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聖皇 第一集 流氓現世 第七章 神兵解封
    朝臣退去後,御雷留下風鈴,一臉豬哥樣的笑道:「小姐跟稀老師常年習武,如今終於回到城來,今日就讓朕來為你接風,相信我們可以有一個快樂的晚餐。」

    「多謝陛下。」風鈴雖然對這表現得色咪咪的皇帝感到討厭,但若不給他面子又不行,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下來。

    御雷為了要表現出不凡的身份,晚餐時處處顯露出高高在上的動作,本來已經是有夠囂張的人了,現在更是霸道無理之極。

    風鈴看他愈看愈討厭,心中不忿道:「這皇帝怎麼這麼討人厭呀,把別人都當成不是人一樣,如果不是師父說要幫他,哼,誰會去理他呀!」

    實在不願多看御雷的那張嘴臉,風鈴草草的用完餐後便趕緊告辭離去,她實在不太明白這樣的一個人怎麼能夠當皇帝。

    ※※※

    隔天,軍隊要出發時御雷還親自出來訓話勉勵,不過他的眼光卻總是看向風鈴,最後更是不可一世的來到風鈴面前道:「風鈴小姐,請你自己小心,朕還期待與你再次進餐呢!」

    「我一點也不期待,最好是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那張臉了,愈看愈是討人厭。」風鈴忍著心中厭惡暗罵,嘴上還是得敷衍道:「是的,我會自己小心的,軍隊也該離開了,請皇上靜候佳音。」

    風鈴武功雖高,卻是沒學過什麼禮節,這些話已經是她嘔心瀝血才湊出來的了。

    可那些話似也很讓御雷滿意,欣喜的送走風鈴等人,回去做他自己安排的事了,只是風鈴已經看不到他那比平常更讓人討厭的陰陰笑容了。

    ※※※

    「那就是平原鎮了嗎?」眾人騎著馬到了第二天就已看到平原鎮了,不太瞭解地形的風鈴只好問身旁的人。

    羊易似乎早已忘去敗在風鈴手中的事,討好的笑道:「沒錯,等一下我們就直接衝進去,直取拖藍一鷹那惡賊的家,以免被他逃了。」

    風鈴臉上露出一個不算笑容的笑,敷衍地道:「嗯,我跟著你們就是,到時只要告訴我惡賊是誰就行了。」

    「若需要幫忙不用客氣,直說便是,還沒有多少事難得了本將軍。」羊易完全沒有自知之明,依然的自誇著。

    風鈴卻不想再理他,這兩天來她完全沒主動說過半句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全是御雷的心腹,所以讓人感到和御雷一樣令人生厭。

    百人小隊很快的急疾進入鎮中,奔馬疾駛的衝撞,毫不理會因為驚嚇而奔逃的民眾、驚慌哭叫的小孩,看情形更像是有盜賊來襲。

    把這一切看入眼裡的風鈴不禁直皺眉,心中不悅的想:「就算怕被惡賊逃走,也不用這樣不理人民生死呀!」

    ※※※

    此時,御空正在房中和一些下人們聊天,來這已經過了五天,在這五天來,御空和大家早混的熟透了,有幾個更是以前就認識的。

    眾人對他更是像以前對待還是皇子時的他一樣尊敬,絲毫不因現在的環境而看低他,這大概也只有像御空這樣的人才能得到這樣的待遇吧!要是御雷呀,可能早被打死了。

    聊得正高興,突然外頭傳來陣陣嘶喊之聲,眾人大奇,急忙出去一看,卻瞧見一堆皇城的騎士正在殘殺著在外守護的侍衛。

    御空出外一看,便也急忙加入對抗的行列。雖然他的功力只剩下四成,但以他這兩年多來的進步,就算只剩四成內力也比那些騎士高上不止一籌,再加上他那快速的身法,那些騎士根本完全不是對手。

    在打倒數人後,御空發覺一鷹竟還沒出來,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這種情況一鷹怎麼可能不出來呢?

