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還不知道他搞出多大的動靜,因為他這邊很快就風平浪靜下來。當他興匆匆的接住神兵之後卻笑不出來,因為高興鄭玄連劍的名字都取好了,叫邪月。可是當他拿到邪月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劍上擁有著無比匹敵能量,可惜卻不受自己的支配。一切都是按著劉千的步驟進行的,現在出了狀況當然是找他要個說法。怒氣匆匆提著劍來到劉千的面前質問:「怎麼回事,它不聽我指揮!」
劉千用小手指掏掏自己的耳朵,似乎想把鄭玄的廢話挖出來。等耗到鄭玄不怎麼急的時候才說:「神兵就是擁有自我神識,開始的時候因為你激活器靈時手法太過野蠻,所以器靈的性格也是很野蠻的,你能抓住它就已經是很罕見的了,你還是好好的跟神兵好好的溝通一下,也許你能感化它的脾氣,真正的成為屬於你的神兵。」
感化一把劍!聽起來就覺得玄乎,鄭玄當然也不相信,一把提起劉千大聲說到:「你少來忽悠我,一把劍怎麼可能有自己的神識,人怎麼能又死物溝通,你要是不能給我個合理的理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劉千從來不會也不敢懷疑鄭玄的話,也不認為鄭玄這是危言聳聽,但是他還是維持原來說的話:「你就是殺了我也是於事無補,還是那句話,想要駕馭神兵,還得你自己去感化它,和它進行心靈的交流,讓它成為你的朋友,否則就算你能憑借高深的修為強行控制了神兵,也絕對無法發揮出神兵全部實力的一半!」
「你說什麼,竟敢我不可能大會出神兵一半的實力。去死。」儘管語氣很不友善,但是鄭玄也只是推了他一把,他也知道劉千沒有說謊,這就是殘酷的事實。
劉千沒有抱怨鄭玄什麼,他也能理解鄭玄現在的心情,眼看一件寶貝但是就是得不到,心裡絕對很急,和急噪是可以理解的。鄭玄的頹唐和劉千的無奈都不願意說話,山谷裡陷入寂靜。
「二叔,柳兒來了,你在那裡,快點出來啊。」這事山谷外傳來一個悅耳的聲音。
也許鄭玄已經不記得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了,不過劉千卻聽出是柳惠靈。起身說到:「我侄女來了,我要出去招待他,你自己在這裡慢慢的領悟吧。相信沒什麼可以阻擋你的。」
鄭玄很墮落,但是還沒喪失應有的理智,說到:「對不起,剛才我不應該向你發火的。」
劉千隻是笑笑,:「你能這麼快向我道歉,神兵也會受你影響,記住,平和的心境可以影響到你身邊的人和物。我能幫到你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剩下的一切都要開你自己。」說著自己出了山谷,回到他的小屋子裡。
柳惠靈提著個竹籃子甜甜的笑著說:「二叔真的大忙人,我都來了老半天都沒人在理我。」
劉千可就剩下這麼一個侄女,把她當成寶供著的,什麼都貫著她。趕快賠禮:「哎呀,我的小祖宗,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來啊,這不,你一叫我就出來了麼。」
柳惠靈不依不饒的說:「還說呢,你不歸谷裡整年都是雲霧瀰漫,就只有這幾天才會散去,要不然我想進來見你就跟登天有得比了,難啊。」
劉千只能苦笑了,他這個侄女靈牙利齒,能說會道,什麼事情都她說的在理,怎麼也說不過她。知道她不過是想挖苦自己,現在目的達到了也就不會在疏落自己了。說到正題上:「侄女,你爹被正道的人逼上前線才會竭盡精力死的,你記住,正道的人沒一個值得信賴。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情願和邪道的人合作,也不能和正道的人合作。」
提起被害的親人柳惠靈神情就嚴肅起來,她不想哭,哭是對正道屈服。堅定的說:「正道的那些人渣,遲早我會把他們殺個片甲不留。」
「很好,你要銘記正道的無恥和卑鄙。有朝一日一定要報仇雪恨。」劉千對自己兄長的死算在了所有的正道身上。還好他沒有被仇恨沖葷頭腦,無腦的單槍匹馬的獨闖人間正道,這也應該說是鄭玄和他的運氣,因為他的冷靜為他們的將來營造了一個合作的機會,從而才有了後面的故事。
把自己永遠的放在痛苦之中那只會讓敵人笑話,所以柳惠靈立刻讓自己走了仇恨的陰影。提起手上的籃子笑著說:「叔叔今天你有口服了,來的時候我摘到好多好吃的,等會我去煮給你吃。」
傷心的事情先放下來,做人要樂觀,英雄應該能屈能伸。劉千也不想讓仇恨渲染了純真的生活,也是笑著回應:「去吧,好久都沒吃到你做的飯菜了。」
柳惠靈樂呵呵的進了廚房,女人似乎天生就是喜歡廚房,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往那裡跑。說回來,其實女人並不喜歡骯髒的廚房,往往她們都是因為想要為自己心上人做一桌好吃的,好能讓他對自己還一點。不是有一句話麼,想要征服一個人,首先就是征服這個人的胃。
柳惠靈轉頭剛進了廚房,極度鬱悶的鄭玄剛好出了山谷,想到處走走,先把胸中的悶氣。像現在這樣沉悶的氣氛根本就沒辦法想到解決的辦法,不經意間卻和錯過了見面的機遇。出來垂頭喪氣的說:「劉千,邪月我留在山谷裡,我去走走,你留意一下就可以了,我相信除了我沒人能把他帶走的。」
