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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滿意足,笑的燦爛,竟不知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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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有些忘形,被人看出幾分,清雅湊過來低聲問道:「姐姐,方才攔路的那個人是誰?」
我兀自牙齒閃亮,雙眉一揚道:「那是個傳說中的美人。」
清雅直愣愣看我,我伸手窩在嘴角輕輕咳嗽,才又說:「那位是開封府的展護衛。」雖收斂三分輕浮,仍帶著七分笑意,回想方才同展昭面對面站著,一剎那飄飄然如夢。
清雅不再吱聲,似對展昭不甚感興趣。我則一路回味方才同美人相對,他大紅袍近在咫尺,握劍手近在支持,溫玉般容顏近在咫尺,光影爍爍,而他發聲亦如玉石聲,一切如此完美,超出最初想像。
想得妙處,縮起肩頭哈哈笑出幾聲,自得似老地主又斂了一筆不義的橫財。
不知如何便到了御史府,落了轎子之後,本大人才彎腰出來,略抖了抖袖子振奮精神,不料抬頭,映入眼中便見小貓三兩隻,懶洋洋蹲在御史府門前曬太陽,有人伸手摸頭,似在捉虱子狀,實在大傷風景。
而他們見我到來,也不驚,一個個斜眼看過來,又實在大傷本御史大人的小小自尊。
都穿著衙役的服裝,看的我內心一陣陰鬱:莫非我是個隱形的麼,這些人都看不到所以才如此輕慢。寧可如此。
事實證明,他們是根本沒有將我放在眼裡。
安樂侯派來的跟從喝道:「都起身了起身了,還不見過新任的監察御史大人?」
雖然這麼說,口吻之中卻全無認真提醒的聲。
我心頭自知,此人是瞧在安樂侯威風上給我三分顏面,若說他是真的護我,卻是不可能,多半也是跟這些人一樣,瞧著我初來乍到,也有心看笑話。
我不做聲,只看著前面。
那幾個曬太陽的軟骨頭才一溜邪風的走了過來,個個腳步蹣跚,走的風吹楊柳。我雖然不懂武功,卻也一眼看出他們下盤輕浮,寬寬的腰帶也勒不直傴僂的身子,明明個個正是青壯年的年紀,卻無有一點年青人的精神抖擻,非常可恨。
這幾人走到我的跟前,眼神飄飄,無精打采地拱手見我:「小人等參見大人。」聲調歪歪的,有人偷眼瞄我,似在稱量新任的這位御史大人幾斤幾兩,亦或者根本輕若鴻毛,可一口氣吹走那種。
心底苦笑,看樣子,小侯爺給我的「恩澤」,還並未夠,連這幾個人都不將我放在眼裡。我還不至於相信,汴京的衙門差役,都是如這幾位一樣。方才見過的展昭所帶之人,雖然當時注意力大半在展昭身上,卻也依稀瞟見,那幾個開封府的衙役個個虎背熊腰,眉眼中虎虎生風,哪裡似這幾隻,如病貓一樣。
強龍不壓地頭蛇。
「嗯,免禮吧。」我淡淡答應一聲,表面並不露喜怒。
身後清雅出來,我轉頭看他:「我們進去瞧瞧。」邁步向前,身後幾個衙差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的聲音我聽得一清二楚。
「嘖,果然如傳言所說。」
「這位鳳大人,面嫩的很啊。」
「莫非當真是侯爺的……」
「據說還住在侯爺的偏宅之中,聽說那地兒,先前姓柳的也住過,這其中的關係,可就夠人思量了,唉,攤上這麼一位,真是……」
我豎起耳朵徐徐聽著,聽到「侯爺的偏宅」「那姓柳的也住過」幾個字,腳步一頓,回想種種,一時竟如吃了蒼蠅般的噁心。
我現下才知道,原來先前安樂侯用來安置我跟清雅的,是何地方。
根本就是他自己用來「金屋藏嬌」的所在吧!
