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淵連忙點頭道:「前輩說的是,小子的內功是胡亂練來的,更是不知道該如何運用」
周全翻了翻白眼道:「你小子倒是福緣深厚,別人練得走火入魔都沒能將陰陽乾坤和合**練成,你可倒好,胡亂的練習竟然將其給練成了,若是讓陰陽宗、天地宗、和合宗三宗的老不死知道的話,非氣的吐血不可」
許文淵自然不知道他之所以能夠順利的修行陰陽乾坤和合**,實在是他先行修行的**的總綱,將**修行的經脈盡數貫通,如此一來才能夠修行順利,不然的話他的下場也不會比歷代修行**的人好到哪裡去。
看許文淵一臉懵懂,周全除了暗道傻人有傻福之外還能夠再說什麼,心中愛煞了許文淵的資質,有修習陰陽乾坤和合**的基礎,許文淵就像是一塊稍經打磨便能夠綻放出其光彩的渾金璞玉,尚沒有滿意的傳人的周全不禁動了收許文淵為關門弟子的念頭。
許文淵可不知道周全此人是何等神奇的人物,誰也不知道周全是何時出道,只是據老一輩人講,光緒年的時候,周全就已經是成名已久的劍客,當年清廷鷹爪試圖刺殺國父孫先生,而周全同數名俠士不知道殺退了多少次的刺殺,護得國父周全。
如今的周全到底有多大,恐怕誰都說不清楚,一身修為更是深不可測,老一輩的人對周全的評價只有寥寥幾個字,人力不可及,劍術可通神,由此可見周全不止輩分奇高,修為更是達到了陸地神仙的境界。
「小傢伙,你可願拜我為師?」
周全笑呵呵的看著許文淵道,那副模樣讓許文淵想起了前世所看的一部電影。
若是周全手中再亮出基本秘籍的話,這形象簡直就是電影裡的那位的現實版。
許文淵隱約的覺得周全應該是一名世外高人,可是國人對師道可是相當的重視的,從來都有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之說,尤其可見拜了師傅可拜了一位老爹沒有多少差別。
看了周全一眼,許文淵道:「若是我拜你為師的話,你能教我什麼本事,可有什麼門規戒律要守,若是有的話你且先道來,我能守的話便拜,若是實在守不得,也不願違背了心意拜您為師」
周全聽了許文淵的話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欣賞的點頭道:「不錯,小小年紀就能夠考慮的如此周詳,看來合該吾收一佳徒。」
說話之間周全道:「為師姓周名全,並不屬於任何派別,所以也沒有什麼門規戒律,你只要能夠做到不欺師、不為惡,不同門相殘這基本的幾條便可」
許文淵點了點頭,感情自己要拜的師傅是一無門無派的散修,雖然沒有什麼勢力可以作為依靠,不過好在不用擔心入了名門大派要受各種門規戒條的約束,以他的性子還真的怕自己受不了呢。
看到許文淵沒有說話,周全笑道:「為師修習的補天訣乃是天下幾大神功之一,不過你有陰陽乾坤和合**,依然用不著再修習為師的補天訣,而為師要教你的則是為師晚年一身精華之大成的大道劍訣。」
許文淵聽了不禁眼睛一亮道:「名字倒是響亮,就是不知道威力如何」
周全聽了不禁哈哈大笑道:「如此為師便讓你開開眼界」
說話之間周全五指虛張向著空中一劃,很快兩個黑點越來越大最後噗通一下落在前面不遠處,許文淵看的清楚,那是一隻大雁,竟然被凌厲的劍氣劃為兩半。
許文淵長大了嘴巴,滿臉驚訝的看著一臉得意的周全,噗通一聲跪在周全的面前道:「弟子許文淵拜見師尊」
恭恭敬敬的三跪九叩,完成了拜師大禮,周全受了許文淵的大禮這才滿意的道:「你是為師所收的第三個弟子,也是為師所收的關門弟子」
許文淵一聽自己上面還有兩位師兄不禁愣了一下,不過想到自己是周全的關門弟子,也就是說將來周全一身的本事都要自己來承繼,關門弟子好啊,豈不聞哪一門派的關門弟子地位甚至比大弟子都要高。
