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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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男的位置空了。這小子被雷小宇在臉上悶了一腳後,就捂著鼻子被馬冷夫死命的拖走了。也不知道是去醫務室處置還沒回來,還是因為挨打沒臉呆在學校裡,逃學回家了。不過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倪朵朵的位置也是空的,甚至那把她剛還在坐著的椅子上明顯有一層浮灰。這表明,一切果然只是雷小宇的臆想。
「一切臆想都要建立在現實的基礎上才會顯得真實可靠。」雷小宇突然想到倪朵朵在操場上和他說過的話。再想到她嬌小的身材和豐滿的胸部,自嘲的笑了。
「雷小宇,剛才你幹嘛去了?」馬冷夫回頭打斷了雷小宇的YY,一臉擔憂的問道。
「沒幹嘛,跑頂樓抽了幾根煙。」
「抽煙?」馬冷夫一副要暈倒的樣子:「你讓男哥見了紅後還特意去抽事後煙?你心真大啊!」
「這和心大不大有什麼關係,我也不是故意打他的。只是下意識的正當防衛。等見到他時道個歉不就完了。」
「道歉?」馬冷夫急了:「沒那麼簡單。你沒發現男哥被你打出血後大家都興奮成什麼樣了嗎?」
「是哦。」雷小宇若有所思:「那些熱鬧的同學的確興災樂禍的有點不太正常。」
「這事還得從頭說起……」馬冷夫可能感覺老扭著頭說話太難受,捅了捅雷小宇,視意他坐到裡面的位置上,一個小回身坐到了雷小宇的同桌。看了一眼講台上的老師,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人注意他,這才壓低聲音神秘的說道:「……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實男哥之所以背了個留校查看的大處份,是因為----死去的倪朵朵!」
「死去倪朵朵?」雷小宇回憶起檔案裡那個面貌平庸的姑娘,他實在想不通有點小帥的張鐵男和她究竟會有什麼交集。
「對,就是倪朵朵。事情的這樣的……」馬冷夫拉出一副說評書的樣子,開始娓娓道出其中的原由。
「什麼?你說他們本來是一對情侶?」雷小宇吃驚的叫了起來。
「小點聲!」馬冷夫鬼頭鬼腦的看了一圈四周,這才小聲說道:「你再一驚一詐的我可不說了啊。這事沒幾個人知道的。」
「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和男哥是高中同學我能不知道嗎?」馬冷夫白了雷小宇一眼:「男哥和倪朵朵是發小,兩人在初中時就好上了,一起考的咱們大學,本來以為終於可以脫離家長雙宿**了。哪成想啊,倪朵朵就這麼走了。」
「那倪朵朵為什麼會自殺呢?」雷小宇好奇的問道。
「聽說是有天晚上倪朵朵不知出於什麼目的,竟然熄燈後溜出了女生宿舍,獨自一個人跑到營房的浴池洗澡,被個男教官闖了進去。不光看了個一清二楚,可能還忍不住吃了她的豆腐。結果那個教官走後倪朵朵就在浴池裡割腕了。」
「這女孩太剛烈了。」雷小宇唏噓不已:「後來那個教官怎麼處理的?」
「一直沒查到是誰」馬冷夫歎了一口氣:「要不男哥能急眼嗎?因為這事他大鬧教官宿舍,說是要為學校的女同學報仇,當時四五個教官都按不住他,後來不知道是誰失手把他鼻子碰出血了,男哥打小有個毛病,一看到自已的血就狂性大發,立即就爆走了,楞是把其中一個教搏擊的教官給打骨折了!這事學校裡都傳開了,都說男哥是純爺們,為女生出頭,屬於新生中的超級偶像。」
「張鐵男有這麼猛?」雷小宇詫異的想道,好像自已很輕易的就把他收拾了吧?
