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蘭綹長髯根根矗它.勃然大怒的菩提老祖.申公豹神色不變,對於其渾身散發的聖人氣勢亦是沒有絲毫在意,任由那磅礡威嚴的氣勢滾滾湧來,申公豹只是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頗有中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的風度。
氣勢如虹,滾滾如雷,好一陣子之後,菩提老祖才倏然間收回了全部氣勢,打個稽首,稱呼一聲「無量天尊「之後,隨即才頗為好奇的打量了一番申公豹,對他這副淡然恬靜的神色很是驚異,眼中不由閃過一絲不可思議。
聖人的氣勢申公豹當然不可能完全無視了,不過此番菩提老祖倒是沒有完全將氣勢壓在申公豹身上,而申公豹修為也不在是昔日吳下阿蒙了,勉強抵抗一番,做到再部神色不變還是可以的。
「嘿嘿!「申公豹皮笑肉不笑的輕笑一聲,淡淡的望著菩提老祖,道:「老祖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菩提老祖沉默半響,方才說道:「方纔那人確實與西方大有機緣,望道友就此將其度化入西方!」
菩提老祖自當日與接引道人商定後,就立即來到東勝神州查找靈樞燈燈芯,也就是馬善,可是此時封神量劫之中,無法窺視天機,如此菩提老祖空有聖人修為,卻也不得不用神識四處尋找,經歷許久.方才感應到馬善的存在,不想卻是被申公豹捷足先登了,一時間菩提老祖也是如同吃了蒼蠅一般,別提多難受了。
對於申公豹,菩提老祖現在感到真的很難纏,一個應劫之人的身份弄得他束手束腳的,根本對申公豹無法產生實質的制衡手段,更何況申公豹背後隱隱站著通天教主與女奶娘娘,非到萬不得已時,菩提老祖不想走最後一步。
而且有道祖諭令存在,菩提老祖出手的機會有限.可不想浪費在申公妁這一介小蝦米身上,是以芋提老祖才與申公豹扯皮許久,希望通過這般手段讓申公豹將馬善度化去西方教,那任務自然完成了。
不過顯然菩提老祖再次低估了申公豹的無恥程度與臉皮厚度,居然被他氣的率先打破了淡然風度,直接將話題敞開了。
見菩提老祖正幽幽的望著自己,申公豹頓時嘿嘿一笑.回道:「老祖此言差矣,那人雖然與西方略有機緣,但是卻是絕對不適合度化去西方教,因為那馬善身上沒有太多業力存在啊!畢竟西方教的擇人標準最好是選擇那種大奸大惡之徒才是,譬如那胡喜媚,攪亂大商氣運,業力深重.是以貧道一眼就發現其與西方教有著莫大的緣分,於是毫不猶豫的將其度化入西方教了,想必接引道人現在一定很是感激貧道吧?」
申公豹很是自得的說著.那洋洋得意的模樣,似乎他真的為西方教做了大貢獻一般,讓菩提老祖見了也不由的再次爆發無名之火,暗自將一顆老牙咬的咯咯響。
不提胡喜媚還好,一提胡喜媚.菩提老祖就覺得自己的肺要氣炸了,西方教的確是需要度化那些業力深重之人,借此得到大功德.以完成當初接引與自己成聖時立下的四十八道大宏願。
不過卻也不需要將胡喜媚這種淫媚之人度化過去,成了一個讓西方極樂世界極不和諧的存在,菩提老祖當然知道這是申公豹在報復西方教,可是卻也只能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打破銀牙往肚子裡咽.無可奈何,誰叫自己二人當初賜予申公豹接引寶幢時顧慮不周呢,沒防備到申公豹的這手!
