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聖皇 第四集 魔人魔氣 第三章 西奧特古
    沒想到御空一要去城裡,那些貴族子弟竟不是怪罪他的無禮,反而個個有禮的也說時候不早該回去了,不但為他們帶路,而且還爭先恐後的要邀請御空四人到家裡做客。

    所謂出手不打笑臉人,雖然御空心情已經不好,看到那些陪笑跟隨的一群人卻也沒辦法發什麼脾氣,只得好言回絕了他們那不安好心的邀請,在城裡找了個飯店住下。

    身後的那些蒼蠅得知了御空四人的住處後才終於依依不捨的離去,看樣子御空若想在這城裡玩的話,那他們可有得煩棉。

    打了半天獵卻是沒烤半隻鳥,御空的肚子早已咕嚕咕嚕響了,馬上在飯店的外廳坐下準備先吃東西,見到他們都走了之後不禁笑罵道︰「那些傢伙難道打獵都不用吃東西的嗎?害我餓翻了,真是混蛋,嗯……而且還是一堆大色狼,就只會圍在你們身邊轉,簡直就是無視我的存在嘛。」

    心羽木然的表情直到現在才回復了活潑的俏麗模樣,嬌嗔笑道︰「你又沒說我和冰雲是你的妻子,他們當然會那樣煩人啦,你知不知道,我剛才真的快要想把他們全宰了耶。」

    御空裝成一副小生怕怕的樣子道︰「哈,如果我說你們兩個是我老婆的話,他們大概會派人把我給殺掉,那他們就有機會一親芳澤了,呼∼人心險惡不可不防呀。」

    雖然二女都知道御空是開玩笑的,但還是忍不住嘟著小嘴抗議道︰「哪有人連妻子都不敢承認的啦,不理你了,嗚∼∼老公好膽小,我們好可憐哦……」

    御空看二女居然也學會他耍小孩脾氣亦是感到好玩,便又耍賴笑道︰「膽小的老公也是你們自己選的嘛,老公售出既不退還,所以你們只好認命啦,別想退貨喔。」

    御空不展現點男子氣魄也就算了,竟然還愈說愈不像話,氣得二女的纖足在桌下直往御空的腳上跺去,可惜御空的反應更是敏銳,前後左右的閃動就是讓二女踩不到。

    他們倒也真是厲害,桌上吃著飯菜,桌下卻是戰成一團,天底下大概也沒幾個人會像他們的這種吃法的了,直瞧得心情拘束的風鈴吃飯時也忍不住嬌笑出聲。

    眾人一面用餐一面嘻鬧,一頓餐竟是吃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它吃完,風鈴亦漸漸融入他們三人特殊的用餐法,不時一起笑談著,所剩的那一點鬱悶的心情亦隨之完全消散,不過她內心隱藏的那份拘謹卻是依然的濃郁,只是就連風鈴自己也暫時將它遺忘罷了。

    風鈴回到自己的房間,雖然已經看不到御空他們,也不能再和他們談天說笑,但一想到他們就在隔壁,心中便又是充滿了溫暖,這是只有師父曾帶給她的溫情。

    回想起今天遇上御空他們的情形,風鈴心中或許對那群盜匪還有些感謝呢,想著今日開心的一天,坐在床上發呆的她不自覺的轉頭看向牆壁,似乎這樣更能感受到那份溫情,直到更晚之後她才有些痛苦。

    隔日一早起來,眾人發覺風鈴的美眸之中還帶有細細紅絲,一副沒有睡飽的模樣,心羽一看便關心的問道︰「風鈴,你沒睡好嗎?怎麼眼睛還紅紅的呀。」

    風鈴一聽心羽所問的話俏臉上突然不知所似有點不好意思的低聲道︰「沒什麼,可能是因為剛起床的關係,等一下就會回復了。」

    御空三人好奇的看著風鈴,都覺奇怪,這裡的床很舒服呀怎麼會睡不好呢,當然,他們絕對不會想到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們三個,而風鈴的臉皮可也還沒厚到能將那難以啟齒的事情說出來。

