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少將 第二卷 風華帝都 第二十五節 公子的怪嗜好
    衛政對於青樓女子並無惡感,師詩詩姑娘確實漂亮,現在的形勢也確是要與她春風一度才能不著痕跡的脫身,但是一想起從前在電線桿,路牌上面到處打的廣告,心理自然而然生出一種抗拒。早中晚和三個不同的絕色女子同房,怕是籃球火星人張大帥也得要羨慕自己吧。

    師詩詩悄悄打量著衛政,心想這公子生的真好看,可是別人一和她入房,都顯得迫不及待,而他卻似乎有些傻坐在那裡。師詩詩煙波迷濛,衣衫褪盡,柔若無骨的身子主動倒入衛政懷中,吐氣如蘭,「公子,夜已深了……」

    衛政握著蓓蕾香臀,卻很尷尬,他想了想,道,「其實詩詩姑娘,我的嗜好有些奇怪。」

    師詩詩泛出煙波,「公子是想讓詩詩吹吹麼?」她是青樓女子,自然知道不少服侍人的方式。

    「不是,」衛政臉皮厚,思索老半天才想到個讓自己安全點方式,「現在雖然是春天,不過菊花開起來卻還是很美……」

    師詩詩自然聽出他話中含義,俏臉如彤雲,不過衛政既然是恩客,有什麼要求她也無法拒絕,「那應該很痛吧……」

    「我會很小心的……」

    「詩詩是第一次,還望公子憐惜……」

    雖然春意很濃,不過兩人似乎都有些痛苦,師詩詩只覺身子有裂開的感覺,卻咬牙堅持,說些讓人快活的話語。衛政被擠得很痛,卻被師詩詩那努力的神情所感動,都不過是為了生活啊……溫馨的感覺漸漸瀰漫,待師詩詩快要攀至極樂,衛政不動聲色點在她的背上,佳人帶著滿足的微笑昏了過去。

    (大家表怪我,我是答應某人要BAOJU的,人言而有信。純潔的看不懂,看懂的是在裝純潔,惡是惡了點,以後再也不答應別人做這事了,囧)

    在某人的授意下,花舫離岸漸近,定國公府的衛士們自然以為自家那以好色聞名的公子肯定是要在天夢居留宿,早就讓老鴇安排的各自尋了姑娘一度。衛政從窗內躍出,悄無聲息的消失在黑暗中。

    又是一夜無眠,自從秦重下了天牢,自己被打入冷宮,秦茵芩就無法安然入睡了,手中拿著詩集,書頁卻不見翻動。油燈很昏黃,秦茵芩抬眼看著那屋頂的破洞,心中想著昨日的那雙明亮眼睛,身子不禁開始發熱,白白的肌膚也透紅起來。她暗罵自己不知羞,卻又還是有所期待。翠兒似乎在猶豫著要不要去那可惡的太監那裡求的一些熱水,已經悄悄開門,秦茵芩正要阻止,卻聽翠兒發出一聲驚叫。

    冷宮很冷,隔了老遠沒住一個人,就算翠兒慘叫也不會有人來搭理,可是來人卻非常心虛的摀住了她的嘴巴。

    翠兒掙脫不來,只能「嗚嗚嗚嗚」的亂叫。

    「你是誰?」秦茵芩倏地站起,她是將門女子,尋常盜匪自然不會害怕,只是現在翠兒卻在他的手上,讓她心有所忌。

    那俊美男子輕輕柔柔的答道,「我叫衛政,我是來幫你的!」

    秦茵芩自然聽說過衛政,而且在她面前提到過這個人並稱讚的人不少,只是她不知道這定國公府的公子這個時侯跑到冷宮來做什麼。她無意瞥到那雙眸子,竟然和昨晚上屋頂的一模一樣!她臉更紅,就像全身都被看透一般,很自然的想拿些東西來遮蔽。

    「你來這裡什麼?」她很自然將衛政劃入採花大賊一類。

    「我說過了啊,我是來幫你的。」衛政見秦茵芩的這神色不對,自己應該還不至於讓人第一眼看著就討厭吧,於是他擺上了一個很春風的造型。

    秦茵芩神色一黯,喃喃道,「你能幫我什麼?」

    衛政見秦茵芩淒苦的神色,以為她相信自己了,放開手中的翠兒,正要踏前一步,卻見秦茵芩手陡然揚起,一支金釵如電光般閃到。這般偷襲自然不會被衛政放在眼中,他隨意拿住,笑道,「我好歹也算是秦帥嫡系,你是秦帥女兒,怎麼一見面就給我放冷箭?」

