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夜很清冷,衛政房內有嬌妻美妾候著,並不想逗留多久。
別院中果然亮著,潔白的光從黃暈中投射到窗外,衛政推門而入,師詩詩就已經迎了過來,紫凝卻沒見到。
「紫凝呢?」衛政有些奇怪。
師詩詩低下頭去,道,「紫凝姐姐說她有些不舒服,在隔壁間睡了。」
衛政點頭,心知紫凝一定會有些小脾氣。也許只能怪自己虛偽吧,明明深深厭惡著貴族的習氣,明明想著要尊重每一個女子,那時候還想著一輩子只對一個女子好,可是這樣的生活過的久了,所有的原則都已經被破壞,紫凝生氣,林冰的態度現在想來也有些理所當然。衛政並不是什麼衛道士,對於不同的女子自然有美好的女子自然有深層次的追求,現在的他也只能輕輕歎一口氣。師詩詩心地善良,知道紫凝在這別院中的地位定然不凡,以為紫凝是在怪自己把衛政奪走,便有些擔心的道,「紫凝姐姐是在怪我麼?」
衛政輕輕捏捏她的鼻子,微微笑著看著她,眼神中充滿憐愛,「別擔心,紫凝不是那樣的人。」
紫凝的確是在怪衛政,可是又能怎樣,衛政只是她的主子,他想寵愛誰都是他的自由,甚至拿著自己送人也絲毫無法反抗,將來他還會有真正的妻子,還會有更多的情人,雖然明白這一切,可是要接受起來卻真的很難,也許只是一個普通女子,嫁給一個普通的男人普普通通的生活,舉案齊眉,相敬如賓,這樣才是美好吧,可是自己又怎麼能夠割舍下那個這樣時時寵愛自己,關心自己的人?聽到門被開的時候她有些預料中的意外,卻還是側過身子背向睡著。
衛政從後將她抱住,輕輕哄到,「紫凝,不要生氣了。」
紫凝裝睡不理,衛政無奈,只好將爪子伸入她的褻衣內,攀上了那鼓鼓脹脹的酥胸,紫凝臉色一紅,狠狠一拍自己衣服裡面衛政的手,「房裡有個美嬌娘,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對於這樣經典的吃醋橋段,衛政自然是熟悉的,只好深情的道,「詩詩她也是個可憐的人兒。」
「她自然可憐,攤上你這樣一個人,今天喜歡誰就去上了,明天不喜歡又丟了。」
衛政將她身子扳過來,眸子直接透入紫凝的眼睛,紫凝不敢和他對視,只能低下頭去。
「紫凝,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
紫凝幽幽一歎,「我是個婢女,不敢過問公子的事情,可是那日林冰姑娘在府外侯了一日一夜,公子連見也沒去見她,未免太過絕情。」
那日上午衛政醉酒之後回來,林冰就已經到了定國公府外,只是她這樣一個普通的帝官,若是沒有特殊身份,那些衛士怎麼可能放她進去。她求了好久,衛士進去通傳的消息都是,公子叫你以後別再來了。紫凝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她不知道林冰做什麼事情惹得衛政這樣生氣了,只是隱隱覺得衛政在這事情上面做的太殘忍了些。
衛政想到自己在外面胡亂來,林冰不說,而林冰和情人舊情復燃,自己就憑什麼那樣責怪她?原本就沒有什麼婚姻的約束,本就該好聚好散,只是一想起還是那樣心痛,呼吸開始急促。他緊緊抱住紫凝,眼前的女子說什麼也不能放棄了!
