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的手搭在許***手腕之上,很快周全臉上神色一動露出嚴肅的神色,許文淵由於有前世的經歷,所以對***身體還是有所瞭解的,因此見到周全的神色反應倒是沒有露出太大的驚訝。
反倒是許奶奶見到周全神色不對,一顆心不禁提了起來。
待到周全將手收回,許文淵便急切的道:「師傅,我奶奶怎麼樣?」
周全看了許文淵一眼,又看了看許奶奶,突然笑道:「沒事,老夫人的身子雖然有小毛病,不過卻不是什麼大礙,只要平日裡服藥好生調理便可以了」
許奶奶聽了臉上露出笑容道:「文淵,這下你放心了吧,周師傅都說我沒事了」
許文淵看了周全一眼,可是卻無法從周全的臉上看出什麼來,但是許文淵卻不相信周全的話,而且方才周全的面色變化也瞞不過許文淵,許文淵知道周全肯定是察覺到了什麼,只不過是不肯當著***面說出來罷了。
本身許文淵也不想奶奶知道她得病的事情,於是笑著道:「嗯,既然師傅這麼說,那我就放心多了」
待到許奶奶收拾碗筷離開,許文淵向周全低聲道:「師尊,您剛才沒有和弟子說實情吧」
周全輕輕一笑道:「你這鬼精靈,就知道瞞不過你」
說著周全臉上的神情一正道:「你***身體情況十分的不好,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什麼,可是一旦病發的話,肯定就不是人力所能夠挽救的」
儘管前生的經歷讓許文淵清楚自己***病十分的嚴重,可是現在經周全這麼一說,許文淵還是不禁皺起了眉頭。
抬起頭來,許文淵道:「那師尊可有法子將***病治好?」
周全沉吟一番,最後緩緩的搖了搖頭道:「師尊不是神仙,沒那麼大的本事,畢竟你***身子底子已經垮了,或許我可以用虎狼之藥強行將拖延一段時間,可是那也不是根治之道」
許文淵聽周全這麼一說不禁神色黯然,不過本身也沒有報多大的希望,所以許文淵也沒有受太大的打擊,想到白清音當初給他的那個藥方,心中一動,許文淵道:「師尊,弟子那裡有一個藥方可以根治***病情……」
周全聞言不禁眼睛一亮,猛地高聲道:「真的?」
許文淵心虛的向著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低聲道:「弟子哪敢欺騙師尊,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請師尊隨弟子去房間說話」
周全站起身來道:「嗯,我們快去」
許文淵推開房門將周全引到房間之中,給周全倒上茶水,而周全則是一副著急的模樣道:「你快將藥方取來讓我看看」
許文淵取來紙筆將當初白清音給他的那個藥方默寫了出來。
當許文淵默寫完畢,周全便一把將藥方拿了過來,細細的看了起來,一邊看一邊沉思,眼中滿是驚訝的神色,同樣還有迷惑不解。
過了好大一會,周全輕輕的將藥方放下,抬起頭來看著許文淵道:「這藥方好生奇怪,其中的幾味藥我竟然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不過天下奇特的藥方多了去了,叫不出名字的藥材也有很多,所以也不奇怪,但是你如何肯定這藥方能夠根治你***病?」
許文淵自然不會說這藥方是白清音這個狐仙給的,出於對白清音的信任,許文淵相信若是果然能夠聚齊藥方上的藥材的話,那麼一定能夠根治自己***病。
但是看到周全滿是疑惑的看向自己,許文淵深吸一口氣道:「這藥方是住在後院的人給我的」
聽許文淵這麼一說,周全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嗯,原來如此,若果真是那人給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有用呢」
許文淵不太清楚周全和白清音交手的事情,所以不知道周全將白清音看的很高。
不過許文淵卻是苦笑道:「我相信這藥方對***病有用,可是這上面的藥材卻也難尋了些」
周全點頭道:「不錯,就比如這地龍、火蟻,我連聽說都沒聽說過,更不要說去哪裡找尋了」
許文淵道:「在哪裡能夠找到藥材弟子知道,可是能夠找到藥材的地方卻多是人跡難至的險地,便是有心也無力啊」
說著許文淵不禁偷偷的看了周全一眼,周全聽了不禁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還和師尊玩心眼啊,不就是想要師尊幫你尋找這幾味藥材嗎」
許文淵見到自己的小心思被周全看穿不禁尷尬的笑了笑道:「弟子就知道瞞不過師尊,這不是弟子實在沒有辦法嗎」
周全想了想道:「如此也好,不過你也須隨我一起前去」
本以為周全不會答應的,可是卻沒有想到周全竟然如此的好說話,二話不說就答應幫自己去尋藥材,結果讓沒有心理準備的許文淵愣了半天,反應過來之後,許文淵一臉欣喜的點頭道:「弟子自然跟隨師尊前去」
周全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就這麼說定了,這幾日你去後院向那位高人問清楚地龍火蟻這兩味藥材需要在哪裡找尋,如何保存」
許文淵興奮的點了點頭,不過想到還有奶奶那一關要過,許文淵不禁皺起了眉頭,若是沒有什麼借口的話,奶奶肯定不會答應自己離開的。
見到許文淵皺著眉頭,周全道:「是不是發愁怎麼和你奶奶說啊」
許文淵眼睛一亮看向周全道:「師尊料事如神,一眼就看穿弟子的心思,弟子的確是在發愁如何和奶奶說呢」
周全道:「這個簡單,師尊已經幫你想好了,到時候就由我和你奶奶去說,便說我帶你出去歷練一番,想來你奶奶也不會反對」
許文淵一聽大喜道:「多謝師尊」
周全站起身來笑道:「和師傅客氣什麼,只要你好好修行,將來給師傅爭光,師傅就心滿意足了」
許文淵重重點頭道:「弟子一定好好的修行,絕不丟了師傅的臉面。」
送周全出去,許文淵將房門關上,坐在桌子邊上長出一口氣。
目光掃過放在牆角落裡的卷軸的時候,許文淵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封五送給自己的那副仕女圖自己帶回來後就放在外面了,其中還有那塊鳳佩。
現在裝著仕女圖的錦盒被放在自己的房間中,肯定是奶奶見了送到自己房間裡的。
走到牆角,將錦盒拿起,輕輕的放在桌子上,錦盒打開,只見仕女圖和鳳佩靜靜的放在錦盒之中,顯然許奶奶根本就沒有打開過錦盒。
將鳳佩取出放在一邊,許文淵慢慢的將仕女圖拿出、輕輕的展開,巨大的畫卷鋪展開來,畫捲上的女子畫像所攜帶的靈動之氣撲面而來。
許文淵打量著仕女圖,越看越是喜歡,目光在房間中打量了一番,最後落在靠著窗戶的牆上,如此一副畫,若是藏在暗處真是一種浪費,還不如掛出來平日裡欣賞一番呢。
看得出封五對仕女圖相當的愛惜,整個仕女圖被一層薄薄的塑料給覆蓋著密封起來,如此一來倒也不怕整幅圖畫受潮或者被輕易的撕破。
將仕女圖懸掛在牆壁上,許文淵滿意的點了點頭,掛上了那副話,好似房間裡一下子明媚了許多。
許文淵將鳳佩收起,推開房門向著後院走去。
從白清音住到後院之後,許奶奶不許許文淵踏入,便是她自己也不進入後院,所以後院倒是成了白清音的一方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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