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從東面的窗子投了進來。衛政往旁邊一個翻滾。滑膩白皙的身子貼了過來。他心中陡然一驚。昨日腦袋漲的厲害。如同失魂了般。只記得杜馨把自己送進臥房。之後的事情似乎就只剩下了發洩。發洩然後再發洩。該不是杜馨那朵粉嫩的鮮花被自己摧殘了吧?他連忙直起身子。懷中的女子也被驚醒過來。抬起頭來。衛政這才鬆了口氣。原來是林冰。
「怎麼了。失望不是馨兒?」林冰嫣然一笑。身子拱進衛政懷中。
衛政輕輕拍了下她的背。「就你醋味多!」
林冰再蹭蹭。衛政馬上起了反應。「你還說呢?昨天你也不知道是發什麼瘋。把杜馨妹妹壓在床上亂來。幾乎就要讓你得逞了。可惜我來了……」林冰說起昨天的事情來似乎還覺得有些遺憾。衛政則是有些癡呆。冒了冒冷汗。雖然是郎有情妾有意。但差點就整成**犯了。多虧林冰及時趕到啊。
林冰看他懵懵的樣子。有些好笑。站起無限嬌美的身子。指著衛政鼻子就大聲道。「身為主將。臨陣脫逃。與情人私會。該當何罪?」
衛政一把把她摟入懷中。手肆意在她身子上遊走。「你才是身為主將。不當不堅守第一線。反而與男人在軍中穢淫。該當何罪呢?」突然撲哧一笑。「也對。身為主將的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以後再也不和你那個
林冰狠狠一拍他。「明知故問。不理你了!」說完。便要爬下床去。誰知道那無限美好的臀兒一對著衛政。這衝動的男人馬上雙手扶住她。林冰掙不脫。正要反退踢他一下。衛政身子卻貼了上來。在女子的耳邊呵著氣。「冰兒。我們好久都沒用過這姿勢
林冰回頭來他一眼。「是很久都沒這樣子過了。最近戰事緊急。我們都不能沉迷在這上面。」
衛政嘻嘻一笑。「反正今天蛇怪也不會攻過來。冰兒你就從了我吧。」
林冰瞪他一眼。「你就沒有一點警惕心麼?」
「警惕什麼啊。都可以說是注定地事情!」衛政腰桿一挺。林冰一聲嬌啼。倒吸口氣。還不忘記提醒。「要快些解決啊!」
「就憑你老公這身板。如何能夠快些解決呢?」
林冰身子在床上。只餘雙手撐地。也沒辦法拍他。腿蹬了幾下又被衛政躲開。似乎憤懣不已。「反正不管你用什麼辦法。就是要快!」
她話音未落。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個身影蹦蹦跳跳著跑進來。「衛政。冰姐姐……」
衛政和林冰一見傻眼。著動作一動不動。來人正是杜馨。她也不是一無所知的幼女。也看傻眼了。半晌不知道說什麼話。臉紅地厲害。瞪了一陣之後才知道反身跑出去。末了還要來句。「你們繼續……繼續……」
兩人這下子怎麼還能繼續。頗為尷尬的站起身子。林冰惱怒的用手拍拍那作怪的東西。「都怪你。臉都丟完
「哪有。馨兒也不是外人……」他話剛剛說完。林冰就是一掌拍過來。怒吼一聲。「人家好好一大家閨秀。怎麼就變成不是外人了!」
杜馨也是惱恨自己莽撞。怎麼就撞見這種事情了。臉上紅燒一直不退。心還怦怦直跳。這種羞人的事情被自己發現了。冰姐姐一定恨死自己了。女孩子這般想著。惴惴不安的等在門口。
「馨姐姐。你怎麼在這裡候著。表哥和嫂子呢?」池非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來了。後面還跟著那個愛臉紅的小青年華瀟。
杜馨頓時變得侷促不安。見池非也是衝動著要去推門。慌慌忙忙攔住。「你表哥和嫂子正在那裡商量要緊的事情呢。先別進去。」
池非狐疑的看了一眼。杜馨扯著衣裳上地帶子。不知道該說什麼話。才過沒多久。林冰衣衫齊整的走了出來。杜馨連忙走過去。腦袋低低的。林冰的演技顯然跟著衛政之後直線上升。抬眼看看天上太陽。「呃……馨兒。發生什麼事情了麼?讓你說對不起。」
杜馨一看林冰的表情毫無做作。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此時衛政也走了出來。愜意的打著招呼。「非非和華瀟怎麼這麼早就來了?哦……馨兒也在啊。」
杜馨簡直無語。這兩夫妻一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個裝作自己都沒來過。就她在那裡還擔心這擔心那地。怒目看了衛政一眼。待到衛政走到她身邊。才偷偷狠狠踩了一腳。
衛政還是裝無知。為了轉移杜馨的視線。才向池非和華瀟道。「你們兩個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有什麼事情麼?」
