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擁有這麼個能幹的孩子鄭玄心裡偷著樂了,不過他可不想太多過於讓孩子出來顯神威,但是不是怕搶了風頭。孩子畢竟還小嘛,不應該為人間的這些俗事而煩惱,他們應該是快樂的,無憂無慮的的。不過鄭玄倒是知道利用孩子來打擊一下敵人的士氣:「易天行,我說你什麼好呢,連我兒子笑一下你就給趴下伏手稱臣了,還沒打你就輸了。」
易天行畢竟還算是一號風雲人物,很快就從慈世的變態影響中解脫出來,面對鄭玄的諷刺卻不以為然,欣然接受了。但是也不讓鄭玄好過:「你以為你就了不起了,要不是剛才那小鬼出來,你現在還有力氣跟我說話,怕是已經到隱朝地府去了吧。不要否認,你也沒啥本事,就靠著個小孩頂著。」
「廢話少說,最後勝利者才是王道,管你用的什麼手段。現在你的小兵都死絕了,還不下來和爺爺我大戰三百回合。不對,你根本就不能在我手下走過一百回合,應該是說還不下來受死。怎麼,想逃跑,可以啊,看看你能套得多快。」鄭玄不想在孩子的事情想多做糾纏,怎麼說都是沒面子的事情。
易天行倒也不想和鄭玄磨嘴皮子,漂著下來就一擺雙手叫囂:「你們一起上吧,我事情忙著麼,給我節省點時間。」
鄭玄不知道易天性還有沒有幫手沒來,畢竟對方的情況還不是很明朗,要是有人來支援恐怕勝負不好說,趁現在他一個人的時候把人滅掉是最好的了。邪月在手,橫跨幾步就要準備以最快的速度出擊,滅掉這個非一般的對手,留著絕對是後患,威脅很大啊。
突然有一隻手搭在肩膀上,回頭一看是殉故那張陰險的臉。對著鄭玄擺擺手說:「老大,一般來將老大你都不能先動手的,至少也要等作小弟的死傷差不多了在出手,這樣才顯得你有實力對不。再說,像他他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那有資格和老大你動手啊,等我這樣的蝦兵蟹將去對付就足夠了。」
知道剛才被鬼兵折磨得夠戧,誰心裡都窩火,還有就是殉故說得有道理,作為老大什麼都身先士卒的實在說不過去,在背後運籌帷幄才是做老大的事情。收起邪月走回頭不鳥這邊的事情,小聲的對殉故說:「小心點,那小子的本事應該不低,而且混身就透著古怪,要是有危險就跑不要逞強,安全啊。我可不想看到我的兄弟慘死在我面前。」
肯定的點頭,掄起傢伙說:「沒事,不管對手多厲害,有老大你罩著我,還有什麼可怕的,老大你可是有不死藥的,我死了你千萬不要不捨得給我喂一顆啊。」!鄭玄滿頭汗線,自己手裡有起死回生的妙搖那是誰也沒告訴的,竟然被殉故這小子給知道了,看來自己身上可能有多少跟毛都被人知道了。突然有種光身子被人看得通透的樣子,什麼隱私都沒有了。雖然知道現在不是問為什麼的時候,不過鄭玄還是忍不住問一句:「臭小子,什麼事情你都知道了,說還知道我什麼秘密。」
感覺到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把知道的秘密說了,馬上就裝糊塗:「我說話了麼,沒有吧。絕對沒有,剛才我就想著怎麼把易天行這傢伙的腦袋擰下來當求踢。根本什麼也沒說,一定是你最近太累了,胡思亂想,聽錯了。你看這樣吧,你就找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來休息下,看我這麼幫你把易天行給修理了。」
這個馬虎眼打得好,鄭玄也被說得一愣一愣的,不知不覺的竟然還真給說得坐在一邊去當上了旁觀者。想起還自己還要追問殉故是怎麼知道自己秘密時那傢伙都跑上去和人對上了。得,先放你一馬,等有機會不好好修理你。
殉故上來把巨大的斧頭重重的摔在地上,擊飛起大量的碎石,這招叫做戰前示威,提高自己的威望,哄被人沒打先輸在士氣上,成功了就先贏一半。見沒能嚇到人,殉故也不鳥,乾耗著,看誰有耐性。反正自己剛才累著呢,趁機先養養神,等我精力充沛了,殺你個片甲不留,讓你爹媽都不認得你去。殉故沒打就先自己無限幻想起來。
「你算那根蔥,也敢跟爺爺我叫陣,去,叫你們老大來見我。你就空有一身蠻力,整個和一頭野牛沒啥兩樣,去,那涼快那呆著去。」殉故還真把自己當人一人物了,不過那只是個人看法,易天行根本沒把他當角看。
殉故一聽,沉不住氣了,跳起來就是一斧頭。刷的一下,撕開了天上的雲,帶著風色閃電凶狠狠的就這麼砍下來。殉故真的想把易天行個狗娘養的劈了,自己怎麼說在邪道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護法,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當,金鐵交鳴聲響起。易天行就沒動過,任由殉故開山斷石的一斧頭砍在身上,紋絲不動。殉故的牛眼就滿掉出來了,雙手那麻痺的感覺不是假的,難道這傢伙真的是鐵打的不成,怎麼砍不下去的!不遲疑,趕快撤身,要知道一招不中,斧頭很不利於進戰的。
