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剛回到府中,花九靈就如同個好奇寶寶一般上前天的登基大典有意思沒?」
洛河不動聲色,搖頭笑道,「還不就是那幾個程序,無聊的很」
花九靈顯得比較失望,哦了一聲,又問道,「很隆重麼?」
「那是自然!」龐資參加了,比較驕傲,搶先回答道,花九靈哼了一聲,洛河愛憐的撫摸著小嬌妻的臉,花九靈還沒有在這麼多人面前和洛河親熱過,臉蛋微微有些紅,「你幹嘛呢?」
洛河呵呵一笑,「沒什麼,靈兒,你想不想回家看看?」
花九靈是孩童心態,之前只是覺得洛河對她很好,旁人也非常愛護自己,絲毫沒有做質子的自覺,再加上風華還有很多新奇的事物沒有玩夠,沒有多想家,這會聽洛河主動提起,忽然才想起自己也有接近半年沒有看到老邁的父皇了,而且跟隨自己來的謝玄也有幾個月都沒有見到,不由有些傷感,眼巴巴的問道,「夫君,你要和我一起回越秀麼?」她雖然不知世事,但是也知道洛河作為風華大族洛家的公子,讓他輕易離開風華似乎有些不可能,本以為這般問了便是問了,誰知道洛河卻是微笑,「這樣也挺好的。」
「真的?」花九靈幾乎不敢相信,洛河點點頭,「你明日到謝玄大人那裡去說說,準備好我們去越秀的事宜,還有便是傳聲話,便說那些事情,我一定會幫他達到的!」
花九靈被他說得迷迷糊糊,衛政和龐資卻是滿臉不解,「大哥,你怎麼?」
洛河擺擺手,「靈兒,你先回房!」花九靈直覺雖然告訴她有些事情生了,可是她這麼久了,也知道洛河並不喜歡在一些事情上被人多問,當下滿腹疑惑著回到房中,洛河眼見著她身影離開,才領著兩位弟弟在花園寂靜處坐定,命人取來酒水。
「哥哥這回決定怎麼定的這麼倉促?」衛政有些不解,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局勢並不見得樂觀,老人家們不管事,若是洛河還去到越秀,單單靠衛政撐著,可想有多艱難。
洛河沉默了陣。才緩緩道。「靈兒現在是我最重要地人。我不可能看著她承受國破家亡之苦地。她現在活得開心。我希望她以後能夠一直都開心下去!」
衛政點點頭。他知道洛河是重情義之人。之前只有兄弟之時。自然是為了兄弟殫精竭慮。可是現在有了自己心愛地女子。自然是用盡一切都要將她維護好。
龐資有些不解。還是繼續道。「可是帝都……哥哥們好不容易開創地局面啊!」
「這邊。我留著也不可能爭取到什麼了。何況我做這一切都只是因為小政有一些想法。可是當小政想法淡了之後。我便覺得一切都沒什麼必要。對於現在。若是能夠在我離京之前。能夠爭取將楊妃送到北疆。對於兄弟們。便算是了無遺憾了!」
衛政知道此次洛河前去越秀。前途艱險。若是一個不好。客死異國也為未可知。可是讓他沒有想到地是。洛河竟然還想著要幫關予將楊妃送去北疆。這種事情現階段簡直可以說是不可能。可是洛河這樣想了。自己卻沒有絲毫想法。不由有些汗顏。
「哥哥放心。我一定會幫二哥將楊妃送到北疆。讓他一生無憾!」
洛河點點頭,卻又搖搖頭,「這事情卻也有些難辦啊!」
衛政知道這事情難辦,雖然楊妃和秦妃都是朝中重臣送到皇宮中維護權勢的工具,可是楊妃不是秦妃,秦重早就不需要秦妃在後宮的能量,而且秦妃雖然有才名,但是畢竟影響力不足,事情容易壓下。而楊妃則不同了,楊成誠一天到晚都在考慮著如何搾取這個女兒的剩餘價值,而且楊妃有一個天上人的身份擺在這裡,言稱若是娶到便是九五之尊,上登極樂仙界。太子就算自己不染指,也不可能因為和關予的友誼而將楊妃眼巴巴的送出去。
三個人你望我我望你都是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互相搖搖頭都是歎氣,最後衛政才道,「要不我們把楊妃偷出來?」
也只有他這麼猥瑣的人才能想出這麼齷齪地辦法,可是洛河和龐資卻都是眼睛一亮,這樣大膽的方式他們就怎麼沒有想過呢?對於洛河來說,他一直追求的都是要用智慧迫使白熙也就是現在的景元帝就範,可是這似乎是太難了。
「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用這麼危險的法子!」洛河想了想,雖然覺得衛政和自己有能力辦成這樣地事情,可是難保白熙不會因此難,到時候便得不償失了,「我想二弟也不願意看到我們為了幾乎可以說不屬於他的女子而將整個家族和局面都逼入死地!