    轉念一想,御空便馬上猜到可能有人去對付他了,大喝一聲逼退對手,奔向一鷹的房間,開門一看卻又沒見到任何人影。

    出來後人影一閃,兩個不長眼的騎士正向著御空跑了過來,御空毫不停留的一劍刺去,刺倒一個再一個後,旋踢便又踢倒了一個,也不知道御雷的手下是不是都這麼遜的,堂堂皇宮騎士比起一鷹家的侍衛還要不如。

    御空毫不停留在這無意義的打鬥上,身形一閃,急往後院奔去。才一至後院,便見一個極為美麗的女孩已把一鷹打的傷痕纍纍。

    擁有頂級戰士實力的一鷹竟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御空不禁大駭,以一鷹頂級戰士的功力竟打不贏一個年紀跟御空相若的女孩,這對他來說實在是一大打擊。

    但那也是當然的,頂級戰士和戰將級的高手差了將近一級,縱然風鈴除了和師父對招過,從未有任何實戰經驗,再怎麼樣也是一個接近戰皇級數的高手所教出來的高徒,明刀明劍的打起來,比起實戰經驗豐富的一鷹竟也是毫不遜色。

    御空雖覺得加上自己也一樣無法勝過風鈴,但看到一鷹有危險,還是一往無回的衝過去,運起全身功力一劍刺向風鈴,希望能夠拖得了一時,讓一鷹逃走。

    風鈴感到背後的破空之聲,看都不用看的回劍一擋,深厚的功力讓她輕易的便擋住御空使出全力的一劍。

    不過御空最強的卻是當年被父親所派出的騎兵隊「流氓逮捕隊」所追出來的絕世輕功,持劍之手一震,忍住手臂發麻的感覺,人影一閃便已到了一鷹身旁,簡捷而急促道:「怎麼樣了,還好嗎?你先逃。」

    一鷹已渾身是血,喘著氣道:「別……理我了,她實在太厲害了,我的內力差不多耗盡了,沒那個力氣逃了。」

    御空神色一變,大怒道:「去你的,我就不信她有多厲害。」說著大喝一聲又攻向風鈴。

    一鷹見了也深吸了口氣,用盡所剩功力,提起長刀隨著御空衝上,但真氣大失的他劍勢已弱,實在沒辦法發出多大的殺傷力。

    「『劍氣縱橫』!」風鈴一聲嬌叱,毫無所懼亦不留情,鬥氣猛然爆發,劍勢疾揮若電,瞬間已發出數十道劍氣。

    多道劍氣直取御空兩人的雙腿,意圖將兩人生擒回去,畢竟她並不是殺手,可不想這樣亂殺人,更何況她的感覺上御雷還比御空和一鷹更像惡人,若非師父的命令,她大概寧願去殺御雷吧!

    御空豁盡全力的攻擊根本無法穿透風鈴有如實質般的鬥氣壁,長劍一觸及銀芒光壁時立刻被其將劍上所蘊含的力量全數反彈,震得御空喉頭一甜,一口鮮血直在喉頭打轉,不願示弱的又將它吞下,卻是加深了本身內傷。

    抬頭瞪去又感到凌厲的劍氣緊射而來,御空不得已只好放棄攻勢,雙腳一蹬飛身急退,速度雖已快絕,可惜劍氣過多,讓御空閃不勝閃,一聲悶哼的同時,已被刺中了兩劍,幸運的是被他避開了要害及雙腿,不至於連逃命也辦不到。

    一鷹就沒他好運了,雙腿都已中劍,雖然不是要害,但力虛加上劍傷後也已經是爬不起來了,只聽他著急的嘶叫道:「快走,你快走呀!」

    「你們不是我的對手,還是束手就擒,可以少點痛苦呀!」第一次將人殺傷到這樣的風鈴似有些不忍,輕聲卻是堅定的對二人勸降。

    「放屁!」御空從沒像今日一般的恨過自己,心中充滿忿恨,恨那些騎士,恨眼前的這個女人,恨那兩個手環封住了自己六成的功力,更恨的是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經過了一年多竟然還無法解開神兵的秘密。

    狂嘯一聲,御空胡亂揮著手中長劍大叫道:「你們兩個混蛋把功力還我呀……」

    御空縱然狂怒忿恨還是無濟於事,風鈴更以為他突然發瘋了呢!

    御空心中雖恨,可也還沒失去理智,明白若再不走的話,才會真的完蛋。他發狂般的用盡全身力量將劍甩向風鈴,乘著風鈴躲開的那一瞬,抱起一鷹飛身急奔──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御空可從來不是英雄主義者,先逃再做打算吧!