華瀟往前一步。答道。「衛大哥。那些沙射已經大批量的製作好了。要馬上投入使用麼?」
衛政臉色明顯一喜。「生產出來了啊?不過先得抽樣檢查下。要是沒效果就不好
「抽樣檢查?」
「就是選出其中一些先試驗一下。」衛政出言解釋。還不待華瀟說話。池非就嘟嘟嘴。有些不樂意的道。「表哥怎麼能說這種話啊?華瀟親自監製的東西你還信不過麼?」
華瀟卻是羞澀地一笑。「衛大哥這是謹慎細緻。畢竟關係著整個西寧城的未來。還他朝衛政鞠了一躬。繼而小跑出去。「我就把藥帶過來給大哥抽樣檢查一下。」
「等等。我也去!」
華瀟和池非前腳才離開。便有士兵來通報。說是有緊急軍務。衛政攜著林冰杜馨一起出去。見議事廳中不只有郭嘉和張飛。蕭紫煙竟然也在那裡。還一臉憔悴。
「剛剛得到地消息。說是魏索和魏源父子重新投靠天辰教。領了三萬亂軍進入潼關協助守城。關狄大人久攻不下。看來想要等到援兵畢竟困難了。」郭嘉輕輕一歎。這消息對於西寧城來說無疑就是一場災難。
衛政臉色微微變了下。低頭想了一陣。似乎有些憤怒。「關叔叔若不是被朝廷拖著。想必早就已經殺到西寧城下了。那些人就是吃飽了不會拉還想著收服白眼狼!」
「其實就算是關大人再善戰。驍衛軍再勇悍。想要靠著不到十萬的兵馬攻下有著三萬人鎮守的險關。還是需要時間的。再說魏源也不是泛泛之輩。若是不出意外。怎麼也能拖上一段時間。若是把寶壓在這支軍隊身上。卻是不可取的。」郭嘉緩緩道。在他看來。這一切也不過是惡劣地情形下更加惡劣一點而已。層次並沒有提高多少。他思索一陣。繼續道。「反倒是西南那邊。魔族的動向有些詭「哦?魔族在千年戰場上幾乎沒有還手之力了。還敢送上門來挨打麼?」
郭嘉搖搖頭。「就算魔族再怎麼慘淡。但畢竟是我風華最大地敵手。任何一點風吹草動。吳啟大人和趙正大人都不敢輕舉妄動。那邊援軍地到來。想必也得壓後了。就算有。估計也只不過是小部隊而已。遇上凶悍的蛇怪。野戰間被全軍覆沒也有可能。」
衛政歎了口氣。「看來還是孤軍奮戰啊。」他看了看在一旁沉默不語地蕭紫煙。見她心事重重。勉強笑笑道。「紫煙。你應該會有什麼好消息吧?」
蕭紫煙往他深看了一眼。站起身子。拱拱手道。「對於紫煙來說這消息不好不壞。但是對於衛政少將來說。可能就是壞消息了。」
「哦?那你說說。」
「鞠百合已經離開西寧去到帝都了!」
「她去了帝都?」衛政幾乎要跳起來。倒不是因為鞠百合突然之間離開。而是擔心她在一路之上根本就不安全。沉了半晌。才又問道。「她去帝都做什麼?」
「這個我不清楚。不過天辰教在帝都有些活動。鞠百合前腳才剛離開。天辰教教宗諸葛亮便隨著而去。順道還將魏索魏源父子解決了。想必二者之間還有些聯繫。有大陰謀也說不定。」蕭紫煙語氣淡卻是震撼。難道他們想要將帝都附近的龍怪也放出來?鞠百合應該是去阻止諸葛亮的吧。他只能這樣想。望著蕭紫煙。女子似乎將行囊都準備好了。「紫煙也要回帝都麼?」
蕭紫煙嗯了一聲。有些抱歉。她這幾日幫著林冰在西城駐守。本來就有些累。現在再加上些離愁別緒。再加上不能與衛政並肩作戰的歉意。整個人顯得更加憔悴。
衛政看的有些心疼。但他深知蕭紫煙也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對於天辰教。鞠百合。完全就是與她勢不兩立地存在。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把她留在身邊呢。
「紫煙。現在城外到處都是蛇怪。根本就不安全。你還是留下一陣子吧。」
蕭紫煙搖搖頭。「紫煙自然有辦法可以脫離。」
衛政見她心意已決。張了張口。悶了一口氣在心中。終究是沒有說出來。蕭紫煙怔怔的看著他。剛要轉身離開。卻聽外面又有士兵有事稟告。
「進來!何事?」
「屬下等在城上守著的時候。突然看到一群鷂子在空中飛騰。繞著西寧城久久不願退去。屬下等見今日蛇怪也沒攻來。閒著無事。便射下幾隻來。沒想到那鷂子的腿上竟然還綁了字。屬下以為是什麼機密。便匆匆來報了。」
衛政點點頭。從士兵手上紙片。攤開一看。
「都」「龍」「潛」「回」「速」
衛政倒吸一口氣。揮退士兵。遞到郭嘉手上。後者一看。歎了一口氣。「看來小政你也要離開西寧城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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