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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忽然下了起來,屋子裡越發冷,看不到東西,感覺就越發靈敏,坐不住得時候,在屋內摸摸索索,不甘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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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請了幾個大夫來看,然而,除了每天要喝的藥會加倍多,其他的,卻並無變更,我看人的時候,依舊會看到一幅很是抽像的畫。那還得在光十分強烈的狀況下。若是夜晚,則黑漆漆一片,就算是光明雪白如白玉堂者站在面前,也只得完全黑暗世界。
喝了兩天苦藥,我已經撐不住,起初還捏著鼻子不管不顧,只想要眼睛復明付出再多艱辛都可,兩天之後,卻只覺得手腳發軟渾身發飄,眼睛看不到自然不知自己是何模樣,卻也知道不對,飯食都吃不下,動輒便想吐,從舌尖到舌根,從頭頂到腳尖,都透著一股中藥特有的苦味兒。
我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神奇的試驗品。在喝了那麼多種類的藥之後居然還安然無恙苟延殘喘,已經是個奇跡。
最後白玉堂也不敢再請大夫前來了,恐怕是也看出了不對。
這日冷風嗖嗖,我聽到外面有人說話,似是在找白玉堂,不一會兒他出來了,兩個人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麼,我下了床摸到門邊上,依稀聽那邊說:「大爺是想要五爺回去,並沒有別的意思。」
白玉堂說道:「我說做完了這件事情自然就回去了,怎麼總是為難我?罷了,不用你了,你回去吧,我自己會處理的。」
陌生的聲音說:「五爺不要衝動,我聽說開封府的展昭現在四處在尋五爺呢。」
白玉堂便笑:「要的就是他來找我,我還怕他找不到呢。」
「那南俠名滿天下,大爺的意思是能不招惹救不招惹,當然,這並不是說咱們怕了他的意思。」
「哼,怎麼不是?你少替他們說話,先前的事情,大哥不是還怪著我麼?」
「那**賊膽大包天,敢冒五爺的名號,大爺跟諸位爺都很是生氣,已經在著手查詢那人了……不過,這個人明知道咱們不好惹,卻還這麼招搖,恐怕也不是個易於之輩,大爺還說,他單單挑了五爺來陷害,恐怕還是跟五爺有什麼過節的,五爺已經要打起精神來應付,所以大爺不主張五爺在這個時候惹怒南俠,到時候腹背受敵,恐怕不美。」
「你少囉嗦,就算他們一起上又怎麼樣?別說些五爺不愛聽的,你只管將上次跟你說的事辦妥了,不然的話就別在我眼前晃,回陷空島去吧。」
「五爺想請鍾先生來此地,是有點麻煩的……」
「呸!」
「五爺息怒,又不是鍾先生那人,有名的心高氣傲,尋常人去找他就診他還挑三揀四的呢,他就一直沒出過他那碧雲山,五爺要他連夜趕路來這裡,恐怕他是不願的,當然,我會盡力讓他老人家來的。」
「別說些沒用的,趕緊去吧,人弄不回來,你也就不用回來了。」
「五爺……」
「滾!」
而後,腳步聲響起,匆匆遠去。
我伸手摸著牆壁,試圖返回,怕白玉堂忽然進來,走的急了,腰間一痛,「彭」的一聲,人撞上了桌子,慌得倒退一步,後面卻又撞上了什麼東西。
硬硬的,又不是牆壁桌子或者地面之類的感覺,我回手摸上,摸了兩下,感覺到那絲綢布料順滑柔軟之下的一點溫熱,嚥了一口吐沫的當兒,手指向上,摸上了那滑如綢緞嫩如豆腐手感很好的……還和暖如玉……
「喂,摸哪呢!」那人忽然發聲。
我手指之下所按著的地方,微微地一動,有什麼顫顫的,隨著他的話音響起。
啊……我這才明瞭,這一頓亂摸,自他的胸口向上,我是摸上了白玉堂的頸間。
那一點火,從胸中燃燒,呼啦啦地蔓延整張臉,而後渾身發熱,比穿厚厚的棉衣都有效。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我收了手,誠懇道歉。
「哼……都是大男人,婆婆媽媽做什麼,」那個人悶哼一聲,坦然說道,「不過,你要是故意的,五爺還不樂意呢,早一腳踹飛你出去了,還等你吃五爺豆腐麼?」
我越發窘迫,試著後退一步,好離開他遠一點,手摸上了桌子邊,心才安定了一下,忽然聽他說:「後面是凳子,坐吧。」
我呆了呆,原先我是從那邊過來的,應是沒有凳子的,難道他是騙我,報我剛剛摸他之仇麼?茫然遲疑的向後摸了摸,果然有摸到一張凳子,這心頭發怔,卻也慢慢地坐下。
「白少俠,我剛剛,有聽到你跟人講話。」
「嗯……」
「你……將我困在此地,難道是想引展大人前來嗎?」
「是又怎麼樣?」
「這……」我歎一口氣,「白少俠你為何如此?」
「你這昏官還問我,你跟展昭兩個,狼狽為奸,陷害五爺我是**賊,還畫了五爺的樣子,到處張貼,五爺怎能善罷甘休?」
我張口結舌:「白少俠,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當時必須要請白少俠協助調查啊。」
「你們這樣做,跟那**賊有什麼區別?這不是坐實了五爺是**賊的名兒麼?」
我哭笑不得,他雖然是一片歪理,而我也是並無做錯,然而站在他的角度上想,的確也對他的名聲不好,官府的榜文出了,大家自然會對他多有非議。
可是事情怎能兩全?所謂各為其主,各自為謀,十全十美那是不太可能的。
我嚥下想同他激烈辯論之氣,問道:「那……白少俠想拿我怎樣?」
