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眼裡人間的這些武道修者根本就如同螻蟻一般,想怎麼殺就怎麼殺。人說閻王要你三更死,絕不能讓你過五更,對於眼前這五個人來說鄭玄就是他們的奪命閻王,就是他們的死神!
為了不驚世駭俗,鄭玄選擇了低調,輕輕的翻身躲在大樹背後,拔了一根稻草叼在嘴裡,低頭彎腰,無力的拖著散漫的步伐走出來。看到張家丫頭嬌滴滴的樣子還故意留出口水,苤裡苤氣的說:「哎喲好漂亮的小妞,過來讓小爺爽爽。別害羞嗎?」
帶頭大哥見突然冒出這麼一個瘋瘋癲癲的人,這世道什麼樣的人都有,能不聲不息的來誰知道來的是不是個扮豬吃老虎的高手,抱出自己小有名氣的外號出來希望可以把人哄走,免得多生事端:「這位兄弟一看就知道書生門第的公子,在下五人乃是惡人山五惡人,在這裡主要是辦些私人的事情,希望公子可以不插手,來日一定會感激你的。」
鄭玄真的要佩服他們了,自己這個吊兒郎當的樣子都能說成書生門第!不過既然別人都給蓋上這麼一個高帽了自己就認了,裝著斯文的樣子,頓首說:「我一看你們就知道你們都是人中龍鳳果然都是散文人,既然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了,我想各位應該不會跟我搶這個小妞吧。」
帶頭大哥見鄭玄裝瘋賣傻氣得臉都發青了,指著他的鼻子說:「小子,我們惡人山五惡人可不是好人,你做好抱上你的名號,或許我們還可以看在你家人的份上不計較你今天對我們的不敬。」
鄭玄一聽到名號全身就一哆嗦說:「原來是鼎鼎大名的惡人山的,你看我,真是的出門的時候家父可是千叮萬囑的說不可以開罪的,我都給忘了,真是每記性。剛才多有冒犯真是對不起,希望各位不要和小輩計較才好。」帶頭大哥還在為鄭玄的話沾沾自喜的時候,鄭玄又改口了:「惡人山的算什麼東西,小爺我不高興了一下全給滅了。」
帶頭大哥大怒:「小子,你夠囂張,報上名來,我的手下不殺無名之輩。」
鄭玄也不會讓人死得不明不白的,說到:「在下坐不更名,立不改姓,邪帝鄭玄就是我了。」
惡人中有個稍微有點見識的一聽鄭玄的名號嚇得雙腿發軟靠住同伴的身子奴奴囔囔的說:「老大,他是邪帝!」
帶頭大哥不知死活的喊:「什麼狗屁邪帝,他不是去地間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管我們的閒事。想哄人想不找個好點的理由,我估計你也是邪帝的崇拜者,就為你我有共同的追隨者今天的事情就不與你計較了,你走吧。」
鄭玄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已經成了人間反派角色的偶像了,也許別人喜歡有人崇拜自己,但是鄭玄更深知人怕出名豬怕壯的道理,所以對這些個惡人沒給好臉色說:「呸,有你們這樣的追隨者我都感到悲哀,覺得做人很失敗。你邪帝爺爺不希罕有你們這些敗類追捧,我要做什麼事情也用不著你們來管。可以告訴你們幾個,遇到我是你們的不幸,你們現在在我眼裡已經跟死人沒有區別了。」
帶頭大哥見到鄭玄的氣勢不像是裝的,心裡也緊張了支支吾吾的說:「你~你想殺了我們!?」
鄭玄活動著手腳說:「放心,我看你們都是武修的,我也不用道法跟你們鬥,我也只用我學到粗淺功夫跟你們打,如果我打不過你們或是讓你們跑了我就不會在去追究你們不敬之罪。好了,動手吧。」
五個惡人深悉先下手為強的道理,幾個人相互對望一眼紛紛抽出手裡的兵刃直指鄭玄。
鄭玄面對殺人奪命的利器就像是看到了空氣,隨手在旁邊摘下一些樹葉和樹枝,閒庭散步一般輕輕的散出手上的枝葉。平時裡看起來幼弱的樹葉卻成了鄭玄手裡殺人的利器,他現在不僅在修為上高人一等,就連武修也到了飛花摘葉也可也殺人的地步。
五個惡人在鄭玄的手底下連一招都沒走過就到閻王那裡去報到了。走過兇惡的拉起還驚魂未定的少女說:「喂,你還好吧,沒事你也離開吧,回家去吧。」
少女驚奇的看著鄭玄說:「你不是要我服侍你嗎?」
鄭玄把眼睛瞪得老圓說:「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還是你自己本身就喜歡去服侍別人!」
少女的臉刷的就紅了,不好意思的說:「不是,~不是啦。那多謝公子搭救之恩了。我叫張慶琳,我以後也沒地方去了,所以我還是跟著公子吧,讓服侍公子以報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你我走的是不同的路,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不過你現在已經是沒有地方去了,你去邪部就說是我叫你去的。」鄭玄突然變得深明大義的說。
張慶琳做個萬福說:「謝公子給奴婢指條明路,既然公子不方便帶著奴婢,奴婢只好自己去邪部了。公子,這是奴婢家傳的絕技輕功,也許對公子沒什麼用,但是還是希望公子可以收下。」少女從背心裡拿出一本薄本子給鄭玄。
人間的武修鄭玄真的是很不重視了,但是往往在人間的功夫還是有可取的地方,拿過了本子立刻參驗起來。才看了一下就放聲大笑,騰身飛上了青天,在虛空中又自由的分出重重的身影,忽左忽右自由的轉換方向。重新落地的時候鄭玄還是收不起意外得的收穫,閉上眼睛感受著剛才的瞬間美好。
張慶琳看出剛才用的絕非是自家的功夫,料想一定是鄭玄自己領悟出了新的功夫,上前祝賀到:「恭喜公子又得神功,只是不知道這功夫叫什麼名字?」
鄭玄看著晴天,白雲朵朵,悠悠說:「此功法能使人在天上地下逍遙自在的飛縱,就叫他逍遙路好了。」
張慶琳關心的問到:「公子現在是要去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