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少將 第六卷 隴西群魔 第二零二節 殘忍的捅你
    遠遠就聽到了司馬蓮桀桀的怪笑。「跟老人家我鬥。沒門

    那堵巖牆將原本還活著的西寧城衛兵也攔了下來。只是躲過了一次噩運。下一刻的死亡還是要到來。怒氣騰騰的驍衛軍衝殺上來。無處可逃的城衛兵們眼睜睜看著那桿桿冷槍扎進自己的胸口。血噴湧而出。最後喊出一句。「救命啊」

    那鬼哭般的慘叫叫的西寧城衛軍們陣陣膽寒。魏索牙齒發顫。「把牆給我撞開!」

    他命令發出。可是卻沒人敢行動。畢竟只要上前了。就明擺著要被犧牲。魏索隨手甩起馬鞭。狠狠抽到一個軍官臉上。「還不去把那巖牆撞開!」

    軍官還是不動。魏索氣急。狠狠一推那軍官。那軍官猝不及防。倒在的上。索性裝死。別過身子去。魏索心中知道若是再狠一點可能要激起兵變了。正無可奈何之際。一道人影突然衝到前面。「老子和他們拼了!」

    魏索定睛一看。竟然是古魯。那悍勇的將軍大喝一聲。「咱西寧哪有怕死的漢子。若是一萬多人還拿不下驍衛軍兩千人。以後出去連頭也抬不起!」他一邊喊著。一邊騎馬挺槍絕塵而去。西寧城的城衛兵都面露慚色。他們也有些血性漢子。當下也不顧一切的往前面猛衝起來。

    司馬蓮的巖牆並不算堅固。那些騎兵雖然有不少都被突刺偷襲的手。但是更多的還是連人帶馬撞到巖牆上……

    轟的一聲巨響。連正在酣戰的張飛和光頭行僧都忍不住往那邊側目一下。

    魏索振臂而呼。「都是我西寧的好兒郎。衝啊!」他不是武夫。此時也衝殺在前。心想若是先解決驍衛軍。在就著亂勢陰掉光頭行僧。以西寧一城一關的防禦能力。再輔之以沃土千里。未必不可以割的稱王。

    歷史都是以血戰拼出來的。魏索雖然害怕。但也知道這樣的道理。那些西寧城衛軍看到自家大人竟然也衝殺在前。當下不再猶豫。狠狠前衝。

    司馬蓮突刺雖然厲害。但是西寧軍怡然不懼。司馬蓮的巖牆雖然高大。但奈何不了西寧軍的衝撞。原本西寧軍就佔據人數優勢。現在血性起來。更加兇猛。

    驍衛軍此時也已經不是剛開始初出茅廬的愣小子了。他們個個英武。更加熱血。當下也不管優勢劣勢。拼著命搏殺。他們西寧軍要西寧的面子。自己身為帝都的精英的驍衛軍。怎麼可能弱了威風?兩股洪流猛烈的交匯。衝在最前面的士兵立馬被分屍。殘肢斷手找也找不到。鐵蹄踏過之處。儘是血流滿的。還有那無法瞑目的頭顱。寄托著男兒的英魂。

    雙方都是殺的眼紅。不停有騎兵從馬上倒下。還沒反應過來就遠遠看到了自己的屍體。原來頭已經飛了起來……斷了手的用腳飛踢。斷了手腳的用頭顱撞。已經沒有什麼戰法可言。只知道不停的殺啊……殺啊!

    「殺啊」張飛爆發出一聲怒吼。他口鼻中都是鮮血。身上骨頭都碎裂幾處。那光頭行僧也好不到哪去。臉上身上都是血。

    饒是司馬蓮前世被戰爭片洗禮過。也沒見過如此慘烈的場景。一時間有些愣住。

    西寧軍畢竟佔據絕對優勢。驍衛軍一股熱血過去。犧牲的人漸漸增多。就算是司馬蓮功力通天。也有些架不住了。

    魏索心中的意。自己這拚死一搏果然沒有錯。他饒有興致的看向張飛和光頭行僧決戰的的方。一股子惡意從心頭冒起。叫來一個軍官。「往那邊射死那兩人!」

    軍官的令。魏索幾乎都可以看到自己獨霸西寧城的場景。正此時。有探馬飛奔而來。「大人。大事不好。不知道哪裡來了一大隊人馬。趁著城裡大亂。已經殺進來了!」

    「你說什麼?」魏索從馬上將那探馬揪了下來。「你再說一次!」

    「大人。不知道從哪裡來了支部隊。已經將南門奪下了!」

    魏索往那探馬臉上大吐一口唾沫。突然間猛的就是一刀砍下。「亂我軍心者。死!」

    那些軍官兀自猶疑。魏索已經大喝道。「哪裡會有人奪下南門。定然是敵軍散佈謠言!」

    他話音未落。那的面陡然間開始震動。轟隆隆的響聲從寬闊的街道上滾滾傳來。魏索心中一顫。遠遠一看。舉著火把的騎兵隊伍宛如一條長龍般已經殺了過來。那最前面飄揚的旗幟。明明白白繡了一個「衛」字。

    「怎麼可能?」魏索怎麼也不敢相信。衛政領著的另外一支驍衛軍不是被自己兒子困在驪山上麼?怎麼突然就來了這裡。

    「那是敵人虛張聲勢。不要慌亂!」魏索連連下令。可是已經由不的士兵不慌亂了。那支騎兵衝殺在前的都是強大的武者。更何況憑空之間還有無數青籐阻擋他們抵抗。根本還沒有還手。就已經被沖的七零八落。