紫凝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緊緊抱住,好讓衛政能夠平靜一點。
「我想要你!」
兩人並沒有什麼可以猶豫的,嘴唇自然而然結合在一起,香舌滾動間糾纏著進入對方的口腔。身上衣物很自然的剝落,衛政幾乎要吻遍紫凝身體的每一處,最後在紫凝的耳垂下停了下來,對於怎樣讓懷中的佳人快活,衛政早已瞭如指掌。他手上動作也不停,攬著她潔白如玉的大腿抱了起來。對於這個姿勢,紫凝只能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修長的雙腿自然的將衛政的腰環住。衛政很自然的進入,紫凝雖然羞澀,但還是被這奇怪的姿勢刺激的一聲嬌啼,而後緊緊咬住紅唇,強忍著不出聲不讓隔壁的師詩詩聽到。
衛政暗笑她這個時候還好面子,動作加大,紫凝初時還只是被動接受,緊接著開始隨上隨下的主動迎接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紫凝的身子一陣劇烈的顫抖,腿間湧出一股暖流,順著衛政的大腿開始緩緩往下流動,紫凝渾身在沒有一絲氣力,喉間悲鳴哀求道,「我不行了……」衛政卻不管她,只是傾盡全力進行每一次的衝刺,過了也不知多久,紫凝只覺得自己要昏死過去,衛政才停下動作,紫凝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深處被注進一股暖流,那灼熱膨脹從下體一直瀰漫到全身,在腦中形成最強烈的快意,她身子又不由自主的開始劇烈顫抖,股間再次汨汨流出暖流。衛政緊緊摟住她,片刻都不想分離,邪笑著看著懷內雙頰通紅的佳人「舒服不?」
紫凝無力瞋他一眼,衛政單手將她抱住,從床上取來一件外衫,蓋在她身上,而後才這樣往自己的房中走去。紫凝見勢不對,想掙脫卻沒有絲毫氣力,「不要,太羞人了!」
「有什麼羞人的,那是你自己的房間!」
師詩詩開始見到衛政抱著紫凝進來還有些驚奇,不過她好歹是風月場中的人,雖然沒有真正雙飛過,但也略知一二,嬌俏笑著叫了聲「紫凝姐姐!」
紫凝更加羞澀,將頭埋入衛政懷中不敢見人。
「詩詩,今晚上你教教紫凝怎麼取悅男人,我以後再也不去花舫了!」兩女聽著心中都是高興,誰願意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
師詩詩臉色一紅,卻還是笑著向紫凝示威般問道,「公子是想要詩詩教姐姐『二十四橋明月夜』還是『商女不知亡國恨』呢?」
紫凝聽得迷茫,衛政卻是道,「都教吧。」
「那得準備一下!」師詩詩小跑著進入臥房內。
「什麼是『二十四橋明月夜』,什麼是『商女不知亡國恨』呢?」紫凝很疑惑衛政在搞什麼鬼。
「紫凝忘記我寫的詩了麼?」衛政眨著眼睛笑道。
紫凝自然不會忘,猛一想起,臉紅的更加厲害,「你真是貪得無厭!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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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公府,衛哲捧著剛剛寫好的文章給妃菲菲審閱。
「哲兒,你最近心事頗重啊。」妃菲菲對自己兒子自然瞭解,這字裡行間透露出的怨憤她自然可以看出,不過還是頗為心疼。
「哲兒無甚心事。」
妃菲菲望他歎一口氣,「今日你哥哥把青樓女子接回家,你是不是很高興?」
衛哲臉漲的通紅,「是有點。」
「你還在你父親面前說了看法?」
衛哲點點頭,「孩兒只是以為哥哥做的不對而已。」
妃菲菲杏目一睜,力喝道,「你哥哥的事情哪裡輪得到你來說三道四!」
衛哲聽母親似乎是真的發怒,很受委屈,「若是孩兒在爹爹面前地位高些,娘親您不也得利麼?自從衛政他回來之後,他倒像是成了娘親的親兒子,反倒孩兒處處受氣!」他心中早有不滿,認定妃菲菲疼愛衛政比自己還要多。
「你懂什麼?」雖然自己兒子說的委屈,妃菲菲還是怒斥,「你哥哥他不可能繼承衛家家業!你爹爹早就告訴過我這些秘密,你爹爹是把你當繼承人在培養,你何必上他那搬弄你哥哥的是非?」
衛哲一聽有些傻眼,不敢相信,「為什麼?」
「這些事情你不必問,你只需要知道你哥哥有更大的家業等著繼承,這定國公他是看不上的!以後和你哥哥親近些,別擺出這副臭臉!你哥哥還有你哥哥交往的洛河他們,雖然表面上都是紈褲子弟,但能力比你交往的那些狐朋狗友強多了!」
「你哥哥房中那兩女子,你也別在她們面前擺什麼少爺的譜,知道麼?」衛哲不敢再說,妃菲菲擺擺手,「你先下去吧,這種家業的事情少想一些,長輩們都會安排好的。」
「是,娘親。」衛哲委屈迷茫的離開,妃菲菲看著自己的兒子沉沉歎氣,「什麼時候才能讓他功利心變成普通的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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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蘇:說句實話,我不是Y人(這話要遭鄙視了),這些情節真的不是我願意寫的。還有就是關於師詩詩的問題,我想那投她的也不定全是瞎投吧,BAOJU黨應該有幾個人的,我會設計出一個情節,讓師詩詩這個人物豐滿一些,再然後想辦法洗刷一下她的過去吧。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