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數字生命 卷四 隱忍圈地跑馬 第一百三十二章 蒼梧的風雨
    小痞子可沒意識到自己即將大難臨頭,嘴裡還帶著不屑:「軍哥,你今天就是喊來軍老爺都沒用。」話音剛落,耳旁便傳來剎車聲。回頭一看便看到一輛輛汽車停在路邊,從車上下來一個個西裝大漢。

    帶頭的一人西裝革履,人高馬大,雙眼上帶著墨鏡就差在額頭上刻下我不好惹這幾個大字。

    原本還跟在痞子邊的混混,原本還耀武揚威不可一世,現在一個個腿腳發軟,戰戰兢兢又畢恭畢敬的喊聲:「軍哥!」

    KTV的老總大軍,黑白兩道通吃的角色,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背後還有個大靠山,你怎麼跟他比!鬥狠,他手下有一幫亡命之徒。比權,聽說他最上面得人能接天。比錢,隨便拿出一個小指頭也能把你給摁死。

    帶頭的痞子這才回過味來:「軍哥!你怎麼來了!我跟一幫小兄弟的矛盾,犯不著你老大駕!」

    「來你媽媽的頭!」大軍一巴掌就抽過去,腿上又踹一腳:「不長眼的狗東西。」

    青麻也上前踹一腳:「不開眼的狗東西。」接著跟大軍說:「軍哥麻煩你真不好意思,華子哥不讓我們打架!」

    大軍海派的一揮手:「都散了,以後哪個不開眼,敢來這裡鬧事,我削了他!」

    混混們散去,挨打的痞子眼中閃過怨毒,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只有把仇恨埋藏在心裡,等著時機報復。

    「華子他們去了美國,戴道法又聯繫不上,現在國內就一個發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才回來。」大軍抱著青麻的肩膀抱怨。

    人就是這麼一群奇怪的動物。脾氣相投,時間長不見,還真有些想念。

    青麻把手一揮:「散了!散了!都去上課。」嘴裡也接著說:「真羨慕發子,這麼小就能辦大事,等見到華子我也跟他說,這個破學我不上了。」

    遠處停著一輛黑色轎車,裡面的眼睛恰巧看到這一切。

    兩個鐵塔般的漢子跟上去,在巷子口抓住小痞子。小痞子驚慌失措:「你們不能這樣對待老子,大軍你個王八蛋,就知道沖老子下黑手,我干你祖宗。」

    一個大漢一巴掌抽在小痞子臉上,嘴巴裡飛出兩顆槽牙。小痞子也安份許多。

    把人丟在僻靜處,小痞子看到一雙軍警靴,靴子的左腳踩在自己肩膀上:「是不是覺得自己委屈?」

    小痞子倒是豁出去:「老子就是委屈,要殺要剮隨你,給老子個痛快。」

    「還真是條漢子!」那隻腳猛然加速踩在小痞子臉上:「想死我立刻就能成全你,要是你願意當我的狗,也許我會讓你咬幾口你恨地人。」

    小痞子感覺腦袋變形。思維卻愈發清晰。張口就學起狗叫,大丈夫能屈能伸。小人物能忍別人所不能忍。

    靴子的主人先是一呆。而後發出放肆的狂笑:「哈哈!哈哈哈!再狂妄的蒼梧人,不也是我腳下的一隻狗。」

    就這樣小痞子王力成為一隻狗,一隻等著有一天能夠咬大軍幾口的狗。

    「去蒼梧監獄。」車隊又往蒼梧監獄行去。

    對付敵人就要斬草除根,既然他的根在這裡,那就借力打力,一舉把這裡給摧毀。

    監獄是社會醜惡的縮影,這裡沒有自由。這裡充滿罪惡。在這裡物質匱乏。精神匱乏,會折磨出很多地變態。

    疤面趴在席慶的身上。正在用力的聳動。席慶被華子給廢了,體內荷爾蒙分泌失調,開始出現女性症狀,在監獄這個沒有女人的世界裡,席慶可就受大罪了。

    「喔!哦!噢!」疤面的身體抖動,終於完成整套動作。席慶居然發現自己已經從抗拒地狀態中走出,越來越喜歡這項運動。

    「8350,你家人來看你。」疤面正在穿衣服,忽然聽到管教喊自己的號碼,不由得一呆,家人!是年老的雙親,還是稚嫩的幼子,又或者是已經紅杏出牆的妻子?

