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少將第二五五節驍衛軍虎符,愛著我們的長輩
「快攔住蛇怪,別讓它們下了護城河!」衛政高聲大吼,一人一馬已經飛速的衝了過去。他在砍鐵鏈時,聽到身後傳來蛇怪的嘶鳴聲,知道大營中的蛇怪已經突圍了,若是強行攻上潼關,一場惡戰下來,定然要被潼關守軍和蛇怪前後夾擊,到時候免不了一個全軍覆沒的局面,而且蛇怪的力量和凶悍他也知道,若是一千蛇怪堵在門口,就算城門沒有了,驍衛軍人再多,也很難殺進去,於是他索性趁著潼關守軍逃回,開始反身與關狄的大軍夾擊蛇怪,堅決不能讓蛇怪下了水,到時候縱然有千般本事,也不可能能夠奈何得了那怪物了。
驍衛軍也是訓練有素的精兵,這場勝利讓將士們對衛政無比信服,聽他這麼說了,紛紛扭轉馬頭,往身後殺去,不到一會便見到了嘶啞咧嘴兇猛衝過來的蛇怪。
將士們心中都是大驚,若是這蛇怪從隊伍身後衝來,定然要造成極大的混亂,到時候不但堵不住,而且整個隊伍都可能混亂,有可能被潼關守軍反咬一口。
「舉槍平腹!」衛政高聲下出命令,一般蛇怪直立起來,喉嚨的高度正好在騎兵的腹部,衛政精打細算,絞盡腦汁想將蛇怪就的解決。
將士們聽話的將長槍平舉到腹部,並肩而行,形成一道由槍尖組成的屏障。那些蛇圍之後為了擺脫關狄大軍的追趕。急劇的往前,正面衝陣,兩者相遇之下,聲聲慘烈的嘶鳴傳來,一部分蛇怪的喉嚨就此被槍尖捅穿,黑血噴灑到驍衛軍士兵臉上,有點冰涼。
熱血和冷血相遇,馬蹄隆隆之下。幾乎要將所有的蛇怪碾的粉碎。
哈癡迷沒想到到了潼關城外竟然還有埋伏,當下十分後悔當初的決定,可是現在它又有什麼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
陡然間,它發現了一個人!
前方的杜馨隨著部隊陷入一陣混亂,早就沒有發現衛政到了哪裡。蛇怪是極其噁心的東西,每一次杜馨下刀,那黑血噴到身上,甚至於臉上,她都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再看刀下蛇怪扭曲的面龐,那凶狠的表情,她心中又有些惴惴不安。可是一想起不能拖了衛政後腿。又開始奮勇殺怪。
一桿槍從斜刺裡殺了出來,杜馨心中一驚,連忙橫刀一隔。誰知道那槍的力道遠遠超過了她的想像,她被這一震之下,身子竟然差點跌落馬下。靠著馬鐙才堪堪定住自己,可是身子已經偏了。腳踝處被馬鐙絆著,早已經扭得骨折,杜馨疼的臉色蒼白,眼看著蛇怪的槍又再次襲來,已經殺到面前,眼見著生而無望,她嚇得早就說不出話來,關係,就要生死相隔,眼淚在這一瞬間不由刷刷流了出來。
「馨兒!」熟悉的聲音傳來,霸道無匹的刀氣從不遠處飛快的席捲,那槍在杜馨面前堪堪停住,杜馨睜大著眼睛一看,那蛇怪的手已經齊腕被衛政斬了下來,而自己的馬頭也被衛政這一刀切了下來……馬勢停止,杜馨身子不由自主的偏了下去。
那偷襲杜馨的蛇怪正是哈癡迷,他聽天辰教主和族長的談話中知道,衛政身邊的女子對於他來說個個都是極其重要的,只要抓到一個,定然就可以脅迫衛政放自己和族類離開。雖然手腕被切斷,疼的要命,但是到了這份上怎麼可能放棄,它身子急劇向前,換了只手再次往杜馨抓去,誰知道那無頭的馬正好在此時倒下,哈癡迷手往前一抓,竟然從馬斷開的喉嚨中探入了馬腹,全然沒入,哈癡迷氣得哇哇大叫,可是沒有半分辦法,身子已經被那倒下的馬屍帶著往旁邊偏離,它心中一橫,手上用勁,猛烈的攪動一下,那馬屍體竟然被它攪得四分五裂,杜馨沒有見過這般慘烈的場景,知道衛政就在不遠處,口中只是高聲哭叫著,「爹爹!爹爹!衛郎!衛郎!不要
衛政還在遠處,杜馨近在眼前,只要抓住這女子,活命就有希望了!
