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犯錯是可以的,但是有的時候犯錯就是致命的,絕對不允許有錯,一旦出現一步錯就滿盤全完蛋。人生也是一樣,犯錯是可以的,但是有的時候犯不應該犯的錯,那他就沒有機會再次去犯錯,因為付出的代價就是他的生命。陰陽雙煞兩人猴急著去辦事,沒有直接瞭解了鄭玄就是犯下了一個致命錯誤。也許他們的酒的確是有過人之處,可惜用在了特殊的人身上就變得沒有了特別的作用。
鄭玄在迷糊中看到了自己心愛著的人,但是腦海中就變得一片的空明,並非陰煞說的那樣在幻境中逍遙。主要是他真的有點累了,其次才是陰煞的酒起到了醉人的作用,讓鄭玄很快就進入到休眠狀態。他是在做真正的休息,只有這樣才能快點恢復過來,才有精神去面對將來的事情。
他在睡眠中依然記得睡覺前的事情,雖然還是跟著來了,但是心裡多少還是知道這都不是真的,既然不知道對方會把自己怎麼樣,不過還是來了,就是想看看對方在玩什麼把戲。現在看樣子對方並沒有對自己下毒手,反正就是動手了自己也沒有還手反擊的能力,反正情況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還不用倒頭就睡,如果還能醒來,就再說吧。
心裡依舊記得這裡身在冥界的地方,雖然一時沒有什麼事情,但是這絕對不是個安全的地方,早點解脫就早點安全,所以他很快就醒過來。但是事情並不是像他想的那樣,等他感覺差不多的時候就睜開了眼睛,只是他不知道他只剛剛和上眼睛沒多久。眼前一片的朦朧,耳邊還傳來女人的歡快的呻吟聲,一聲聲浪叫不絕於耳,讓鄭玄聽了熱血沸騰。只是他的眼睛被白色給混住了視線要不他就能看到火暴香艷的一幕大戰了。
突然有個女聲說到:「剛才你聽到什麼聲音了沒有?」
「聽到了,你的叫床上好浪,是不是我的能力更強了,把你餵得飽飽的。」一個渾厚的男聲滿嘴的邪笑。
「死相,你怎麼變得這麼強了,弄得我真的好舒服啊。」女聲明顯滿足了。看來陰陽雙煞剛剛完事,剛才鄭玄的一點響動竟然被陰煞給察覺到了,好在他們兩的心思都放在那事上,根本沒想到鄭玄已經醒來了。
鄭玄看不到東西心裡就是一陣的慌張,又聽到兩個人就離自己這麼進的距離說話更是一陣發毛,難道自己已經遭到冥界的毒手了?自己的眼睛難道已經沒他們給弄瞎了,要不怎麼什麼也看不到,越想心裡就越是絕望。暗歎:「看來真的是在劫難逃了,都怪自己沒有事先準備好開門後的事情,要不會被人暗算了。哎,真的自做虐啊。」
「死相,都怪你那麼猛做什麼,搞得我現在都提不起身來,看來想要吸取鄭玄的元陽只能等到明天了。這麼好的真元這樣浪費實在是可惜了。」陰煞很是不甘心啊。
鄭玄對於生的希望又重燃起來,一天的時間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不過已經足夠讓自己恢復好了。沒有疼痛趕,應該只是受了藥物的影響,這點鄭玄是猜測來的,其實也不是很確定。
也多虧鄭玄沒有輕舉亂動,要不被陰陽雙煞發現了一定會直接把他殺了,也就不會給他機會活到明天。突然胸口傳來很久沒出現的清涼。這感覺太熟悉了,很多年前鄭玄就接觸到了這感覺,那是純陽玉放出來冰冷。清冷感透過心臟慢慢的向身體的四周遊走擴散,一下子就感覺到說不出的舒坦,鄭玄忍不住就發出呻吟:「爽啊。」
鄭玄這一出聲陰陽煞就知道他醒來,出來看的時候卻驚呆了,鄭玄的心口部位高高隆起,紅色的一片把整個人拖起在半空上,散發熾熱的光芒,讓人不得不閉上眼睛來躲避強光。
「喝!」鄭玄怒吼一聲在紅光中站了起來。他的眼睛放出異樣的紅光,閃爍兩下就熄滅,他抬頭看過來,靠到兩人衣著極端暴露的人站在自己身前不遠處,用手蒙在眼前阻擋著強光對眼睛的傷害。鄭玄認得這兩人,不能說認識,只能說是看到過這兩個人的樣子,有些疑惑的說到:「陰陽雙煞?」
「哎喲,原來邪帝認識奴家啊,真是三生有幸啊。」陰煞芊芊有禮的給鄭玄性萬福說到,還一個勁的拋眉眼。
酥骨的聲音加上高壓的眉眼,鄭玄立刻感覺到心中一蕩,暗道:「好厲害的媚功,舉手投足就能讓人心神不定,也虧自己的道心夠穩,要不真的著了棠棣道。」強行穩住被引得發浪的心弦,鄭玄很有禮貌的抱以一笑:「嫵媚妖嬈的陰煞,和魅力十足的帥哥陽煞,放在修真界那個不是聞風喪膽,我自然也是知道一二的了。就是不知道為何卻要為冥界做走狗呢,相信你們也知道冥界的來源了,苦海無崖回頭是岸吧。」就連鄭玄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什麼自己部是直接瞭解掉這兩個妖人,而是好心的勸導他們棄暗投明,這不是自己的一向作風啊,難道自己還是受到陰煞媚術的影響了!