    原來昨夜風鈴才回房間沒多久後就從隔壁,也就是御空三人的房中傳出輕微的陣陣引人遐想聲,雖然說從小就跟師父於山林之中習武的風鈴對於男女之事根本沒機會去瞭解,但她可也不是完完全全的與世隔絕,對於那種事雖不甚明白卻也不可能到完全無知的地步。

    相反的,因為懵懂更是讓風鈴那顆小腦袋中出現一堆似是而非的想法,愈聽愈是不由自主的會去亂想、愈是面紅心跳,想不要去聽,偏偏她不但是睡在他們隔壁,功力更是已經接近戰將級的高手了,就算是牆壁的隔音再好她也一樣不聽不行呀,此時她才第一次有些恨自己的功力為什麼要這樣高,否則也不用這樣活受罪了。

    在飯店吃完早餐,四人一貓便坐不住的馬上跑到街上,做什麼呢,廢話,來到這個城市之中當然要好好的逛街呀。

    昨天到城裡時因為女孩子們心情都不是很好,所以沒去留意這城市到底有多大,如今仔細一逛,御空又忍不住發牢騷道︰「只不過是一個快接近邊境的小地方,竟然就快跟陽蘭國的王城一樣大了,這算什麼東西嘛。」其實這也是沒辦法的,陽蘭國的版圖雖不是小得可憐,但事實上他們有人居住的地方大概也只跟新利省區差不多,其它那數倍大的地方只是一片無人居住的沙漠,根本是算不上什麼土地。

    「沒辦法呀,炎國可是天武大陸四大國之一,雖然只是邊境的城市也不能太小啦,只是不知道他們的帝都會有多大呀。」心羽噘著小嘴解釋後接著又道︰「對了,這裡真的會有鑄造師能打造銀骨嗎?」

    御空不知道卻也是不在乎的聳著肩道︰「找找看就知道了嘛,那麼大的城市如果還沒有人能造銀骨,那我們也只有認了呀。」(誰規定大城市就一定要有好的鑄造師父呀)

    逛到中午,御空他們可不知道從早上到現在已有多少人去過旅店找他們了,誰?當然是昨日那些人啦,還好他們出來的早,不然可就麻煩了。

    眾人悠閒的的走著,原本清晰的空氣之中忽地產生陣陣炙烈的熱氣撲體而來,往前望去原來那股熱氣是由一家兵器鋪傳出的,一看居然會有這種尚距門口近十丈便能感到如此炙熱的鑄造店,御空不禁好奇的走至門口仔細打量著裡面。

    看了之後才發覺店裡面的武器量並不多,比起其他武器鋪的兵器量實是差了數倍,但這裡每件兵器都是排列整齊,各都微微閃著寒光青芒,可見那些武器雖然不是什麼神兵,卻也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利器,絕不是其它店面的一般貨色所能相提並論。

    不過真正吸引御空注意的卻不是那些兵器,而是最裡面那火紅的巨大爐子,看那爐子火紅通透的樣子,讓人不禁猜想到底要連續炙燒多久才能讓它變成如今這般的炙熱炎炎,難怪遠遠的就能感受到那股熱氣。

    看了店舖的這般光景,御空幾乎斷定這家店的老闆一定能打造銀骨,毫不猶豫便走了進去向裡面的一個大漢問道︰「請問你能打造銀骨兵器嗎?」

    對方的回答卻出乎他意料的「不行」,不過他又接著說道︰「銀骨要」西奧特古「叔叔才有辦法鑄造。」說著便指了指一個正縮在火爐旁打瞌睡的「矮人」。

    #矮人族︰平均年齡高上人類許多,約有三百五十歲,天生有著極高的鑄造天份,所以世上許多著名的兵器、裝甲都是出於矮人族之手,最大的特徵就是他們那全都介於三至四尺的身高,不過他的身材雖然矮小力氣可是不小,敲金打鐵用的錘子重量都在一般之上,起碼二、三十斤的鋼錘在他們粗壯的手中就跟一般小鐵錘沒什麼兩樣。