劉千知道這些日子也真是為難鄭玄了,一次看到神兵即將成功,又一次受到事實殘酷的打擊,是應該好好的放鬆一下幾欲崩潰的心弦。說到:「那個山谷四面密封,唯獨上方是可以進出的,況且上面直插雲霄,就是有人能從上面下來也絕對不可能逃過我在山谷裡設置的警惕機關。心情煩躁的時候什麼事情都變得複雜,你好好的平靜一下心情,不要憂患得失了,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鄭玄根本就沒把劉千的話聽進去,自己拖著沉重的腳步往外面走。
有人經常因為事情太多,而忘記一些事情,但是有些人有些事卻是一輩子都不能忘記,鄭玄已經永遠的留在柳惠靈的腦海裡。雖然剛才只是聽到短短的一句話,但是她的心卻極度激動,掩飾了內心的衝動走出來,平靜的問到:「二叔,不歸谷裡還有其他的客人麼?」
劉千沒什麼好隱瞞的,實話說到:「我剛才就是幫邪帝鑄造一把絕世的神兵才沒有在房子裡的,怎麼有什麼問題麼?」
邪帝,越來越接近了她心目中的那個人。趕緊試探性問到:「是那個千古一帝申勤嗎?」
「不是,他不是千古一帝,他的江山將會是萬世永存的,沒有人可以逾越,千古一帝的豐功偉績在他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劉千很激動的說。
柳惠靈基本上已經能夠肯定這個邪帝就是自己心裡想的那個邪帝,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鄭玄了。心裡的激動在也無法掩飾,激動的問到:「他是不是叫鄭玄?!」
這會到劉千搞不明白了,為什麼她會這麼激動,他那歪腦袋立刻想歪了,叫到:「你不會是跟他有仇吧,還是他欺負你了?」
柳惠靈被問到點上了,知道自己的事情要被看穿,趕緊想扯開話題:「你捉邪帝真有本事超過申勤的豐功偉績麼?」
劉千可是抓到關鍵了,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用長輩的語氣問到:「丫頭,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告訴我,老實說,邪帝是不是欺負你了。千萬別把心裡苦悶憋在心裡,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告訴叔叔,叔叔不管他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只要他對不起你叔叔一定幫你收拾他。」說著還捲起袖子,好像就要找鄭玄拚命去。
鄭玄和劉千兩個人柳惠靈是誰也不希望看到有誰有個三長兩短的,更何況還是因為他們起的誤會。害羞歸害羞,還是把心裡的秘密說了:「其實,其實我和鄭玄有過一段緣分,當時我流落在異鄉和他相遇並且一起殺了幾個在鎮上為非作歹的魔門,他說過會照護我一輩子。可是我當時還要到地間冒險,不方便帶著修為低微的我,還給了我一本功法讓我找個安靜的地方修習。自那以後我就在也沒聽到他的音訊,我一再還以為他已經死在地間了。還好,如今總算是見到他安然無恙,只是二叔,為什麼他眉頭緊鎖,好像很煩心的樣子?」
劉千聽了柳惠靈的話自己也打起了小算盤,眼珠子一轉一拍說叫起來:「太好了,我們的大仇很快就能報啦!」
柳惠靈被他搞得不知所措,不認識劉千的都懷疑他是不是瘋子,一驚一詐的。還好柳惠靈知道他不是瘋子,一定是有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事情,但是自己又不知道,趕緊問到:「二叔,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啊?」
劉千雙手抓住柳惠靈的肩膀激動的說到:「我們大仇一切就都靠你了!」
報仇?靠自己,柳惠靈自己有多少本事自己還不清楚,就是人間正道隨便找個有點能力的小弟子都能把自己打趴下,更被說那些高高在上的高人。喪氣的說到:「恐怕二叔你想法只能想想了,就我這點本事還不夠正道的人塞牙縫的,怎麼可能去掃殺正道的人。」
劉千可是真的指望柳惠靈了,說到:「你是不行啊,可是你有強大的後盾,你可以利用他幫你狠狠的殺正道一次。」
「強大的後盾?誰啊?」柳惠靈把可愛的手指頭咬在嘴裡想了一下,突然大叫:「你說的是邪帝鄭玄!不行,絕對不行,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我不可以利用他冒險去幫我教訓正道的人。」
「難道你就不想早日能報家人被殘害的大仇麼?還是你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為死去的人報仇。」劉千狠狠的說。
提起家人的死,柳惠靈陷入瘋狂,她大叫到:「不,我要讓所有把我家族推上前線的人全都死!」一陣激動之後她又說:「可是我想用我自己的實力去報仇,不想讓誰為我去冒險。」
劉千奸笑著說到:「好,很好,只要你還想著報仇就好。用不著你去叫喚鄭玄,他也一定會為你去橫掃人間的,因為他是邪帝,他不允許有人傷害到他身邊的人。特別是他心愛的女人。」
柳惠靈還想在與劉千爭執些什麼,但是鄭玄卻已經回來,看到柳惠靈時也是一驚,問到:「惠靈,你怎麼也在這裡?」
柳惠靈看到鄭玄是驚喜交加,立刻就撲到鄭玄的懷裡說到:「鄭大哥這就是緣分,本來我只是像以前一樣來看望我二叔的,二秘想到你也在這裡。你知道麼,在小鎮離開你之後我一直都在想著你。你有想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