「你以為呢?」馬冷夫饒有餘悸的說道:「要不是剛才我死命的抱著男哥,你還能完整的在這裡和我聊天嗎?」
「真的啊?」雷小宇感激的拍了拍馬冷夫的肩膀:「那可真謝謝你了。不過你也夠猛的,四五個教官都按不住張鐵男,你一個人就把狂性大發的他給拽跑了。」
馬冷夫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自然,尷尬的笑了笑:「可能是性質不一樣,男哥沒太狂野吧。」
「有可能」雷小宇心想你就幫張鐵男吹吧,不過他沒點破馬冷夫的言過其實,順著他的話頭說道:「我只不過是無意中說到了張鐵男的痛處,跟他也沒有奪妻之恨,他迸發不出來全部的狂性。」
「對對,應該是這樣。」馬冷夫不住的點頭。
「倪朵朵的照片我看過,這麼普通的女孩怎麼能讓張鐵男愛的如癡如狂呢?」雷小宇的八卦之心湧了上來。
「你知道什麼?」馬冷夫瞥了瞥嘴:「有的女人不能以相貌品斷,倪朵朵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那是任何女人後天都學不來的。」
看著馬冷夫一臉神往的樣子,雷小宇不禁開起了玩笑:「這麼看來,你也很迷倪朵朵啊。」
「放屁!」馬冷夫突然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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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失憶後一直窩在網吧裡的雷小宇來說,有很多事情他不甚瞭解。比如在食堂打飯,就讓他頗開眼界。
試想一下,上千個拿著飯盆的學生,像一群亂哄哄的蒼蠅,一邊嗡嗡著,一邊歪七扭八的排成幾列長龍等待著那幾個有限的窗口賣給他們糧食吃。這場面,好像只有春運期間的火車站才能看到吧。
「為什麼這個食堂人這麼多?而且基本上又都是男生呢?」雷小宇暈頭漲腦的嘀咕了一句。
「第一次來四食堂打飯吧?」聽到雷小宇這麼說,排在他身後的一名相貌有點猥瑣,身形有點瘦弱,長的很像香港電視中常演的那種斯文敗類的牲口很熱心的回答了他:「「四食堂是本校最便宜的食堂。而且,這裡的打飯師傅承諾,無論你的飯盆有多大,都會為你打滿。非常適合咱們這種既要吃飽,又要省錢泡MM打遊戲的平民男性牲口。」
「這樣啊?那可真合適。」身為吃貨的雷小宇激動的說道:「下回我一定帶個大一點的飯盆來。」
「君子所見略同。」那個牲口一聽雷小宇這麼說,馬上顯露出一副相見恨晚的表情,從身後拽出了他的飯盆:「看看,我今天特意買的新飯盆,如何?夠大吧?」
「果然是個「盆」啊!」看著那人手裡很無恥的舉著的打飯工具,雷小宇當時就被嚇傻了。----這個飯盆別說用來打飯,就是用來洗腳也綽綽有餘了。
「疑?你好像和我是一個班的吧?」那個牲口象突然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叫了起來:「你好像就是上午讓男哥見紅的那個雷小宇吧?幸會幸會,認識一下,我叫周岳。」
這個周岳一看就是個不可多得的話嘮,屬於別人說一句,他馬上回八句的主,還沒等雷小宇做出反映,馬上興奮的說道:「看你剛才和馬冷夫嘮的挺熱呼的,以為他能請你在三食堂吃飯呢。不過想想以他的為人,的確不太可能請男同學吃飯。」
「我雖然窮,但也不需要別人請吃飯。」雷小宇疑惑的問道:「不過這三食堂和四食堂有很大區別嗎?」
「區別大了!三食堂還說啥了,三食堂說白了就是飯館。而且飯菜比飯館都貴。人少,肅靜,是專為有錢的學生準備的。而且」周岳擺出一副很神往的樣子:「而且,三食堂裡美女如雲啊,咱們學校的PLMM們基本都在那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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