胡喜媚雖然是西方極樂世界中極不和諧的存在,可也總不能將胡喜媚就此逐出西方教吧,那樣日後一旦被他人得知,哪裡還有人會加入西方教,更不能將胡喜媚斬殺子,畢竟哪有無緣無故斬殺自己教徒之理,更何況在胡喜媚出現在西方教時,就立即引起了十二品金蓮的無邊金光震動,與西方教未來的歡喜佛之道聯繫在一起,注定了成為西方日後的一尊佛祖,與西方教的氣運有大關連,斬殺不得。
比吃了蒼蠅還痛苦的西方教只得苦苦忍受著種種非人生活,終日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尤其是對於西方教門下那有限的幾個佛陀,子活簡直是生不如死。
你道為何?
原來這西方教此量劫不興,又怕有限的幾個門人沾染因果,捲進封神量劫,是以西方教此時基本處於大門緊閉的狀態,門人根本不讓他們離開西方極樂世界,如此,悲劇就產生了。
歡喜之道,顧名思義,定是需要研究雙修之法,從陰陽交合中領悟大道了,胡喜媚之前被申公豹摧毀了記憶,只留下了淫邪的本能.雖然入了西方教後,被接引道人不斷以西方萎門之法洗禮,但是其淫邪的本質依舊存在,在修行歡喜之道後,更是媚意四射,不可抵擋,一舉一動間,俱是散發著無邊的淫媚之意,那嬌滴婉轉的柔媚之聲,著實令西方教的幾個佛陀苦不堪言。
歡喜之道,也是要講究雙修之人修為高低的,對方修為越高,那胡喜媚越是容易從雙修之中領悟大道真諦,可是如今西方教此時可不敢讓放任胡喜媚外出去尋找她的佛妃,不讓天知道這大腦已經不是很靈光的胡喜媚會惹出什麼亂子,於是乎被關在西方極樂世界中的胡喜媚因為沒有佛妃參悟歡喜之道,便將目光凝聚在了西方那幾個佛陀身上,終日在他們身邊晃悠著,看看能否將他們其中一兩人變為自己的佛妃.以供自己參悟歡喜之道口
每每想到這胡喜媚,菩提老祖就忿忿不已,如今見申公豹再次提出了胡喜媚,而且還是帶著那中極為欠扁的表情,頓時怒不可止,暴喝道:「申公豹,休得再提胡喜媚,否則真當吾不敢對你出手?」
菩提老祖說罷,渾身氣勢再度釋放,這次可是全部針對著申公豹排山倒海般湧來,突兀只見,申公豹登時連連後退數步.方才勉手機看強止住身子,連忙嘿嘿一笑,道:「老祖息怒,老祖息怒!」
「這老傢伙似乎平心靜氣的能力不行啊,嘿嘿!「此時申公豹心中還敢如此嘀咕著,當真是不知死活啊。
這不,菩提老祖作為聖人.立即感受到了申公豹心中的絲絲想法,登時冷哼一聲,猶如一聲猛烈的撞擊轟入申公豹心頭.讓他心神群烈震盪.險些吐血。
得了教「申公豹連忙收斂心神,不敢過多胡思亂想.見申公妁老實了,菩提老祖這才冷冷的逼視著申公豹許久,道:「那馬善你到底是度還是不度?」
申公豹聽罷.定了定神,微微一笑,請晰的吐出再宇:「不度!」
見菩提老祖雙目瞪大,似乎又有再次暴怒之勢,申公豹連忙嘿嘿笑道:「老祖且聽貧道把話說完!」
深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神,菩提老祖壓著心中怒火,沉聲道:「你說!」
「嘿嘿!」申公豹訕笑一聲,似乎很是不好意思,可是眼中卻是泛著得意,這回可是好好的讓菩提老祖吃了回悶氣了,申公豹豈能不得意?
申公豹乃是故意控制著說話方式,將菩提老祖刺激的意欲暴怒.然後又將其大小怒氣,讓菩提老祖懸浮在這種意欲爆發可又爆發不得的狀態中,猶如懸吊在半空中,憋死菩提老祖,讓他鬱悶至死。
申公豹之所以敢如此,正是摸透了菩提老祖的底線,知道在自己沒有觸及菩提老祖的底線時,他是無論如何不會真的對自己動手的,畢竟封神量劫中,出手機會有限,菩提老祖是絕對不願意浪費一次出手機會在申公妁身上的。
而申公豹正是摸透這點,讓菩提老祖可以看到解決事情的希望,不會採取最後的手段對付申公豹,如此,之後再怎麼整,還不是任他申公豹掌控麼?
