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圍的士兵面面相覷的拿著那件鳳尾暗器,我揚們的主子已被我們捉拿,還不放下手中的武器,難道想你們主子身亡,讓皇帝殊你們九族不成?放我們離開,我們自然會放了你們的主子……」
那兩個士兵統領已被假扮林瑞的小福子擊落在地,沒有人統領,聽我這麼一說,人人自危,那些士兵聽了最後一句話,看了看落入林瑞手中的清妃,與她的侍女,終於有一名士兵丟下了手中的武器,有一就有二,辟啪聲起,地上落滿了鳳尾暗器,我長歎一聲,心想:看來,不管什麼東西,如果把它做成如同街上的大白菜一樣的多,其結果,都有些賤,就像現在一樣。
站在馬車上的『林瑞』冷聲道:「你不知道我是誰,我卻知道你是誰,母小姐,想不到你甘心居於人下……」
那侍女猛然醒悟:「原來,你是她身邊的那位少年高手,鬼刺……」
我們向馬車圍了過去,『小福子』忽然之間展開一個笑容,一個和煦而不屬於小福子的笑容,那侍女眼望於他,忽然之間明白,小福子的身份……
我淡淡的笑了,我們感覺到了這趟來西楚的危險,某一天,我看見站在庭院之中的小福子與林瑞,一個站在庭院的角落裡發功,一個站在庭院中心與老爹交談著,我坐在庭院內的搖椅上,他們兩人站成了一條直線,我忽然發現,他們兩人,居然身高,胖瘦都相差不了多少。一個的面容冰冷如霜,整個一個冰人,一個和煦如春風,帶著太陽般的溫暖,外貌大不相同之外,如果穿著一樣的衣服,從背後看,簡直看不出誰是誰來……
我不由得突發奇想,如果把他們兩人身份對調,做個人皮面具出來。是不是可以給人出忽意料的一擊?如果真有人瞄上了我們地話?
唯一的破綻就是,小福子的武功很高,而林瑞的武功只能說是普通,但當我提出這個計劃表達了我的憂心之後,林瑞居然露了一手極高的輕功,把我震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心想。難道他與我一樣的想法,想學武,就要學那能溜能跑的絕頂輕功?我感覺,這一刻,我的心靈與他如此的接近,可以稱得上心靈相通……
於是忽,在瑞王爺西楚地手下幫助下,兩張人皮面具製作好了,在來這太陽谷之前。林瑞與小福子的身份調換,小福子用內力改變嗓音,與瑞王爺的聲音相差不遠,至於林瑞。並那麼高的功夫,只有盡量少發聲了,這也是小福子自從出門之後,越來越沉默寡言的原因了……
想不到,靈機一動想出來的這一招,倒真的有效,把對方搞了個措手不及,這場架也吵得極好,讓人放鬆了警惕……
我們坐上馬車,押著馬車上地昏迷的清妃與化身為侍女的母鳳沁在眾將士魁魁的眾目之下沿著出谷的這條小路往外走。母鳳沁恨聲向西楚將士們道:「別管我們,萬箭齊發,殺死他們……」
卻沒有人理他。甚至有將士交頭接耳滿臉迷惑的問旁邊之人:「這女人是誰?怎麼膽敢向我們發號示令……」
這些,是小福子聽到後告訴我的……
我向小福子耳語幾句,他幾個起落,飛快地走到那些丟棄下鳳尾的士兵面前,撿起地上的鳳尾,撿一個就扔一個給司徒,司徒分了幾個給我們,分別裝入包袱之中,充分發揮了順手牽羊地良好精神……鳳尾啊,開玩笑,這麼歷害的武器,不收加來,以備他用,怎麼能行,更何況,這東西,可是我設計的……
原來,這母鳳沁來到西楚之後,化身為侍女,地位低下,原來在國內的風光早已不存,我不由得由衷地佩服,這女人,她真是有能曲能伸的本領.也佩服,這女人,可真有膽,居然膽敢偷入西楚,深閨之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事兒在她身上全不起任何作用,看來,古代有些傳聞是不能當真的……
哨聲起,傳來馬匹奔騰的聲音,我想,還好,還有幾匹寶馬接應,要不然,要真甩不脫跟在我們身後那些關心皇上寵妃清妃娘娘的將士們。
我們騎上了快馬,當然,又是我與林瑞同騎一匹,我想讓他搭個俘虜什麼的,他不肯,堅決堅定堅持的道:「本王不會與其它的女子有肌膚之親的」說完,還得意洋洋地看著我,等著我誇他一誇,根本不像個王爺樣,我只好與他同騎了一匹……
剩下的,只有司徒與那假娘娘同乘一匹,而瘦老爹根據重量跑得快慢來計只得與母鳳沁同騎了一匹,小福子最舒服,一人騎了一匹馬,我張了張嘴,心想,與小福子同乘一匹還不錯,還沒開口說話,林瑞在旁邊低聲的說:「本王不會與其它女子肌膚之親,你也別想著與其它男子肌膚之親,儘管是太監……」
他說得雖然小聲,可還是讓小福子聽見了,因為小福子回過頭來,冷冷地望了我們一眼,那眼神充滿了怨意,我忙道:「你看你看,王爺,您戳到人家的痛處了……」
林瑞有時候還真是挺好的,特別是那種有錯就改的態度,他忙抱歉的向小福子道:「小福子,這個,本王不是說你,本王這個泛指,泛指……」
小福子又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再出聲,我卻看到他的眼角微微上翹,眼神中彷彿有笑意一般。
說話間,我們騎上快馬,向山區奔馳,這些千里馬真不是蓋的,奔跑得快疾無比,漸漸的,把那些官兵甩在了腦頭,狂奔幾個鐘頭,終於來到一個避靜無人的山區,
我們找了一個民居,給他們幾百兩銀子,暫借一宿,把被司徒點了穴和被小福子打昏的兩位美女從馬上提了下來,提到民居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