衛政龐資都是點頭,洛河擺擺手,「我們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我還得給寧兒和靈兒說一些去越秀的事情呢。」
衛政點點頭,三兄弟大口喝酒之後才各自散去。
洛河現在去越秀,對於衛政想改變風華局面地想法又遠了一步,心中更加頹喪,可是他又知道洛河不得不做這樣一件事情,只有他願意離開帝都,不和自己抱成團了,白熙才會徹底的放心下來,甚至可以允許洛河帶著東南的軍團去越秀救援。倒不是白熙對自己二人不信任,可是任哪個君主有無法駕馭的臣子,心中都不會安逸地。
他低聲歎氣,最開始想將二皇子推上帝位的時候,可曾想過現在的形同陌路呢?
「夫君,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呢?」衛政沉思問題甚至都沒有現秦茵芩竟然已經到了身邊,再看她手上捧了些食盒,心想她是知道自己參加登基大典還沒有吃飯,怕自己餓著,心中感動,對於洛河這樣執著的想親自去援救越秀,又多了一層理解。
他隨手幫秦茵芩提著飯盒,一隻手牽住女子的手,愛憐道,「這麼晚了還弄這些做什麼?」
秦茵芩只是嫣然一笑,「也不全是為了你呢,紫凝妹妹和詩詩妹妹剛剛才從苑城回來,早就有些疲累,我取鞋飯菜正好也讓她們不至於一回家就餓著。」
衛政心中一喜,「紫凝和詩詩來了麼?」
秦茵點點頭,看她樣子,顯然和二女相處也算是融洽,至於杜馨,早就認識紫凝和詩詩,想來不會有什麼隔閡。果不其然,推門而入,便可見三女圍坐在桌子邊打著牌,有說有笑的。
「你們三個倒好,讓茵兒一個人去取飯菜,自己在這裡等著伸手啊?」
紫凝和師詩詩見衛政真有些生氣,連忙站起了身子,看著秦茵有些歉意,秦茵連忙扯著衛政地衣袖,「夫君,你這是做什麼呢?紫凝妹妹和詩詩妹妹才回來,我又不會玩這牌,出去幫他們弄點吃的又有什麼關係?」
杜馨也是覺得有些委屈,卻見衛政突然間又是陰轉晴,知道這傢伙裝模作樣,又是嗔道,「秦姐姐老說自己不會玩這個,我們又玩地高興,都沒注意到秦姐姐幫我們去打飯菜去了……」
衛政自然不是真的生氣,只是笑道,「你們應該姐妹同心,茵兒不會玩牌,你們可以教她玩,茵兒要去取飯菜地時候,飯盒那麼重,你們應該就想著要去幫幫她,或一起弄,不然你們三個倒是很相熟,把茵兒冷落了可不好!」
三女聽著這話,自然是有些歉意,因為他們三個熟稔些,又加上秦茵自有一股貴氣,是天下有數的才貌女子,三女不自覺地就和她產生了些許距離,雖然秦茵芩不說,可是心中卻還是知道的,現在聽著衛政這般體恤自己心情的話,不由感動非常。
「好了,三位妹妹也沒有你說的那樣冷落我,只是我不會玩這牌,讓三位妹妹失望罷了!」秦茵芩淡淡一笑,揭開飯盒,「來來,先吃點東西!」
衛政早就有些餓了,紫凝和詩詩也是奔波一天,自然是想吃,開始還顧及些許形象,可是再過得一會,有說有笑了,本身就是一家人,大家也放開了,大快朵頤起來,都是樂呵呵的。
待吃飽喝足了,衛政想想秦茵芩雖然是溫柔女子,可是在宮中過了那麼就孤獨無依的日子,若是三女不和秦茵芩熟稔起來,到時候稍微有些冷落,定會讓她顧影自憐。當下便笑道,「你們玩牌,誰贏了?」
杜馨和紫凝自然都是把目光投向最會算計的詩詩身上,這結果也是衛政料到了的,他當下呵呵一笑,「反正我明天也沒什麼事情,今日便在茵兒身後做軍師,陪你們玩牌,如何?」
三女聽著都是歡呼,畢竟夫君陪著玩牌這種閨房之樂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不知道要羨煞多少人了,秦茵芩原本還有些不敢,可是見四人都是熱情,也耐不住,選定好位置坐下來。
此時衛政卻是陰陰一笑,「我們都是一家人,輸來輸去都是自家的錢,沒什意思,不如我幫你們重新設個玩法,如何?」
秦茵芩和紫凝都是知道衛政心中有鬼,卻不說出來,杜馨和詩詩天真些,沒想其他,齊齊問道,「怎麼玩?」
「誰若是輸了,誰便褪下一件身上的衣物,怎麼樣?」衛政大聲宣佈道,四女都是臉紅,最後又問道,「若是秦姐姐輸了,是夫君脫麼?」
「茵兒輸了,自然是茵兒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