既然拜了周全為師,許文淵便將周全當作長輩看待,恭敬的道:「師尊,你可有住處,弟子家寬敞的很,不如住弟子家如何,也好讓弟子朝夕侍奉左右」
周全對許文淵那是越看越滿意,扯了扯亂糟糟的鬍子道:「如此也好,為師要好好的教導你,爭取將來你的成就能夠超過為師」
許文淵點頭道:「弟子一定遵師尊教誨,不負師尊期望」
周全哈哈大笑起來,突然叫道:「夕萸(yu)啊,我這一生困情於你,且看我之弟子優秀還是你之弟子更勝一籌」
許文淵聽到迷迷糊糊,不禁道:「師尊,您口中的夕萸是何人啊,難道她非常厲害嗎?」
周全尷尬的笑了笑道:「她的功夫嗎,只比你師傅我差那麼一點點,不過你師傅我要是狠狠心的話肯定能打敗她」
許文淵不是毛頭小子,只看周全的表情,再聽其說話,許文淵心中立刻就浮現出師尊與那叫做夕萸的女子之間的關係。
或許那叫做夕萸的女子是師尊當年的初戀情人嗎,不然也不會說什麼困情於她了。
周全似乎想起了夕萸,神情有些恍惚,不過周全那是何等額修為,心神定力絕對是泰山崩而不變色,這世上恐怕也只有寥寥幾人能夠讓其心動吧。
回過神來,周全伸手敲了許文淵一下道:「臭小子,不用想那麼多,為師只希望你能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將來幫師傅打敗她的弟子,師尊也就沒有白收你這麼一個弟子」
許文淵不敢誇口,不過點了點頭道:「弟子雖然不敢打包票,但是定然會全力以赴的」
周全欣慰的點頭道:「你比你兩位師兄都冷靜的多,如此為師就放心了。」
引領著周全回家,許文淵不忘抱著那裝著仕女圖的錦盒。
回到家中,引著周全進到院子中,許文淵遠遠的便道:「奶奶,奶奶,我幫你介紹一個人認識」
許奶奶見到許文淵領回來一個乞丐不禁道:「文淵,你讓他等一下,我去幫他拿一些吃的來」
許文淵沒想到奶奶竟然將周全當作了乞丐了不禁一臉尷尬,不過他也不想一想,他見到周全的時候還不是將對方也當作了乞丐了嗎。
尷尬的向周全笑了笑,見到周全一臉溫和的笑意,並沒有生氣的意思,許文淵不禁快步走到***身邊道:「奶奶,這是我認得師傅,可不是什麼乞丐」
許奶奶畢竟出自大家,待人接物顯得落落大方,想到方才自己弄了笑話,許奶奶趕忙走到周全的面前道:「妾身不知先生身份,若有冒犯還請見諒」
周全輕輕抬手,一股無形的力道將許奶奶給拖了起來,許奶奶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不過心中多麼的震撼,但是神色依然保持著平靜,深吸一口氣向著許文淵道:「文淵,快去帶你師傅去客房」
許文淵點了點頭,向著周全道:「師尊,請隨弟子來」
說話之間周全向著許奶奶笑了笑,跟在許文淵的身後向著客房走去。
隨著許家的沒落,許家的客房已經好久沒有招待過客人,因此許文淵將周全領到客房門前,推開房門,一股霉味從房間之中散發出來,許文淵不禁尷尬的道:「要不師尊住弟子的房間吧,這客房好久沒有人住了,等弟子找時間收拾乾淨了再請師尊住進來」
周全笑呵呵的從許文淵的身前走過,毫不停留的走進客房之中,將客房打量了一番,其實客房之中相當的簡單,除了一張床還有一張還算看得過去的桌子之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就連一張可以供人坐的椅子都沒有。
許文淵尷尬的跟著周全走進房間之中,忙這收拾房間,一邊道:「師尊,要不您先在外面呆著,等弟子收拾好了您在進來」
周全微微的搖了搖頭道:「師尊雲遊四方,許多的時候便露宿在荒郊野外,哪裡有那麼多的講究,至少這間屋子就比我露宿的破廟要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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