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啊……」
不勝酒力的凌羽只感覺小麻學姐在解自己的衣服,微弱的抵抗沒有絲毫效果,只能攤軟著無力的四肢任人擺佈。
「你在~說什麼~呀」小麻學姐脫掉了凌羽的上衣,雙手撐在他光潔的胸口上。
「小~小羽,給我喝~這個……其實也~想做吧」
「我……只想,拍一些小麻學姐丟臉的照片啊」事關重大,凌羽咬了一下舌頭,痛感帶來了暫時的清醒。
「難道,現在~我,不~丟臉嗎?」
小麻學姐此時也已衣衫凌亂,校服前的紅色蝴蝶結不知何時掉落在了地上,傾斜地露出了稚嫩的肌膚,滴滴汗珠散發著醉人的氣息,發熱的青澀身軀叉坐在凌羽的小腹上,能夠清晰地看到小貓圖案的小小褲。
「……」不斷衝擊的眩暈感讓凌羽說不出話來。
「把我弄成~這樣,小~小羽要~負起責任——」
這麼說著,小麻學姐拉開了凌羽的褲帶。
凌羽的意識漸漸模糊了……
已經無法思考了……
就這樣吧……
最後,隱隱約約聽到了開門聲,然後似乎變得吵鬧了起來……
……
~~~~~~~~~~~~~~~~~~~~~~~~~~~~~~~~~~~~~~~~~~~~~~~~~~~~~
「媽媽、爸爸,你們看,我是第一哦」一個小男孩拿著一張小小的獎狀向一對夫婦撒嬌。
「真不錯」中年男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了不起了不起」婦女抱起了小男孩輕輕撫摸著他的頭,小男孩開心的笑容。
「嗚,嗚嗚……對不起,媽媽,我考的那麼差」小女孩雙手胡亂地捂著臉上的眼淚。
「別介意,寶貝你在我眼裡是最棒的」小女孩的媽媽溫柔的把小女孩攬進了懷中。
教室裡,孩子們紛紛向父母們撒著嬌,但是在牆角處,孤單的站著一對孩子——
藍發的小女孩焦急的回顧四周,站在她身邊的小男孩卻是一臉憂鬱。
「對不起,我來晚了」這時,一個美麗的女子急匆匆地來開了門,向著這對孩子跑去。
「媽媽!」小女孩立即高興地撲進了秋子阿姨的懷中,小男孩看了秋子阿姨一眼又移開了目光。
「怎麼了,凌羽~不來媽媽這裡嗎?」秋子阿姨特意空出了一個位置。
依照從前的經驗,兩個孩子應該是一起撲進自己的懷中才對,但是——
「騙人!」凌羽的大聲叫喊讓全場一片寂靜。
「你才不是我的媽媽!——不要總是擺出這種溫柔的笑容!」凌羽的小臉上已經滿是淚水,撕心裂肺的叫喊讓聞者傷心。
「凌羽,聽我說……」秋子阿姨第一次露出了這麼驚慌的表情,一邊拚命解釋什麼,一邊伸展雙手想要抱住凌羽。
「別過來!!!————」很難想像一個小孩子能喊的那麼大聲,「大家都是騙子,名雪也是!」
「凌羽,不是這樣的,不是……嗚」見到一直溫柔對待自己的凌羽如此仇恨的目光,名雪急得哭了出來。
「凌羽……」手足無措的秋子阿姨向凌羽伸出了手。
「啪」被凌羽狠狠地拍開了。
「別碰我,大騙子!」
「光!」凌羽猛地拉開了教室的門衝了出去。
「凌羽!——」身後是秋子阿姨傷心欲絕的叫聲。
~~~~~~~~~~~~~~~~~~~~~~~~~~~~~~~~~~~~~~~~~~~~~~~~~~~~~
繁星漫天,晚風吹過稻田,拂起陣陣草浪。
一個蛋黃色長髮的可愛少女背著熟睡的少年走在路燈鋪灑的小道上,輕微的顛簸伴著少年輕輕的打呼聲,讓寧靜的夜裡增添了一份溫馨的氣氛。
「媽……媽」凌羽的眼角帶著淚珠,迷糊的夢囈夾雜著從未有過的撒嬌感。
櫻身體一震,但沒有停下腳步,愧疚的低語迴響在空中——
「對不起……小羽……」
彷彿感覺到了櫻的心意,凌羽憂鬱的神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安詳的睡容。
(名雪家)
「叮咚」
「來了~是哪位……」秋子阿姨一打開門,見到櫻背著熟睡的凌羽,吃驚地向櫻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櫻向秋子阿姨搖了搖頭,把凌羽交給了她。
「櫻小姐……」
「就這樣了,我還有事先走了」櫻歉意地笑了一下,很快消失在了秋子阿姨的視野中。
「櫻小姐……這樣下去真的可以嗎?」秋子阿姨注視著懷中還掛著淚珠的凌羽,憂心的自語。
……
(凌羽房間)
「嗯,呃……」凌羽睜開眼睛,感覺頭還是有點暈暈的。
對了,我好像被小麻學姐……難道說?
凌羽想起了醉前發生的事,猛的坐起身來,鼓起勇氣回顧了下四周。
是我的房間啊——
凌羽大大鬆了一口氣,如果還是在學生會的話,可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這麼說是誰把我送回來了吧……
「啊咧」想到這兒,凌羽無意識的流下了眼淚,伸手撫了一下。
「為,為什麼會哭呢?」
迷糊的感覺中,那是一個溫暖的懷抱,那份殘存的溫馨不斷敲擊著凌羽的心靈。
「媽媽……」
凌羽下意識地說出了這個詞,然後全身一陣顫抖,突然跳下了床向客廳衝去!
「秋子阿姨!」
「啊,凌羽,已經醒了嗎?」秋子阿姨有些奇怪地看著凌羽焦切的樣子。
「秋子阿姨,剛才是誰送我回來的?」
「誒,是櫻小姐啊——你怎麼會喝醉的呢?」秋子阿姨並沒有注意到凌羽不尋常的平靜。
「不,沒什麼」凌羽搖了搖頭,一步步走上了樓梯。
(凌羽房間)
凌羽用鑰匙打開了一個隱藏在書桌底下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精裝的玻璃盒子,盒中放著一個精緻的粉色櫻花狀手鐲——這是凌羽所知的,媽媽給他的唯一物品。
小時候手太小無法佩戴,之後在秋子阿姨溫柔的照顧下漸漸恢復笑臉的凌羽沒再拿出過這個手鐲,直到今天才想起來……
把手鐲戴在了右手上,凌羽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迷濛著雙眼喃喃自語:
「櫻小姐……嗎?」
(學生會)
小麻學姐被一根繩子繫住單腿倒吊著,拚命的彎起腰,但嬌小的身軀沒有那足以支撐讓雙手夠到繩結的腹部力量,徒勞的試了幾次後,只能不斷揮舞雙手搖晃著身體,哀求聲迴盪在空曠的校園中——
「櫻,抱歉,我真的知錯了,我只是一時興起而已,以後不會再這樣做了,快點把繩子解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