸東流。
「你們拿回翡翠白菜乾嘛?繼續做你們地春秋大夢?」華子忽然意識到這個問題。
「經過這麼多年的沉寂。我們早就知道現在復國無疑是天方夜譚,我們只想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然後讓朱家成為南洋巨頭。」小姑娘說到最後面色又是一暗:「南洋發生動盪,我們朱家的產業損失慘重,我的父母也死在動盪中。」
華子先是一愣,而後才想到小姑娘說的是什麼,雙拳緊握。眉心的傷疤因憤怒而血紅。
印尼排華事件!被打砸地商舖,被殘害的華人,好似同時穿越時空來到華子面前,原本華子已經以為自己能夠錯開這些悲劇。現在才發現,悲劇仍在上演,自己依然渺小。
「印尼猴子,**你姥姥!」華子低聲罵句粗口,看著小姑娘說:「我幫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
「接著逼迫羅斯柴爾德家族,最好能打探出翡翠白菜的下落。或者拿回翡翠白菜。」聽著小姑娘這麼說。華子不由得問上一句:「要是起出太祖留下的寶藏,你打算怎麼辦?」
小姑娘雙眼一紅。強作鎮定:「我要把南洋建造成華人地天堂。」
「希望你的願望成真。」因為有印尼事件的陰影,華子覺得自己的心沉甸甸的:「你們也追查這麼久,手中有沒有線索?」「目前還沒有任何線索,就知道梅耶A鮑爾回去參與金融行業,並且在家族老宅內修建龐大的金庫,按道理說翡翠白菜應該在他們的金庫中。」朱公主也很是無奈,派出好多人,但都進入不了羅斯柴爾德家族內部,只能在外圍等待時機,要知道尋找地是一個物件,而不是一個活人,又不能打草驚蛇,萬一被他們知道東西地價值,那可就難辦!
要不是有印尼這個事件,小姑娘也不會找上張華,印尼的打擊太大,而老松又極力遊說,這才讓華子得知這個。
「僅僅是猜測翡翠白菜在羅斯柴爾德金庫,這個理由未免有些牽強,僅僅指望金融打壓,一個老牌家族真到變賣古董度日時,恐怕要等上幾代人,所以金融打擊根本就行不通。」華子說著摸著腦袋思索說:「還真沒有什麼好法子,想找這個大白菜針筆大海撈針還難。」
「不難我也不會找到你,要是真那麼容易,我地家族早就把翡翠白菜給弄過來。」小姑娘倒是知道恭維,給華子帶上高帽子。
華子把頭一搖:「別這麼肉麻,聊這麼久我還不知道姑娘的芳名。」
「婉君,朱婉君。」小姑娘說著伸出手來,華子與她相握:「果然是個好名字。」門口傳來一聲咳嗽,老松離老遠就喊:「你醒了!」
華子笑著說:「我醒了!你讓我睡的可真香。」
老松無奈的解釋說:「事事從權,我知道有些東西就是我跟你說,你也聽不明白。不如直接讓你來看,這樣倒能說的清楚。」
華子笑著說:「就是親眼看到我還有些難以置信,畢竟這些東西太虛無縹緲!」
說話間華子還擺弄手中的玉璽,在老松的目瞪口呆中,交還給朱婉君。
老松吞了兩口口水,這可是個大事情,傳國玉璽一直都是朱家至高權限的存在,在他們這些大內高手後裔的心中,位置更是無可比擬。
華子沖朱婉君說:「給我點時間,我想先瞭解你,在考慮怎麼幫你。」
朱婉君倒沒堅持:「我拿出我全部的誠意,希望你能看在大家都是華人的份上。」說到這裡朱婉君覺得理由有些牽強:「為了同一個敵人而戰鬥。」
華子把頭一點說:「那當然,即使沒有你們朱家,我也會讓羅氏破產,他們得罪一個永遠都不應該得罪的人。」
回到長城集團,剛走進辦公室,老松便跪下請罪:「張總剛剛多有得罪!」
華子看著跪在地上的老松,連忙說:「老人家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都不是封建社會了,你跪我,讓我折壽啊!」說著便要攙扶起老松來。
老松卻倔強的跪在地上:「禮不可廢。老朽知道剛才的做法多有不周,但因抱主心切,這才有欠周全,還望張總把錯只記恨在老朽身上,別恨老朽主上。」
華子把臉一板說:「你現在起來我就既往不咎,若是你不起來,我可就要懷疑你主上別具用心!」華子說完還意味深長的笑兩聲。
老松連忙起身,又要向華子賠禮。華子半開玩笑說:「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就把你的功夫傳給我。」
這個!華子的提議讓老松為難起來,看著華子後說:「原本張總練的是渾圓童子功,現在破身洩功,不知道還能不能連成老朽這化身大法。」
華子鬱悶,這老傢伙還記著自己破身洩功的事情:「老松你就說教還是不教!」若是換上一個熟悉華子的人,便會笑著說,這傢伙又在討價還價。
「若是張總想學,那我自然傾囊相授。就怕張總學來事倍功半。」老松臉上滿是為難,生怕華子學不好覺得自己是在應付他。
華子也看出老松的顧慮,便說:「你老儘管教,學成什麼樣子都是我的機緣,哪怕我一點都學不會,也不會責怪你老。」
得到華子的保證,老松這才放下心來,見華子左右無事,兩個人便來到公司裡面的靜室,老鬆開始教授華子打坐。
一經傳授,老松不由的疑惑,華子本來就有武學底子,為什麼還不明白這些基本知識,無奈之下只有重頭教起。
在靜室中華子學得上勁,進境一日千里。不由得沉醉在武學的天堂之中,感慨國術的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