殉故的身手不可謂不快,只見一道人影化過,已經退出了老遠的距離。可是他卻沒因此而高興。他看到易天行那邪惡的笑容一直掛在嘴角上,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好像有什麼危險在靠近。
突然有張臉就來到殉故的眼前,是易天行,他怎麼來得這麼快!剛才還在那邊站著的。好像還有誰的聲音「小心他的手!」鄭玄應該發出了警告,可惜殉故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覺得胸口一熱,接著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雨倩剛進去看看小傢伙有沒有事,才出來就看到血腥的一幕,嚇得尖叫出來。雨倩雖然很強悍,但是畢竟還是女生啊。當看到殉故被易天行的雙手直接插過胸口,然後很隨便的撕開,活生生的人胸口就撕開一個大雪窟窿。那血肉模糊的樣子真的不能在晚上看,誰不著啊。
夜明殤看了也是眉頭皺起,雖然跟殉故沒什麼多的交情,但是畢竟還是朋友,因為鄭玄的因故還是戰友,看到殉故就這樣死去,還死得很慘,不免也看不下去。知道雨倩需要有人去呵護一下,輕輕的把人抱住,不讓她再看到殉故的殘死。
破傷風一向都和殉故打打鬧鬧的,總是喜歡和他對著幹,那是他們的生活彼此的樂趣,現在這個朋友就這樣去了,他怎麼能不生氣。生與死別,破傷風顧不上自己有沒有能力為朋友報仇,怒喊:「萬鬼定身,狂戰。」拿出兩張符紙,雙雙在上面澆上自己的血,一張貼在自己的額頭上,一張貼在了還沒反應過來的易天行頭上。紅黃光閃過,竟然生生把人定住了。
怒氣沖葷了頭腦,不知道向來柔弱的他那裡來的力氣,竟然舉起了殉故那大號的斧頭,用力的砍下去。顯然一時短暫的爆發還不足以讓破傷風用斧頭去斬殺易天行,走了幾步腳下幾個釀嗆就要跌到,最後還是半倒的砍向了易天行。他主要就是想用自己兄弟的兵器為他報仇,可是這反而弄巧成拙,根本就不能給易天行造成傷害。
破傷風的降魔除妖的法術也許對一些通常的小鬼是必殺的絕技,但是易天行豈是小鬼能比擬的。他是旱魃,鬼王啊,具有幾乎不死的身體。定身符也只是能短暫的定身了他的身行,就在破傷風砍完之後,他就恢復過來,雙手就抓住破傷風的衣服,迅速的提起來,就要摔死他:「你找死,我成全你。」
「放手!」鄭玄憤怒的話語及時趕到。一道寒芒閃著飛過來,容不得易天行不放手。他雖然是旱魃之身,幾乎達到不死不滅的地步,但是鄭玄手上的邪月不是一般的兵器,他堪比絕世神兵,無堅不摧,雖然易天行也不敢貿然去嘗試,魚躍避開鄭玄的鋒芒,同時也放棄了殺掉破傷風的機會。站定後回頭看著鄭玄火紅的眼睛,很是滿意的笑了:「哈哈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真的是太高興了。怎麼樣,肆血吧,想殺了我為你的兄弟報仇,來啊,我隨時恭候。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了,我很快就送你下去陪他了,一路上你們誰也不會寂寞。」
鄭玄確實很想著殺人,但是他知道現在最重要的還是保住殉故的生命。救下破傷風後直接把人送進了純陽玉裡。用空遁的絕技把易天行的腳下的殉故來救回來,隨手把一枚丹藥餵給他,也丟進了純陽玉裡,裡面有很好的靈力,應該依靠加速恢復他的傷勢。抬頭冷冷的看著易天行問到:「我想你應該不介意回答我幾個問題吧。」
易天行自從煉得旱魃之身後一直都是無往不利,今天更是輕易的拿下邪道兩大高手,這樣一來他就心高氣傲,認為自己就天下無敵,老子最大了。當然也不介意告訴鄭玄一些事情。用舌頭舔舔手上還沾著的血,說到:「我可以滿足你最後的心願,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你才死了不帶三年,何以能修煉成旱魃,據我所知旱魃要是吸收千年的陰氣才能煉成的,為什麼你能在短短的時間完成。」這個問題一開始認出易天行之後他就想問了。
說起自己死而復生,這就令易天行相當的興奮了。誰都珍惜自己寶貴的生命,不是水都能像自己這樣幸運生還後還工力爆增的。「實話告訴你,我的命是冥界冥王柩的,至於為什麼我能變成旱魃主要還要謝謝你。要不是你把我的身體碎屍了我也不敢去冒險學習我師傅留下的殘本功法,天無絕人之路,我成功了。為了報答冥界冥王給我重生的機會,我願意投到他的門下為了效勞。我們一拍既合,沒想到鬼門竟然就是他要的,我剛好也要回來找冷秋風那老不死的算帳。沒想到今天還讓我等到你來了,老天真是對我不薄啊。現在你問的我已經回答了,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比還寒冰還冷上三分的語氣,鄭玄冷冷的說:「是的,一切都該結束了,你可以去死了。冥界,又是冥界,我鄭玄在這裡向天發誓,今後起一定全力滅你冥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