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穿越 正文 342 慘烈(下)
    「忍住。吉伯特!」陳宇輝一把摀住了吉伯特的嘴巴。剛才那聲驚呼就是他出來的。相對於其他小隊長來說。性子耿直的吉伯特對於自己的部下更加愛護。看到對方落在了敵人的手中。自然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立刻忍不住叫出聲來。

    「老陳。你讓我出去殺了這群王八蛋!」陳宇輝剛剛一鬆開捂著吉伯特的右手。吉伯特就低低地吼了起來。他的眼睛已經變成了一片血紅。他無論如何也不能看著自己的兄弟被對方凌辱。

    「媽的。吉伯特。你想把大家都害死麼?」陳宇輝拖著說著就要往外竄的吉伯特。臉色難看地罵道。「大家的方位已經被你給暴露了。難道你覺得還不夠。要讓對方打到我們面前來才行?」

    「老陳……」吉伯特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衝出去就等於是害了所有人。對方不知道自己這邊的情況。還不敢往這裡沖。現在看樣子想要凌辱伍德。擺明了就是為了把自己等人逼出來。但是懂得是懂得。吉伯特還是忍不住一臉懇求地看著陳宇輝。

    「吉伯特。你一定要忍住。彼得潘才聯繫過我。還有十分鐘。我們的援軍就要到了!」陳宇輝的臉上也儘是悲憤的神色。但是他比吉伯特更冷靜。他知道專門從E國戰場上抽調回來的彼得潘已經帶著大部隊就快要趕到了。他不能為了伍德一個人而使這次的行動功虧一簣。「吉伯特。我向你誓。等彼得潘帶著援軍到了以後。我會讓你親手把那些傢伙打個稀巴爛。你現在要給我做的。就是在這裡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到底是哪些人在傷害伍德!」

    吉伯特無力地垂下了原本緊緊握著槍支地雙手。但是他的眼睛卻瞪得有如銅鈴一般。由於太過於用力。眼眶周圍的青筋一根根凸了起來。看起來煞是嚇人。他要將這些人一個一個地印在自己的腦子之中。好為自己地兄弟報仇。

    「喲?挺能忍地嘛!」

    看著對方只是出了一聲就沒有了動靜。斯瓦特夫可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殘酷的微笑!周圍地士兵已經將他圍了起來。保證他不被對方的狙擊手給瞄準。而這些士兵卻又故意露出了一絲縫隙。讓陳宇輝一方的人都能夠看清楚防禦圈裡的情況。

    「給他打一針腎上腺素。別讓他給死了。我們要好好地演一場戲給那些雜碎看看!」斯瓦特夫可臉上地獰笑更盛了。既然對方一直死憋著不肯出來。那麼自己就有了更大的揮的餘地。他要讓這些聯合特遣部隊地士兵們看看。什麼才是生不如死!

    「王八蛋!」看到一個士兵拿著一支針劑朝著伍德被斷牆壓著地腰間扎去。就連陳宇輝都忍不住變了臉色。怒罵出口。

    腎上腺素能使心肌收縮力加強、興奮性增高。傳導加速。心輸出量增多。由於它能直接作用於冠狀血管引起血管擴張。改善心臟供血。因此是一種作用快而強的強心藥。

    而大多數地軍隊之中。尤其是特種部隊之中。都會有專門配製的腎上腺素注射劑。它可以調節心肌、增高血壓、活化交感神經、運送葡萄糖給肌肉、促進肌肉地活動用來應對壓力或危險。在注射後的瞬間給人強大的機能提升和恐怖的爆力。但如果分泌量過高超過機體可承受限度。便會使毛細孔和血管緊縮,甚至會阻塞輸送血液至心臟等反效果。所以腎上腺素是軍人的救命藥品。也是致命藥品。

    其實陳宇輝的緊急活性救援針就是在軍用腎上腺素注射劑的基礎上經過幾百年的時間展而來的。只不過資料完善之後做出的緊急活性救援針已經沒有了那些副作用。這在陳宇輝等人的多次使用之中就體現了出來。

    此時對方往伍德腰部皮下注射的。除了能夠再次激活伍德生命力的腎上腺素。陳宇輝等人實在是想不出斯瓦特夫可會讓人給他注射別的什麼東西。因為陳宇輝等人就算用腳指頭想。也能夠想到斯瓦特夫可是想要借折磨伍德來逼出他們。

    「好戲正式上演!」斯瓦特夫可再次看了一眼先前吉伯特聲音傳出來的方向。然後朝著自己的部下打了一個手勢。幾個前蘇聯軍士兵便獰笑著朝著伍德靠近。其餘的士兵則呈扇形半蹲了下來。將槍口對準了導彈射井的方向。還有一些從後面跟上來的士兵迅速地建起了一道簡陋的防線。

