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奇想也能收到想不到手收穫,鄭玄吹的這一首逍遙曲不偏不移的正是天下間最厲害的娶子,只是無根生前不喜歡音律,一般只是拿笛子來吹吹解解悶什麼的,根本沒想到這曲子還能有這妙用。鄭玄不一樣,他也喜歡在沒事的時候吹吹笛子,所有跟著無根就把逍遙曲給學會了,跟著神秘人就吹起來。
這功法有高低,曲子的作用也分明顯與否。神秘人手上拿著的是上古凶獸角製作成的,雖然他吹奏的曲子不更和鄭玄的相提並論,但是樂器質量上就勉強的彌補了不足。這一鬥上來,竟然有是個旗鼓相當,不分上下。鄭玄就不急了,反正開始的時候自己就想著玩玩的心態來的,能保持平衡他已經很滿足了,所以就越吹越來勁。
神秘人是有枯說不出啊,自己吹的曲子已經是上等的驅逐曲了,再加上獨龍角笛已經能橫掃無敵才對,沒想到現在還被鄭玄的竹笛壓得死死的,這麼失敗,他連死的心都有了。好強的他怎麼能這麼輕易的繳械投降,沒門,拚命的吹,把精員也帶上,看看誰耗得過誰。
這樣看來最受害的還是那些無辜的小草。他們兩人都法倒也沒什麼,吹起來還沒完了。產生的大量音波在廣袤的草原上徘徊不去,相對撞的時候還產生了大量連續性的大爆炸。可憐的草地,在一次次爆炸中變得體無完膚,一點風景的樣子都沒有。
靠外力的始終是鬥不過原本就強悍的,就算頂得一時也堅持不得多久。鄭玄一遍遍反覆吹著同樣的曲子,漸漸熟悉了手感,吹得也越來越快。慢慢就把神秘人的聲音壓下去,只聽見鄭玄滿是自在的調調。嘶,神秘人終於堅持不下去吐了一口鮮血皮軟下去。對鄭玄搖手,告訴他不要再吹了,自己輸了。
鄭玄沒看到神秘人搖手,但是他還是停了下來了,因為他聽到一直和他一起吹奏聲音驟然而止了。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到的是神秘人的斗笠已經飛到一邊,一個滿臉皺紋的老人,嘴角上還殘留著顯眼的血跡。這就是和自己一樣好鬥的神秘人?鄭玄眼看到這個臉色沒點血色的老人時他真不敢相信這個人就是剛才和自己鬥得不可開交的人,但是當他看到對方手上那個角笛時確認眼前頹唐的老人就是那個神秘人,因為那個差點讓自己死的笛子自己絕對不會認錯。
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竟然把一個老人折磨成這個樣子。走過去把老人攙扶起來,帶著深深的歉意說:「對不起,我不應該和你較真的,是我出手太重了。讓我幫你療傷吧。」不管別人答不答應,把人救活後會不會對自己不利,鄭玄就把自己的靈力輸送過去。
老人阻止鄭玄在繼續,搖頭說到:「不用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活不了了。獨龍角已經壞了,我本命和他相連,物悔人亡,你不用在為我這個老人浪費靈力了。只是我死不要緊,但是我有個秘密一定要在死之前告訴你,要不然我就是死了也對不起這裡的人類。」
什麼事情這麼嚴重,竟然涉及到整個人類!鄭玄也知道事情的輕重,但是抵在老人身上的手還是沒有撤回來。輕輕的說到:「前輩你有什麼事情要交代你就說吧,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得到鄭玄的幫助,老人臉色馬上就有了好轉,但是知道這不過是迴光返照,最多就是在延遲一下自己死亡的時間。感覺時間是充足的,老人又多嘮叨一點:「年輕人,你就不怕我活過來後又要殺你麼?」
鄭玄只是笑笑,剛開始的時候鄭玄確實沒想到過這個問題,但是當老人說有秘密要告訴自己之後鄭玄就知道自己沒有救錯人。說到:「一個能把天下人在在心裡的人又怎麼會是個殺人狂魔,又怎麼會不分黑白亂殺人,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殺了君子衣,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有你的不得已的原因。」
這回到老人笑了,雖然笑起來他的樣子更難看,更顯得老,但是看起來那是真心的笑。又想了一下說:「我在你的眼睛裡看到了殺虐,但是我相信你能幫我完成一個願望。我告訴你的這個秘密真的至關重要,也許能讓人類免受滅頂之災也說不定。所以你記住,有機會一定要把這個秘密告訴位面上德高望重的高人們,否則的話將會大難臨頭的。其實冥界不是我們位面上的原始人類,他們是冥王星來的,目的就是要佔領地球成為他們的殖民地。咳咳」說完這一段老人不斷的咳嗽起來,傷勢真的不輕。
冥界不是地球的原始人類,是冥王星下來的人,目的是為了佔領地球成為他們的殖民地。這條驚人的消息就是鄭玄這樣神經大條的人聽了都不敢去相信,事關重大,趕緊追問:「前輩,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秘密的?」這可不是可以開玩笑的,要是處理不好就要世界動盪,搞得民不聊生。
