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聖皇 第十集 粉身碎骨 第九章 一招敗敵
    過了幾天,眾人都靜靜的修練著本身武學,除了心羽三女沒日沒夜的修練,笑英也是一樣瘋狂的修練噬血魔功,還有就是銀月楓了,她不止是被殺了一個朋友,她的家人也是被害得生死不明,要報仇就得有更強的實力才行。

    西特羅翔和藍石燕已經搬到二皇子府來,三女的情況實在讓他們放不下心,生怕她們一時想不開就做出輕生的舉動。

    今日,白夏鷹翔突然帶了數名七性劍宗的人來拜訪二皇子,尹定宗和何培虎竟然也都來了,另外數人至少都是戰將級以上的高手,目的為何幾乎已經是肯定。

    孟甸竹甚至能知道二皇子府已被包圍了,雖然外面的人都未有特殊舉動,不過下著小雨的天氣卻有三、四十人在外面晃,怎麼看都是不正常的,他們想必不敢在府裡動手,但一出去恐怕就會有人攔阻了。

    經過侍從的通報,心羽不在意的就要迎出去,看到笑英也要出去,她突地湧現一絲顧忌,想了一下道:「笑英,你還是不要出去吧,若是被認出來就危險了。」

    笑英堅定的答道:「我才不怕他們,笑英要替哥哥保護嫂嫂。」

    心羽搖搖頭道:「你若被他們認出來,那豈不是浪費哥哥為了救你所下的功夫嗎?更何況你可以躲在暗處保護嫂嫂呀,好不好?」

    笑英聞言立刻就想起御空教過他的事,馬上就點頭道:「好,笑英躲起來,他們敢欺負嫂嫂,笑英就偷偷打他們。」

    這話在以前一定會引起一連串的笑聲,此時心羽她們只是欣慰的點了一下頭,在孟甸竹等人的陪同下去了大廳。小白則緩緩的跟在最後面,自從御空死後,它便不曾變成小貓的模樣,看似沒有精神,身體卻早已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心羽她們一出現,大廳中的氣氛頓時激揚起來,白夏鷹翔立時開口道:「二弟何必硬要包庇他們,難道你認為七性劍宗的諸位高人會污蔑他們不成?」

    心羽尚未說話,孟甸竹已走進大廳,瞥了七性劍宗之人一眼道:「沒錯,他們就是故意污蔑我的弟妹。」

    「哼,你是什麼人?」突聞有人反駁,白夏鷹翔不悅的瞪向孟甸竹,口出質詢之言。

    七性劍宗馬上有人站了起來,其中一人驚聲道:「孟甸竹。」

    他的話如春雷般在眾人耳畔炸開,之前還對孟甸竹露出不屑之意的人不禁猛吸口氣,沒想到戰皇級中最厲害的人竟會在此。

    說話的人名為「潘尚介」,孟甸竹銳目如刃停在他的臉上道:「原來是潘尚介呀,許久不見,你們真是愈來愈不長進了,居然把腦筋動到我小妹的頭上來。」

    潘尚介略為一驚便又回復沉著,旁邊還有一個同級的「福林敏南」及三個戰將級高手,沒道理要怕孟甸竹,他挺起胸膛大聲道:「哼,你別以為武功高就能為所欲為,藍天昱、吉貝冰雲諸人佔奪本宗弟子的東西,此乃是宗主之孫尹定宗親口證實,豈容你來懷疑。」

    孟甸竹看向那一臉倨傲的尹定宗,語意隱現怒氣道:「藍天昱乃是我的師弟,吉貝冰雲她們則是我的小妹,需要去搶你們一個小輩的東西?可笑。」

    「你……」尹定宗氣得直打哆嗦,怒言道:「潘師叔,他們分明是貪圖神兵,想要據為己有,我們七性劍宗豈容他人放肆。」

    心羽知道跟他們廢話是沒有用的,他們連一個小孩都能說成殺人魔頭,若再說下去,自己姐妹大概就要變成禍世妖女了。

    「孟大哥不用再說了。」

    心羽止住欲再說話的孟甸竹,冷冷地道:「冰雲腕上的手環是神兵沒錯,不過它們在亡夫手中已有數年,亦是亡夫所留下唯一的東西,你們想要,就得從我們的屍體上拿走。」

    白夏鷹翔念頭一轉,看向冰雲手腕道:「你說那本就是御空之物,有何證據?」

    鶴靂立刻答道:「我和菳奈都可以作證,早在數月之前我就曾經見過御空手帶金銀手環了。」

    七性劍宗之人聞言大急,如果鶴靂這個皇子插上一手,他們還想奪取的話就等於冒犯一個國家,要動手就得三思才行了。

    這不是說他們怕會犯法,習武之人時常廝殺爭鬥早就已經犯法了,只是他們各宗門都是高手如雲,只要別太過份,國家對他們都是不予過問的,但如今作證的人是二皇子,那他們就算動手也一樣站不住腳,以炎國之名將此事散發出去,這對七性劍宗的名聲影響太大了。