我還道那地方雖不大卻精緻異常,卻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太常卿先行攔路,後而便是展昭,想我是安樂侯帶來汴京,又住在他那種意義的處所裡,簡直如腦門上釘著「我是安樂侯的人」似的,用我來審案,想不讓人擔心都不成。
再加上我雖然生的並非傾國傾城,也算平頭正臉,方纔那幾個衙差說「面嫩」,話語中帶著不懷好意,我又從高捕頭處聽到的關於安樂侯的那些怪癖言語,這些人,多半是當我乃安樂侯的入幕之賓吧,可恨。
一世清白,被那個小子給……
我捏著手,氣的皺眉停步。
清雅在耳邊問:「怎麼了?」我才醒悟過來,當下低了頭,說道:「沒事。」轉過身,望著那送我來的安樂侯的侍從,他還未曾離開,當下叫住他。
這人過來,我說道:「請問,這御史衙門,應該有本官所住的地方吧?」
他略帶詫異看我一眼,才說道:「自然是有的,大人。」
點點頭:「那好,勞煩回去跟小侯爺說一聲,從今開始,我就住在這裡了。」
這人眼珠動了動,遲疑片刻才說道:「大人如此說,小人就如此回去回稟侯爺便是。」
我答應一聲,轉過頭同清雅攜手入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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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想蝸居在定海縣籍籍無名便是了,全沒想到會有命中煞星出現,竟然三級跳一直跳到了汴京,我真乃古往今來第一跳蚤。
抬頭望著御史大堂上面高掛的四個字:清正廉明。一剎那若有所思,輕輕而歎。
這裡似乎是久久無人居住,桌面上,淡淡地落了一層灰塵,我看不過眼,招人過來,吩咐他們將此地好好地清掃,這幫懶人雖然有些不甘願,到底是領命去了。
又帶著清雅轉向內堂,走了幾步,便入了後院,雖然說注定是個風雨飄搖的所在,但畢竟是有個安身歇腳的地方了。清雅跟著我,顛簸幾日,更需要好好調養,當下找了一間房,招呼了一陣衙差不見人,暗想這些人必定是躲懶去了。反正這些事情不是沒做過,於是乾脆除下官帽,自己動手將屋子略微清掃了一番,先讓清雅歇息了再說。
清雅似乎也真累了,等我迅速弄完,人靠著枕頭,便睡了過去。
我這才鬆一口氣,靠在床邊上,掃了一眼放在床尾的包袱,暗暗慶幸我的「蝸牛政策」極有效,從離開安樂侯那居所的時候就帶著包袱,一來是怕有人看到我裡面的物件,二來也有一種防患於未然的精神,沒想到果然派上用場,不然的話,不是還要回去再取?我是一刻也不想再留在那個地方,想到先前除了柳藏川,說不定還有哪位「佳人」被安樂侯金屋藏嬌,我便渾身惡寒。
靠在床邊,略微休息了一會兒,正在瞇眼打盹的功夫,便聽到外面有人說道:「我倒真是好奇想見見……」
「有什麼可見的,不就是一個人麼,兩隻眼睛一張嘴。」
「嘖,當真是如此不起眼?那你怎麼將他從萬人叢中選出。」
「你當這是選美麼,哈哈,若是選美,自然是怎樣也挑不到『他』的,幸好這是選才,怎麼,少王爺,你不信我的眼光?」
「只是略有懷疑而已!眼見為實,反正遲早我也是會見到的。」
「那好,見到了,你可別要失望。」
我聽出,前一個聲音我不認得從未聽過,後一個聲音,卻確實無疑是安樂侯,他們在說什麼,為何會來此地,他們嘴裡的那個「他」是誰?難不成是在說我麼?而這少王爺,又是何方神聖?
正閉目靜想的時候,那兩人的腳步聲,已經近在門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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