「老祖,想必你已經知道貧道與燃燈道人之間的因果,那日貧道與燃燈道人爭鬥時,將燃燈道人的靈樞燈給擊毀了,方知這靈樞燈乃是燃燈道人的心燈,如此,燃燈道人頓時陷入昏死之中,之後貧道驀然發現原來這燃燈道人乃是與西方教極為有緣之人,之後那接引寶幢忽然出現異動了,突然間將燃燈道人的本體先天靈樞度化入西方教了,對此貧道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頓了片刻,申公豹又道:「而且貧道方才發現原來那馬善居然是靈樞燈的燈芯,老祖你想以貧道與燃燈的因果,豈能放過這馬善,且量劫之中一切因果必須了結,於是乎貧道就率先將這馬善擊殺了。」
「馬善死了?」菩提老祖懷疑道。
「死了!」申公豹極為坦蕩的回道,「而且屍骨無存,化為灰灰了!」
悖!那馬善乃是先天燈芯,豈是那般容易化為灰灰的,你且將他的本體交於吾!」
申公豹聽罷,驚疑的望了菩提老祖一眼,一臉苦笑道:「貧道既然連靈樞燈都可以摧毀,將這馬善斬殺亦是不再話下,這馬善真的化為灰灰了,老祖這時強人所難啊!」
之後申公豹又故作一臉疑惑道:「老祖啊,當初這接引寶憧是不是你們還留了什麼後手啊?為何這接引寶幢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詭異變化呢?先前那燃燈道人與今日這馬善皆是如此,若非接引寶幢發生異動,貧道根本不可能遇到馬善啊!」
申公豹半真半假的說著,刺探著菩提老祖的信息,菩提老祖聞言,神色不變,道:「接引寶幢乃是西方聖物,與西方教的氣運相連一體,對於與西方教有緣之人自然有所感應,這無需奇怪,吾等當初早已有所約定,豈會在接引寶幢上做手腳,待你將三千紅塵客度化完畢,接引道兄自會將接引寶幢收回!」
菩提老祖說罷,望了申公豹一眼,道:「道友還是早些將三千紅塵客尋找到才好!」隨後菩提老祖身形一閃,便憑空消失在申公豹面前。
「嘿嘿,燃燈,馬善,本體.有緣是假,想要為燃燈再造心燈是真吧!」待菩提老祖走過一段時間之後,申公豹方才冷笑一聲,呢喃自語道。
申公豹不是傻子,見菩提老祖如此緊張這馬善,稍微聯繫一番便知道了這馬善的真正作用,雖然申公豹不知道接引道人或是菩提老祖有何方法再造心燈,但是以聖人之能,定是有些許辦法的。
靜靜的矗立許久後,申公豹才甩開心頭紛亂的心緒,身上黃光一閃,朝著西歧遁去口
西方極樂世界中.菩提老祖端坐接引道人身前,呼道:「道兄,如今這馬善在申公豹這廝手中,恐怕很難取回了,如之奈何?」
菩提老祖當然不會被申公豹的滿嘴胡言所欺騙,只不過申公豹這廝軟硬不吃,除非動用聖人手段,如此或許可以逼申公豹交出那馬善,但是如此方法自是菩提老祖不願意使用的,而且申公豹此番的種種表現令菩提老祖懷疑申公豹之所以這般膽大的激怒自己.恐怕真的是希望自己動手,讓自己減少一次出手的機會,想到這點,菩提老祖更是不會讓申公豹的奸計得逞。
