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高山的壯舉,動作這麼大,整個冥界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都發現了,但是知道的人卻有著不一樣的表情。鄭玄繼續向冥界的深處挺進,感覺到身後的變化,回頭對著燒起的山說到:「破傷風我就知道你能行,我能幫你的就這麼多了,我的好兄弟,以後就靠你自己了。」
冥界另一個地方,情殤也感覺到門口這邊出了事情,但是他並沒有多大的驚訝,冷笑著說:「鄭玄你終於來了,要是你連一座山都翻不過,那你就不能作為我的對手了。」他還以為是鄭玄才能弄出這麼大的動作來,不過這一次他卻錯了。
火燒紅了天,一個角落裡一個臉上有道明顯疤痕的老人看了搖頭說:「看來人間近來是人才輩出啊,竟然來失傳多年的化仙符都有人能用得出來,只怕冥界是在劫難逃了。」
在看看把事情搞得滿城皆知的破傷風,施展完這麼牛X的法術之後整個人就疲軟下去,站不穩就倒下去。砰,地上的灰塵飛揚起來,驚醒了被眼前的強大的攻擊力驚呆的花百裳,跑過來把人扶起來:「怎麼樣,不要緊吧,要是你倒下了事情就不好辦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信心要不,我們走吧,讓他們自己來,反正我們已經盡力了。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就看他們自己能不能阻止冥界的野心了。」
潺潺巍巍的站起來,破傷風變得異常堅定:「不行,老大把人交給我來帶,我一定要把人帶好,至少把他們帶回人間。」
花百裳聽了很委屈:「難道你心裡就只有鄭玄嗎?你有沒有想過我,想過你自己,你要死有個閃失我我該怎麼辦。我相信邪帝也不想看到你逞強出事,那樣他也會心裡過意不去的。」
破傷風被說得一愣,從始至終他真的還沒想到過自己死後會怎麼樣,鄭玄會高興麼,一定不會,以他對兄弟肝膽相照的品性一定只會指責自己沒有好好的保護好自己的兄弟。花百裳對自己有情有意,自己死後她一個人又該怎麼辦,誰來代替自己來保護她,愛護她。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雖然鄭玄沒有明白的告訴自己,這是個給你表現的機會,以後你的成就就從這裡開始,但是這分明就是給自己一個展現抱負的機會。只要能把握住了,以後在人間自己就是說風就是雨的大人物。名聲,地位這些破傷風都不注重,但是一顆責任的心讓他堅定下來。走到前面去大聲的說:「兄弟們,前方的路已經平坦,表現自我價值的時候到了,為了人間,為了我們共同的家園,是英雄,是漢子的給我衝啊。」
剛才的舉動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一座高插雲霄的高山,就在破傷風的一回合下化為烏有。如今他的聲望達到了極點,他振臂一呼,自然是一呼百應。震耳欲聾喊殺聲在人間修士中爆發出來,如潮水般的人海奮力的響前衝,為了自己的前途,也是為了將來的世界不在別人的控制下,自己的自由而奮鬥。看著士氣高昂的隊伍,破傷風牽強的笑出來,只是臉上的蒼白卻沒有別人看到,花百裳看著這個讓自己愛著的男人,實在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堅定,在這一刻,她的心在為這個人流淚,感動。
鄭玄,事情的觸發者,一個人孤獨的走在前進的路上。不知道是鄭玄殺氣太重,還是冥界特意的安排,一路走來竟然沒看到一個阻擋的人,就連平時裡的鳥蟲叫都在這時候安靜下來。也是鄭玄放鬆的警惕,漫不經心的走在大道上,哼著不知名的小曲,有著節拍的踏步而行。突然就停下腳步,說到:「閣下已經跟著我走了好久了,是先跟我學習這小調,還是另有目的,就請顯身吧。」鄭玄並不是沒有原因停在這裡的。這裡四周平坦空曠,視野也不錯,逃跑和防禦都是最佳的選擇,有什麼人靠近也容易發現,還有就是在這樣的地方更適合大打一架。
鄭玄的話剛落下,身後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面果然轉出一個人來,這個人低著頭,顯得很神秘。低低的聲音說到:「想不到我跟得這麼遠還是被你發現了,看來邪帝並非是浪得虛名啊。」
別以為低頭別人就不認識了,鄭玄根據對方的氣息和身段就認出人來,稍微有些驚訝:「想不到冥界還真是看得起我,竟然一出來就是冥界的元老,真的有那麼點點的意外。情忿,看你的樣子在冥界混得還相當不錯啊,分別了這麼久一點都不顯得老。」
聽鄭玄把自己認出來,老人眼裡閃過一絲殺機,但是很快就隱沒起來。抬頭,顯眼的疤痕,不是情忿又是誰了,慢慢的向鄭玄靠近,距離五步距離的時候才停下腳步:「冥界有野心不錯,但是你不也一樣有野心麼,只是我想不到人間那幫廢物竟然會聽你一個邪道的話。邪帝,冥王一直以來都很欣賞你,只要你答應和他合作,天下遲早都是你們的,何必要弄得魚死網破,這樣只是讓人間笑傲天下。怎麼樣,你喜歡我這個位置吧,只要你投靠冥界,我可以把我的位置給你。」
鄭玄深沉的低頭,一隻腳在地上跺了跺,試探一下他的硬度,才說:「你的條件相當的誘人,只是我想不明白,你一個人間的修真何必要幫冥界,難道你就甘心看著自己的同胞被外人欺負臨蓐。」鄭玄可以感覺到,情忿身上的氣息絕對是人類,和冥界的不一樣,所以希望可以勸他回頭,成為人間的一份力量,像他這樣強大人還真不是很多。
