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拿著傢伙威風八面,絲毫沒有做作的樣子,看來今天不給他個交代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劉千抱著魚當成至寶一樣生怕被搶了去,步步向後退去,被逼到牆角無路可退。緊張的他支吾說到:「鄭玄,你~你想幹什麼?」
鄭玄也沒想幹什麼,見劉千被嚇得瑟瑟發抖真懷疑這還是不是當初和自己漫天要價的劉千,甩手把菜刀丟掉說:「我靠你劉千,我又沒把你怎麼著,看你的樣子跟個小妞被人欺負了似的,你不覺得丟人啊。」
劉千冷汗一頭,猛吞口水說:「你不知道你剛才的樣子有多恐怖,以後我還是跟你保持好距離才好,要是哪天你又發狂了我怎麼死都不知道。」
鄭玄把頭一扭,問到:「靈兒,剛才我的樣子真的很恐怖麼?」
柳惠靈抱住鄭玄的一隻胳膊說:「沒有啊,剛才你的氣勢好強,簡直就是帥呆了。」
「女生外向,這還沒過門呢就幫著別人了。」劉千憤憤說到。
哈哈~鄭玄得意的笑到:「她這可是幫著外人,她這是在幫理不幫親,我怎麼可能會看起來很凶呢。一定是你做了什麼虧心事,所以才會疑神疑鬼的。」
劉千把胸膛一頂說:「我劉千行得正坐得端,絕對沒做過什麼對不起良心的事情。」
別人說得誓言眈眈,鄭玄壓根沒去理會,一甩手說:「少跟我扯淡,你還沒說你拿魚的理由來。看起來這條魚長得是有點怪,看它全身金光閃爍的樣子,估計味道一定別有一番滋味。要是你的理由不夠充分,那麼休想從我的餐桌上拿走魚。」
劉千自然知道必須要給鄭玄一個,乾笑兩聲,理清頭緒說到:「這魚的名字一般來叫人家都叫它金鱗雪鯉,具體它的樣子我沒見過,大體傳說中就是全身金鱗,體態怪異,基本上我知道的也就這麼多。」
鄭玄可不能因為它稀少就不吃它了,要知道到嘴的美味不能說沒就沒了。雙手交叉身前說到:「就這麼簡單麼?」
劉千見鄭玄的語氣不是很好,趕緊把重要的補上:「最重要的還要算它的藥用價值,它身體的每一部分都是煉藥經常使用到的至寶,沒它不行的。剛好我自己也準備要煉一味對我很重要的藥,就差這金鱗雪鯉了。本來我還想叫你去弄一條來的,但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在那裡可以找到,所以我沒叫你去找。嘿嘿,真是冥冥中字有注定,看來我要煉的丹藥一定能成功了。」
「廢話,誰知道你是不是編個理由來忽悠我,不行,你煉什麼藥我一定要在旁邊盯梢,而且煉出來的藥我還要有一份。」看到劉千那緊張的小樣,估計一定不是一般的藥,說不定堪比神丹妙藥。拿來是有備無患,嘿嘿小算盤打得挺響的。
呼,劉千深深的呼氣,他自己想要的丹藥不多,三兩枚就好。一抹頭上的汗水:「差點就被你給嚇死了,你是不知道啊,這丹藥我精心準備了好久,就差沒找齊藥材,現在好了金鱗雪鯉也找到了,馬上我就開工煉丹。」
柳惠靈問到:「二叔,我也是沒聽說你還會煉丹的,什麼時候偷偷學的?」
劉千給她個白眼:「什麼叫偷學的,我可是勤奮好學的,只是你自己沒發現而已,所以說你都不關心我這個二叔的情況的。」
柳惠靈還他個白眼:「你不是偷偷摸摸,只不過是背著人家拿著幾本殘本摸索而已是不。」
劉千剛拿起一杯茶喝下去,聽到話差點給嗆到,咳嗽幾聲說:「有你這麼說叔叔的麼,我那叫低調,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個多才多藝的人。人怕出名豬怕壯知道不。」
柳惠靈徹底被打敗了,當頭暈倒在鄭玄的懷裡:「二叔,你的臉皮比某人還要厚,說謊臉都不紅,眼睛都不眨下。」
鄭玄也問到:「那個某人不會說的是我吧,貌似我這個人還算是老實,從來就沒說過謊的。」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子,不經意間就會被人誤會,鄭玄隨便說了一句話立刻被嗅覺靈敏的柳惠靈撲抓到,用力的掐住他的手臂說:「我可是沒指名道姓的說是誰,你那麼緊張是不是鴨舌帽餓不可告人的秘密瞞住我了。」
劉千剛才被鄭玄給嚇了不輕,抓住機會就修理他一下,一物克一物,在柳惠靈面前鄭玄就只能是被修理的份,憐香惜玉不忍心傷害啊。添油加醋的說:「我看邪帝的樣子很像是會說大話的,我估計他心裡一定有很多事情沒有向我們坦白,比如說~」還故意把聲音拉得長長的讓人深入思考,想的事情也就多一點,想得也就複雜得多。