    四人轉頭一看不禁愣住了,一個灰髮蓬鬆雜亂、容貌看似人類約八、九十歲的矮人、身體雖是矮小卻是肌肉糾結有若壯漢,從頭看到腳後實是很難看出他的年齡。

    但這都不是讓大家呆愣的原因,主要是因為他正極為不雅的坐在地上流著口水打瞌睡,一副可笑模樣的在火爐旁直點頭,這樣的人真的可以鑄造銀骨嗎?實在是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大師型人物,心羽不禁眉頭一皺,懷疑的道︰「不會吧,就是他嗎?」

    御空知道心羽為什麼會這樣說,但他卻有著另一番見解,哈哈一笑解釋道︰「哈,你可別看他那種模樣,他能夠在火爐旁睡覺那就表示他一定是整天與火為伍,不然豈能承受得了那種高溫,而且據說矮人本來就是天生的鑄造師,再看這店裡的兵器具不是一般兵器所能相提並論的,我相信他的鑄造技術絕對遠在幫揚山鑄造銀骨的能力之上。」

    將那名矮人叫了起來後,他還是迷迷糊糊的看著這個把他吵起來的御空,但一跟他提起要他鑄造銀骨劍及見著那一大袋的銀骨,疲態竟在一瞬間完全消失,雙眼閃起了一抹精光,然而那股精神卻只是一閃即逝,轉眼間又已回復了之前那種懶散神態半開雙眼的打量著御空等人,毫無精神的問道︰「你們叫啥名。」

    對於他無禮的態度御空半點也沒放在心上,笑嘻嘻的答道︰「我叫天閃。御空,她們是寒心羽、吉貝.冰雲還有木逸.風鈴。」

    聽了御空報上名後西奧特古也沒什麼反應,只是轉頭緩緩的掃過風鈴、冰雲、心羽,不過看著眾女時他的眼神不禁也閃現出一道欣賞的光芒,然∼那卻是沒有減緩他移動視線的速度,反而最後看到御空時便不再移動了,神情之中卻是充滿了訝異亦逐漸有了精神。

    「喂喂喂……,我知道我是很俊逸瀟灑沒錯啦,但你又不是女人幹嘛這樣一直盯著我看啊。」雖然御空的臉皮奇厚,而且相貌瀟灑俊逸的他不管到哪兒也不乏有女孩子會偷眼看他,但這樣讓一個男人直盯著看倒還真是第一次,讓西奧特古看久了御空終也不禁感到彆扭的抗議,不過從他的抗議中還帶著玩笑來看可知他只是彆扭卻無不悅。

    沒想到御空還真是不要臉,居然自己誇自己俊,不過御空的口氣、態度卻是讓他略感特別,西奧特古的臉上似乎多了一股似笑似愕的表情,然而他倒還真是有點認同御空的話,他真的是看太久了,頸子微動的又轉頭掃了三女一眼,西奧特古眼中再次閃過了一絲精湛的光芒道︰「好∼∼。」

    「什麼跟什麼嗎?好就好,你幹嘛一直盯著我看才說好呀,害我還以為你對我有特殊的興趣勒,真是嚇死我了。」大家實是不是不明白西奧特古剛才到底是在看什麼,御空有話就說的個性當然不可能把話吞下去,而且也少不了幾句玩笑。

    西奧特古站起那只約三尺多的身軀,對於御空的玩笑似沒太大的反應,只是漠然哼道︰「哼,你以為要我專門鑄造一件兵器是很簡單的嗎?若非看你有這資格擁有絕頂兵器的話我才懶得理你勒。」

    「啊∼∼你看得出我的功力有多高?」御空現在對自己的功力可是很有信心的,雖然他已經看出西奧特古本身功力亦非泛泛,但卻絕對還無法跟自己相比,然如今已將真氣收攝後竟還會讓他看出自己的功力,不禁對西奧特古有點感到莫測高深,難道他的功力比自己還高,所以才會無法看出他所隱藏的力量。