    稍微用了一點力氣。一個靠近了伍德的前蘇聯士兵就像許多小孩子跳乒乓台一般。跳上了那堵壓著伍德的磚牆。本來磚牆的下面就還有一定的空間。這個士兵現在這樣猛然跳了上來。被磚牆壓住的伍德只感覺到腰上一陣大力傳來。而且聽到卡嚓一聲脆響。很顯然是腰椎被壓斷了。接著就是一陣無邊的劇痛傳來……

    「啊!啊!啊!啊!」

    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從伍德的口中傳了出來。清晰地傳進了每一個聯合特遣部隊士兵的耳中。吉伯特的牙齒咬的咯咯直響。由於緊緊握著拳。努力地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吉伯特雙手的指甲已經深深地陷入餓了自己的皮膚之中。陳宇輝也是怒火中燒。但是他一直按著吉伯特的肩膀。生怕他一個忍不住就衝了出去做了人家的活靶。

    「呵呵。還能忍啊?」看了看導彈射井的方向。還沒有一絲動靜。其實斯瓦特夫可現在完全可以強攻進去。就像是玩一些即時戰略遊戲比如星際爭霸等等的一般。現在斯瓦特夫可就等於是憋滿了兩百的人口。對方只有一礦混著。現在根本不用什麼戰術。直接把隊伍圈起來往裡面一A就行了。

    但是根據扎卡耶夫最新的情報。對方的援兵還有十來分鐘才能趕到。所以斯瓦特夫可決定再玩玩對手再說。在斯瓦特夫可看來現在自己一方是貓。聯合特遣部隊的士兵們就是老鼠。貓抓到老鼠總是要先玩玩的。

    「接著再怎麼玩呢?不如這樣吧!」另外一個士兵走到了伍德的面前。獰笑著將伍德先前握槍的右手手腕踩住。然後拿著一把散彈鎗。將槍口死死地抵在了伍德的右手之上。

    「砰!」只聽得一聲巨大的槍聲傳了出來。散彈鎗強勁的後坐力將那個士兵的手都震得一麻。接著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了出來。陳宇輝等人已經閉上了眼睛。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他們恨不得將自己的耳朵割掉。免得聽到伍德那已經幾乎快要沙啞的慘叫聲。

    在周圍一群人的掩護之下。斯瓦特夫可走上前狠狠地踹了伍德一腳。伍德顯然已經被疼痛和重壓折磨得麻木了。斯瓦特夫可狠狠踹下的這一腳對他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甚至可以說根本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

    「呃……呃……」伍德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斯瓦特夫可。早已經如火辣一般疼痛的喉嚨中擠出了幾個沙啞的音節。他在恨。恨自己為什麼剛才把手雷都丟光了沒有給自己留下一顆。那樣的話。就算沒能將斯瓦特夫可給殺掉。也至少能夠像先前那個士兵一樣。拖幾個敵人一起下地獄。

    「想說什麼?」斯瓦特夫可的臉上掛著一種毒蛇一般的笑容。他用靴尖微微底挑起伍德的下巴。一臉惡毒的微笑。

    斯瓦特夫可從腰上拔下將自己的勃朗寧手槍。彎腰頂在了伍德的腦袋上。被土牆壓住了身體的伍德是個年輕的白人小伙子。儘管鮮血和沙塵已經讓他的身上看不到一塊白皙的皮膚。但是看著他的那雙瓦藍瓦藍的眼睛。斯瓦特夫可也不難想像。眼前的這個年輕士兵如果換上一身合身的西服。穿上意大利皮鞋。再有一點優雅的風度。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帥小伙。在酒會之中也會是那些豪門怨婦的最愛……

    不過。斯瓦特夫可卻在這個白人小伙的眼中看到了那一絲怨毒。微微地皺了皺眉頭。斯瓦特夫可猛地蹲下了身體。一把抓住了伍德那頭金色的中長。右手抵著對方腦門的勃朗寧手槍再次用了用力。不用想。如果這個時候斯瓦特夫可將右手移開的話。對方的腦門之上一定會留下一個圓圓的槍口印子。用力將伍德的腦袋拉得靠著自己近了一些。斯瓦特夫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容:「是想死對麼?你求我啊!哈哈哈哈!」

    斯瓦特夫可故意放大的聲音在這空蕩蕩的道路之上迴響著。隨之響起的還有他身周那些前蘇聯軍士兵配合的放肆的大笑。

    伍德的表情愣了愣。繼而升起的是一種憤怒。但身上一傳來的劇痛卻最終讓憤怒變成了屈服。伍德近乎絕望地放鬆了自己的身體。眼睛裡閃動著的怒火也漸漸消散開去。換上的是一種無力的慘淡目光。他張開了乾澀的嘴唇。近乎呻吟地吐出了幾個字:「殺了我!趕緊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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