    白夏鷹翔馬上就為他們解決這個問題,他肅穆道:「皇弟,不是皇兄不相信你,但是空口白話人人都會,單憑一句話又怎能讓人信服。若七性劍宗的前輩也找人作證,那又該怎麼算呢?你我雖是貴為皇子,可是證據依然必須要有實質之物才好,畢竟草野武林跟我們有些分別。」

    他分明是要為七性劍宗出頭,說得倒是好聽,事實上天底下有哪幾件寶物可以證明擁有者是誰,還不是大多數人知道東西在誰身上,那人又有保護能力,那東西就是誰的了,否則誰能為神兵生出一張所有權狀來。

    鶴靂忿怒之火在眼中閃爍,無奈提不出有力證據,心思急動道:「沒錯,但七性劍宗又如何證明神兵是他們所有?」

    「我們也無法提出證明,不過他們打傷本宗弟子強行奪取神兵,這事本宗不可能就此饒恕,更何況神兵寶物本是有能者得之,本宗豈容它落入宵小之輩手中,令神兵為之蒙羞。」潘尚介依然一口咬定神兵是從魔族手中得來,也只有這樣他們才佔得住「理」字。

    尹定宗得意的點頭,傲慢的看向冰雲,好似神兵已是他的囊中物,侵略性的目光甚至連人也不肯放過。

    映霞聽到他的話氣得差點發飆,這些混蛋果然是比強盜還可惡,奪人之物還說得振振有詞,幸好藍天緊緊摀住她的嘴才沒讓她叫出來,他在她耳邊急道:「別急,師兄會處理這一切的。」

    「豈有此理,難怪之前御空會那樣說他們。」菳奈不禁緊緊抓住鶴靂的手臂,心下大罵他們無恥,第一次發覺正道第一宗是如此的不堪。

    白夏鷹翔不等鶴靂反駁,立刻接口道:「潘前輩言之有理,無主寶物有能者得之,二弟應該知道父皇不會希望我們以皇子的身份牽涉其中,草野武林的事就該由他們自行解決。」

    一般來講,國法與武林的處事原則是完全不同的,因此國家力量通常都不會涉入,除非他們行事會危及國家,否則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畢竟各宗門的高手太多了,國家想管也難以介入呀!

    一句「有能者得之」將眾人的嘴完全堵住,鶴靂全身緊繃說不出話來,轉頭看向心羽三女,自己是不可能放手不管她們的,可是該從什麼地方插手呢?

    孟甸竹不屑的冷笑道:「好一句有能者得之,我就秤秤你們有幾兩重,敢說如此大話。」

    對方的陣仗若在四個月前他還忌憚七分,現在的他已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了。

    「哼,此事總要有個了結,潘某隨時候教。」潘尚介極為傲氣的回話,孟甸竹再厲害也只有一個,沒什麼好怕的,可惜他還不知道孟甸竹已突破極限,否則他豈敢說出這句話來。

    白夏鷹翔笑道:「既然如此,就請二弟借出演武場一用,賭注便是冰雲小姐腕上的手環如何?」

    孟甸竹哈哈狂笑,凝重的氣勢緩緩壓向潘尚介,道:「哈哈──手環本來就是我們之物,你們憑什麼用它來賭。廢話少說,有什麼手段都用出來,看我含不含糊你們這群卑鄙小人。」

    白夏鷹翔窘得臉色發紅,不發一語的擺手轉開,反正他已將事情從鶴靂身上拉開,該怎麼做就看七性劍宗的了。

    潘尚介運動全身功力硬是扛起那份壓力,福林敏南見狀隨即踏前兩步,氣勢一發就欲反制孟甸竹。

    「好,接我鋒鷹。」孟甸竹冷喝一聲,身前突然顯出一道青紅光芒,一隻半米高的青色光鷹大張雙翼,翼上還有著條條紅線,極為漂亮。

    鋒鷹一聲厲鳴,撲起陣陣強風往前方二人衝去,猛烈至極的力量擊上兩道臨時布起的金黃氣壁,二人措手不及的防禦轉眼被破,強大的氣流頓時將眾人逼退數步,桌椅更是被吹翻了數張。