    西奧特古回答的也很乾脆、簡單道︰「看不出來。」

    西奧特古完全看不出來卻是搞得御空真的是完全愕然了,令得御空不禁一臉呆樣的道︰「看不出來??那你又怎麼會說我有資格擁有銀骨劍呀。」

    「廢話∼我說你有資格就有資格。」西奧特古這次不但是簡潔而且連解釋都懶了。

    然而這一來卻是更挑起了御空的興趣,再次追問道︰「這哪是廢話呀,你說有資格但我不知道到底是為什麼有資格呀。」

    西奧特古似乎真的懶得回答,雙手環胸的又坐了下去不想講話,這一下可讓御空的孩子性又出現了,竟也是跟著他跑到炙熱的火爐旁就地而坐,像小孩撒嬌似的搖著西奧特古粗壯的腿道︰「為什麼啦,你跟我說就好啦好不好。」

    「御空又來了。」心羽和冰雲一看御空的動作也不禁相視一笑交換彼此的想法,只是她們的功力可沒御空那麼高,光是現在站離火爐三、四丈遠就快受不了了,更別說想跟著御空上前了,唯有風鈴可不像心羽她們瞭解御空,一看不禁愕然張大晶亮的雙眼,一副不敢致信的模樣,她怎麼也想不到御空竟會有如此稚氣的一面。

    看著依然不理他的西奧特古,御空可真的是鐵了心,一副小孩討不到糖吃的模樣道︰「不管啦、不管啦,你如果不肯告訴我的話我就跟你耗在這裡了啦。」

    西奧特古似被御空「堅定不移」的意志所感動?終於一副無奈的問道︰「你到底是要來打造兵器的還是來問我為什麼說你有資格擁有次神兵呀。」這時的西奧特古不知是否會後悔沒事幹嘛說出那句話呢。

    御空倒也是很有個性的立刻回道︰「本來是要請你打造銀骨劍的啦,不過現在你如果不肯跟我講,那我就跟你耗在這裡不讓你做了。」

    西奧特古真的拿御空沒有辦法,正眼看向御空說出依然讓人聽不懂的話道︰「就是因為看不出來才更是顯示出你的不凡。」

    發覺御空臉上依然掛著不解,西奧特古微一搖頭似有點無奈又道︰「雖然看你似乎毫無力量而且還有點不正經,但你那自信的眼神、沉隱的腳步及一種特異的氣質卻是讓我完全不能相信你會一點力量都沒有,而且你身邊的女子不但容貌絕世本身亦是有著不弱的修為,除非她們真是瞎眼、缺心、沒腦子,否則怎麼可能會跟著一個廢物呀。」

    御空等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把力量完全收斂也是會被看出來的,且有過之的竟還會變成明確的告訴明眼之人「我是絕頂高手,不夠份量別惹我」,然而∼這一點卻也讓御空等人更加的覺得「這個矮人果然不簡單」。

    因此說的雖然簡單,但一般人又豈會去注意到這一點呢,甚至是御空等人若非是聽他提到也絕不會去注意這一點的,當然,這也是因為御空幾人都還太嫩了,事實上這層道理大部份真正的高手都會明白的。

    御空微一點頭卻又有了新的疑問道︰「原來還可以用這種方法來看出我的功力呀,但是,如果我是真的沒有半點力量的話卻又有她們跟在身旁的話,那你不就看走眼了。」

    「沒錯,那只能說不單她們瞎了眼,就連我自己也瞎了眼啦,但是像你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因為功力高到能讓我完全看不出來的人大都已然名滿天下,豈會像你這樣連聽都沒聽過。」西奧特古不知是否不想再讓御空跟他耍賴還是一說起話來就停不下,居然是御空一問就馬上呼嚕嚕的一口氣全說了。

    「但為什麼還要看那麼久呀,其實能打到那麼多銀骨的人再差也不會差到哪吧。」御空的問題可#也不少,瞭解一樣便又多出一項疑問。

    「廢話,絕頂兵器雖非易得,但卻也並非是完全無法得手,以銀骨來說,一堆富豪、貴族仗著有錢有勢便可以用金錢來收買銀骨,一點一滴的收集起來遲早也能鑄成一把兵器吧,我若是眼力不夠好,那我用盡心血所鑄造出來的兵器豈非是只能讓那些銀槍蠟頭的傢伙使用,一想到一堆三流人手持斷金分石的利器到處張揚我就想去死算了,這種心情你這笨蛋豈會瞭解。」