老人又是一連串的猛咳嗽,吐出不少淤血接著有上句沒下句的說:「我剛被冥界的人救出封印的時候,為了發洩千年的牢獄之苦,於是大大出手,結果因為太久沒有動過竟然惜敗在叫情怏的手上,要是現在再打過他一定不是我的對手。就是因為敗了我才答應為他清理掉妖域中反對寒山這個走狗的人,幫他殺了不少的人。可是我無意中遺留了一隻追魂盅在他的身上,這追魂盅其實沒什麼特別的,就是能把它看到和聽到的消息傳達回給主人。沒想到,有一天」
「爺爺,其實以我們現在的力量完全能把三間的那些廢物統統殺人的,為什麼還有大費周章的搞怎麼多的手腳,這不是給他們喘氣的機會麼?」一貫囂張的情怏竟然對著一把懸浮在半空中的間,必恭必敬的說。
這是一把看似普通的劍,表面粗糙,沒有光澤,實在不能把絕世神兵和他聯繫在一起。但是就是這把古樸的劍上下漂浮幾下之後立刻變成了一個中年人的樣子,只是背對著這邊所以看不清楚他長得怎麼樣,也不知道到底這人是什麼來路。只見他身子微微的抖動稍微有些不悅說:「你知道什麼,長期以來你以為為什麼人間能在地間連番的攻擊下不崩潰,你以為真的是天間派下來的幾個人麼。你錯了,人間的力量並不是像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樣子,想當年我隻身也曾經殺到過人間,就是一個毛頭小孩也不是我隨便就能應付得了的。最後還是被那老匹夫給騙了,要不然也不用等在這裡一千多年了。」
「可是爺爺,我在人間也征戰了好久了,都沒看到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啊。就那幾個老得快要入土的老傢伙出來攪屎還不是被我給收了。照我說啊,爺爺你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情怏就是不服氣,不甘心。
中年人一甩袍子怒喝:「胡鬧,給你在人間鬧還沒夠,現在回來了還自己以為自己是天下無敵了。我看你連邪道邪帝都打不過,還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我告訴你,邪帝現在已經把你控制的魔門和鬼門都收復了,我相信很快就要到妖域去了。你那邊不能在失守,要不然天下就真的都落入鄭玄的手中了。」
「爺爺你就知道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鄭玄能奪回魔門和鬼門不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麼?在說了,我看老怪物的他瞞難收的,連我都差點搞不定,他鄭玄憑什麼。我管說啊,他一定死在老怪物的神蛇下。」情怏就是不服鄭玄比自己強,一說到鄭玄強他就來氣。
中年人一甩手,一道凌厲的劍氣就擦著情怏的肩膀而過,憤憤的說到:「情怏,你什麼都好,就是太過自大了。老怪物的本事要不是沒發揮出來,別說一個你,就是十個你也不是對手。看看你肩膀上的痕跡是什麼,告訴我。」
「是冥王星家族的標記。」情怏看著肩膀上月牙形的標記說。
「知道那代表的是什麼意思麼?」對情怏中年人真的是恨鐵不成鋼了。
「知道,作為冥王星家族的人一定要為家族的大利益著想,絕對不能做井底之蛙,坐井觀天,驕傲自大。」情怏倒是把家族的名言記得老熟。
「哎,你既然知道為什麼就不能作到呢?你和鄭玄誰高誰低你以後就不要在多想了,只要你好好為冥王星多做點事情就好了。還有,不要讓我知道你又和人間的那個女子有什麼曖昧的關係,這裡的人類都是低賤的,配不上我們冥王星的家族成員。」中年人帶著憐愛和警告的語氣說到。
趁著中年人轉身背對著自己,認為看不到自己的行為。情怏在後面不服氣的揮舞著拳頭,嘴裡碎碎喃喃的說著什麼垃圾話。可是他這行為可沒有逃過中年人的察覺,又是一揮手,一道犀利的劍氣精準的打在驚慌的情怏胸前。一個拳頭大的血口不住的流出血來,中年人也不回頭,一閃身變成一把劍就消失了。留下餘音:「別在我面前裝可憐,這點傷對你來說根本不能造成傷害。快點去做事吧,等你把三間的修真高手清理了差不多了你的任務就完了,到時候你有什麼要求我都答應了。」
情怏很氣憤,但是他的修為和他嘴裡的爺爺相差實在是太遠,所以他不敢造次。等人走了好久才忿忿不平的說:「老傢伙你等著,有朝一日,少爺我一定要你臣服在我的腳下。冥王星和地球都將是我的,金錢、美女、權力都是我的。哈哈」狂妄的撕開自己的衣服,光著身子就走出了密室。他身上竟然找不到被傷到的傷口!
老人把經過說完,臉色已經和死人差不多,用最後的一點力氣拽住鄭玄的領子咆哮:「小子,你能阻止他們麼?」
這個責任實在太重了,鄭玄雖然有著雄心壯志,但是他沒想到過真的要把整個人類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成敗上。可是現在這個擔子真的就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還真不是一般的重。看著已經死去的老人,鄭玄堅定的說到:「前輩,這個責任實在是太重大了,所以我看還是你自己來完成的好。至於我麼,當然是沒事偷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