    潘尚介二人萬分驚駭,退了數步,在另三名高手的攙扶下才止住步伐,臉色鐵青的哆嗦道:「你……你已突破極限了?」

    他們也不笨,兩個戰皇級高手被人以靈物化形一招逼退,除了遇上超級高手外沒有其他解釋。

    見到孟甸竹冷笑不語,潘尚介拳頭緊緊一握道:「好,七性劍宗今天認栽了,請皇子殿下恕在下先行告退。」

    尹定宗不服氣的想說什麼,不過看到潘尚介難看的面容便又閉起了嘴,畢竟是名門子弟,好壞還是看得出來。何培虎則只是來做證而已,根本沒他說話的份兒,乖乖的跟在長輩屁股後面。

    「為兄也先行告辭了。」白夏鷹翔顯得有些氣惱,沒想到他們竟然說走就走,馬上也向鶴靂告辭,疾步而出道:「我送各位一程。」

    鶴靂和菳奈吃驚的看著孟甸竹,他的實力比起傳聞高上太多了,二人一時訥訥說不出話來。

    心羽歎了口氣道:「孟大哥,謝謝你,可是你不應該為我們招惹他們的,我們……」

    孟甸竹手一擺,止住她的話,沉聲肅穆道:「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可是你認為我有可能放下你們不管嗎?若真如此,我以後拿什麼臉面去見御空,何況他們的目標還包括了藍天,哼──七性劍宗想勝過我,他們也得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行。」

    「孟大哥……」心羽看著他欲言又止,終又轉向鶴靂道:「鶴靂、菳奈,多謝你們這幾日來的照顧,他們一定不會善罷干休的,我們實在不宜繼續留下。」

    鶴靂一愣後忙道:「不,就是待在我這兒,他們才不敢太過放肆,你們若是離開,情勢必定會更加混亂,所以你們絕不能走,更何況你們現在能去哪兒呢?」

    其實他還是一直覺得若不是自己告訴御空古戰場的事,那御空也就不會發生意外了,對三女除了友情外,更有一份責任在心。

    心羽搖頭道:「謝謝你的好意,可是他們若硬要攻擊我們又該如何,在炎城之中造成混亂該誰負責?白夏鷹翔一定會趁機打壓你的。」

    「這……」說到這裡,鶴靂也不得不有一層顧忌,誰能肯定他們不敢在炎城裡搗亂呢!

    孟甸竹插嘴道:「跟我走吧,我們先行找個地方躲著,七性劍宗畢竟勢力強大,暫避其鋒是最好的選擇。」

    這也是為了三女著想才說出這樣的話,否則憑他的實力豈有可能如此示弱。

    風鈴恨恨的說道:「難道我們就得躲他們一輩子嗎?不如等著他們過來,用他們來訓練我們自己的武功,如果連他們都打不贏,那我們憑什麼去找厲殺恭報仇?」

    心羽眼中精光一閃,立即點頭道:「沒錯,我們就等著他們送上門來,與他們為敵便已成了惡人,那我們就壞到底吧!」

    唉──她們都太小看神兵的魅力了,以為只像笑英的藏寶圖一般,來個幾百人應該不是孟甸竹、小白的對手。

    孟甸竹明白她們是認真的,歎了口氣亦不再多說,他只怕她們會因此受到傷害而已。

    突地,菳奈拉了鶴靂一下道:「夫君,你忘記那座莊園了嗎?」

    「什麼?」鶴靂疑惑的看向嬌妻,在她又一次提醒後才想起來,叫道:「是了,我在城外約三十里的地點還有一座莊園,那是我三年前買下的,近一年來幾乎都沒去過,一時竟然給忘了。莊園位於山腳不遠處,就只有一座莊園在那兒,雖然偏僻了點,但極為廣闊清幽,你們一定會喜歡的。」

    其實去哪兒都是可以的,可是心羽不想再麻煩他人,略一思索便又想要拒絕。

    菳奈看出她的意思,立刻接口道:「你們不願繼續住在這裡是為了怕連累我們,現在你們可就沒有理由拒絕了唷,那座莊園是我們私人的地方,讓給你們沒有人可以說閒話的,而且我們一直沒去住也浪費了,你們就答應下來吧!」

