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榜(修改版) 正文 第六十八章 兄弟戲戰
    正文第二卷勇者無懼第六十八章兄弟戲戰周雲沒有去打攪暮,而是直接坐電梯上了頂樓。這是他小時侯最喜歡呆的地方,當年被乾爹帶回來的時候他覺得很孤獨,常常一個人跑到城堡的最頂上坐著看日出日落。不久後他的這個習慣被夜發現了,夜常常陪著他坐著一起看。漸漸的,他們的關係越來越好,而且周雲也開始慢慢的融進了這個大家庭。他每次回來都會來這個地方欣賞著這大自然美麗的景色,希望可以找回一點以前和大家在一起的美好感覺。

    人長大了,煩惱就多了。可小時侯,又偏偏希望長大。人就是這麼矛盾,就像是一個圍城,城裡的人想衝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城外的人卻想拚命擠進來感覺裡面的氣氛。

    暮和夜也許是孿生兄弟的緣故,他們倆從小就住在一個房間,穿同樣的衣服,用同樣的款式的東西。就算連老爺在咋一眼下也分辨不出誰是誰,整個家裡只有王媽才可以真正的分清楚,因為他們兩兄弟是吃的王媽的奶長大的,可以說王媽就是他們的親娘,哪有親娘分不清自己兒子的道理。

    在暮房間的牆上掛了一副夜遺像,照片上夜的樣子依然停留在十一歲的時候。那張充滿童貞的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暮已經盯著這張遺像看了整整一個小時。每年的今天都是他最悲傷的日子,這已經成了他生命中一個不是習慣的習慣。

    「我可以進來嗎?」欣賞了片刻風景周雲終於敲響了暮的房門。

    「進來吧。」暮依然看著遺像站在原地不動。

    周雲推門而進,看著一隻發呆的暮輕輕的走了過去道:「暮,肚子餓嗎?」

    依然沒有表情。

    周雲取下眼鏡擦著,繼續道:「剛剛老成打電話回來了,我們今天晚上就走。」

    「知道了。」暮終於轉動了身子,頹然道:「雲哥,陪我來一回合,怎麼樣?」

    「啊?現在?」周雲覺吃驚的望著暮。在暮口中的來一回合就是擂台,小時候他們常常在一個擂台上對戰,贏的一方就會得到父親的獎賞。當然,每次贏的次數最多的就是夜,他的悟性已經遠遠的超過了暮和雲。

    暮這樣一說,周雲也很能體會他的心情,他只希望在擂台找回以前的那種感覺,那種和夜一起拚搏,一起流汗的感覺。

    周雲帶上眼鏡,微笑道:「好。我陪你。很長時間沒有玩了,就讓我來代替夜和你來一回合。」

    「雲哥,對不起。在我心中沒有任何代替我哥哥夜的位置。」暮說完轉身出了門。

    周雲深深的歎了口氣:是啊。沒有人可以代替夜的位置,希望會有奇跡出現。周雲心中所想的奇跡就是午夜,他真的這是一個奇跡。也許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想到這裡的他也緊跟著出了門。

    城堡的負一樓就是一個寬大的訓練基地,裡面各種設施幾乎都齊全。這周雲和暮坐著電梯終於來到了這個已經闊別已久的擂台,兩人翻身而上。這個擂台的也是大的出奇,而且是圓形的,周圍都是護欄。

    「給你。」周雲將一雙拳套丟了暮。

    暮順手一拍,將拳套打出場外,拖下外套,冷靜道:「雲哥,這都是小時候的玩意,現在你難道還要帶拳套嗎?就這樣來吧。」說完,已經開始熱身。

    周雲微微一笑,將自己的拳套扔在了一邊,取下眼鏡放好。脫下了上衣,露出和他清秀面容完全不符合的精壯肌肉活動著。

    「雲哥。傳聞你取下眼鏡後會成另外一個人。你給我最大的改變就是上了那副眼鏡。」暮雙手抓住自己的脖子活動著,只聽到頸關節「啪啪……」響聲。

    周雲靈活著活動著手關節,陰沉起來道:「我並不近視,只不是想*眼睛來掩蓋我的殺氣。」取下眼睛的周雲似乎真的有所改變,和以前的斯文完全掛不是任何邊,讓人感覺到他這個人相當的陰沉。