    帶著一腦袋問號,疤面走進接待室,看到王力。

    王力搶先開口:「三哥,你不認識我了,我是阿力啊!」說著還沖疤面擠了擠眼睛。

    疤面已經交代了全部問題,被判終身監禁,這一輩子都要老死在鐵窗之內。

    忽然見王力衝自己擠眼睛,不由的疑惑,配合著說:「阿力啊!你怎麼來了?」

    王力比劃口型:「我幫你越獄。」嘴上卻說:「叔叔跟阿姨讓我來看你。」

    讀懂王力的口型後,疤面地渾身激動,頭上地頭髮都好似聳立起來。

    稀里糊塗中,接過王力的東西,然後眼睜睜地看著王力離去,直到回到牢房還迷迷糊糊。懷疑這一切都是個夢。

    收斂心神後,疤面把東西放在床上,首先奇怪的是管教為什麼沒有檢查這些東西。隨開從裡面掉出幾根鋼簧,往下一找,居然讓疤面找到能夠拼出槍的零件,還有八顆子彈。

    疤面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這個就是自己脫困的希望?把槍裝好,貼身藏下後,疤面又翻出一封信來,仔細一讀面上的喜色越發濃郁。看來脫困之日不遠。

    這個牢房關押八個犯人,其中五人是疤面的老兄弟,餘下兩個一個是席慶,淪為洩慾工具。還有一個叫段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疤面弟兄六個被判終身監禁,本來不該關在一個牢房裡,卻因為上任所長調走,下任交接不清楚,遺留下這個隱患,席慶被判二十年,估計等出去地死後也四五十。段民被判十八年,出去時也是垂垂老矣。疤面在思考是自己一個人跑,還是把弟兄們都帶上。

    一個房間住這麼久,大家早就混熟,原本被華子打地傷,也都痊癒,老兄弟幾個看著疤面出神,都知道他有心事。

    「兄弟,想什麼呢?」老大跛著腳走過來,他的腿被華子用車門給夾斷,現在裡面還鑲著鋼板。

    「我想出去。」疤面說著又摸了摸懷裡地槍。

    老大一聽眼睛一亮:「你想越獄?」這個聲音雖然壓抑,但卻被屋子裡人聽的真切。餘下的幾個兄弟立刻圍過來,又把席慶與段民趕進牆角。

    疤面看著一眾兄弟說:「咱們遇到貴人!」說著掏出手裡的槍:「你看這是什麼?」

    「手槍!」一眾人又發出一聲驚呼。老大接過去擺弄幾下後有黯然起來:「三,知道對方給你槍是什麼意思嗎?」

    疤面搖頭,呆呆的看著老大。老大說:「你數數這裡面的子彈,再數數咱們身邊的人。對方是告訴咱們,不成功,就成仁。」

    大夥兒一聽,琢磨是這個意思,不由的又唏噓一番。

    疤面眼睛中閃過掙扎,思索一番後恨恨的說:「咱們總不能在這裡面呆一輩子,要是出不去,死了倒是解脫。」說著拿出對方寫給他的信,交由大伙傳閱。

    老大看了半晌後說:「咱們還真是遇到手眼通天的貴人,看來他是想讓我們出去,幫他們辦事。而且還是一件見不得光的事。」老大轉動眼珠說:「恐怕咱們把事辦成,咱們也該升天。」說完又忿忿不平:「憑什麼咱們是大人物手中的棋子。」

    幾個亡命徒眼色交換,沉吟一番後說:「撐死膽大,餓死膽小。咱們干,走步看步,也許還能死中求生。」

    餘下的幾個人眼色互看,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狂熱。把頭一點,干了!

    「他們怎麼辦?」疤面望了望牆角下的兩人。

    段民可比席慶機靈,立刻表忠心:「大哥,你們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席慶有些猶豫,看著一雙雙快要滴出血的眼睛,牙一咬,腳一踱:「我也干了!」

    「死太監,越來越像娘們!」疤面的打趣讓周圍人笑出聲來。

    既然做,那就要有所準備,按照信上的約定,疤面伸手在室內的廁所中摸索,還真在馬桶中摸到牢房門的鑰匙。

    門外的守衛早就被調走,看著手錶上的時間,八個人悄悄的打開牢門,往外摸出去。

    逃生的地方被安排在廚房,這個地方就席慶來過。為防止有意外,疤面把槍上膛,席慶帶路,萬一誰有了二心,第一槍就把他給崩了,餘下的子彈分給大家。

    是夜,蒼梧監獄內的牢犯出逃,但監獄卻並沒有上報。一切都在晦澀中含著曖昧,事情往下還有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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