    孟甸竹點頭道:「嗯,你們若是到處亂跑也是讓人擔心,既然有現成的地方,那你們有什麼好拒絕的,這樣可不像是御空的妻子。」

    「謝謝你們,能夠有這麼多好朋友真是我們的福氣。」

    心羽終於接受鶴靂的好意。

    孟甸竹道:「傻丫頭,說這什麼傻話,能認識御空和你們才是我的福氣呢!」

    鶴靂、菳奈聞言都很贊同的點著頭,他們相信當初若沒遇上御空,那他們死在黑暗山脈的機率太高了。

    外頭下著小雨,鶴靂便吩咐侍從準備馬車免得淋雨。心羽則回到內房找到了笑英,希望他先待在二皇子府,免得他跟著出去被發現了,等改天再請二皇子告訴他莊園的地點。

    笑英聽話的應承下來,並且自行決定再回到學院裡,那裡同齡的小孩最多,比起受人矚目的二皇子府安全多了。

    西特羅翔卻是快要急死了,他到現在還都聯繫不上武斷憂,七性劍宗已經清楚孟甸竹的實力,下次再來肯定會有更多的高手,己方絕對要落在下風。

    準備就緒,眾人出城後不久就偏開了大路,幾輛馬車往遠遠的一座山行去。孟甸竹發覺後面有人偷偷摸摸的跟著,明白是七性劍宗的人要掌握他們行蹤,他冷哼一聲不想多理,這種蒼蠅就算趕走一隻也還會再來一群的。

    山野小徑對馬車而言愈來愈是難行,三十里的路程直過了兩個小時才到達。

    莊園非常的寬廣,至少也有上萬平方丈的面積,百丈之外便是山緣壁起,圍牆二十丈內的樹木只有稀疏幾棵,明顯還有人在整理,絲毫不見雜草叢生,外圍巨樹綠葉茂盛、生機勃勃。

    鶴靂一到了大門口後馬上便有人開門恭迎,這座莊園他雖是不常來,護衛還是少不了的。

    莊園內比起外面的景色又勝了一籌,小橋流水、魚兒輕快的躍動,小山坡碧草雨露閃閃發亮,六角小亭頂簷勾勒、石椅雕塑各有特色,還有可愛的小鳥兒在亭內躲雨,一眼望去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受。

    孟甸竹看到此景也不禁讚歎,有些好奇的問道:「這裡的環境非常好呀,你們怎麼會不常來呢?」

    鶴靂輕歎道:「這座莊園本是屬於一個沒落貴族,三年前的夏天我和菳奈來到此處遊玩,見到此處花香鳥語、清靜涼爽,便喜歡上了這裡,剛好那位貴族欲賣此地,我便將它買了下來,可是後來時間不多就難得偷閒過來,今年以來更是俗事不斷,都快一年沒有前來此地休憩,差點把它給忘了。」

    「原來如此,看來當皇子也不輕鬆呀!」

    鶴靂一點也不否認孟甸竹之言,角逐太子之位可是要鬥智鬥力的,哪容得了真正放鬆?就算當上了皇帝,除非立志要當昏君,否則累人的程度恐怕更勝如今呢!

    沒過多久就有一名純樸的老者出來迎接,那是此莊園的管家,鶴靂都稱他為「李老」,於是大家也都跟著這樣稱呼。

    鶴靂吩咐下去招集莊園內的所有人員,鄭重的將心羽她們介紹給所有人,並且表明以後她們就是此莊園的主人,不過薪俸依然是由二皇子給付。

    上位者依然是那位年輕人,他拿著一張畫像,雙手卻是微微的顫動,仔細一看,那畫中之人竟與御空有八分相似。

    過了良久他才放下畫像,拿起另外的紙卷靜靜觀看,裡面記載的又是與御空有關,甚至連他的身份都有,接著從地底魔窟帶出小白後就有些許的記錄,雖然只是一些片面,可是這種調查能力也已是讓人驚歎,畢竟都過了好一段時間,還查得出來就很不簡單了。

    另外,一些御空較為惹人注意的作為亦都記錄其中,雖然還有很多事都沒有資料,不過年輕人本就不敢奢求太多,有這些就很滿足了,對一個聲名不高的人還能查到這麼多,當今世上恐怕也只有他們才辦得到。

    看到後來,他的眼中突然閃過怒火,沉聲詢問道:「神兵?七性劍宗的?」

    底下的密三答道:「是的,據說他們從魔族手中得到一金一銀的手環,七性劍宗咬定他們打傷七性劍宗的弟子獨佔神兵,當初尹定宗要求宗門調派人手奪回時幾乎是沒有保密,現在吉貝冰雲手中有兩件神兵的消息愈傳愈開了。」

    年輕人雙手緊握,發出「喀──喀──」聲響,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七性劍宗後來到了二皇子府,為什麼又退走了?」

