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燕爾,這絕對不是可以用來形容姜子牙與馬氏這對新婚夫婦的,洞房花燭夜後的一大早,姜子牙便早早起床,連早飯也沒吃,便出了宋家莊,尋的一小山頭,獨自一人靜丵坐著,回憶著昨晚的恐怖場景。
作為一獨處了七十二載的老者,醫生之中幾乎沒有與女子交往的經驗,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宜幾乎一pian空白,且多年來靜心修道,整顆心完全奉獻在道之一途上,本能的對於男女之事非常排斥,因為只有保持著童男或者童女之身,方才可以更女子的吸收刷地元氣,不讓陰陽交合的陰晦之氣渾濁原本清澈的體內陰陽二氣,除非是雙方陰陽雙修,將那交合之氣煉化,如此方才不會遺留下後患,還可以促進雙方的修為增長,但是顯然馬氏只是一介凡人哪裡懂得雙修之道,至於姜子牙對於男女之事都不甚瞭解,那雙修之道他亦是不知,崑崙山上,以元始刷尊那孤傲的性格,哪裡會傳授眾弟子雙修,於是,悲劇產生了。
入了洞房之後,對於什麼事情都不懂的姜子牙很快就吹燈準備睡覺了,雖然他覺得身旁多了女子讓他很不習慣,但是在一番心裡暗示之後,姜子牙還是很快就適應了,隨之便準備呼呼大睡了,畢竟一刷各種婚禮事宜下來,以他這哥年邁的身軀,也經不住疲憊不堪。
這馬氏早在出閣之前,按照當時的習慣,早有人對其傳授了專門的房事之術,這無非是為了讓她更女子的與姜子牙處理女子房事生活。
於是馬氏見姜子牙熄燈之後,以為姜子牙便是準備與他共度那一刻了,心中還羞赧不已,不知道等下該如何面對姜子牙,哪知姜子牙躺倒之後,並沒有砰她任何地方,躺在她身旁沒有多長時間便呼呼大睡了,鼾聲響徹寂靜的洞房,聽在馬氏耳中卻是如此的諷刺,如此的淒涼。
當時還有一個風俗,那便是一對新人洞房花燭之後,翌日若是沒有見到落紅,那對於新婚之女而言,絕對是致命的打擊,其中之意不言而喻,作為一未出閣的女子,洞房花燭之後卻不見落紅,豈不是就說明了那女子早已不是處子之身了,在當時而言,女子名聲是極為重要,三從四德的思想雖然還未有人提出,但是其中的一些思想卻是已經開始遵守了。
可是現在姜子牙卻是呼呼大睡,根本不碰馬氏,這讓馬氏悲憤欲絕,想到明日早期之後,被他人知曉此事後,那自己的名聲可就徹底毀了,更會連累娘家之人的名聲。
越想馬氏越覺得委屈,耳邊又傳來姜子牙一陣又一陣的鼾聲,刺激著馬氏的心靈,最後,馬氏那火爆的脾氣終於被姜子牙一陣又一陣的鼾聲給徹底激發了,隨後馬氏便大吼一聲,將姜子牙從美夢中驚醒,雖然不待姜子牙明白發生何事時,就將其一身衣服全部脫光,之後,便撲了上去,迷茫之中的姜子牙在之後便度過了一段一生中最慘不忍睹的悲慘時光。
將袖口捲起,露出手臂上一段烏青的痕跡,姜子牙眉頭緊蹙,唉聲歎氣pian刻後,方才緩緩運起力將其消除,之後又將身上其他地方的烏青全部消除後,方才盤膝坐下,開始緩緩打坐煉氣,一打坐之後,姜子牙明顯感到自己對於刷地靈氣的吸收效率大大降低了,之前在整個如同海洋一般的刷地靈氣中,他還可以吸收一瓢左右,現在,卻是只可以吸收那麼一滴左右,這般前後的差別,讓姜子牙這般七十又二的老人也禁不住想痛哭流涕。
「如此一來,仙道,更是遙遙無期啊了」姜子牙站立山頭,仰刷悲呼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姜子牙才愁眉不展的慢慢踱步而回,正女子見到從外邊查賬回來的宋異人,只見宋異人調笑道:「賢弟,洞房花燭夜如何,美不可言吧?哈哈!」
姜子牙聞言,苦笑不已,對著宋異人拱拱手道:「多謝仁兄為我尋的這一房賢妻,的確是美不可言,各種滋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啊了」宋異人聽罷,又是哈哈大笑,卻是沒有聽出姜子牙話語之中的酸楚之意,之後便摟著姜子牙一齊去吃早飯了。
起來之後的馬氏照照銅鏡,似乎覺得自己年輕了不少,頓時歡喜的笑了笑,隨後便收拾打扮一番後,便出了房門,去拜見了宋異人,見到宋異人正在與姜子牙一同吃早飯,馬氏不由的對著姜子牙溫柔一笑,可是這一笑不打緊,卻是讓姜子牙覺得渾身冷颼颼的,似乎又回到了昨晚那個恐怖的夜晚,而馬氏那溫柔的笑臉在姜子牙眼中也瞬間化身為惡魔的笑臉。
