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對不起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兄弟,鄭玄想用在邪部時搜刮到的珍藏美酒來和解下兄弟間的間痕。只見他手上一伸一縮就多了三瓶精緻的小瓶子,笑盈盈的說:「兄弟們讓我們喝了這瓶酒,把所有不愉快的事情都忘記,從今天起我們就患難與共了。」
詢故就是個容易釋懷的人,在他心裡就不知道什麼是不開心和憂愁,接過酒就想要喝了。倒是破傷風滿懷的心事,把酒接過來也沒心情開瓶,黯淡的說:「我沒心情喝酒了,現在要怎麼才能出去還不知道,難道我們就這樣耗在這裡了嗎?」
鄭玄反而已經一掃此前的慌張,悠然的拍拍破傷風的肩膀說:「老弟,我既然已經知道了原因,自然也就知道了出去的方法,你儘管喝酒就是了。」
詢故就不用說了,他早就把鄭玄當神來看了,在他眼裡鄭玄就沒有作不到的事情。破傷風就比較慎重,鄭玄才離開這麼一會兒就能清楚明白的知道原因了,他是如何知悉的,不解的問到:「老大,你是怎麼知道的啊,我記得你也就只離開我們一小會吧。」
鄭玄也不好意思看著他們兩個說話了,把玩著手裡的酒瓶子說:「這個~是我的秘密,你們呢,就不要再問了,我是不會告訴你們的。」
詢故在這時卻說:「還好我也有自己的秘密,這樣我也就不吃虧了。」
破傷風很好奇的看著他說:「你還能有什麼秘密我是不知道的。」
詢故用大拇指頂住鼻子說:「都讓你知道了我還不成了透明人了,那活著多沒意思啊。」
破傷風也是點頭稱是,斜斜的一笑說:「還好我也有秘密,否則就我吃虧了。」
鄭玄與兩人相視而笑,就要喝酒了,破傷風卻還要說:「老大,你還是說說為什麼我們會被困在這裡吧,要不然我還真的是沒心情喝這口酒。」
鄭玄覺得這倒是可以說的,自己先把酒瓶蓋給擰開了才說:「告訴你也不要緊,剛才我發現這裡的一切都是由一個強大的妖獸控制的,我們現在就受困在他布下的迷幻陣中,只要我們能心平氣和的就可以看清這四周的出路了,剛才我看過了,只要一直往前走,再向左走就可以出去了。」
破傷風朝鄭玄說的方向看去,也沒看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很是不解的說:「老大,你說的是真的嗎?怎麼我看不出有那裡是不一樣的呢?」
詢故卻說:「老大說的還能有假的嗎?你這是在懷疑老大,你知道不。」
破傷風聽到話覺得有點道理,趕快道歉到:「老大,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碗心裡去。」
「怎麼會,我們是好兄弟,我怎麼會怪你呢?你這說的也是實話不是,你也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啊,以後這種事情是時候就應該多想想,多問這樣的問題,也好給我提個醒啊。」鄭玄壓根就沒把事情放在心上。
破傷風不自覺的也把酒瓶蓋給擰開了,迫不及待的就先喝了一口,感歎了一句:「好酒啊!」剛才聞到酒香的時候早就猛吞口水了。
詢故先是大大的鄙視了一回破傷風,自己也拿起酒來猛灌,這烈酒到他們這就成了包開水了?
鄭玄早就喝過這樣的美酒了,拿起來淺淺的飲了一點說:「來,兄弟們,我們碰一下,喝了它我們就冰釋前嫌,還是最好的兄弟哥們。」
詢故和破傷風也不說什麼了,直接就拿起瓶子就碰上了。破傷風把鄭玄拉在一邊上小聲的說:「老大,我保證不告訴詢故聽,你把發現這裡情況的過程告訴我吧,好不好,我不知道為什麼,不知道就覺得心裡老癢癢的。」
鄭玄也不想在磨蹭了,直接告訴他:「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在湖邊坐了一下,心靜下來就什麼都看清了。」
「老大,你就是不願意說實話,讓我好難過啊。」破傷風可不相信就在湖邊坐了一下子就什麼都看偷透了。
詢故在旁邊還是聽到這邊說的話了,嘲諷到:「就你那資質還想跟老大比,你這不是在打自己的耳光嗎。」
破傷風很不服氣的反擊到:「反正比你強。」
詢故被說得臉都紅了,自己不就是笨了點嘛。突然感覺到周圍有東西在快速的移動,慢慢的在向這邊靠過來,看了一眼鄭玄,得到鄭玄的肯定,真的有東西來了。
