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校花女友們 第三卷 第006章 楊哲宇的過牆梯
    「你看這樣行不行?」楊哲宇興奮的說道:「如今之勢,只能將錯就錯。

    )趁著還沒和李超撕破臉皮。趕緊用手段逼迫沈春陽就範。介時即便李超發現慕容復已開始預售期房。咱什麼手續都全了。他又能如何?」

    「可是他要是調取之前全部手續的原始檔案找毛病怎麼辦?要知道,他是故意留了紕漏在裡面的。」

    「對別人來說,調包這些位於不同地點的檔案不容易。對我來說,難麼?」

    「對啊」慕容復笑了。楊先生是什麼人?那是神仙一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即便那些有紕漏的檔案在河外星系上藏著,他也能輕易給它替了。自已好長時間沒和楊先生走動了。一時之間竟拿常人來看待他了。真是罪過,罪過。

    「楊先生,這麼做表面上問題都解決了。可是李超可能善罷干休嗎?」

    「如果你是他,發現自已苦心孤詣設的圈套,一夜之間全被更正了。你會怎麼想?」

    「嗯,我會認為有一個強大的對手抹去了這些證據。」

    「很好,我們只需要引導他把這個強大的對手想成是來自官方的就成了。畢竟,他李超所在的派系不是盛京唯一的力量。」

    「有道理!這麼做既解決目前慕容復的危機,又讓他不敢輕舉妄動。他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我們便有足夠的時間收集他以權謀私的證據。趁他上位不穩,一舉搗毀他的勢力!」

    「就是這樣!老張,你馬上聯繫慕容復,他那邊應該有全部申報資料的備份。找技術人員一點點查。把紕漏全更正過來。做到萬無一失,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來辦吧。」

    「好,我馬上就打電話。

    )」

    和我玩陰的?楊哲宇笑了,李超是吧?我把你屎陰出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支。

    慕容復這邊帶領技術人員為審批材料糾錯。楊哲宇便和張天博開車游弋於這局那局。按他的話說,這叫踩點子!各單位的檔案室在哪裡,夜間值守是怎樣的情況。兩個人這一下午摸得清清楚楚!

    今夜,月黑風高。適殺人放火,宜偷盜搶劫。

    楊哲宇沒有做以上四種很沒前途的職業。而是挾著一封檔案袋矗立在設計院的門前。事情很順利,這是他今晚替檔工作來到的最後一個單位。設計院不是深牢大獄,楊哲宇又比江洋大盜NB的多。熟門熟路的「飛」到放置檔案的地方,消消的進村,打槍的不要!不出半個小時,楊哲宇便坐回張天博那輛加長林肯中!

    「怎麼樣?」張天博遞上了一支煙。

    「搞定!」楊哲宇笑著接過煙美美的吸了一口:「如果慕容復的資料夠準確。他李超再不會有什麼把柄握在手裡了。」

    「那是經過十幾位技術人員反覆確認過的。應該沒有問題。」

    「好吧,下一站。我們去找沈春陽!」

    沈春陽和李超是大學同學,倆人一起進入政府機關工作。不同的是,他是勤勤懇懇努力奮鬥度過的這二十年。而李超卻是二十年如一日的拍著馬屁。在他看來,他的付出要比李超多的多,然而際遇弄人,如今李超貴為一市之長,他卻要依附於老同學的力量才成為市綜合辦公室的主任。這對於一心撲在事業上的沈春陽來說,是一種莫大的諷刺!

    「他李超就是個馬屁精!」沈春陽「滋溜」一下喝光酒盅裡的白酒,紅著臉和老婆說道。

    「你呀!」沈春陽的老婆又為他續上了一杯:「人李超對你夠意思了!像你這麼迂腐的老頑固。如果只憑自已的實力,一輩子也只能在經貿局混吃等死。人家看在同學的情誼上拉你一把,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放屁!他是別有用心!」沈春陽捏著酒盅咬牙切齒的說道:「把我調到他的直屬部門。就是讓我為他做一條聽話的狗!他剛當市長,根基不穩。當然需要一批親信替他維持維持。」

    「那樣做不好嗎?反正你也不吃虧。」

    「你個老娘們懂什麼?李超這個人野心極大。他在馬書記面上做出一副任勞任怨的牛馬狀,騙得了這個主管城建的副市長。你以為他是想為盛京人民多貢獻自已的力量?屁!還不是想多撈點!」

    「多撈點就多撈點唄。現在不都這樣,你以為都像你似的。兩袖清風一輩子。到頭來喝酒都得在家喝損酒。」

    「我說你這個老娘們!非得讓人請我找小姐喝花酒你才樂意嗎?我這叫官格!官格懂嗎?做官就要象馬書記一樣,剛正不阿,一心為民!」

    「好好好,你一心為民吧。我們娘倆跟著喝西北風!」

    「喝西北風總比在牢裡呆著強!」沈春陽壓低聲音把頭向老婆探了過去:「他李超這麼整,早晚是會出事的!」

    「我說老沈,你今是不是喝多了?你可別瞎說啊。這事要別人聽到不好。」

    「操!我都憋悶好幾天了。在家和老婆訴訴苦不行啊?」沈春陽再次「滋溜」了一盅:「滿上,滿上……我和你說啊,其實怎麼當貪官,我老沈也不是不懂。他李超現在做的,有點太狂妄了!」

    「狂妄?」

    「是啊」沈春陽摸出一支煙點上「你想想,剛上任不足半年。就打算在市裡重點支持的工程上撈一筆。下屬單位還不熟悉呢,就憑著市長的權力留伏筆。這不是找死嗎?」

    「怎不不熟悉,你不是他的老同學嗎?」

    「我去他媽的老同學!正因為他跟我熟,才讓我卡著不給人宏大發預銷許可。別的部門都是留個小尾巴一路通過。非他媽讓我做最後的攔路虎!」

    「那怎麼辦?宏大樂意嗎?」

    「能樂意嗎?天天派人磨著唄。又送禮又送錢的。你說,我敢要嗎?李超把褲腰帶勒的死死的,我給宏大開個旁開口不找病呢嗎?」

    「那你去找馬書記反映反映呢?」

    「要不說你們老娘們想問題就是簡單。李超讓我卡宏大又不是沒有正當理由。設計院的圖紙的確是錯了嘛!還有,現在馬書記在省裡工作了,我要是越級去反映問題,且不說馬書記會不會親自處理,就算親自處理這個事,人李超給他當了那麼多年秘書,馬書記會信誰說的話?這不是明擺的事情嗎?」

    「哎∼沒想到當個官這麼難。行了老沈。這都幾點了?別喝了,早點睡吧。」

    「你先去睡吧,我煩。睡不著。」

    沈春陽的老婆獨自去睡了,楊哲宇在窗外默默注視著這個月下獨斟的男人。無奈,彷徨,鬱鬱而不得志。這些中年男人常見的神情一面一面的出現在他的臉上。楊哲宇這才深刻的理由張天博所謂的做官就是做人的道理。

    沈春陽明明知道李超做的不對,而且還把自已拉下了水。可是偏偏無力反抗。只能眼看著錯誤的道路越走越遠。假以時日,到了他不能回頭的那天,這個清官,還會清下去嗎?

    (今日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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