其實菩提老祖的懷疑卻是不錯,申公豹確實有這般想法.若是菩提老祖真的對他出手了,申公豹卻也不怕,畢競菩提老祖不耳能殺了他.而且在東勝神州動手,通天教主與女娟娘娘怎麼會沒有絲毫感應,他們一旦發現了,定會前來阻止的,是以申公豹是有恃無恐。
退一步講,即使菩提老祖不動手,那豈不是更好,申公豹可以肆意的激怒菩提老祖,讓他怒火朝天,偏偏又發洩不得,亦是一件令他開心不已的事。
接引道人一張枯槁的面容上皺紋遍佈,猶如那蒼老的樹皮一般褶皺,沉默許久,接引道人才雙手合十,呼道:「無量壽佛!既然如此,那便無需在去找申公豹了,馬善之事休在提及,至於燃燈,恐怕也只能用那個方法了!」
菩提老祖聽罷,神色一動,思索許久,才領首道:「也只能如此了,但是時機卻是需要好好斟酌一番,還有,門下幾人也需要好好準備一番才是,到時需要他們出力了!」
「善!合該如此!」
接引道人輕忽一聲,隨後一甩佛袍,一道金光閃過,不久後,走進一位佛陀,恭敬的對著菩提老祖與接引道人行禮後,道:「聆聽老師法旨!」
「你之機緣不久將至,且下去做好準備!」接引道人淡淡道,隨即一道金先沒入來人眉心之中,瞬間陣陣佛光自來人身上顯現。
得到金光後,來人面容微變,片刻後,神色才變得堅定下來。對著二人呼道:「遵老師法旨!」說罷便緩緩退出。
接引道人待來人退出後,佛袍微抖,一道烏黑色的方盒甩出,瞬間化為一副棺材,正是燃燈道人的先天靈框。
接引道人微微睜開那雙深邃的眼睛,之後再次閉合,雙手合十,口吐寂滅真言,字宇如珠饑一般清晰而又模糊的吐出,玄之又玄,空中陣陣金光閃過,之後合著寂滅真言齊齊湧入燃燈道人的先天靈樞中.燃燈道人的先天靈樞也隨之變化,似乎更加靈再玄奧了,唯一缺少的就是那生之氣息了。
菩提老祖緩緩起身,望了先天靈樞一眼,「既然不能助燃燈再造心燈,那也就只有靠燃燈自己領悟寂滅之道中由死轉生之法了,借助此法再生心燈,從此脫胎換骨,成就其自身之道!」
之後菩提老祖也沒有打擾正在講道的接引道人,自顧自的憑空消失在西方極樂世界中口
西歧城外五十里之外,蘇護大軍攻打了西歧城兩日後,便立即後撤,方才駐紮好大營,蘇全忠便進入蘇護營帳,行了軍禮之後,不解道:「父親,為何不繼續攻城,而且還放任姜子牙大軍回撤入西歧城內?」
蘇護一身戎裝,望著一臉迷惑的蘇全忠,哈哈一笑,道:「我兒,難道你認為該繼續攻城或者阻擊姜子牙等人,不讓他們回歸西歧城?」
「父親,難道不是嗎?雖然西歧城中有那妖人施展黑霧,讓我軍看不請城中情況,無法有效的攻城,但是相信只要在繼續攻城,總可以將西歧攻下!而且方才探子來報姜子牙大軍已經快要到達西歧城了,即使父親不攻打西歧城,那也應當狙擊姜子牙等人,拖延到朝歌支援大軍來到,一同殲滅姜子牙等人啊!」蘇全忠急速說道。
「我兒還年輕卻是只看了表面,沒有看到深層次的東西!」蘇護輕笑一聲,隨即說道:「我軍只有十萬餘人,即使可以趁著西歧此時士卒不多將其攻下,可是那又如何?我們不可能短時間贏得西歧城中百姓的認可,而姜子牙大軍又已經即將達到,到時姜子牙幾十萬大軍在手
而西嶸城內又不安定,前後俱是不穩之下,我們如何抵擋的住?與其損兵折將,還不如暫時後撤讓姜子牙大軍回歸西歧呢!」