詢故想要起來先下手為強的時候,破傷風過來把他按了下去說:「不要輕舉妄動,來的好像是妖獸,而且還是很強大的妖獸。我們不要去招惹他,等他過來了在看情況作打算,也許他並無惡意。」
詢故是以鄭玄為主的,鄭玄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他見他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也就打住了。詢故難得的機靈喧嚷著:「兄弟們,美酒當前,我們又豈可浪費呢,大家盡情的喝上。」鄭玄和破傷風也是很配合的開懷大笑。
氣機越來越進了,一個少女的聲音從鄭玄的背後傳來:「你們喝的是什麼酒啊,好香啊,可以給我喝一點嗎?」
鄭玄頭餓不回的把手裡的瓶子向後激射過去,說到:「貴客到來禮當是美酒敬上完就轉過身來,看見一個少女一口咬住瓶口咕嚕咕嚕的喝著酒。鄭玄也是一驚,剛才自己也用上了幾分功力,沒想到對方輕易的化解了,而且還從容的喝著酒,看來實力不低啊。
少女很快就把鄭玄的酒喝乾了,貌似還不滿足,用小巧的舌頭舔了一圈嘴唇說:「好酒啊。還有嗎,都給我吧。」
破傷風和詢故很是不捨的對望了一眼,都看著鄭玄等他發話。鄭玄看著來的少女,長得到是亭亭玉立,啊娜身姿,不過對於幾個人來說卻怎麼也沒有半點的想入非非,你想想要是一個能變成人形的妖獸,那得要多少的歲月才行啊,要真的是人,那還不人老珠黃,滿臉皺紋,都是老掉牙的了,年輕的你還對她有興趣不。鄭玄奧妙的說道:「你應該就是這一領域的主人了,酒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馬上放我們出去。」
少女不作思考就答應到:「快點拉,我答應你就是了。」
見對方輕易的就答應自己,鄭玄反倒是提高了警覺,向後面兩人說到:「把酒給她。」
詢故很不情願的把酒丟了過去,說到:「老大,這可是難得的美酒啊,我還沒得喝飽呢。」
鄭玄給他一腦袋的包說:「你就知道吃喝,回到人間邪部那裡我給你喝個夠,就是不知道還有沒有了。」
詢故可是把話記住了,說到:「老大是你說的啊,我可是沒逼你,要是回到邪部沒有美酒喝我可不依你。」
少女又把兩瓶酒給喝乾了,輕輕的打個嗑,小臉被酒燒得是紅彤彤的剎是可愛。鄭玄可沒心情欣賞,提醒到:「仙子,是不是可以放我們離開了。」
少女左右釀蹌了幾步,說:「果然是好酒啊,要是再來一瓶就好了。」
詢故說到:「你一個人都把我們三的都給喝了還不滿足啊,我們都沒得喝了,快放我們出去。」
少女的身形突然扭曲起來,變成一隻巨大的鳥形妖獸本體。小小的翅膀不足以讓它飛起來,卻是完美的生長在腰間,如金般的嘬紅紅的發亮,就像是剛剛才啄食了活人。看起來很神聖,卻隱隱又帶著殺機。
見多識廣的破傷風好像也對這隻鳥很激動,飛快的翻找著隨身攜帶的孤本,翻著翻著突然驚叫:「是它,真的是它!」
詢故把頭湊古去問:「是它怎麼了?」
「老大,是它,消失了三百年沒出沒的靈鶴。」破傷風激動的說。
鄭玄對於它是什麼來頭沒興趣,到是對破傷風的動容很有興趣,問到:「傷風,有必要這麼激動嗎?不就是一隻編毛畜生嗎?」
「老大,不~不要說它是畜生。」
詢故不知死活的還說:「它本來就是畜生,為什麼不能書它是畜生?」
破傷風趕快用手把詢故的嘴給摀住:「這種鳥本來是很和善的異類,但是它們很奇怪的是,只要一聽到那兩個字就會發狂。它的本事還可以在戰鬥中飛快的提高,就算是神仙見到它也不會輕易的去招惹它,因為它的本領高強,而且對敵人的不死不休的,很是難纏。」
鄭玄在旁邊問到:「快說它有什麼絕招啊!」靈鶴已經盤旋在高空了,看樣子是打算要攻擊了,還是把敵人的情況瞭解了比較有把握。
「它的攻擊比較單一,都是用嘴吐雷電和嘴啄,但是它的生命力超強,而且戰鬥中還可以大大的提升自己的實力,掌握的攻擊是無限寬廣的,沒人真正的認識到它的全面攻擊。這些資料都是一個高人遺留下來的,只有他曾經接觸到靈鶴還存活和記載了靈鶴的相關內容。」破傷風飛快的翻看手裡的孤本給鄭玄介紹到。
也不知道鄭玄聽到了沒有,靈鶴早就已經和他幹上了,隆隆的雷聲從靈鶴的嘴裡發出,身手敏捷的鄭玄在一道道雷電中左右移動躲避。由於對方佔據著上空,攻擊又快,這讓鄭玄只能不斷的躲避,一點機會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