他忽然沉默。
我等不到,疑心他又施展輕功離去,於是又問:「白少俠?」
「五爺現在還沒想到怎樣,你這昏官,初來乍到,毫無見識,誤解了五爺也不足為奇,最可氣的是那展昭,我們曾彼此交手,若是別人說他是**賊,我必定是嗤之以鼻的,將心比心,他應該也知道五爺是被冤枉的,但是他居然還畫出五爺的影像來,如此為虎作倀,實在是可惡,五爺定要教訓教訓他。」
白玉堂氣鼓鼓地說道。
「白少俠,我先前說過,展大人其實也並不信白少俠是**賊,只不過……官府的規矩,無法避免。」
「你少替他掩飾,五爺懷疑,展昭他是打不過五爺,所以用這種下作的方法,敗壞五爺的名兒!」
啊……啊,他居然以為展昭是用曲線迂迴的方法來打倒他,我暈死了。
手指在桌子上,輕輕地敲動,要是勸說白玉堂放棄同展昭的爭鬥之心,恐怕他不會乖乖就範,他就好像是個叛逆期的青少年,讓他往南他就偏要背道而馳……
「白少俠,前兩天,我看你跟諸多女子相處的……不錯。」
「怎樣?」他問,話語中透出一股洋洋自得,「可惜你眼睛不好,不然的話……」忽然打住。
哼,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去的……想必他也是剛想起來我跟他之間的立場是敵對的。
「不知那些女子,是什麼人?」我問。
「她們……都是青樓的花魁,個個國色天香,貌美如花,怎麼,羨慕麼。」
「咳……白少俠,你跟她們的交情不錯吧?」
「不錯,怎樣?你莫非是想眼睛好了之後去光顧她們?沒想到你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卻這樣好色!」有些恍然大悟,還有些氣憤的表示。
「咳咳……白少俠,在下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狐疑的問。
「白少俠,其實,在下先前查閱**賊的案子之時,曾經細細的調查比對過那些卷宗案例。」
「那又怎樣?」
「嗯……在下發現,那**賊所選擇的作案對象,有幾個共性。」
「共性?什麼共性?」
「那**賊所選擇的作案對象,有大家千金,有官家小姐,也有小家碧玉,窮苦人家的女孩,可見他並不會選擇出身,但是被他選中的人,也有幾個共同點,第一,就好像是白少俠剛剛所說的——國色天香,貌美如花,第二,都是……處子,第三,名聲遠播,往往是大家有口皆碑的美人。」
「這是什麼意思?」仍然不明白。
我想了想,說:「要贏過展昭,不一定非要跟他動手,白少俠既然以為展昭是居心叵測想讓白少俠名聲掃地,那最好的辦法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覺得,假如有另外一個辦法,可以讓展昭顏面掃地的話……」
白玉堂稍微沉默,才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顏面掃地?你是說……讓五爺找出真正的**賊是誰?」
果然是孺子可教啊,這一番豁然開朗,真讓人喜極而泣……
「白少俠說的太對了,以白少俠的才智,要『引出』那**賊應該是易如反掌的,以白少俠的能耐,要擒住他恐怕也不是難事,假如白少俠將真正的**賊擒住,第一,會讓展昭無言以對顏面掃地,第二,連展昭都捉拿不住的**賊被白少俠擒住,天下之人,也很容易看出誰高誰低,誰更勝一籌……更何況,那**賊罪大惡極,禍害鄉里,若是早讓他自由一日,百姓就多受一日驚嚇,白少俠的名聲就多受損一日,假如白少俠能夠盡快為民除害的話……」
沉吟不語,等他消化我所說的話。
心頭其實有點不安:展大人,對不住了……我這也只是權宜之計,日後脫身,會向你道歉的,你那麼仁慈而寬宏大量,應該不會責怪我在這非常時期,說兩句你的壞話吧……
白玉堂不語,我知道他在深思,心頭一時之間只擔心他想不到要如何引那**賊出現,我先前鋪墊了那麼多,他……應該會聯想到該怎麼做把?
假如是展昭,我才不會這樣山路十八彎,我會直接說要怎樣做才最有效,展昭是至誠君子,他若是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一定會表示贊同,絕對不會不好意思或者推脫。但是對白玉堂這種孩子,你還就不能直接就告訴他怎麼做,那樣他反而會不屑一顧,以為自己會想到更好的,更加上這人心氣太高,定然不會對我言聽計從的,所以不如絮絮善誘,點來點去,到最後讓他自己想通了的話,他會以為是他自己的能耐想到的法子,那樣他才會高高興興心滿意足的認真去做。
果然,緊張的一段等待之後,我聽到白玉堂哈哈大笑:「五爺想到法子了!」
我暗暗地鬆了一口氣,面露微笑。
卻聽到耳邊白玉堂說:「你笑什麼?」
我急忙又咳嗽一聲,說道:「我在替五爺歡喜,不知五爺想到什麼好法子?」一邊作出認真傾聽的表情來。
「五爺偏不告訴你,你等著瞧吧。」他驕傲地說。
我內心暗笑,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說:「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敬候佳音了。」
但是我沒有想到,我所想好的引蛇出洞的方法,跟白玉堂所想到的所謂「妙計」,有很大很大的誤差。
這個因為沒有好好溝通而引發的誤差,簡直要了我的老命了。
同學們,由此可見……溝通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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