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林派了所有的護衛,御林軍去尋找,小福子沒有再見蹤影,彷彿從空氣中蒸發了一般,我著急起來,把外面遊山玩水的老爹招了回來,老爹一回來,我的那兩位長輩也回來了,聚了滿堂,有太后母雲姬,太妃德妃娘娘,司徒,等,討論著莫名失蹤的小福子。
我望了老爹一眼,忽然發現,他倒沒有以前那麼瘦,臉上還長了幾兩肉,還不錯,精神尚好,眼冒精光,看來外出旅遊的生活,挺適合他的,想了想可憐的小福子,我把心思從他生上轉開,老爹聽了我的講述,沉思良久,道:「丫頭,你知道嗎?他房中出現香味的那種紫情草長在何處?」
我道:「老爹,九變鬼女已經癡癡呆呆,莫非,你認為是她所為不成?」
老爹道:「九變鬼女雖被我們禁錮,可她還有一個徒弟容若,她們來自一個神秘之極的家族,這個家族以各種秘術傳於世,而他們家族的所在地,就長滿了這種草,那個地方,叫紫情山,而我擔心的不是這個,丫頭,你知道嗎?這次我與兩位娘娘外出尋游,聽到不少的流言,有真也有假,當然,關於你的,老爹我就不必說了……」
我想,你不說最好,不就是那紅顏禍水的流言嗎?
老爹道:「紫情山的紫情草,出現在皇宮,小福子的出向,堪憂啊……」
我道:「老爹,按你的說法。可能是容若混入宮中,捉走了司徒。但我不明白地是,她為何單單捉走了他?她的目地不是我嗎?」
老爹道:「這一層,我也想不通,不過,大齊最近發生地幾件事,聯繫起來,倒可以推斷出一些東西出來。丫頭,你可能早就知道西南地方,如今發生蟲災,西南方的確已是赤地千里,蟲災照成的,不但是一方水土被破壞。而且,百姓流離失所,定無所居,而具我調查所知,這些蝗蟲,彷彿是一夜之間從地底冒出來一般,一夜之間,佔據了整個西南,啃光了所有的莊稼,青草。樹葉。而且讓為父奇怪的是,有些蝗蟲。居然還攻擊人。有一位五歲的娃娃,被蝗蟲咬得遍體嶙傷。這些蝗蟲的利爪,鋒利之極,抓在人臉上,一道一道地血痕,彷彿與人有仇一般。」
具我所知,蝗蟲為食草牲動物,居然會攻擊人,變成了食肉的猛蟲,我不敢相信,反覆的問他,他見我不信,從身上摸了一個竹筒,一個筆筒一樣粗的竹筒,筒口用布蒙著,蒙得結結實實的。我看著他一拿出那繡筒,那蒙著筒口的布就往上被沖了幾下,衝出了幾個小凸點出來,裡面有東西在撞擊著那竹筒……
老爹望了望周圍圍著地人,道:「徒弟,你站在那邊,我拉開筒口的時候,你用內力困住它們,可別讓它們跑了……」
我看見老爹的臉上露出了緊張的神色,不由得好奇,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蝗蟲?他那麼怕幹什麼?
他想了一想,卻道:「還是不行,找個蚊帳過來,把它們套住了,保險一點……」看來,他對司徒的武功不太有信心,
我則更加奇怪,問道:「跑出一隻兩隻的,有什麼好擔心的?」
老爹望了我一眼,道:「丫頭,你不明白的啦,這種蝗蟲,不知道為什麼,極易產子,十天之內,就可以產上上成百上千隻出來,我都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東西與往常的蝗蟲一點都不相同……」
我心中忽然一跳,問老爹:「老爹,你叫這些蝗蟲為這些東西,莫非,這不是蝗蟲不成?」
老爹道:「丫頭,你看了就會知道了……」
蚊帳拿了過來,是那種極貴重地鮫綃帳,在燈光地照耀之下,泛著淡淡的銀光,貴重無比,想不到如今地用途卻是在裝蝗蟲上,這些個蝗蟲可真是著上了皇帝地新裝,美了一把。
四個小太監四方站著,提著蚊帳的四個角,帳口已被封死,老爹地手從蚊帳下面伸了過去,飛快的打開竹筒,又飛快的縮了出來,簡直閃電都沒有那麼快,我想,他怎麼那麼快,那麼快,他就是那麼快……
十幾隻形若蝗蟲的東西在蚊帳中左衝右突,尋找著出路,我明白老爹為什麼縮手那麼快了,這十幾隻蝗蟲真是兇猛無比,在帳中烏烏的突著,眼見著左突右衝衝不出去,居然齊心協力向其中一個拿著蚊帳角的小太監攻了過去,小太監的手淬不及防之下,鮮血直流,蚊帳塌了一個角,另外三個一見如此,臉色煞白,個個想放手又不敢放手,連手都抖了起來……
老爹道:「丫頭,你明白了嗎?為什麼我不叫它蝗蟲?」
我問道:「老爹,你懷疑這個東西不是蝗蟲?」
老爹點了點頭,道:「丫頭,沒有這樣的蝗蟲的,它們彷彿極為聰明,不但能吃光所有的草與莊稼,可以成群結隊的攻擊人,它的嘴與爪都非常的鋒利,鋒利無比,轉眼之間,能把人的手撕破,哪有蝗蟲有這樣的力量?」
我竦然一驚,問老爹:「難道你認為,這個東西,是飛霄?」
我想起了小時候老爹在向我講解各種毒蟲知識的時候,講過一種名叫飛霄的毒蟲,它形似蝗蟲,卻兇猛無比,啄與腿上的刺,能撕開獸類的皮膚,用它腿上的刺刺入動物的皮膚,將動物迷倒,再產卵其中,一兩個月之後,成千上萬的飛霄蟲就會從動物的身體內鑽出來……
老爹點了點頭,道:「丫頭,我雖說從來沒有見過飛霄,但是,卻見過它的圖像,它與蝗蟲雖然相似,但並不相同,它的嘴上有一點紅色,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