柳惠靈怪裡怪氣的說:「是不是這樣的呀,快說。」說著還像個管家婆一樣擰著鄭玄的耳朵質問。
鄭玄特誇張大叫:「哎呀,謀殺親夫啦。你別聽他胡說,我雖然風流倜儻,英俊不凡,也是人愛人愛,但是卻從來不會到處捏花惹草,我只會喜歡美女,像靈兒這樣的就是我的最愛。」
柳惠靈聽著話心裡就像是吃了蜜一樣的甜,打趣到:「就你的嘴甜。」
劉千則是在旁邊一直做著乾嘔說:「少在噁心,我都看不下去了。」
鄭玄可是不鳥他,說到:「去,那涼快那呆著去,少來打擾我們好事。」
「非禮誤視,眼不見為淨。我去煉藥去了。」劉千誇張的用手遮住眼睛閃人。
鄭玄還閒他走得慢,一腳踩在他的大屁股上:「走快點,你還沒老得走不動,不要像只老烏龜那樣慢騰騰的。」
說實在的柳惠靈還想著等鄭玄明媒正娶才把身子交給鄭玄,早廚房裡只是親吻了一下就沒下文了,搞得鄭玄不上不下的難受得要死。最後還是拿來一冷桶把自己的火壓下去,他發誓如果還有這樣的機會一定要把柳惠靈就地正法了。
邪月還是老樣子,一點也不給鄭玄這個主人面子,脾氣依舊不賣面子,想要使用它就相當了費力。看來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平衡它火爆的脾氣,我就不相信把你放在一個沒人的地方久了你還不想找個人來說說話聊聊天,不說別的,就是悶也能把人給悶死。
鄭玄同時還想去看看劉千煉的藥,聽說那藥是可以起死回生的神藥,也不知道劉千是怎麼弄來的藥方,真的要懷疑是不是真像他吹的那樣能夠神奇。拉著柳惠靈的有說有笑的進到劉千的煉丹房。只見劉千守在一個爐子下面小心翼翼的給下面加材,細心的掌握著火勢的大小,連鄭玄兩個人進來他都不知道。還是好奇的鄭玄打破安靜:「劉千,你這是在幹什麼呢?煉藥!不是吧,就用木材來燒火!」
劉千往爐子下塞了最後一根木頭後才站起來,骨骼劈里啪啦的響了一陣,看來他一直就蹲在這裡沒動過。大大的伸著懶腰說:「少見多怪,材火的火才是最原始的火,用它來煉藥才能得到最上等的好藥,而且火候也比較好控制,來年出來的成色也要好一點。」
鄭玄對這些東西沒一點的研究,除非你跟他說丹藥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否則你說什麼他都沒辦法反駁。看見爐子裡翻騰著綠色的東西,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伸手去挑起一點來看看是什麼東西。他不去弄還好,一碰到青煙,青煙立刻就翻轉起來,而不在老實的沉澱在爐子裡,還散發出來淡淡的刺鼻味。連鄭玄都都覺得有點頭暈,柳惠靈就更加不用說,直接嘔吐出來。實在不行立刻跑出房間去:「我受不了了,出去走走,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沒興趣。」
劉千對於這樣的情況應該是老手,一見情況不對立刻就拿出早有準備的濕布摀住自己的嘴巴,苛責到:「不懂就不要來,會把事情弄砸的。」說著真的就急著摸索起來。
鄭玄一閉氣,長呼一口氣雙眼閃出金光之後就什麼不宜感覺都消失,平靜的說:「靠,你那什麼垃圾來的,讓人聞到就想吐,比牛屎還臭。」
劉千找來一個蓋子把爐子蓋起來才說:「知道什麼,苦口良藥,就是越苦的藥才是最好的藥。」
鄭玄摸出干將給他的藥往嘴裡塞,說道:「是麼,怎麼我吃的這個藥像糖一樣的甜。」
劉千眼疾手快的抓住鄭玄手上剩餘的丹藥看了立刻驚叫:「你拿這些藥來當糖吃!真是浪費啊,你不知道這藥能將一個奄奄一息的人救活,幾乎就相當於給人一條新的生命!」
蒙管劉千把藥吹得如何的好,鄭玄就沒聽進去,最後還拋出一句:「有什麼,我一直都沒把它當做寶來看,你想要,剩下的就都給你了。」
劉千還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又問到一句:「真的給我了?」
「廢話真多,說給你就給你了。」鄭玄突然有點不耐煩。
劉千還在為鄭玄的慷慨而感激的時候煉丹的爐子卻動盪起來。還不等劉千準備過去已經爆炸開來。劉千顫抖的撿起撒在地上灰不溜秋的藥丸,放進嘴裡慢慢的嘗。才入口立刻苦得他吐出來,沮喪的哭說:「完了,我精心準備的藥全完了。我的九轉金丹完了,什麼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