哈癡迷發出桀桀怪笑,血下,只是它的手剛剛伸到杜馨頭上,腦袋正要壓下,它喉嚨就覺得一陣猛烈的疼,整個身子已經往邊上飛了去。
一桿槍插在它的喉嚨處,黑色的血灑成一線,指著不遠處的男子。衛政身子劇烈的欺負,呼吸都有些艱難,那投出的一槍,像是耗盡了他生平的力量一般。
「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衛政恨恨的罵了一聲,衝到杜馨面前,雙手猛的一震,將早已驚嚇過度的女子抱在懷中,輕聲安慰,「馨兒別怕,以後都不會這樣了!」
他深深自責自己把杜馨給忘記了,導致她遭遇這般可怕的事情,杜馨驚嚇過度,再加上腳踝上還被那馬鐙扭著的疼,眼淚滾滾落了下來……
蛇怪主將被殺,早已混亂,毫無鬥志,再加上關狄的驍衛軍大軍也趕到,兩者衝擊之下,蛇怪完全沒有活路,到處都是槍林刀山箭雨,轉眼間就被清掃乾淨。
關狄掣馬趕到衛政面前,看到他懷中安然入睡的女子,心中不由自主想到北方自己那個為情所困的傻兒子,他本不是輕易開口之人,這下子也是滿懷歉意,道了句,「差點誤了政兒你。」
衛政淡淡一笑,「叔父不要這麼見外,蛇怪本身就極其兇猛,尋常士兵根本無法攔住的。」
關狄點點頭,恢復堅毅神大家也都累了,先回營休息
將士們一場大勝之後。都是壯懷激烈,高聲呼應,震天而響,朝著潼關發出嘲諷的大笑,然後再悠悠然的回去訴說著今天自己的英勇。
「小政,西寧城那邊有多少蛇怪?」
「七八萬吧。」衛政淡淡說道,關狄卻是心中一驚,他指揮六萬西征軍大軍也沒有將幾千的蛇怪攔住。西寧城雖然城高牆厚,但是憑借那不到三萬的人馬,想要抵擋住七八萬的蛇怪,還有十幾萬的亂軍,也是十分艱難吧。
「難道西寧那邊的蛇怪都是這般厲害?」
「這次來的蛇怪好像比西寧城下的稍微厲害點,如果不是蛇怪精兵的話。那就是蛇怪又變強了。」衛政歎了一口氣,他自然不希望是後者,那時候西寧能夠堅守多久,都是個未知,想想還在西寧的林冰,紅玉,再想想自己的兄弟,不由有些感傷。
關狄似乎也看出衛政的擔憂了。他想的更多的是如何攻上潼關。能夠早日援救西寧城,說起來,如果西南那邊的軍隊不動。二皇子的西征軍現在又深陷和西戎戰爭的泥潭,根本無法脫身,唯一能夠援救西寧的軍隊就只有自己了。他能夠感受到衛政的希望。對於自己的這個侄兒,是帝都有萬分重要的事情,他定然不會拋下兄弟愛人獨自上路。但是年輕人的事情,他也不好多問,只是提到,「小政,此次回京,有什麼需要叔叔幫助的?儘管提出來
衛政微微一笑,「需要叔叔幫助的事情自然是有,不過就怕叔叔不敢應下來。」
關狄哈哈一笑,「有什麼不敢應的,你說便是了!」
衛政朝四周看了眼,關狄會意的揮揮手,屏退左右,待到四周形成空的,兩馬並肩而行,衛政才悠悠然道,「我想找關叔叔借一萬兵馬,然後再借可以調動帝都驍衛軍的虎符!」
他這話一出口,關狄自然是大驚,「一萬兵馬借倒是好借,但是小政你要一萬兵馬做什麼?你還怕帝都有人對你不利不成?」
「自然不是怕這個,只是帝都將亂,一萬兵馬正好防身!」衛政淡淡一笑,「而且,關叔叔,這一萬兵馬若是給我了,我就將其排入第九團中,編製可都不是驍衛軍了哦。」
關狄淡淡一笑,「雖然都是子弟兵,但是一萬兵馬叔叔也不會沒什麼捨不得給你的,但是驍衛軍出了帝都,就是外軍,外軍不可輕易調動,不得私入帝都,不然以謀反論處,這些想必政兒你也知道。」
衛政點點頭,「這個政兒自然是知道,所以才又找叔叔而且驍衛軍雖然不可外調,但是我可以藉著掃除蛇怪餘孽的理由,往東面行走也方便些。」
關狄看了衛政一眼,以前的孩子都已經長大了,他自然知道衛政想要拿虎符,借兵,所要做的都不是小事,可是對於他來講,對於子侄的信任,遠遠超過一切,他不像洛升和衛遠橋,洛升以全局利益至上,衛遠橋凡是先想著家族,而他,只是給子侄們翅膀,然後任由他們翱翔,不管是錯是對,只要孩子們有著自己的追求,天塌了,自然是有他關狄先去頂著。
他從懷中掏出一面金燦燦的牌子,夜空下閃閃發光,衛政清晰的看到那上面雕刻著雙翅虎,書了一個子——「令」!
衛政知道那便是驍衛軍虎符,整個風華最重要的虎符之一,關狄淡淡的略了一眼,遞到衛政手上,「拿好點,丟了就麻煩了!」
衛政沒想到關狄竟然這般輕易就將虎符交給了自己,只覺得這東西沉甸甸的,一股力量的感覺油然而生,他心中感動,嘴唇乾枯著,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叔叔……」
關狄拍拍他的肩膀,「先帶著杜馨姑娘回營休息吧,我今晚上給你挑出一萬精兵來,明日便可繼續上路往帝都
衛政看著長輩殷切的笑意,轉身而去那高大無比的身影,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