    風鈴一見大驚,急忙追去,她對自己的輕功可也很有信心,心道:「以他的功力再帶一人,豈有可能從我手中逃掉?」

    但風鈴這下可真的是完全誤判了,御空的速度實在是嚇死人不償命,抱著一個人竟還讓功力高出他許多的風鈴一時之間追之不上。

    風鈴心中實也驚訝,竟然有人的輕功和內力完全不成比例,追出鎮外後只見御空很快的往山的方向跑去。

    這兩年多來御空在山林裡的生活可也不是白過的,一入山林後速度絲毫不見減慢。

    反而風鈴雖然修練時也是在山裡,可是卻沒有什麼在山林裡疾奔的經驗,進入山林裡後竟是越離越遠,不久後更是完全失去了御空縱影。

    風鈴又氣又急,想要探查有無腳印,卻是找不出明顯痕跡,難以判斷他們的去路,心中驚疑之間也只有無奈的往回走去,心中依然不太相信,「他的輕功怎麼可能會如此之高,真是不可思議。唉,這次真把師父的臉丟光了。」

    ※※※

    回到鎮上卻發生更讓風鈴覺得丟臉的事了,因為未穿著軍服,人民在她面前肆無忌憚的談論著。

    「唉,聽說那狗皇帝派人來殺鎮長大人,不知是不是真的。」

    「別亂說話,小心沒命。」

    「唉,我剛才就看到一隊騎士衝過去。」

    「怎麼會這樣,鎮長這麼好的人。」

    「鎮長還不是為了我們的生活才得罪皇帝。」

    「希望眾神保佑鎮長沒事。」

    這下風鈴終於發現不對勁了,靜下心來,故做好奇的向旁邊的人問道:「你們鎮長是誰呀,看你們的樣子似是很尊重他。」

    一個販子一見美女問話,急忙回答道:「那當然了,我們鎮長拖藍一鷹大人可真是好的沒話講,為了我們平民的生活而跟皇帝抗命,才能讓我們的生活衣食充足,哪像其他鄉鎮,一些貧民連吃都吃不飽了。」

    另一個人忙阻止他再講下去,在他耳邊細聲道:「別說了,小心是狗皇帝派出來的人。」

    聲音雖小但又怎能瞞過風鈴這等高手,只聽原本那人急忙改口道:「沒有的事,我剛才都是亂說的,你別在意。」

    只是這種事,若風鈴真是皇帝派出的人,他改口還有用嗎?

    風鈴垂著頭走了回去,她雖然單純,但聽了那些鎮民的話,若再不知道是被騙了,那她就不是單純,而是笨蛋了。

    她心裡懊悔不已,「沒想到竟被那皇帝騙了,第一眼看他就不覺得他是好人了,我居然還傻傻的來當他的幫兇。唉,連師父都被他騙了。」

    ※※※

    回到鎮長處,風鈴更是大怒,眼見那些剩下的騎兵到處去找值錢的東西、女人被綁起來任人東摸西摸而無法反抗,風鈴不禁怒道:「羊易將軍,這就是你們的軍隊嗎?」

    「這惡賊的財產必須充公,男人做苦工,女人送去做軍妓,這就是判賊的懲罰呀!對了,惡賊人呢?」羊易半點也不覺得有何不對,一副理所當然的回答。

    風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道:「跑了。」

    羊易神色一變,生怕御雷怪罪下來,指責道:「什麼,你竟讓他跑了?你這怎麼向皇上交待?」

    風鈴哼了一聲,沒好氣的道:「哼,我自會去尋他們。」

    說完,風鈴出了門外,一躍上馬急馳而去,讓羊易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

    離開平原鎮後,風鈴急馳至追丟御空兩人的地方,看著四周,「他們到底會躲到哪裡去?唉,我可把他們害慘了,他們的傷不知道怎麼樣了?唉,他們家裡的人怎麼辦……這一切都是我所造成的,師父……為什麼會變這樣,為什麼……還是回去問師父該怎麼辦才好吧!」

    四處巡迴的找了一整天,隔天風鈴終於放棄繼續尋找,回轉皇城了。

    ※※※

    御空帶著一鷹躲進山中,找了一處隱密的地方讓他躺下,急切的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一鷹神情痛苦的道:「那女孩可真是厲害,不過我的傷沒像外表看的傷的那麼重,十幾處劍傷都只是皮外傷而已,倒是真氣幾至衰竭,全身都沒力了。」

