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放手,放手,破傷風你快給我放手。」殉故的耳朵被破傷風狠狠的揪著,疼得他直叫。
也是破傷風不想太讓殉故難看,很快就放手了。剛才殉故說的很小聲,但是又怎麼能讓有意偷聽的破傷風聽見,所以他就要教訓一下殉故,讓他以後不要在把自己那點事情掛在嘴上。果然一看到鄭玄和雨倩幾個人都看著他發笑,等著看好戲的樣子,他的臉馬上就飛起一點紅暈,說到:「那個你們不要聽殉故胡說,我根本就沒做過那些事情,什麼玉面小生,都是他吹出來的。」
殉故得到自由,立刻就跑到鄭玄身後躲著,探出一個頭說:「你沒做過怕什麼人家說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還說,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揪下來。」說著就衝過去要抓殉故。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破傷風就發現殉故的耳朵是他的軟肋,抓到就能把他治得死死的。
鄭玄可不能讓他們在這樣鬧下去,咳嗽一聲,說到:「破傷風,好了,其實不也沒什麼麼。你有紅粉知己也不錯啊,好過殉故始終的光棍一條,想找個女人工度良宵都沒有,寂寞難耐啊。正事要緊,我想利用你的名號在人間召開一個滅冥大會,集合人間力量舉報冥界的身份來歷和摧毀他們的陰謀。你看你有沒有把握能做到這一點,多找些有說話能力的人來參加。」
破傷風又不好意思了,現在大家都認定自己在人間個那些女人有什麼曖昧的關係,自己就是說什麼也沒用了。(有用麼?事實就是你本來就和人間的美女有交情,而且還不一般!)說實在的自己也沒有殉故說的那麼誇張,什麼美女們都罩著,不然人欺負什麼的,自己可不是靠女人的小白臉,自己有本事。說道:「老大,我說實話,我真是在人間沒什麼號召力,不過我可以幫你聯繫到人間的一個大勢力家族,他們在人間也是小有名氣,應該能組織起一個匯聚人間精英的大會來。」
「哦,是那和家族竟然有這麼強的號召力?」鄭玄確實想不到一個家族竟然能擁有號召人間的能力。
「還能有誰啊,當然就是破傷風的相好了,要不,他怎麼能這麼有信心。」殉故又冒出一句,讓破傷風惱火的話來。
破傷風氣得是吹鼻子瞪眼的,幾乎都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忍著沒發火,拍拍自己的胸口把火氣洚下來,狠狠的瞪殉故一眼,把今天的事情先記下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修理修理殉故才行,誰讓他多嘴,自己不過和人家是知交而且,那裡像他說的那樣了。平穩一下激動的情緒才對鄭玄說:「老大,我只能把人引見給你,成與不成還要看你的表現,要知道別人一個家族不能因為我們的三言兩語的就做出這麼大的決定。」
這個不用說鄭玄也知道,所以並不為難,說到:「你先說說是那個家族吧,先看看他靠不靠得住先,事情可不能隨便啊。」
「這個我自然也知道,我想百合江花家應該信得過吧。」破傷風也知道事情分輕重,所以並沒有說帶鄭玄去,只是給個意見。
鄭玄對人間的勢力分佈不是很清楚,就只知道幾個大門閥,其他的勢力幾乎就是一片空白,摸著下巴想來好久,也沒想出有關花家的相關內容來。最後還是把眼光投向負責聯絡的殉故身上,問到:「殉故你就別躲了,快點把花家的資料報上來,不要那些模糊的,我要真切的情況。」
殉故大搖大擺的走出來,一甩袖子,擺個自以為帥呆的樣子說:「到我表演的時候了。各位觀眾,大家豎起耳朵聽好,保證精彩。哎呀,我還沒開始講呢,大家怎麼都先倒下了,難道我的魅力真的這麼強,還沒開始講大家就為我傾倒。」說完還不忘摸摸下巴,扮出一副欠扁的樣子。
只有雨倩捧著肚子在笑,笑得實在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殉故哥哥,你不要在裝樣子了,實在是實在是太滑稽,太搞笑了,我忍不住不笑了。」
破傷風站起來拍拍身上的雜草說:「你不用在裝了,你老老實實的站這那裡人家都知道你是小丑了,快點說正題。哈哈不行了,我忍不住了。」
鄭玄也催著:「廢話真多,快點說正題。」
看看就連一向冷清的夜明殤都是強忍著沒笑出來,殉故也不好意思在裝了。咳嗽兩下緩解一下尷尬氣氛說:「這花家在人家各大修真家族中其實算不上是拔尖的,人員數量不多,但是卻個個都是高手,雖然還是在人間佔據著很大的勢力成分,在平常時候也說得上話。因為他們的家族近來呢都是女多男少,所以一般都不在參與人間的事情。特別是現任的家主花滿裳,那人長得是相當的水靈,本事也不低,做事更是有一套,把家族裡不服氣的男人們修理的服服帖帖的,不敢造次。聽說他最近和某人好著呢?」說著眼神直往破傷風這邊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說的就是破傷風一樣。