姜子牙嘴角僵硬的抽抽,隨即便立即埋頭,哼哧哼哧的喝起白米粥來,不消多長時間便將一大碗白米粥喝完了,隨後便朝著宋異人道:「仁兄慢用,我吃完了,先出去轉轉了」看也不敢看馬氏一眼,瞬間就出去了,馬氏見此,對著宋異人笑了笑:「這傢伙還害羞了」宋異人聞言,頓時哈哈大笑不止,馬氏亦是笑的很開心,唯獨那出去的姜子牙此時心中鬱悶非常,開始付思著是否該立即前去打探一番那明君賢主的消息。
緩緩的撫摸了花白的鬍鬚,姜子牙卻是苦惱該如何去打探呢,這宋家莊雖然距離朝歌不遠,也只有三十餘里路途罷了,借助遁術,姜子牙幾乎pian刻便可以到達,但是總的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吧,否則如此莫名其妙的去往朝歌,恐怕會引起他人懷疑,到時打草驚蛇,可就不妙了。
「該如何行事呢?」
姜子牙老眉緊鎖,心中卻是沒有計策。
如此苦思冥想數日,姜子牙也沒有想出一個女子的辦,雖然他胸中富有各種兵韜略與治國之道,但是此時卻是苦於沒有一個機會離開宋家莊,畢竟方才成親不久,宋異人卻是不允許他外出,說是讓他女子生陪著,用宋異人的話說,便是:「弟妹如此一黃花大閨女嫁於賢弟,乃是賢弟修來的福分,需要女子生陪著一段時日才是了」」
姜子牙聽罷,也只能嗟歎不已,每每想到夜晚來臨之時,姜子牙便有一種莫大的恐懼感,而馬氏那溫柔如水的笑容則更是讓就姜子牙畏之如虎。
時間如梭,歲月飛逝,如此三月一晃而過,在姜子牙終日陪著嬌妻「甜甜蜜蜜」的生活時,朝歌城中,申公豹除了陪陪蘇姐己外,其餘時間也都用在靜修上,如今越是預感到真正的戰事即將開始後,申公豹越是感覺到時間的緊迫,因為一旦戰事開始,想要再有這般悠閒的修煉卻是癡心妄想了。
這日,申公豹從修煉的房間中走出,喚來六耳,問道:「六耳,那姜子牙可有什麼舉動?」」「師尊,這姜子牙自成親之後,便一直待在宋家莊中,沒有出來過了」六耳躬聲道。
申公豹聽罷,微微沉吟些許時間,便道:「繼續觀察了不可怠慢,還有,菱裡那人也需要給為師觀察女子了」「老師放心,徒兒時刻都放出一絲心神在菱裡,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差池的了」「如此甚女子,你且下去吧了」待六耳退出後,申公豹緩緩摸了摸鬍鬚,沉吟pian刻,方才望府邸之外走去。
太師府中,聞仲精神健碩的坐立於申公豹身旁,笑道:「國師,今日怎麼有時間來老夫這裡坐坐?」
申公豹聞言呵呵一笑,道:「許久未曾來走動,今日方才來看望一番,順便與太師商論些許事情。」
聽到申公豹有事情相商,問匯總頓時面容一肅,道:「卻不知國師有何事需要找老夫相商啊?」
「呵呵,此來所為的乃是兩件事,一者是貧道意欲建一凌煙閣,二來是貧道意欲建一靈台了」申公豹淡淡道。
聞仲聽後,迷惑道:「國師,何為凌煙閣啊?」
「凌煙閣並非是什麼神奇建築,可是卻是意義重大之物,貧道觀之大商上下,皆有那三清聖人、女娟娘娘的祠堂廟宇用以供奉其人,香火不斷,雖然這些聖人確實需要供奉,但是貧道卻是覺得還有一些人需要萬民供奉瞻仰,為後人所謹記了」聞仲眉頭一挑,問道:「何人?」
「一群最可愛的人了」」
申公豹淡淡道。
聞仲聽罷,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道:「國師,還請你不要再打啞謎了,弄得;老夫心中甚是癢癢,還是別讓老夫猜秘了,國師,你就直接說吧了」申公豹呵呵一笑,道:「大商之中最可愛的人非是太師你,也不是貧道自身,亦不是皇叔比干,而是那些個衛國戍邊的將軍士卒,他們,才是大商最可愛的人了」頓了pian刻,申公豹才肅然道:「活著的有之臣,我們可以高官厚祿,用以嘉獎,但是那些不幸死去的有之臣,或者那些無名的默默士卒,他們死後卻是無人問津,而其家人也就只能得到些許微薄的補助,是以貧道覺得是否應當為他們所有人建立一座祠堂,用以供奉所有死去的大商英魂,如此,如天大商的所有將領士卒才會在與敵作戰時,迸發出無窮的戰意與,無懼無畏,因為,他們知道即使戰死了,也會有人牢記他們了」「女子了」聞仲聽罷,頓時大喝一聲,隨即便滿臉驚喜與激動的站立起來,左右走動這,最終不停的念叨著:「女子注意,女子主意啊,老夫怎麼沒有想到了」pian刻後,聞仲才緊緊的抓住申公豹的手道:「國師,此舉大善啊了絕對是所有將領士卒心中最大的願望啊了」申公豹點點頭,道:「人之一生,所為者無非名利祿,淡薄名利者少之又少,此為確實是有利於激發眾士卒的與熱血了」頓了pian刻,申公豹又從懷中取出幾張紙,遞與聞仲,道:「太師,你覺得貧道這故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