    秦茵芩神情尷尬,心知這衛公子若是真有心害自己的話,怕早就下手了,不過那雙眼睛確實又和昨天的很像,她想了想,福了一福,「是茵芩孟浪了。」

    美人的道歉總是很有效,衛政將那金釵遞還她的手上,肅穆神色道,「我這次是來和你討論怎麼救援秦帥的。」

    秦茵芩想起父親,淚水馬上盈出眼眶,她曾經去天牢探過一次,那時候秦重正受著最殘酷的刑罰,渾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完整的肉,想想自己這個做女兒的沒有一點辦法,不禁深深自責,「衛公子要救家父,何須要和我討論,小女子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衛政最見不得女人的眼淚,急忙道,「這營救秦帥,還需秦妃你多多出力才行。」

    「我現在身處冷宮,自身難保,還有什麼能耐幫助公子?」

    衛政搖搖頭,淡淡一笑,「其實陛下雖然將你打入冷宮,卻猶有餘情,若是秦妃能夠在陛下面前出彩,那邊可以重新受寵了。」

    秦妃知道皇帝皇后極為寵愛衛政,心中燃起希望,又問道,「如何能夠出彩呢?」

    「再過半月就是暖春,那時花開的正艷,陛下和皇后會在宮廷中舉辦賞花賦詩宴,陛下現在好文,到時候秦妃只要能吟唱一首極為出彩的詩詞,那時候自然就會柳暗花明了。」

    秦妃一聽,神色還是黯淡,她雖然也是飽讀詩書,文賦詩歌也是不錯,但若要在賞花賦詩宴這樣的場合出彩,談何容易。

    「公子太高估小女子了。」

    那翠兒見秦妃不自信,連忙道,「以娘娘的才學,定能脫穎而出的!」

    衛政哈哈一笑,「不是高估,而是有計劃,因為這詩由我來寫!」

    秦茵芩和宮女翠兒都是一怔,翠兒不瞭解衛政,不過秦茵芩卻知衛政九年前就已經被稱為天才詩人(抄襲誰不會?),被人評價「千年也無此一子」,心中定有佳句。

    「你看這首詩如何?」

    秦茵芩接過紙張,細細一看,朱唇輕啟,「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游,相期邈雲漢。」

    「好詩!」秦茵芩不禁暗歎,只覺餘韻還縈繞心頭,這詩極其符合她現在身處冷宮的心境,看向衛政的眼光不禁有所變化,不再相信衛政便是昨晚那偷窺之人,那種無恥的人怎麼可能寫得出這樣清冷高雅的詩句。

    衛政自然相信李白大大的能力,心想這詩是沒有問題的,便又道,「這首詩比較符合你在那樣的場合吟唱,定然是可以出彩,不過你若想要長期受到陛下寵愛,光是這一首怕是不夠。」

    秦茵芩心中一驚,這公子還有很多這般的佳句麼?答案是肯定的,於是衛政又將蘇軾大大的《明月幾時有》拿了出來,這下子秦茵芩睜大雙眼不敢相信了,這般佳句信手拈來,這公子的頭腦到底是怎麼長的?

    衛政見她有些癡,用手在她眼前晃晃,秦茵芩臉一紅,自覺也是極為失態,只聽衛政又道,「這首詞是配了曲的,名叫《水調歌頭》,如果能唱出來就更有韻味了。」

    秦茵芩心想能夠配上這般好詞的曲調會是怎樣的絕美啊,急忙道,「還望公子教我。」

    衛政沒有學過聲樂,對於這個世界如何譜曲也沒有學過,只好按照王菲的唱腔哼了出來。本來他嗓子唱歌就不行,唱這樣古典韻味的歌曲更是走調的厲害,不過秦茵芩卻是越聽越驚,早就將衛政當做神仙般崇敬,口中還跟著輕輕哼了出來。

    「就是這樣!真好聽!」衛政連聲稱讚,秦茵芩的嗓子圓潤空靈,曲調也拿捏得宛轉悠揚,再加上典雅的姿態,確實是極致的迷人。秦茵芩得到衛政誇讚,似乎也很高興,煙波含笑大膽的看著他。衛政見久居深宮的秦茵芩眼神若有期待(是他自己覺得,不要誤會),幾乎要把持不住,連忙道,「秦妃,你這幾天便好好熟悉這《水調歌頭》,我還有些事情,先行離開了!」說完便逃也似的離開,卻聽身後秦茵芩問了一句,「公子明日還會來麼?」

    「看情形吧!」

    秦茵芩看著那一襲白色漸漸消失於黑暗,不由有些悵然。

    「娘娘,衛公子已經走了。」

    「嗯。」

    「那衛公子真有才華。」

    「嗯。」

    「相貌也比陛下好多了!」

    「嗯。」待秦茵芩反應過來,狠狠一拍翠兒的腦袋,「不要胡說!」

    翠兒卻是俏皮一笑,「娘娘對陛下也沒有什麼真情,何苦要這般委屈自己呢?」

    秦茵芩眉頭一蹙,一歎道,「有些事情終究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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