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淵一聽連忙搖頭道:「君子不奪人所好,既然那仕女圖是你心愛之物,我如何好奪人所愛呢,我看你還是幫我慢慢的尋上一副普通的仕女圖吧」
可是封五卻偏偏道:「公子這是說哪裡話,您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嗎,您救了我的性命,我若是連一副畫都捨不得的話,傳揚出去豈不是要被朋友所不恥嗎」
孫老爺子不禁驚訝的道:「封五,你真的捨得將你那寶貝送給文淵啊」
封五傲然道:「我封五向來說話算數,也只有將我最心愛的寶貝送給許公子才能夠顯出我對許公子的感激之情」
許文淵見孫老爺子那副模樣不禁道:「若是孫老爺子喜歡的話,我便借花獻佛送給孫老爺子吧」
孫老爺子臉上露出喜色,不過很快就搖頭道:「我可不敢要,不說那是封五送給你的心愛之物,若是我要的話,便是封五都不會答應」
封五點頭道:「不錯,那是我獻給公子的,若是給了老爺子,而可不答應」
許文淵苦笑道:「好吧,我收下就是了」
封五歡喜的道:「公子且稍等,我這便去將仕女圖取來」
孫老爺子衝著封五便道:「快去快回,今天說是都要開一開眼界」
不過很快孫老爺子便衝著封五的背影喊道:「封五,你這寶劍的錢,怕是只能給你兩萬了……」
已經近乎跑出集古齋的封五揮了揮手道:「老爺子將錢給許公子便是了,或許許公子不缺這點錢,但是也算是我的心意吧」
孫老爺子聽了不禁笑著向許文淵道:「許公子,真是恭喜啊,你這可是財源滾滾啊」
面對孫萬年的挪逾,許文淵苦笑道:「老爺子,連你也笑我」
孫萬年呵呵笑道:「不管怎麼說,這次老頭子我可是要好好的感謝你,不然的話我豈不是要被這凶器給害了啊!」
許文淵道:「其實也沒那麼恐怖,若然一身正氣的話,自然諸邪不侵!」
正在許文淵和孫萬年說笑之間,慢慢恢復過來的孫郁芳走到許文淵的面前伸出老虎鉗子似的小手狠狠的在許文淵的腰間掐了一下,口中嬌嗔道:「你真是壞死了,嚇死我了」
許文淵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樣道:「孫姐你這不是沒有什麼事嗎,有些事情若是不讓你親身經歷的話,恐怕外人再怎麼說你都不會相信的」
孫萬年點頭道:「是啊,丫頭,這次的教訓可要記住了,下次你可沒有這麼好運了」
孫郁芳聽了不禁俏臉變色道:「什麼,還有下次,一次就將我給嚇了個半死,還有下一次啊」
孫萬年呵呵笑道:「做我們這個行當,總是避免不了會接觸到一些不乾淨的東西,不過畢竟是極少數的,你老爹我做這一行都幾十年了,不是平安無事嗎?」
孫郁芳看著許文淵道:「文淵弟弟,你不是說你會看相的嗎,你給姐姐看看怎麼樣?」
許文淵看著孫郁芳一張如畫一般的嬌容面對自己,俏生生的看著自己不禁笑道:「孫姐,你不是不信這種封建餘毒嗎?」
孫郁芳俏臉一紅,瞪了許文淵一眼道:「你還說,快說到底給不給我看相?」
許文淵拱手作揖做求饒狀道:「請姑奶奶饒命,小的這就給姑奶奶看相」
孫郁芳俏臉泛紅,若不是老爹在邊上的話,很難保證她會不會撲到許文淵的身上將許文淵狠狠的蹂躪一番。
示意孫郁芳站好,許文淵細細的打量起孫郁芳的面相來,不看不知道,一看赫然將許文淵給嚇了一跳,孫郁芳的面相竟然非常的不妙,從面相上顯示,在孫郁芳三十歲的時候有一道坎,若然過不去的話也就沒有什麼以後可言了。
皺著眉頭,許文淵道:「孫姐,將手伸出來」
見到許文淵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孫郁芳也禁不住的跟著緊張起來,小心翼翼的將手伸到許文淵的面前。
握著孫郁芳那入羊脂白玉一般的柔滑小手,許文淵沒有一點其他的心思,看著孫郁芳手掌上的斷紋,許文淵的臉色變得愈發的難看,面相和手相都顯示出孫郁芳在三十歲的時候命中有一場大劫,竟然是凶險無比,似乎沒有一線的生機。