「這「蘇全忠遲疑了,不過蘇全忠還是不服氣道:「我軍可以狙擊姜子牙等人啊,讓他們不得回歸西歧城,拖延一段時間後等朝歌大軍來了,自然可以一舉殲滅這些亂成賊子了!」
「姜子牙幾十萬大軍,又心急西歧到時必會猛烈攻打以期可以突圍而出,我軍定是會損失慘重,這十萬兒郎可是我冀州大好男兒,可不能如此白白損失了!「蘇護摸著鬚髯淡笑道,「而且太師之前早有料到此事已經明確告訴我攻打兩日後便撤軍五十里,等待他命令!」
蘇護說罷,又詭異的笑笑道:「你認為當初為什麼鄭倫將軍去追擊那幾名信使還會讓其中一人逃跑了?」
蘇全忠暗想片刻,才驚疑的抬起頭,遲疑道:「難道是父親故意命鄭倫將軍讓那人逃走的?」
「哈哈非是為父,而是太師之令罷了為的就是讓姜子牙放下北伐崇城之事,回援西歧!太師高瞻遠矚,其心思之縝密非是我等可以揣測的!「蘇護佩服的感慨道。
聞聽此言,蘇全忠頓時不再多問了,在朝歌軍人心中,聞仲那可是軍神一般的人物,其帶兵一生,珍兵惜兵,又運籌帷幄,萬事皆在心中.打算周全,甚少有敗戰,可謂是所有將領的揩模,深受朝歌將領士卒尊敬崇拜,即使是黃飛虎亦是受過聞仲的悉心指導,才有今日的武成王之榮耀。
「原來太師早有安排啊!」蘇全忠威慨道,沉吟片刻,又問道:「父親,那現在我們該幹什麼?」
「等!」
「等?」
「嗯!」蘇護應了一聲,「等朝歌太師的命令以及援助兵馬!姜子牙如今回歸西歧,一時間勢力大漲,足有幾十萬兵馬,不是我冀州十萬人馬可以相匹敵的,暫時也只有等了!」
「哈哈,一而盛,再而衰,三而蠍,暫避姜子牙大軍之鋒芒,待他們心疲力蠍之時,方才是真正剁滅這群亂成賊子之日!」申公豹的聲音忽然從營帳之外傳來。
之後蘇護只見營帳中黃光一閃,一身淡藍色道袍的申公豹便出現在營帳中。
申公豹面帶笑容,朝蘇護二人打個稽首笑道:「蘇侯、蘇公子,別來無恙啊,呵呵!」
「國師,好久不見!哈哈!」蘇護只是微微愣神,之後見到是申公豹,立即大笑回道,隨即朝著一旁的簡易木椅一指,道:「國師.請坐!」
申公豹也不客氣,作揖一番便入座了,待蘇護A座後,申公豹才道:「不知這西歧城內可有什麼變化?」
「變化倒是沒有,最多是被我軍圍困數日,人心惶惶罷了!如今姜子牙大軍已經回歸,想必西歧人心又會安定下來!」
申公豹微微領首,沉吟片刻,又道:「蘇護攻城之時,可遇到什麼阻礙?」
蘇護聞言眉頭一蹙,道:「確實遇到一異人相阻,否則這西歧城即使不破,也會受到我軍巨大的破壞!」
「哦?」申公豹頗為好奇道:「是何異人?」
「我等倒是不曾看消這人面目,只知曉其使用一苛異魔幡,一揮手間便將西歧城外三丈方圓內俱是用黑色迷霧籠罩起來,如此,我軍無法看請城強恃況,無法做到有效攻擊。」蘇護無奈道,對於異人,蘇護這等凡夫俗子便是束手無策了。
「原來是拍鑒啊!」申公豹摸摸鬍鬚心中暗自沉吟著,忽然,申公豹眼睛驟然一亮,嘴角邊再次劃過一絲邪異的笑容,一個好注意再次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