    西奧特古雖然說得像是在教訓御空,但是神情卻已是沒有半點不耐,相反的,他的話愈說愈多,更像是在跟晚輩訴說自己的理念,或許御空那稚氣的一面已深深吸引了他,讓他不知不解的逐漸喜歡上御空、當成了自己的晚輩,甚至更有一點相逢恨晚的感覺呢。

    「哦∼∼原來如此呀,那你要鑄造一件次神兵級的兵器豈非很難。」御空可也真的是和西奧特古聊開了,和他面對面的想到什麼就問了出來,對於被說成笨蛋一點也不在意,反而覺得多了一股親切感,就像早已熟識的朋友般不拘小節。

    西奧特古此時臉上的漠然已經完全消失,整個人似乎年輕了幾十歲般的精神煥發,得意非凡的道:「不多,只有四件。」其實他所說的四件只是他真正用心去鑄成的次神兵,另外因對方勢力而勉為其難鑄成的兵器他便沒算下去了,因為那隨便鑄成的兵器就算材料是次神兵級也一樣無法與他所說的那四件兵器相比。

    「哈哈∼∼才四件而已有什麼好得意的啊,看你神氣成那樣。」御空雖像是取笑,不過說完後卻也定定的看著西奧特古等待回應,其實他心中似有種自然產生的想法「那四件兵器絕不簡單」,這個想法事實上絕對沒錯,至少,那其中有一件就是天武十大高手之一的兵器。

    西奧特古也未因御空之言而不悅,笑罵道:「笨蛋,什麼才四件而已,雖然我還不敢說那四件已足可在次神兵之中稱霸,不過若是遇上其它同樣以次神兵級材料鑄成的兵器,以持有者相同的功力而言,斷的有八成會是對方。」說到得意處似受到西奧特古的氣勢影響,眾人眼中竟像是出現了錯覺,西奧特古此時的身形看起來有如放大了數倍,絕對不讓人懷疑他的說法。

    說到這御空可開心了,興奮的道:「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個大鑄造師,那我這些銀骨可以鑄成幾把劍呀。」

    西奧特古再次評估一下銀骨的量,一會兒後才道:「你要鑄成什麼樣的劍。」

    御空想起了他之前的說法,又開始像小孩般撒起嬌來道:「這是要做給我老婆和朋友的啦,雖然她們的功力比我差了一點,但你也一定要做喔。」

    西奧特古臉上的笑意更趨濃厚的哈哈一笑道:「好好好∼∼有你說了我不肯行嗎?」

    御空調皮的一笑道:「對嘛、對嘛,你對我最好了。」御空與西奧特古愈聊亦是愈感投緣,已然把他當成朋友、長輩般看待了。

    西奧特古欣喜的笑道:「好啦。好啦,若是女孩子要用的大約可鑄作一把又七成左右吧,不過這還是得看看要鑄成的體積才能知道。」

    御空立刻跑至心羽面前將她的配劍拿起又衝回去拿給西奧特古說道:「這柄劍的樣子是要全銀骨的。」

    接著御空才想起怎麼才拿一柄來而已,又跑過去要跟風鈴拿劍,風鈴一聽不禁神色劇變,又驚又喜又是不敢致信的道:「另……另一把是要給我的嗎?」看樣子她所受到的震撼可真不小呢。

    御空促狹的一笑道:「如果你還是比較喜歡你原來那柄劍的話,那我當然不會那麼不識相硬是強迫你換劍的啦。」

    又有誰會不知道銀骨的珍貴呢,風鈴當然不可能說不要,忙不迭的將佩劍遞向御空,點頭如搗蒜的急道:「要,我要。」

    御空又笑了一笑跑回去將兩把劍都交給西奧特古觀看,接過兩把劍後他只看了一下便道:「跟我估計的差不多,另一把大概有三成要用其它材料,不過你放心吧,就算還差三成銀骨憑我的技術也足以彌補了,就算碰上其它次神兵級的兵器也不一定會輸啦。」