    密三道:「他們高手太多,探子不敢冒險侵入二皇子府,這點屬下亦不敢肯定,不過可以確定他們是吃了虧,以他們的實力還會吃虧,我大膽的猜測,可能孟甸竹功力已到了嶄新的境界。」

    年輕人沈吟道:「你認為那兩件神兵會引起多少人的覬覦?」

    密三肯定的答道:「十二宗門全出,小幫小派也不會放過。」

    年輕人本已有了準備,聽到如此肯定的口吻依然深吸一口涼氣,神兵實在太讓人心動了。

    他思索了好一陣子,突地道:「對了,傲畾威和宓淇雅,上次有消息說獸人族霸刃豹神收了兩個徒弟,不就是他們兩個嗎?」

    密三道:「是的,他們兩個據說都擁有超獸化力量。」

    年輕人點頭又道:「嗯,還有兩個龍神族的人,他們似乎是早已認識,沒辦法查出他們是何時認識的嗎?」

    密三道:「還查不出來,看得出來他們是在保護那幾個女子,關係應該不淺。」

    年輕人終於下了決定,決然道:「將消息散發出去,就說『天閃御空力戰魔族而亡,其妻寒心羽、吉貝冰雲、木逸風鈴受到七性劍宗迫害,如今正在炎城附近的莊園之中』。」

    他要散佈這個消息,很明顯是希望御空還有其他朋友,聽到此訊息能趕去幫忙,反正這件事已不是秘密,只好用最有利的說法來傳播了。

    密三眨了下眼,遲疑的道:「少會主,我們『無密會』只有真實的消息。」

    年輕人繃緊著臉道:「我並沒有要散發假的消息,數年前神兵早在御空手中,現在有人要奪他的遺物,不算是迫害嗎?」

    密三點著頭,終於確定少會主與御空是舊識,難怪對此事如此急切。

    年輕人又道:「盡量將此消息傳給傲畾威和宓淇雅,獸人族不會讓人欺凌朋友的。另外將跟寒心羽她們有關的消息都調高價錢,最低一萬金幣,並且密切注意她們的情況,她們一有危險就立刻通知我。」

    密三道:「是。」

    等到密三告退,年輕人身旁的中年人看向他道:「少會主,無密會只從事消息的販賣,你可要記得呀!」

    年輕人對他顯得很恭敬,沉著地道:「我明白的,陸遠叔叔,我只是讓人注意她們的情況而已,若有意外我會以朋友的身份出手,不會讓無密會捲入其中。」

    「嗯,你要自己留意了,神兵無價呀!」中年人點頭說了兩句話才離開,也是在提醒他有關神兵的事,個人力量太小了,必須量力而為。

    年輕人無奈的一歎,走進內房,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美麗**已在前方等著他,其中一女忙問道:「夫君,怎麼樣了,是不是御空?」

    年輕人又是哀痛的一歎道:「就是御空。」

    **緩緩的走上前倚在丈夫胸口,輕輕的落下一滴淚水,喃喃道:「怎麼真的是御空……」

    另一名**雖是黯然,卻沒他們那般傷心,只是輕撫著哭泣**的背部安慰。

    年輕人亦是抱著她道:「莎芋別哭了,御空已經有了妻子,我們所能做的便是暗中幫助她們。」

    唉呀,大家可都把他們給忘了,他們正是當年御空所救的閔今輿和童莎芋姐妹,當初童莎毓回到村中時已經沒有半個活人了,幸好被無密會的西南會主「藏林山」遇上才沒嚇得發瘋,後來她找不到閔今輿和姐姐的屍體,於是便在村中等了下去。

    當閔今輿和童莎芋回到村中不久便與她相會,藏林山的眼力非凡,竟是發覺到閔今輿的體質異於常人,為人亦是精明,頓時起了愛才之心,見到他們家破人亡,於是就提議他們跟自己回去。

    經過一段時間,藏林山發覺閔今輿的體質已不能只用異常來形容了,若能將那一身力量發揮出來,實力恐怕足以比擬戰皇級高手,藏林山對他愈來愈是欣賞,後來沒有子嗣的藏林山更是收他為義子,直到最近覺得可以了,這才讓他開始學習如何打理無密會。

    此時不止是閔今輿,就連童莎芋姐妹體內天鋼金石的能量都已引發出來,身手不敢太過誇口,防禦力絕對是無人可比的。

    (附註:無密會,天武十二宗門最神秘的組織之一,情報網幾乎是無孔不入,不一定路上隨便碰上的一個平凡人就是無密會的人員。因為天武大陸太過廣大,於是便發展成四大會主,西南會主指的便是天武大陸的西南方,大概也就是炎國的勢力範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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