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淵這才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自己奶奶要他十幾歲就結婚呢,要知道許奶奶嫁過來的時候才不過十四歲罷了,按照***老觀念,韓曉蝶已經夠得上嫁人的年紀了。
許文淵偷偷的側過頭去,向著坐在房間中的白清音眨了眨眼睛,眼中的笑意讓白清音不禁一陣的氣急。
拉著孫子的手,許奶奶瞥到自己身子的小動作,心中不禁咯登一下,方纔她可是見到白清音的,那相貌,那氣質絕對是世間少有,莫說是男人,就連她初見的時候都不禁被深深的震撼了一下,若說一個這樣的絕色女子要勾引男人的話,那絕對相當容易。
察覺到自己孫子的舉動,許奶奶可是一下子急了,自己孫子雖然說還小,可是再怎麼說也十多歲了,勉強可以算的上是一個小大人了,萬一自己不注意被那狐狸精給勾了去……
許奶奶不敢往後面想了,心中大大的後悔自己怎麼就一時迷糊答應讓那狐狸精住在自己家的後院了啊。
拍了拍許文淵的腦袋,許奶奶壓低了聲音道:「小招財,聽***話,以後沒事的話千萬不要進後院知道嗎?」
許文淵似乎知道許***顧慮,一臉童真的揚起頭來道:「為什麼啊?」
許奶奶臉一正道:「沒有為什麼,這是***要求,你做不做的道!」
許文淵點頭道:「嗯,我聽***」
許奶奶臉上露出笑容呵呵道:「真是我的乖孫子」
整個下午,雖然許文淵幾次想要去後院見白清音,可是許奶奶彷彿一直在盯著他,讓他不敢有絲毫的舉動。
一直到晚上,大約是晚上十一點鐘的時候,許文淵確定奶奶已經睡著了悄悄的從床上爬起來,穿著短褲摸出了房間偷偷的向後院跑去。
許文淵去尋白清音並非是為白清音的美色所迷,實在是想起忘了詢問自己***身體狀況了。
儘管已經開始拿藥給奶奶吃,但是許文淵知道自己的水平,生怕自己開的藥方不對而害了奶奶,現在有個仙人可以相問,許文淵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一邊向後院走去一邊想著白清音此時怕是睡著了吧,自己這樣冒失的過去,不知道會不會被對方給趕出來。
腳步頓了一下,想要白天再來見白清音,可是想到自己奶奶對自己的不放心,許文淵嘴角露出苦笑,搖了搖頭逕自向著後院走去。
遠遠的可以看到朦朧的燈光,似乎隔著一層的紗霧,朦朦朧朧一片。
見到白清音的房間之中還亮著燈,許文淵放心下來,既然白清音尚沒有休息,那自己就不用退回去了。
還沒有等到許文淵走近房間,一陣悠揚而又清脆的歌聲傳來,那歌聲十分的悅耳,但是許文淵卻聽不懂任何一句,只是儘管如此,許文淵也聽得迷迷糊糊的。
嘩嘩的水聲自房間之中傳來,房間中薄紗輕輕的晃動,白清音正一臉慵懶的泡在大大的浴桶之中,也不知道是白清音從哪裡搞來的。
水面浮著一層花瓣,淡淡的清香飄散開開,披肩的烏黑秀髮濕漉漉的,圓潤的肩膀露在水面之上,透過那清水隱約的可以看到兩座豐挺在水下若隱若現。
靠在浴桶壁上,白清音一臉的嫵媚,眸子閉合在一起,如脂玉一般的手臂搖曳,撩起清水澆在臉上,那清水順著滑膩的肌膚滾動,如同露珠在脂玉上滑動一般。
朱唇開啟之間,動聽的古老歌謠傳出,過了好久,白清音停下唱歌慵懶的道:「既然來了就請進來吧」
房外的許文淵失魂落魄的好大一會才反應過來,深吸一口氣推開了房門走進房間之中。
還沒有進到房間之中,一股曖昧的氣息便撲面而來,偌大的房間之中掛滿了粉色的帷帳,透過那層層薄紗一般的帷帳,許文淵模糊的看到一個巨大的浴桶放在裡間,而白清音不用水正泡在浴桶之中。
看到這種情形,就算是什麼都沒有看到,許文淵也不禁一陣的血氣上湧,下腹隱隱的蠢蠢欲動。
許文淵的臉有些漲紅,呼吸變得粗重了許多,不過好在許文淵定力猶在,硬生生的抵擋住誘惑,坐在桌子旁,聽著裡面傳來的嘩嘩的水聲,許文淵甚至可以想像到白清音那一絲不掛的絕美**。
嚥了口唾液,許文淵顫聲道:「深夜前來造訪,打擾之處還請姑娘見諒。」
白清音慵懶的聲音傳來道:「公子真是客氣了,深夜前來不知道公子可有什麼事情?」
許文淵聽到白清音那充滿了魅惑的聲音,心禁不住的跳動加快了許多。
「文淵此來是想姑娘能夠幫奶奶一把!」
白清音的身子浸在水中,緩緩的睜開雙眼,如水一般的眸子之中閃過一道亮光,纖纖玉手將凌亂的秀髮理順,緩緩的從水中站了起來。
嘩啦一聲水響,微微低著頭的許文淵聽到動靜不禁向著裡間望去,一看之下許文淵只覺得心神離開了身體一般。
眼睛一亮,一具渾然天成彷彿是用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一般的晶瑩玉體呈現在許文淵的眼中。
出浴的白清音是那麼的美麗動人,精緻的面頰泛著誘人的潮紅,豐挺的雙峰上有水珠滑動,圓潤的肩膀就像是刀削而成,尤其是那平坦的小腹上,滾動的水珠匯成淺淺的細流,更讓許文淵為之血脈為之躁動的是白清音那兩條修長**的盡頭的神秘地帶的誘人風景。
看呆了的許文淵不禁輕聲呢喃:「好美!」
「嗯!」
聽到許文淵的呢喃聲,裡間的白清音突然之間身子頓了一下,正擦著身子的手停了下來,雙眼之中射出精光透過那薄紗向著許文淵望過來。
一看之下白清音不禁驚呼一聲,接著身形晃動,許文淵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當白清音的身影再次的出現的時候,身上已經裹著衣衫,雖然略顯凌亂了些,可是比之先前的一絲不掛來,無數的風景被遮掩了起來。
白清音此時可以說是又怒又氣又羞,本來有幾層的薄紗遮擋,根本就不用擔心春光外洩,可是她千算萬算卻是忘了許文淵有天眼通這樣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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