    西奧特古說得雖是自大傲然,但眾人卻是完全沒有懷疑他所說的話,這跟他剛才所散發的氣勢實有極大的關係,那是只有強者才會擁有的氣勢,也是在那時候眾人才知道,原來氣勢這玩意兒不是只靠力量才能散發,在各種領域中的強者或許都會有其獨特的氣勢吧。

    御空一聽七成銀骨就能比得上其它次神兵當然更加高興,呵呵笑道:「太好了,那要多久才能好呢。」

    「五天,神兵利器最佳鑄成天數就是五天,當然,也只有我這百年不滅之爐才能在五天裡鑄成這種材料啦。」西奧特古不再漠然後說話的口氣可真是愈來愈大,簡直跟御空一樣的不要臉了,或許這也是令他們感到投緣的原因之一吧。

    御空這才明白原來五天才是鑄造兵器的最佳時間,想到了揚山那把刀鑄了八天不知等級是否會差很多,心中卻是沒有半點懷疑他所說的話是否正確,高興的又問道:「那要多少錢呀,我身上就剩不到三百枚金幣了,你可別算我太貴呀。」

    西奧特古倒還真沒想到以御空的功力居然會這麼窮,搔了搔頭道:「不會吧,你怎麼這麼窮呀,光是其它材料的價錢就快要兩百個金幣了耶,算了。算了,憑我們的交情就當半買半相送,收你兩百五十個金幣吧。」什麼跟什麼嘛,才認識沒多久而已就有這麼高的交情了。

    御空也是興高采烈的笑道:「謝啦、謝啦,憑我們的交情當然不能算我太貴嘛,以後我若是認識了其他高手我再叫他來這兒,到時候不單你賺翻了,全天武大陸的高手人手一把你鑄成的兵器,若是沒有就太遜了啦。」喂喂喂……說得會不會太誇張了。

    御空雖是說得誇張,西奧特古卻也真的是希望自己的兵器都能讓絕頂高手使用,這該也是每個鑄造師的願望吧,兩人一想不禁再次相視大笑起來,直又聊了兩小時西奧特古才想起要開始鑄造銀骨,這才「依依不捨」的將御空「趕」了出去。

    帶著三女離開後御空拍了拍錢袋,這才苦著張臉道:「錢不夠囉,看來我得把上次在遺跡撿的一些沒用東西賣了才行,嗚∼∼真是窮呀。」

    到了一家飾店後御空便拿出一些上次所撿而又用不到的東西出來賣,本來想說可以賣些錢的才對,沒想到他所認為沒用的東西還真的是滿廢的,八樣東西才賣了六十七個金幣(其實已經算多的了,足夠普通人一家四口奢侈的吃上三個月沒問題了)。

    晃了一天倒也沒再發生什麼事,直到晚上回去旅店後才從服務人員口中得知,今天來找他們的人從早到晚都未間斷呢。

    四人也不在意來找他們的人是誰,反正用膝蓋想也知道一定又是那些傢伙,然而就在風鈴正準備回去睡覺時,御空卻是突然的全身一震,明顯到連三女都看得出來了。

    御空不出一言的靜了下來,閉著只眼似在感應什麼似的,此一情況卻又把三女嚇了一跳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急歸急她們也還算處變不驚,不敢打擾情況顯得有點詭異的御空,皆都靜靜的守在他身邊。

    過了近二十分鐘御空才又睜開眼來,平時總帶著笑容的臉上似顯得有些凝重。

    三女看了不禁大急,心羽滿臉擔心的急忙開口問道:「御空你怎麼了,不要嚇我們呀。」

    御空抬著頭又想了一下才又搖了搖頭道:「先睡覺吧,明天再跟你們說。」

    心羽和冰雲一切以御空為主,也不再多問的跟著他回房去,風鈴雖是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卻也是極為乖巧的看了御空一眼,道了聲晚安才轉身回去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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