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玄滿懷歉意的把少女抱住懷裡說:「原來你叫嚴茵啊,真的對不起,讓你照護了那麼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真是該死。」
嚴茵並沒有責怪鄭玄的意思,畢竟鄭玄一直都有傷在身,而且自己也沒告訴他,他當然就不知道了。享受著他懷裡的溫暖,輕聲的說:「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就足夠了。」
鄭玄很欣慰,能有這麼善解人意的賢妻良母做老婆估計誰都喜歡,信誓旦旦的說:「你放心吧,以後只要有我在你身邊,就不會讓別人再欺負你,我保證,要是誰敢欺負你我就要他小命。」
嚴茵不敢奢望什麼,只希望可以得到一個能讓自己躲避風浪的港灣,一個靠得住的胸膛。希望有一天有誰能幫自己報仇,帶著自己離開魔王,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聽到鄭玄這麼說她很開心,可是又憂患得失,問到:「你這是在給我保證嗎?你的話我能相信嗎?你真的能帶著離開,愛護呵護我一生一世,給我幸福?」
鄭玄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深情的說:「相信我,我會帶著你離開魔門,但是我現在必須要離開,回到人間去找到何沖,搶到被他奪去的天魔殘缺。沒有天魔殘缺我就無法練成最強的功法,到時候不說來橫掃魔門帶著你離開,怕是在不久的將來我就會在無情的天刑下灰飛煙滅了。」
嚴茵見鄭玄把話得那麼絕,又絲毫沒有做作,看來天魔殘缺對他真的是很重要。微微皺下眉頭,輕輕的咬了下自己的櫻桃小嘴下了決心,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鄭玄看到可就想入非非了,扭扭捏捏的說:「那個,嚴茵我承認我很喜歡你,可是在我統治三間之前,我是不想在那個那個了。」
嚴茵看著鄭玄色迷迷的樣子就知道他想歪了,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說:「誰要跟你那個那個了,滿腦子的就知道想些不三不四的東西。我剛出生的時候爺爺就在我的背上幫我做了文身,算你走運了紋的就是全套的天魔殘缺!流在祠堂的那一部不過是手抄本,根本就是有遺漏的,學了也是半桶水沒什麼了不起的。」
鄭玄就心裡就樂開了花了,何沖費盡心機才弄到的竟然的不全的功法,而自己竟然不勞而獲得到了全本。鄭玄得意忘形激動的把赤裸上身的嚴茵抱進懷裡,深深的親吻著她額頭說:「嚴茵,你真是我的幸運女神,每當我有什麼麻煩的時候總是能幫我解決,我真是愛死你了。來,嗚恩,親一口。」
嚴茵第一次光著身子被人這麼抱著感覺很害臊,掙扎著說:「把你的豬蹄拿開,不放手我喊非禮了啊。」
鄭玄一副死豬不怕滾水燙的樣子,死皮賴臉的緊緊把人抱住說:「你喊啊,不要忘了這裡是在密室裡,就算你把喉嚨喊破了也不會有人聽見的。」
嚴茵無奈之下只好借用他人的存在了,說到:「誰說這裡沒人了,等下黑嚴大叔回來看見你這樣對我,看你怎麼辦。」
鄭玄也是個愛面子的人,一想到自己的妻子被被人看個精光就感覺不舒服。抓緊時間看起了嚴茵背後紋有的文字,儘管環境很暗,字也很小,密密麻麻的,但是鄭玄的修為即使是只有一點點的光線他也能如在白晝般清楚的看見。很快他就以他過目不忘的過人記憶力牢牢的記住了全篇天魔殘缺的內容。為了怕嚴茵嘴裡說的黑嚴大叔突然回訪,看到一些他不該看到的東西,鄭玄看完了天魔殘缺立刻幫嚴茵穿好了衣服。雖然他還想在溫存一下,可惜時間是不允許的。
嚴茵見他已經不需要了,問到:「我背後記載的天魔殘缺是不是你想要找的部分功法,我能幫你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鄭玄笑著看著她說:「太好了,我終於學全了九流道人遺留下來的功法了,從今以後三間七界將由我遨遊,遇神殺神,遇魔殺魔,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嚴茵看鄭玄的眼神此時突然變得好迷茫,他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為什麼他會有這麼恐怖的時候。擔心的問到:「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這太不公平了。」
鄭玄擺幾個自以為帥的姿勢自我介紹到:「我就是迷倒萬千少女,人稱少女殺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邪部邪帝鄭玄是也。怎麼樣夠酷吧。」