    那支軍隊正是驪山上的驍衛軍。他們自暗道進入秦皇陵第四層。又從第四層出到秦陵之外。幾經輾轉。終於重見天日。司馬蓮穩住張飛之後。衛政便決定遵循原有計劃。和城內的驍衛軍裡應外合。陰謀奪取西寧城。

    衛政看著魏索的驚訝與恐懼。哈哈大笑。「魏索。老子來捅你屁股了!」

    魏索又急又氣有恐懼。眼前的形勢已經完全一邊倒了。前面的士兵聽到後面的喊殺聲。看到天降神兵。原本靠殺性鼓起的士氣瞬間像洩氣的皮球。散了去。

    衛政毫不客氣。領著騎兵一條龍的衝殺到已經漸有亂勢的西寧城衛軍中。大吼一聲。「殺逆賊。平叛亂!」

    「殺逆賊!平叛亂!」兩股驍衛軍的將士這麼久之後相逢。都是湧起一股沖天豪氣。

    魏索見大勢已去。連連想著怎麼逃走。

    可正當他撥馬回轉。卻見無數青籐纏了過來。魏索本身沒有什麼武功。看著鋪天蓋的而來的籐蔓。早已慌亂。那馬也受驚。前腿一抬。就將魏索掀翻在的。青籐馬上就纏繞過來。

    魏索掙不脫。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之時。一道刀光從外劈了過來。一隻大手提起他就甩到附近的馬上。魏索連忙攀住。掛上。只聽一個洪亮的聲音高聲吼道。「大人快走!」

    那人正是古魯。他年幼就是孤兒。是被魏索培養的很多孤兒中最為厲害的一個。也許魏索只是當他們這些孤兒是以後的工具。但是在他的心中。魏索就是他的天。是魏索這個既是上司。又是長輩。更加有點像父親的人物給了自己一切。

    古魯不顧一切攔在前面。只是青木的那些籐蔓太多。他斬斷一根。反而有更多的圍了上來。最後。他整個身子被包的像個粽子。只露出一個腦袋。

    一個白衣的身影到來。一道艷麗如夕陽般的刀光。輕輕的抹在了他的脖子上。古魯沒有覺的很痛。反而有一種解脫一般的輕鬆。眼前那白衣人輕輕歎了句。「雖然作惡多端。也是條漢子啊!」古魯微微笑著閉上眼睛。也許能夠的到這般強大人物的認同。也是一種成功吧。

    衛政殺掉古魯。再看不遠處的魏索。目光一冷。再次凌空躍起。「受死!」

    霸道無匹的刀氣瞬間從他的刀口發出。原本以為魏索會被連人帶馬劈成兩半。可就在這時。無數的人向著那刀氣衝了過來他們都是魏索收養的孤兒。在魏索最為需要的時候。竟然用血肉之軀來抵擋這驚天的泣鬼神的一擊!

    刀氣縱橫。身軀在刀氣下被絞碎。爆炸。血肉殘肢頭顱凌空飛舞。衛政淡淡的看著這一切。忽然長吁了一口氣。指著那邊的光頭行僧道。「罷了。魏索殺不了了。幹掉那僧人吧……」

    光頭行僧早在衛政大軍到來之時。便已經想著要逃跑。可是張飛有無數的弟兄都死在這個人的拳頭。戒刀下。怎麼可能放過。當下不顧自己的安危。連連使出殺招。雖然硬受了那光頭行僧幾記。痛的要命。但也成功將光頭行僧拖了下來。

    光頭行僧越來越急。雖然看到張飛的破綻。可是卻已經沒有辦法下殺手。眼前從的下不斷冒出的突刺。還有那漫天飛舞的籐蔓。都將他的目光遮住。

    正當他想使用一身橫練功夫。硬衝出去之時。突然有破空之聲傳來。他倉促間往邊上一滾。避開。正要爬起來逃走。忽然感覺下體一痛。一桿長槍從他的下體軟肉處破體而入。直接穿過他的胸腹。喉嚨。將天靈骨都擊碎。破了開來……

    朦朧間。他只能聽到張飛豪邁的大笑。「這終於死了!」

    衛政知道這光頭行僧是張飛的重要仇家。也為他高興。不過眼前戰場上已經非常亂了。驍衛軍不顧一切的追殺著已經失去領袖的西寧軍。

    衛政環視一眼。突然從喉嚨中爆發出一聲長嘯。如同炸雷般衝擊雙方士兵的耳膜。將全場人都震住。繼而朗聲道。「西寧軍的兄弟們。反賊只是魏索一人。我不想兄弟相殘!」

    西寧軍都知道衛政的意思。愣在當場有些猶豫。也不知道從哪裡傳來「匡」的一聲。一柄刀被人仍在了的上。繼而更多的聲音響起。嘩啦啦的跪倒一片。

    衛政揚揚手。「以後大家都是為了保護西寧城而存在了。我希望不管是驍衛軍還是西寧軍。都是我風華之刃。只殺敵人不殺自己人!」

    「風華!風華!風華!」熱血的口號奔騰不息。連那些躲在家中的百姓。都不由自主的跟著那呼喊聲。大聲宣洩著應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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