「呵呵邪帝真是說笑了,我們兩個的名氣怎麼也比不上你響亮啊。你真是好厲害,竟然喝了我的酒還能站起來,不過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沒什麼力氣啊,是不是你不行啊,不要死撐著了,快點老實的倒下吧,浪費力氣做什麼啊。」陰煞陰陽怪氣的說到。
鄭玄實在是受不了她這一套,整個身子都起了雞皮疙瘩,向後撤一步,說到:「你個搔貨少來跟我耍花樣,就你是身段也就能迷惑你的姘頭了,我麼看不上。至於我的力氣當然不會用在你身上,怕你承受不起啊,你死了我還得送你的男人下去陪你,多累啊。要不這樣,你們兩個不是一起的麼,就不用我動手了,你們自己雙雙自殺吧,別在這個花花世界上浪費糧食了啊哈。」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陽煞一聽鄭玄的口氣就是自己這邊死定了,活一下就竄上來:「臭小子,給你點面子別真把自己當爺們看,想要你死早早的就能送你上西天了,你還有機會在這裡廢話。」
鄭玄更是囂張:「嘿嘿,我知道剛才我不小心著了你們的幬;可惜有機會給你們,你們不把握好機會,現在機會走了,你們還能把我怎麼樣。要不是我還有話要問你們,我早就動手把你們給殺了,不過要是你們能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高興了說不定還會考慮放你們生路。」
陽煞嘴裡硬著很,但是心裡也知道已經錯過一次殺鄭玄的機會,在想殺他就不那麼容易,搞不好還真的載在態度手裡,那就麻煩了。繞有興趣的問到:「不知道有什麼問題連堂堂的邪帝都不知道要來問我們啊,知道的我不防告訴你也不是不可能啊,就算是給你最後的遺言吧。」
不管怎麼樣,鄭玄還是問了:「魔門的嚴茵和鬼門的冷霜兒是不是已經被你們的人給殺了!?」
陽煞直接告訴鄭玄:「魔門的戰鬥我也有參加,但是我不知道誰是嚴茵,鬼門的冷霜兒我倒是見到了,不過後來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樣了,也許,被人給嘿嘿,你知道的,修真裡的人很多可都是個中強手。」
記得在畫面裡陰陽雙煞都在場,沒想到陽煞還說不認識嚴茵,鄭玄好像又看到了那一幕,不過這一次他看到的不是嚴茵慘遭臨蓐,而是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受褥了。不管怎麼樣,對於這樣的答案鄭玄還是滿意的,抽出邪月冷冷的說:「還有什麼遺言就說吧,就算我感謝你回答了我的問題,我會盡量幫你完成的。」
「你不是說我回答你的問題你就可以放過我們的麼,邪帝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陽煞驚訝的說到。
鄭玄沒有回答他,到是一邊的陰煞告訴他:「別傻了,邪帝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他產生威脅的人的。」
「可惡,竟然耍我,邪帝,別以為你厲害我們兩個就怕你,我要你死得很慘。」陽煞動氣了,拉著陰煞閃開老遠的距離說到。
鄭玄想要看看這兩人能玩出什麼花樣來,能被情殤重用應該有點像樣的本事才對。只見雙煞拿出琵琶和長蕭就合奏起來,聲音很幽雅,和他們兩人淫蕩的樣子格格不入。越是這樣不對稱鄭玄越是覺得不一樣,為什麼會用樂器做為攻擊武器,因為音波的無形的,防不勝防。聲音驟起,肚子裡就莫明燃燒起一團慾火,越燒越旺,鄭玄的眼前開始出現一個美女在展現優美的舞姿,勾魂攝魄,讓人欲罷不能。鄭玄想動,但是腳竟然不聽自己的指揮,就像是插在土裡撥不起來!搖晃著腦袋也是揮不去那一幅幅艷麗的畫面,嗡頭好疼,鄭玄抱住頭大叫,但是沒有作用。
清涼的感覺又從胸口傳來,鄭玄立刻一個激靈醒來,一個跳躍就殺到雙煞身邊,不等他們從震驚中反映過來,邪月刺出華麗的劍花就瞭解了她們罪惡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