    御空聽一鷹說沒什麼大礙,也總算鬆了口氣道:「那就好,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醫治你才好。」

    一鷹搖了搖頭,雙眼已有些泛紅道:「我怎麼樣是沒關係,可是其他人卻全被抓走了,御雷那混帳是不會善待他們的呀!」

    「別擔心了,至少我們有逃出來,其他人我們可以再想辦法去救。」御空此時也顯得有些無力,停了一下又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吃的。」

    這兩年來山中生活果然沒有白混,只要被他看到的獵物就沒辦法跑掉,很快的御空便抓了隻兔子回來。

    將兔子烤熟後,御空先撕了一隻兔腿遞給一鷹道:「你先吃吧,我必須要想辦法回復功力,才有辦法去救人。」

    回復功力?一鷹聽了這句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不解的看向御空道:「回復功力?這是怎麼回事。」

    看到一鷹滿臉問號,御空搖搖頭無奈道:「反正就是衰啦,你先好好休息!」

    御空一個人走到了一鷹的視線之外,已快站不穩了,想必是太過逞強而使得內傷又加深了。

    避開一鷹後,他終於頹然坐下,調息了一下,又看向手上的兩個手環,心中忿然道:「你們兩個爛東西,再不把你們弄掉,我就別想再混下去了。神兵有個屁用呀,又不能用,我決定不要你們了啦!」

    想著,御空便毅然的拿起一個石頭,大力的就把它敲下去,結果,石頭馬上破成了好幾塊。

    御空還不灰心,又想到了新法子道:「對了,既然兩樣都是神兵,我用你們互打,就算是一個比較強,我也能打壞另一個吧!」

    沒想到御空兩隻手互敲了半天卻一點事也沒有,反而是雙手發紅又痛又麻的,他心中又不甘願的道:「可惡,手痛死了啦!管他的,把所有功力都輸進手環去,那力量就一定能把這兩個爛東西砸了吧!痛也只痛一次而已,拜託、拜託一定要破呀!」

    御空對它們似真的恨死了,不顧傷勢的強提全身真氣一滴不剩的全輸入兩手手環之中,一咬牙便發狠的全力一撞。

    奇事卻在雙環相撞的瞬間發生了,只見兩隻手環發出金、銀兩色的光芒,接著光芒四散又不見了。

    御空一看手腕上都沒東西了,心中狂喜道:「哈哈,都不見了,它們終於不見了。」

    御空說完才發覺貫注在神兵內的真氣已回到體內,有如狂浪急潮般的在筋脈之中湧動,澎湃的真氣比起之前更是不知道強了多少,全身似擁有了無窮無盡的力量在循環著,隨著強大的真氣快速循環,御空本是略感疼痛的臟腑竟是奇跡似的快速消失,內傷的不適似乎從未發生過一般。

    再看右手還拿著一柄劍身長約三尺、寬一寸、厚只一分,握柄觸如溫玉,全劍更是發出耀眼如太陽般的光芒,散發著溫和的劍氣精芒,大概是感受到御空心中並沒有殺氣的原故吧!

    身上衣服則已變成一件銀白色的連身長衣,站起來仔細一看,衣服白淨樸素,全身雪白並沒有多餘的花紋,卻又讓人感覺清逸高雅,像隱居高手的衣衫多於像戰鬥之服,但確實是像為御空特別定制,不長不短不寬不松,似只有御空才能穿下一般,腰際上的白色腰帶打結後所剩餘各二尺長的兩端,更是無風自動的在左側飛舞著,看起來有如天神。

    看著這樣的情形,御空呆了好一陣子,心中茫然道:「難道它們就是欠打?早知道就先把它們敲爛了,不過這衣服倒真好看,本來還以為是盔甲呢!」

    御空試著想把兩件神兵變成手環,心念一動便又變成手環,又想穿上就又立刻變成劍和衣服。

    這下御空可真是樂翻了,想告訴一鷹自己功力恢復了,回到一鷹休息的地方卻見他早已沉沉睡去,一想也對,不然應該早發現這神兵的光芒而來探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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