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迫的。
)」葉斌氣道,「那混蛋缺心眼,喝多了,以為我是女的,竟然想強暴我,氣的我都想爆他菊花。」
「後來反被他爆了?」李慕翔很感興趣的問道。他不清楚「想爆一個男人的菊花」是不是能夠表示「氣憤」或者「憤怒之極」,並且甚至達到洩憤的目的。
「差點。」葉斌遺憾道:「被他摸到了小弟弟。」
李慕翔不知她是遺憾沒有被爆還是遺憾被摸了,但他相信前者更有可能,說道,「可惜。」
葉斌也不知道李慕翔是可惜自己沒有被爆還是可惜自己被摸了,但她相信前者更有可能。用勺子挖了飯使勁捅了一下李慕翔的嘴巴,又用勺子挖了飯使勁捅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才說道:「你猜那小子說什麼?」
「人妖?我喜歡?」李慕翔的牙床被葉斌捅的有點疼,咧嘴問道。
「你怎麼知道?」葉斌驚奇的問,之後又皺著眉猜測道:「難道那個醉酒的傢伙就是你?」
「別扯淡了。」李慕翔堅決反駁葉斌的話,因為迄今為止,他還沒有學過霸王——沒有幹過像霸王硬上弓那樣類似的事情。
葉斌哼唧了一聲,鄙視李慕翔,「看你也沒那個膽子。」
李慕翔開始分析葉斌這話裡有多少「激將」的成份,想起葉斌對自己「自作多情」的評價,又打消了念頭。
兩人互相挑釁的對視一眼,之後保持沉默,只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吃飯。好似誰先說話誰就輸了氣勢一般。等把兩盒飯吃飯,葉斌站起來,拍了拍肚子,去洗手間刷了牙,出來之後一下撲到了馬一涵的床上,嘿嘿的笑道:「一涵妹妹,今天哥哥陪你睡。」
馬一涵臉上顯出一絲懼色,「不要。」
「幹嘛不要?本帥哥手段很好的,保證讓你爽。」葉斌滿臉**,像以前在床上調戲女孩一樣。
「你別刺激我了,我怕流鼻血。」馬一涵相信,今天要是再流些鼻血,自己真的該住院大輸血並且認真調養了。
葉斌大失所望,期盼了一天的低級夢想化為泡影,看了看李慕翔,氣道:「便宜你了,讓你跟一涵睡一塊兒吧。」
「那更不行!」馬一涵真怕李慕翔對自己動手動腳。說罷,忽然想起葉斌的關於「當一個變身者介意男人碰她的時候,大概也離嫁給男人不遠了吧?因為她已經認為自己和別的女人沒區別了」的話,不管這話是否正確,有這話在這擺著,她馬一涵就不好拒絕李慕翔的吃豆腐行為,那樣會被認為「想嫁人」或者「即將想嫁人」。這個問題在李慕翔和葉斌鬥嘴的時候她就想過了,同時也想到了借口,「我還沒適應女性身體呢。」她堅信自己的「適應時間」一定很長,因為現在的她想到李慕翔摸自己時的表情就反胃。
葉斌氣呼呼的又瞪了李慕翔一眼,道:「這下真便宜你了!」說罷不情願的爬到了李慕翔身邊躺了下來。
李慕翔咧嘴道:「每天都便宜我。」他相信葉斌的生氣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他的心內深處還是有些喜歡「自作多情」的。轉頭看看合衣而睡的葉斌,道:「穿著衣服睡會把你的漂亮衣服都弄壞的。」
「好衣服弄不壞。」葉斌道。
「誰說的?你沒看好衣服上面都寫著不能用洗衣機,不能用熱水,不能擰乾,不能甩乾等等之類?便宜貨從來沒這麼嬌氣。」
「好像也是。」葉斌似乎是出於對衣服的心疼,不得已,把身上衣服脫了,只穿著內衣再度躺了下來。或者她又想起在宿舍裡都跟李慕翔搞了多少次曖昧了,這回要是裝貞潔烈女有點假。
李慕翔習慣性的把手按在了葉斌的胸前,拉下胸圍,在胸部揉捏了兩下,不懷好意的問道:「我記得當年處於青春期的時候,在宿舍裡的有些人就喜歡摸對方的下面,你那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
「那不是很正常。」葉斌不屑的說道。
「我記得你說你屬於男人行列的。」李慕翔道,「咱們現在算是處於後青春期吧?」
葉斌斜了他一眼,板著臉問道:「想摸本帥哥下面啊?」
李慕翔嘿嘿的笑,不說話。
「別做夢。」葉斌道,「本帥哥要盡量壓抑那種快感,憋著。等實在不行了,再去體會,一定很爽。」
李慕翔不自然的乾笑了一聲,覺得葉斌說的還真的有點道理,自己當處男憋了那麼久,被小雷碰一下就受不了了。「不過,壓抑太狠了也不好,是吧?」
「好像也是。」葉斌若有所思的說道。似乎以前雷光廷和馬龍做手工活的時候也沒背著自己這個女人……
「嘿嘿。」李慕翔以為奸計得逞或者是葉斌打算讓自己得逞,開始把手往葉斌的下體滑去。
葉斌忽然伸手,啪的一聲打在李慕翔的鹹豬手上,拿開它,氣哼哼的說道:「本帥哥還沒摸過呢,哪輪得到你?」說罷下了床,掀起被子,鑽了進去。
李慕翔也趕緊鑽進了被窩裡,賤笑著說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嘛,有快樂要跟朋友一起分享,那才夠義氣嘛。」
「等著吧。」葉斌背對著李慕翔,把手伸到了自己下體,「等本帥哥摸膩歪了再讓給你。」
「我靠。」李慕翔罵了一句,心中暗想,竟然還有她葉斌這號人。聽著葉斌忽然的低聲呻吟,李慕翔心裡更火,也更癢。聽到葉斌嘴裡輕聲吟出的「真他媽的不一樣」心裡更像貓抓一般。
葉斌終於明白,還是做女人好,永遠不用擔心腎虧尺寸之類的嚴重性問題。由這些嚴重性問題而產生並延伸的夫妻感情不和,家庭暴力,以至於離婚並且產生為數眾多的單親孩子,以及這些單親孩子中的一些不良少年和這些不良少年帶壞的不良少女,還有這些不良少女中踏入風塵並且傳播疾病甚至禍害公務員等等等等的連鎖反應太強大了。社會現象太可怕。
可見真正崇尚精神愛情的人為數並不多,沒有那麼多柏拉圖,沒有那麼多道德君子,沒有那麼多貞潔烈女。不過這也不奇怪,那麼高尚的人的人生一般都很悲劇。紅塵多愁事,還是保持一下平常心,做個凡塵一粒沙更好。感歎完了,葉斌忽然詩興大發,「偶然」得詩一首——她一直很喜歡「偶然」這個詞。斟酌一下,吟道:「一出生,入紅塵。滾滾紅塵,多少陳年舊夢,纏心頭,一世哀愁。出紅塵,入凡塵。滔滔凡塵,管他未來暖冷,舒眉頭,常開笑口。」吟罷,感歎道:「我來自紅塵,將要陷入凡塵。」感歎完了繼續褻瀆自己,以達到她的詩中「人生得意須盡歡」的意境。
李慕翔對葉斌的「自私」正恨不欲其生,對她的詩也沒有絲毫興趣,只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淫得一手好濕啊!」
「嗯,自然是好詩。」葉斌說罷,忽然低聲呢喃,「好濕……」像是說話帶回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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