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
「是的。前幾天我見到你爸爸,雖然感覺你們之間的關係有點……有點不太自然。但是好像也不像你說的那樣。至少,我能看到他對你的關心是發自內心的。」
「其實因為我爸爸生意很忙,黑白兩道都有的那種生意※以平時他極少關注家裡的事情。偶爾回家,也只是逗逗我妹妹。那個時候,我幾個月和爸爸說不上話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他即使回到家,也不怎麼理我。大概在我十來歲的時候,我爸媽便離婚了。我妹妹跟著爸爸,我便去了鄉下跟奶奶一起住。」
「原來你那麼小就離開了父母?」
「也許是良心發現吧,又或者,他們是和對方較勁。其實我也想不太明白,為什麼自從他們離婚之後,好像對我越來越好,連我爸,也會重視起我的感受。」
「那樣不是很好嗎?你終於找到你的歸屬感了。」
明月嫣然的笑了笑。
張翼苦笑道:「只是可惜,他們用來表達愛的方式,完全依托在金錢之上。這十多年來,他們只會無休止的給我寄錢,卻從來沒過問過,那些錢我為什麼一分都沒動。」
「你用來幫大姐的幾百萬,就是你父母給你的嗎?」
張翼點點頭。
明月道:「如果不是因為大姐,你是不是一輩子都不打算用這筆錢?」
張翼道:「我也不知道←們是我的父母,就算以前對我再怎麼不好,也改變不了血濃於水的事實。何況他們現在對我還算不錯。也許有一天,當我們一家人坐在一起的時候,大家都是開開心心,面帶微笑地。」
「會的。一定會有那麼一天的。」
「傻丫頭,說的倒是輕巧,我爸和我媽離婚了這麼多年,早已勢成水火。我妹妹遠在美國佛羅里達州。綜合我們家的特殊背景來看,想要一家團聚那幾乎是不可能地。不過還是謝謝你。」
「翼哥哥。別灰心。我會祝福你的。」
「你丫,先祝福自己吧。看你說話有氣無力地,要不要我給你打個祝福光環療傷法術?」
明月輕輕的噗哧一笑,道:「我才是祭祀喔,戰士是沒有祝福法術的。下次等你生病的時候我幫你施法好了。奇怪了……我只是被你輕輕撞了一下。為什麼我感覺一點力氣也沒有,渾身難受地像火燒一樣?」
張翼心道:「不妙,這丫頭,終於想起這個問題了。」
「翼哥哥,我好熱……」
說著,明月便要羅衫輕解……
張翼連忙阻止道:「是啊,有些熱,不過你沒脫衣服。我去把冷氣開大一點。」
你就穿一件T恤,再把它給脫了,那豈不是要露條?張翼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看空調,卻發現溫度指數顯示在18。已經是最低溫度了呀。
「翼哥哥……」
「我,我真的好熱,好難受……」
再也不顧及張翼的攔阻,明月飛快的脫下上衣T恤。
…………
…………
漢斯津津樂道的講述完自己的傑作之後,等待著費力德和昂菲爾這兩個頂頭上司的讚揚,漢斯並不是一個感性的人,他從來只以殺手的身份在龐大的龍氏一族中著稱。如今這位金牌殺手卻當起了媒婆,而且還當的有點沾沾自喜。
費力德的眉頭一直皺的很嚴重,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說。
昂菲爾看了看費力德。然後又看了看漢斯,露出一絲苦笑:「費力德,看業漢斯注定只是個超級殺手,這份工作,還真是有些為難他了。」
漢斯道:「昂菲爾大人,莫非您對漢斯的做法有不認同的地方?」
費力德道:「漢斯,你聽說過沃馬·本森·聖安東尼喂的事跡沒?」
漢斯臉色微變,道:「莫非就是傳說中極其野心,曾經試圖背叛四大家族的魔鬼獅子沃馬本森?」
昂菲爾苦笑著點點頭。
漢斯不解的道:「沃馬本森在30多年前背叛四大家族,已經被四大家族的人聯手誅殺了,兩位大人為何再提此人?」
費力德道:「沃馬本森當年是四大家族公認的超級高手,甚至連當時的龍家傳人和梅斯大人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漢斯道:「未能親敗沃馬本森成為龍氏一族最出色的護衛使者是我這一生最大的遺憾。」
費力德道:「你可知道當年四大家族是如何誅殺他的?」
漢斯搖頭。
費力德繼續道:「此事極為隱秘,四大家族以此事很是忌諱※以無論是龍家,還是其他三家,除了重要的首領級人物之外,誰也不知道這段往事,若非梅斯大人出手警戒目的告訴我們,我和昂菲爾也不知道事情的內幕。」
「內幕?莫非和漢斯所做的事情有關?」
「的確可以這麼說。當時沃馬本森看上了一個女子,但這個女子並不是四大家族的人。而且,這個女子對沃馬本森好像並沒有多少意思。這讓沃馬本森很是苦惱,所以他私自製作了烈焰聖水藥劑並且讓那個女子服下,而且他還用自己的功力替那個女子融合藥力,以期女子的體質發生巨變。」
「烈焰聖水可以通過男女間的做愛來解毒,並且讓藥性發揮到極致,為何沃馬本森要反其道而行呢?強行用功力替她催化藥力,那不是捨近求遠嗎?」
「大概是沃爾本森太愛那個女子吧。因為那個女子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下的藥劑↓自己也不知道沃馬本森替她解毒※以沃馬本森不願意在她不知情或者非自願的情況下佔有她的身體。但是這樣一來,他的功力大損,剛好這個時候,四大家族的高手闖入進來,然後將虛弱狀態的沃馬本森就地正法。」
「那個女子呢?」
「四大家族的人自然不會對一個無辜的女子下手,所以在她甦醒之前就將她送回了家,那個女子,只怕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有過一段這樣離奇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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