情忿聽見鄭玄說自己不是冥界的人吃驚不小,心裡殺掉的鄭玄的決心又多重了幾分。「我是不想一個人才流逝,鄭玄你最好還是歸順了冥界,我不想殺你。」
「歸順冥界?成為冥界殘殺三間同胞的殺人工具,成為情殤的走狗?對不起,我做不到,我和情殤勢不兩立,有他沒有我,除非有一個人先死,要不然是絕對不能共處一地的。」鄭玄根本就沒想過要和情殤合作,從他對自己的手段來看,這個人絕對不是什麼善類。
「鄭玄,不要不知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醉,小心我現在就殺了你,看你還談什麼抱負。」情忿真的有些憤怒,自己在冥界雖然貴為供奉護法的要職,但是實際上是有名無實,卻是名副其實的殺人工具。被鄭玄說到自己心裡隱忍多年的傷口,他很氣憤,一下就把自己的力量放出來。
一股強大的殺氣撲面而來,吹得鄭玄的頭髮紛飛。用手隨便理一下被吹亂的頭髮,鄭玄根本不怕情忿,儘管看起來自己的修為還不足以和對方對抗,但是心裡的傲氣還是讓他隨意的說到:「自己做了就不怕別人說,情忿,我真為你感到可憐,好好的一個人竟然淪落成別人利用的工具,殺的還是自己的同胞。我都為你感到羞愧,你怎麼對得起被你殺死的人,他們會死得安心嗎?別以為你在冥界呼風喚雨的很厲害,冥界算什麼,只要我想,我邪道照樣能把它翻過來,讓他永遠的除名。」剛才被殺氣給吹到,鄭玄感覺很丟臉,語氣上也不示弱。
「好你個狂妄無知的小子,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掉淚,不給你點教訓是不行了。」說完就衝向鄭玄,發出突然的襲擊。
鄭玄只感覺到眼前一花,發覺對方已經不在,自動性的施展出空遁絕技先閃躲一下,避過這突如其來的殺招再說。空遁在以往是無往不利的,每一次都能讓鄭玄安全的逃脫,只是這一次他卻還是被傷到了。胸口火辣辣的感覺不是吹的,鮮血從四道深可見骨的刮痕流出來,斷然的回頭。剛才就應該注意到,五步的距離是發起攻擊的最佳距離,自己看是大意了。情忿手上沒有兵器,但是這傷口卻是利器所賜,只見情紛的右手爪上還帶著點點的血跡,那是從自己身上帶去的。
情紛用舌頭舔舔殘留在自己爪子上的血跡,轉身看著鄭玄,得意的說到:「雖然你可以一次躲過我的必殺技,但是第二次,第三次更多更多下之後你認為你還能在這樣幸運麼。跟冥界作對的人只有死路一條,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你是降是死。」
看情紛剛才的樣子好像很嗜血,難道血的味道不錯?鄭玄也學著用手摸起一點自己胸前的血放進嘴裡,除了一點腥味就是鹹味,不好吃,又吐出來。很鄙視的看著情紛說:「你剛才只不過是偷襲得手,有什麼好得意的,要是公平的情況下你能傷到我,笑話,你就自己騙自己吧。」
情紛斜眼看了一下鄭玄,冷笑一聲又舊技重施。有了次的經驗,鄭玄抽出邪月感覺到情紛的進攻路線,揮劍迎上。當嗆,嘶,鄭玄成功的預測到情紛的攻擊,邪月也砍在了他的手爪上,只是沒想到對方的手竟然能頂得住邪月的鋒利!結果大意的情況下又挨刮到,左手臂上死道血淋淋的爪痕那是最好的見證。再次傷到鄭玄,情紛就囂張了:「怎麼樣,是不是還想說自己大意了,在執迷不悟的話,下一次就不是傷這麼簡單了。」
鄭玄心驚啊,原本想自己已經瞭解到對方的進攻手段就能有勝算,誰知道還是不行。心裡的傲氣讓他不能屈服,依然保持著笑容:「算什麼,你能殺死我,我就能重生,大不了就是疼一下而已。再說了,你以為我盡全力了嗎。」
「在我面前說大話,小子,去死吧。」看不順鄭玄那張死撐著的臉,情紛真的動了殺機。
就在這時候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情紛,你跟一個小孩子都算什麼本事,你的對手是我。」
「什麼人在這裡裝神弄鬼,出點給爺爺出來。」只聽到聲音情紛卻見不到人,實在是不知道還有誰能在自己眼前有這樣的修為,這一定是個難纏的對手。
轉眼,鄭玄的身邊就多了一個人,順手就給鄭玄點了幾下,幫他把流不停的血給止住。抬頭看著情紛傲慢的說到:「怎麼,連我這個老對手都不認識了,看來你是真的老了,記憶不行了。」
情紛仔細看著來人,突然眼睛瞳孔放大:「是你,龍德!我怎麼會不認識你,雖然你看起來比以前還要年輕些,但是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你。幾千年來,你一直和我過不去,什麼事情都是這樣,到底為什麼?」
「以前的事情你可以忘記,但是我卻忘不了。今天我想我們應該是冤家路窄沒,在那裡都能碰上吧,幾千年了,我的老對手已經老了,我怕我在不把事情解決了,就沒機會了。來吧,我們的宿命應該是時候解決了,到底誰才是天下,誰有資格擁有。」
鄭玄鬱悶了,這兩個同時出現在冥界的高手難道幾千年來一直都是對手,那麼他們到底有什麼過節呢,竟然糾紛了幾千年還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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