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河和衛政出這樣的疑問,同時將目光投向了鞠百合TT有些不安,她雖然在天辰教中地位頗高,但是確實也不知道諸葛亮到底有何計劃,當下攤攤手,有些惱恨衛政把自己提在了檯面上。衛政知道鞠百合就算知道也不定會說出來,更何況鞠百合現在比較坦然,顯然是不明白內情,對於這種鬥爭,女子向來是沒什麼興趣的。
洛河淡淡笑笑,「其實知不知道都沒什麼關係,反正最後成功的都是我們,不是麼?」
衛政知道洛河向來極有信心,只是鞠百合卻顯得有些黯然,當下也不表態,洛河笑笑道,「我今日出來的時間有些長了,再下去恐怕會惹人生疑。」當下擺擺手,衛政自然是知道洛河不想自己夾在中間難做,當下微微示意,領著杜馨和鞠百合下了車馬。
「衛政,你說天辰教是必敗之局麼?」
「呵呵,若是天辰教不是必敗之局,則我是必死之局!」衛政淡淡道,鞠百合連忙擺手,衛政也知道鞠百合現在的痛苦,一方面若是天辰教敗了,整個根基都毀了,可是天辰教勝了,衛政想必是難逃厄運,必死無疑。兩邊的慘狀她都不願意見到,可是又做不了什麼。
「百合,其實天辰教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由野心帶來的,就算僥倖能夠成功,又怎麼敵得過帝國原有勢力的反撲呢?」衛政輕聲一歎,「最好的解決方式,也許還是天辰教從內部分裂,擁有野心的一部敗亡,而你帶著另外一部成功的生存下去,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若是有朝一日把持著權柄,定然不會因為今日而對天辰教斬盡殺絕的。」
鞠百合知道衛政這麼說,很多方面都是因為自己,當下有些感激的看著衛政,衛政不顧杜馨那稍微帶些吃味的眼神,雙手捧住鞠百合的臉頰,「其實就算我有這樣的心,可是石晨天和諸葛亮卻是想置我於死地而後快啊!」
「諸葛他最聽我的話,石晨天欠我人情,我若是想護住你,也是可以的。」鞠百合輕聲道。
「是麼?」衛政呵呵一笑,「你以為石晨天和諸葛亮都是婦人麼?諸葛小事也許聽你的,但是大事卻半個字也不會聽,至於石晨天的人情,什麼時候還,不都是可以的麼?」
鞠百合這樣想來,有些黯然。
衛政拍拍她的肩膀,「男人嘛,其實都是一個樣,只要理念有差別了,定然就要你死我活的。」
鞠百合默然。衛政一手挽住一個女子。見天色也不算早了。正要回家。卻隱隱間聽到某處有暗暗地哨子聲。衛政疑惑地看向鞠百合。杜馨卻話了。「是我家地人。」有些猶豫地看著鞠百合。顯然是不願意鞠百合也知道。衛政朝鞠百合微微一笑。「百合。你先回去吧。」
「嗯地。」眼見著一襲白影。翩翩然離了去。衛政才隨著杜馨。也不知轉了幾個街角。才來到一處比較熱鬧地酒家之前。杜馨嫣然一笑。朝著衛政介紹道。「這酒家也是我杜家地產業呢。」說完便領著衛政進了去。衛政知道如杜家酒莊這樣地江湖實力。或多或少都會在其他城中開一些比較正經地營生來打探消息。像酒樓。是走夫販卒最常到地地方。幾杯黃酒下肚。什麼見聞都拿出來顯擺了。效果比之暗探常去地青樓並沒有弱上多少。
杜馨易了容。不過從懷中稍稍探出一個玉玨。擺到那櫃檯之上。掌櫃地馬上就認了出來。神色間卻並無驚訝。壓低了聲音。沉沉道。「小姐。胡先生等了有段時間了。」
杜馨點點頭。掌櫃地高聲道了句。「小二。帶這兩位客人尋一處上好地客房!」
小二哥屁顛屁顛跑過來。杜馨顯然輕車熟路。領著衛政上地樓去。衛政稍微掃了一下樓上客房地佈局。整體成圓。可是看著卻是方。隱隱間成了攻守陣勢。他知道這佈局也是耗了不少心思地。至少這迴廊處處都可以埋伏人馬。那些偷聽地暗廂也是神不知鬼不覺地藏在其中。
小二領著兩人繞了幾圈。在一處暗無陽光之處停了下來。小二哥道了句。「此處僻靜。兩位安歇!」也不多話。便退了下去。
衛政和杜馨相視一眼,杜馨推門而入,卻聽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內裡傳來,「是小姐來了麼?」
杜馨輕輕「嗯」了聲,「杜馨見過胡伯伯!」衛政見眼前是一個眼眶深陷,皮膚乾枯褶皺,滿頭白白鬚的老,在暗暗的燈光下乍一看,不覺有何出奇之處,再一看,卻覺得這老深藏不露,當下也學著杜馨執了一個江湖後輩禮節,「晚輩衛政,見過胡前輩!」
那老胡先生微微怔了一下,顯然有些意外。只是他也是久經人事,少許便恢復過來,笑道:
「不敢不敢,衛公子肯賞臉到來,已是老人家我莫大的。」那老雖是如此說話,可是語氣並不客氣,衛抬起頭略略一掃,卻見光影交接之處,閃過幾道人影,再一看,三個絕色的女子從暗房內踱步而出,其中一人正是衛政多日不見的蕭紫煙,她此時一臉淡然,似乎不識得衛政一般。還有一女子和蕭紫煙一般年紀,不過臉雖俊俏,卻帶狠氣,為衛政不喜,當中是一個略上年紀的女子,不過似乎保養的不錯,看起來如同三十少婦一般,神態雍容,舉止得體,處處顯出風華絕代來。
衛政腦子中稍微一轉,便知道這應當是蕭紫煙的師尊和師姐了,當下也是客套的躬身行禮道,「晚輩衛政見過紫檀天榭主!」
那中年少婦卻也不客氣,只是冷冷哼了一聲,衛政不知為何,可是杜馨卻是有些不滿,對方雖然在江湖帝位頗高,但是比起衛政這樣的世家貴胄來說還是有差距的,衛政這般客氣給足了她們面子,誰知道對方卻如此不知好歹。她本身就是直來直去之人,正要為情郎仗義出言,卻被衛政輕輕扯了一下袖子,杜馨瞭解衛政,當下悶著沒有說出來。
「我便是紫檀天榭主青慧,想必紫煙你是認識了,這個是碧霞。」青慧淡淡介紹,衛政卻還是顯得拘禮,朝著碧霞輕輕一笑,「碧霞姑娘好!」
碧霞愣了一下,不知當回不回禮,卻聽青慧冷冷道,「沒學過禮節麼?」
碧霞連忙道了句,「弟子無知!」繼而又朝衛政福了一福,「衛公子好!」
衛政不知她們來意,可是自覺自己除了將鞠百合藏在自己家中,實在沒有做過對不起紫檀天榭的事情,不知道青慧對自己的怨憤從何而起。只是那老胡先生已經破開這尷尬的氣氛,「諸位請坐,喝口水酒也不急!」
衛政是杜馨的既定夫婿,這杜家酒莊的產業便如同自家的產業一般,當下自然不會客氣,坐下來輕輕一品,朝杜馨微微一笑,「馨兒,還是這個味啊!」
杜馨見衛政無比陶醉,心中也是得意,卻聽胡先生輕輕咳了一聲,朝著杜馨道,「小姐,老夫一接到你的傳書,便馬不停蹄的來了苑城,正好青慧主也有要事找我杜家酒莊相商,老夫知道小姐回來,不敢私自做主,便把青慧主和兩位仙子一併帶來了苑城。」
胡先生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杜馨卻並無多大興趣,只是直接朝著青慧道,「不知主找杜馨有何見教?」杜馨只是與蕭紫煙有交情,她又沒有往江湖中走動多少,對於聲勢凌雲的紫檀天榭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只知道那女人對自己夫君不客氣,言語中也不算懇切。
胡先生顯得有些尷尬,按怪自家小姐不懂人事,只是青慧卻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正常,到讓一直觀察她的衛政有些意外,本以為這女人是個脾氣暴躁的主,沒想到還是有不俗修養的。只聽青慧淡淡的道,「前些日子我得到消息,說是天辰教在帝都日益猖獗,甚至想要在此起事顛覆朝廷,青慧心中不安,想要阻止,我紫檀天榭雖然小有名望,但是在帝都這地方比不得他處,這點點名望顯然不足以影響到能夠讓整個帝都的江湖正道聯手御魔,這才想到了在帝都極具影響力的杜家酒莊,想藉著貴莊的聲勢,做些對江湖對朝廷有助的事情來。」
杜馨卻是眨巴了下眼睛,「我爹爹去了北疆,光靠我恐怕也不能讓這些桀驁的江湖人士乖乖接受調遣,抗擊天辰教吧?」
「不是還有我們麼?」碧霞先忍不住,站起來道,「不管有沒有老莊主,只要是我紫檀天榭和杜家酒莊聯合,就算是帝都的江湖,也不會有不給面子的吧?」
杜馨本身對這個提議沒有反感,但是對紫檀天榭師徒二人的態度有些不快,正要說話,卻聽衛政淡淡的道,「若是論在帝都江湖的地位,還是濛濛盟比較強吧?青慧主為何不去找蒙重去談談合作呢?」衛政明明知道蒙重不會干涉天辰教在帝都的事情,這般出言只是刺激下紫檀天榭的人,讓她們別擺出這樣的高姿態,在帝都,幾乎沒有人把她們放在眼裡。
青慧和碧霞顯然有些尷尬,蕭紫煙連忙朝著衛政眨眼睛,衛政雖然對青慧不忿,但是對於蕭紫煙卻是極有好感,當下也不過分打擊。
青慧畢竟是修禪之人,被激了一下之後瞬間便恢復過來,淡淡的道了句,「蒙重不知大局,不足以與之合謀。」
衛政仰仰頭,斜視一眼,不屑的道,「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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