其實鄭玄的動作不是帥,是極度的滑稽,嚴茵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巴吃吃的笑說:「哦,原來你就是迷倒萬千少女,人稱少女殺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邪部邪帝鄭玄,沒聽說過。」突然神情一變激動的說:「你真的是邪帝鄭玄!?」
鄭玄把身子轉到後面,裝作有氣度的樣子說:「不錯就是有史以來最年輕,最出色的邪帝鄭玄,是不是很崇拜我,想找我要簽名啊。」
嚴茵卻流出了眼淚,她這是喜極而泣,撲到鄭玄的背後說:「鄭大哥,你知道嗎。黑嚴大叔臨死前說過,能來搭救我的將是邪部邪帝鄭玄,沒想到真的是你,我終於等到你來了。真是老天有眼,黑嚴大叔在天有靈了。5555」
鄭玄拍拍她的胸口給她疑點安慰說:「不要傷心了,既然上天安排我瀨就你,現在我來了,你應該高興才是,不要再哭了哦,看,眼淚都把裝給打花了,等會就不好看了。」
嚴茵真的不哭,抬頭說:「鄭大哥你會帶著我離開對不對。」
鄭玄看著水潤的大眼睛,心裡真是有些痛,點頭說:「我會的。但是我必須要先回到人間,帶領邪部走出被正道壓迫的陰影,然後我才能集中力量來橫掃呂石的魔門,帶著你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讓他狗屁的魔王吃屎去吧。」
嚴茵把有埋在鄭玄的懷裡說:「你現在就要走了嗎?」
鄭玄問到:「你不想我走是嗎?」
嚴茵搖搖頭說:「不,我知道你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我會讓你自由的去做你的事情,我只希望你能快點回來。」說著還給他遞來一件魔門的衣服,還有已經端成兩節的一邪。
鄭玄把衣服接過來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說到:「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回來接你的。可是你給我這件衣服做什麼?」
嚴茵微笑著說:「這件衣服是黑嚴大叔留下來的,你穿上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魔門行走了,如果有人問你要暗號,你就跟他說~這把劍我想應該對你很重要的,可惜我試過很多方法也沒能把它修好,所以只好把它還給你了。我看你還需要一把配得上身份的神兵利器,如果有時間的話你可以去無償山去找一個叫月痕的人,也許他能幫你鑄造一把寶劍。」
鄭玄依言換上了黑嚴的衣服,大小剛剛好,就好像專門為他量身製作的一樣。三步一回頭,依依不捨的鄭玄還是走了。他學全了太清玄清道,自信可以在魔門殺出一條血路返回人間,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可以省下很多的時間,何樂而不為。
鄭玄穿上魔門的衣服,改頭換面以後在魔門行走果然沒被人阻攔,但是到了大門的時候還是被守門的魔兵攔下來喝問:「什麼人?有沒有暗號?」
鄭玄把嚴茵給他的身份和暗號說了,果然成功的混過去。如此輕易就騙過了守門的魔兵,鄭玄偷偷的輕笑了幾聲。
機警的魔兵聽到鄭玄的笑聲,起了疑心,又問到:「你是被派遣去魔王那裡的吧,你知道魔王現在在那裡嗎?」
記得自己出邪部的時候魔門的人和人間莫名其妙的停戰了,魔門的人都駐紮在天海湖畔,想來他們應該還沒有移動,所有說了出來。
誰知道那魔兵特別的關注呂石的動向,知道跟著去的魔兵身上都有一塊令牌,所以問到:「拿你的令牌出來看一下。」
鄭玄恐嚇到:「管這麼嚴幹嘛,耽誤了魔王的事情你擔當得起嗎?」
那魔兵竟然不受恐嚇說:「令牌拿出來驗明正身,否則當亂賊處置。」
鄭玄起了殺心,這裡已經到了魔門的邊緣,出了大門進入傳送陣就已經返回人間,在算殺了他們也是舉手之勞。說到:「令牌我可以給你們看,但是看的後果你們自己負責。」說著就往懷裡掏,在一伸手,四道紅色寒光閃過,四個守門的魔兵就被四刻閃亮的紅寶石釘死了,連發出警報的時間都沒有。鄭玄無視他們的存在慢慢的走出了大門,拖掉了身上的偽裝,恢復了自己的原來面目,跳進了通往人間的傳送陣。一個換班的魔兵認出了剛離開的鄭玄,斷斷續續的說:「是,是他,邪帝鄭玄!」
鄭玄在傳送陣中經過一陣天旋地轉,終於回到了人間。雙腳穩穩落地的時候第一抹晨光剛好照在他所站的地上,好久沒看到陽光了。這燦爛的陽光意味著什麼呢?是自己美好未來的開始,還是僅僅是又一個殘酷事實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