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去蘭妃娘娘宮殿裡的衣服,聖命娘娘已經為您挑選好了。``超速首發``」宮女們又重複了一遍,然後跪了下來,雙手平攤將手裡托著的東西舉高。
林曉白壓根沒聽懂:「我去伽羅哥哥那裡幹什麼?」
「公公吩咐,陛下今晚要臨幸蘭妃娘娘,所以命令奴婢們按著聖命娘娘說的話給陛下準備了替換的衣服。」宮女們回答道。
林曉白差點一口血噴出來:「誰要臨幸他啊,他臨幸我還差不多。我是女人,他是男人……就算我是女皇這個順序也不應該變成這樣啊。女人和男人在一起那個那個的時候,他們男人可比我們女人舒服好幾倍(偷偷買不良片子看的時候,發覺女人總是叫喚的特別痛苦),你們不要本末倒置了好不好。」
她說的太直白了,讓那兩個宮女頓時紅了臉,頭低的更下面了。林曉白想到古代人思想保守,估計吃不消她這樣說,立刻閉了口不耐煩的揮揮手命令他們下去。
宮女們互相望了望,然後留下衣服和盛滿水的臉盆出了去。
林曉白一頭栽到床上,她拉過被子蓋了起來,打算趁著下午的好時光午睡一下。~~超速首發~~結果眼睛還沒有閉上就看見一個黑衣人從懸樑上跳下來,直接撲到她身上握著劍壓住她的脖頸。
她起初是驚了驚,隨後立刻熱淚盈框了,天啊!老天啊,老地啊!她等了這麼久終於有個刺客了!一身黑衣又是從樑上下來的,一定是來刺殺她的!為什麼刺殺她?一定是有人想要奪位。雖然現在日子過的挺舒坦的,但是她還想過的更舒坦點!
「親愛的,你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你現在就拿著刀然後要挾我出去,我等會給你立一份聖旨,就說皇位已經讓給你或者你的主子了,然後你放我離開,我收拾些細軟立刻從皇宮逃出去。啊,如果你同意我還想帶上一隻狗和一個人,其他的分文不動!」林曉白激動的一句話反倒是讓那個黑衣人怔住了,他握著手裡的劍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林曉白……估計他殺人無數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命在他手裡還能跟他討價還價的人。命在他手裡還跟他討價還價也就算了,她居然還來了一句「親愛的不用怕」?到底誰應該害怕啊?
林曉白縮了縮脖子,她見那人沒反應,乾脆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你這劍能不能挪開,這樣很危險的。``超速首發``我都說把皇位讓給你們了,你就不用這麼拿著劍逼著我了吧,我是堅決站在你們這邊支持你們的人!」
握劍的人額頭滑下一滴汗……現在到底什麼狀況?!他明明是來皇宮救他哥哥的,這個該死的色皇帝居然尋了那麼多官員和富商的少爺們進宮,他的哥哥本是並不想來的,被迫無奈才留在這個地方,他在家等了半天也不見哥哥的人,便急得立刻進宮來尋了,原本想先殺了色皇帝再做打算,結果這個皇帝……居然貪生怕死到要讓皇位?!
「狗皇帝,今天我非要殺了你!」黑衣人不容分說的把劍壓的更低了,林曉白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聽見了嗎?你們大家聽見了嗎?
狗皇帝!終於有狗皇帝了!終於這個世界正常了!終於這個國家正常了!有人會喊她狗皇帝了!她就覺得奇怪了,中朝國被她治理的也不是那麼好啊,為什麼就沒有沒有人造反呢,現在好了,終於有人造反了。她熱淚盈眶的望著他的眼睛,深深的望進去:「請問你是黃巾起義還是啥起義?有沒有名堂?人數多少?要不要我給你們撥些糧款?我知道的,身為一支起義軍天天在外頭喊打喊殺卻沒有金錢支援,這是很難生存的。這樣吧,我偷偷從國庫裡拿點銀子出來給你們,讓你們把起義軍發揚光大!」
黑衣人聽的已經一頭霧水了,什麼起義軍?什麼糧款?是不是這個皇帝貪生怕死,想要用一些銀子來賄賂他?哼,他可不會這麼容易就上當!
手裡的劍已經壓到了林曉白的脖頸,殷紅的血從微微劃開的傷口處流下來,林曉白感覺到一陣疼痛。但是她早就習慣了,以前開始受傷的次數都可以趕上每年發生的車禍的次數了。她鎮定的繼續對他說道:「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再壓下來了,你這樣子按著我,而且還坐在我的身上,又拿劍逼迫我,別人看見了還以為你要對我……做什麼不軌的事情呢。」
黑衣人終於忍無可忍了,他對她大聲吼道:「你這個油嘴滑舌的狗皇帝,今日我一定要拿了你的狗命!」
他的話音落罷便揚起劍朝著她砍下去,她手臂一動輕而易舉的將劍打飛到牆壁上,然後手指輕點抓住了他的衣襟直接縱身反過來壓在了他的身上。
接下來就是很俗的畫面,黑衣人的蒙著的面巾被拂了開來,他的頭髮也散開一地,嬌美的面容就這麼展現在林曉白的面前……
她貼著他的眼睛,深深的望進去。
他已經面紅耳赤了……
這是多麼美好的一個畫面啊,可是林曉白之後的動作卻把這麼美好的畫面給破壞了,只見她手臂再次用力直接把黑衣人拎起來甩出了自己的床榻,黑衣人撞到了牆壁上然後又摔到了地面,他疼的發出一聲悶喊,然後掙扎了掙扎站起來。
林曉白早就合上衣服臥在床邊了:「我還以為是起義軍想要奪我皇位呢,正打算送給你,卻沒有料到是後宮的人(因為長的好看,又和後宮裡某一個印象比較像,所以以為他是後宮裡的人了)。我不是說了麼,你們想走的大可以走,我又沒有攔著你們,也不會治你們的罪。當初不是說了,要離開的可以離開,不要離開的就留下,你們自己選擇留下的,還要跑過來怪我。是不是覺得呆膩煩了,想要走了?那就走啊,我又不會怪你們。」
黑衣男子倚靠著牆壁勉強的抬起頭,他有些弄不明白現在的狀況了,看她的樣子,她是沒有說謊的,那麼難道是自己的哥哥答應留下來的?為什麼……為了家裡的榮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