腦子裡亂騰騰的,若是不相干的人也就罷了,可是幾次相處,孫郁芳待他猶如一個姐姐一般,加上許文淵本身就是一個重情之人,不然前世也不會因為韓曉蝶的早逝而孤獨終生。
許文淵不知道該如何向孫郁芳解說,整個人靜靜的站在那裡,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看的孫郁芳擔心不已,本來老神在在的孫萬年看到這種情形也不禁急了。
從來都是泰山崩而不變色的老爺子一臉擔憂的看了兩人一眼最後顫聲道:「文淵,芳兒的命格如何,是不是很不好,這裡也沒有什麼外人,你儘管直言!」
許文淵深吸一口氣,看了孫郁芳還有孫老爺子一眼,最後歎氣道:「老爺子,孫姐的命格非常的不好,我怕……」
見到許文淵婆婆媽媽的,孫老爺子不禁道:「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就說什麼,還有什麼事情是我老頭子不能接受的」
孫郁芳看許文淵那副猶豫的模樣便隱約的猜到自己的命格很不好不禁神色慘然的道:「文淵,你就實話實說吧,姐姐什麼都不怕」
「哎!」
許文淵長長的歎氣道:「姐姐命中注定三十歲的時候有一場大劫,過去了還好,若然過不去的話……」
許文淵的話沒有往下說,可是孫萬年還有孫郁芳兩人也都不是傻子,如何聽不出許文淵話裡的意思,若然過不了三十歲的劫難的話,恐怕孫郁芳已經是丟了性命了。
孫老爺子一聽神色一滯,彷彿一下子蒼老了許多。
孫郁芳的臉色更不好看,不過孫郁芳並沒有亂了心神,看著許文淵道:「文淵,既然是劫難,相信一定有辦法破解的,是不是!」
許文淵點頭道:「正是如此,正所謂天留人一線,只是那一線生機究竟如何去尋就非是我能知道的了」
孫老爺子神情振奮道:「只要不是沒有辦法就好,反正芳兒今年不過是才二十四歲,離她三十歲還有六年呢,我們還有六年的時間可以想辦法」
許文淵道:「正是如此,所以孫姐也不要太悲觀,說不定很容易就能夠想到辦法了呢」
正說話間,只見封五抱著一個錦盒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口中道:「我回來了」
店裡的幾人心情沉重,見到封五進來也沒有人說話,封五這才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不禁向幾人看去,一看之下不由得道:「這是怎麼了,大家怎麼都繃著一張臉啊,難道那古劍又出了什麼問題不成?」
說著封五目光切切的看向許文淵,而許文淵只能報以苦笑。
孫老爺子深吸一口氣道:「封五,你不用擔心,那古劍並沒有什麼事情,有問題的是郁芳這丫頭」
封五不禁看向孫郁芳道:「孫小姐出什麼事情了這不是好好的嗎?」
孫老爺子便將方纔許文淵給孫郁芳看相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郁芳丫頭也不知道能不能過了三十歲的那道坎」
封五聽了不禁沉吟起來道:「命數之說儘管不可全信,可是也不能不信,不過天無絕人之路,相信一定有辦法解決的」
孫老爺子歎氣道:「此虛無縹緲之事,哪裡有什麼辦法可解決啊」
封五笑道:「老爺子真是當局者迷,我們不知道如何做,可是許公子或許知道啊」
聽封五這麼一說,孫老爺子還有孫郁芳不禁看向許文淵。
許文淵沉思一番道:「其實孫姐的事情說難也不難,可是卻也非那麼容易就能夠辦到的」
孫老爺子喜道:「需要如何,你且說來」
許文淵道:「有兩個辦法可以解決,其一便是預先知道孫姐命中的劫數究竟是什麼,到時候自然可以想辦法避開,其二則是不去管什麼劫數,採用諸葛武侯的續命之術直接以人力對抗天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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