倒是破傷風別看得不好意思了,都不敢抬頭看著大家,意思是不言而喻,大家都知道了。破傷風心裡又一次把殉故XXOO了好多次。還好眼神不能殺人,要不然殉故在破傷風的眼神攻擊下死十次都不夠。
笑完,鄭玄沒忘記正事,時間可是不多啊,說不定冥界現在已經開始吹響了進攻的號角。要是在磨蹭一下,三間就要遭受大罪了,人民無罪啊。收起皮笑的神情,認真的說到:「好了,笑完就算了。破傷風個人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插手了,不過傷風啊,機會是要自己把握的,千萬不要錯過啊,會後悔一輩子的。對了,我不知道怎麼去花家,你帶路吧。別想這麼多,到那裡你只要把我們去的原因告訴她就好了,其他的我自己來說。」
破傷風歎聲氣,走在前面不說話了,說得越多,錯得越多,面對事實吧。
來到花家,破傷風很有禮貌的在門外送上了帖子,對守門的小廝說:「麻煩這位小哥去給你們家主花百裳小姐通報一聲,邪道邪帝鄭玄有事求見,有要事相商。」
小廝看看鄭玄又看看破傷風,沒覺得他們兩個有什麼惡意,才小跑跑給他們通報去了。
等了好久,鄭玄都站累了也了沒見到那個小廝回來。倒是門外回來一個嬌小的小姑娘,看樣子還沒完全發育成熟,胸前都沒有明顯的凸起,看到破傷風的時候有一絲的疑惑。不顧樣子的就圍著人轉,看看又看,突然眼睛一亮,大喊:「哎呀,你是破傷風哥哥,我認出你來了。你怎麼站在這,快點跟我近來吧,花姐姐天天都跟我們說一定要記住你的恩德的。進去啊,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就好了。」說著就不顧什麼禮節了,拉著人就往裡拽。把守門的小廝看得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這位公子哥到底什麼來頭。
鄭玄只能看著苦笑,自己這個主角竟然被晾在一邊沒有管了!無奈只能跟著鬱悶的破傷風身後進去了。誰知道自己還不能就這麼進去呢,一個看門的小廝看見鄭玄也跟著近來就把人給攔在門外了:「對不起,家主沒有讓你進去,你還是在外面等等吧。」無奈,鄭玄只好又退了出來,自己不能和一個小廝過不去吧。
鄭玄出門以後就不在站在門口等了,找到人間的一個小攤販坐下,叫了點小吃就自己吃起來。別說,好久沒有好好的吃上一頓了,現在的感覺依舊是這麼好。
不知道破傷風搞的什麼鬼,進去這麼久都沒有出來。月亮已經掛在天上,小販也到了打佯的時候,不好意思的過來對鄭玄說:「不好意思客官,我們要打佯了,你看是不是你明天在來。」
鄭玄在這裡坐了一個下午了,沒走過,也不好不給多點賞錢,而且自己不在意這點小錢。拿出一錠十兩重的銀子放在桌子上,站起來向花家走去。鄭玄的耐性被磨光了,這麼緊急的事情不能拖,在不行自己就硬闖了。可是鄭玄剛走過來就守門的小廝就跑過來了,客氣的說到:「我大大爺啊,你終於回來了,你在不回來家主就要拉我去殺頭了。快點,你快點跟我來吧,家主要見你。」汗,原來人間早就叫自己了,只是自己不在,所以沒叫到,暈,浪費時間了。跟著小廝就進了難進的花家。
來到偌大的客廳,鄭玄是自己一個人進來的,小廝不能進來,身份不夠!破傷風和那個小丫頭都在,還多了一個啊娜多姿的美女,饒是鄭玄這個見過眾多美女的人也是眼前一亮,不過還好沒有丟臉就回過神了。呵呵笑兩聲後很程序的問好:「想必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花家家主,花百裳仙子了吧,在下鄭玄,久仰了。」看到這個花百裳鄭玄突然就想起了曾經和自己邂逅過的花百蝶,連名字都這麼的像!
花百裳倒也直爽,沒點女孩子的拖拉:「邪帝是吧,本來的身為正道的人是不應該接見你這個邪道的,不過看在破傷風對我花家有恩的份上,勉強見你一次。有什麼話就快點說吧。」
汗啊,本來以為殉故只是說說的,但是現在看來破傷風在人間的影響力真是不賴,這次全靠著他了。鄭玄拿起一盞自己身前的茶杯輕輕的喝起來,在放下說:「其實我相信在我進來之前,破傷風已經把我的來意說得很清楚了。我想家主你主要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不過只要家主把會開起來,到時候我一定能找出有說服力的證人來。至於我的實力麼,我想家主的懷疑是應該的,但是我要告訴你,誰也不能阻止我做一件事情。試問,還有誰能阻止我!」先前放下來的茶杯就在這之後化成了粉末,慢慢的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