    「呵呵,我就是需要你這樣,平常你都讓著我。太沒意思了。今天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已經熱完身的暮先前走了幾步。

    「暮。點到即止。」周雲理性道。他知道暮只是想發洩一下自己內心的情緒,如果不陪他玩的盡興的話,只怕暮不會尚罷甘休。

    「雲哥,我準備好了。來吧,把我當做夜,因為我們兩兄弟是一體的。你要小心了。」暮這句話很有玄機,只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也沒有多餘的時間給周雲去考慮那麼多。

    「來吧。」周雲伸出手掌示意著。

    早已經等不及的暮如閃電般衝了上去對準周雲上半身各大要害連出三十拳。頓時只見拳影漫天,無法辨別方向。而周雲只是微微笑著,站在原地躲避著,整個人像不倒翁一樣來搖動著,一雙腳有如在地面生根,絲毫沒有一動過半分,而暮的每一拳看似打中,可是在關鍵時候偏偏從要害部位滑過。

    暮估計也料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他還未等拳影小時就早已躍入了空中,右腳凌空壓下。

    周雲剛才有悠然自得的周雲眼睛一亮,立刻看出了這拳影中致命一腳,可是已經無暇躲避,連忙雙手舉拳交叉撐過頭頂死死的架住了這來勢兇猛的一架。要是真的被這一腳踢在頭上,必定是顱骨粉碎。所以,暮的這三十拳不過是障眼法,而真正厲害的就是現在他突然從空中奮力壓下的這一腳。

    還未觸碰到暮這一腳的周雲只覺得有有千斤之力,不由的冒出了一身冷汗,提神加勁上頂。果然,暮的這雷霆萬鈞的一腳被他奮力頂住。此時的周雲已大感狼狽,他沒想到這一腳會這麼的重,幾乎震的他鬆手招架不住。單只是這樣,也把周雲壓的膝蓋一彎,單腿顫抖的跪在地上,只聽見「啪啪」兩聲地裂之聲傳了出來。

    拚命招架住這一腳的周雲手腕交叉死死的夾住暮的腳裸,然後反手一抓,使勁一扭。只見暮被他這股巨大的旋轉之力在空中旋轉了整整七百二十度後才能單膝落地。

    周雲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笑了笑,道:「暮,難道你就只有這麼點能力?這很不像你啊。」其實剛才那一腳已經讓周雲很接的很勉強了。他這樣說只不過為了想更進一步見識暮的實力。

    單腿跪的暮並沒有起身,隻身身出手在腳裸上用力扭了一下,只聽見一聲骨頭清脆的響聲。剛才他被周雲的那一陣抓腳旋轉給弄的脫了臼。要是不及時接回去,休想站起來。要是換了普通人就不是脫臼那麼簡單了,只怕整只腳的骨頭都會被周雲的那股巨大的旋轉力給扭碎。

    暮輕輕的站了起來,將剛剛復原的腳點地活動著,興奮的笑道:「雲哥,你果然進步不少。看來要用點刺激的東西了。這樣才會更有意思。」

    很想見識一下的周雲點點頭道:「我奉陪。」

    暮縱身跳下擂台,在兵器架子上挑了一把短刀,逆手握住道:「雲哥,你要什麼兵器?」

    雲高聲道。

    暮毫不猶豫的將腳往地上一跺,只見一根木棍從兵器架上應聲彈出,暮迅速橫腰一腿提木棍頂端急速向擂台上的周雲刺過去。

    周雲雙眼微閉,伸出右掌頂住來勢兇猛的木棍頂端,然後洩力望地上一插,頓時碎石飛濺。木棍一頭被伸伸的插進了大理石的地板中。

    暮看心中不禁一驚:好巧妙的招式,將我的力道瞬間轉移到地板上,而且接棍的方式靈活巧妙,感覺上就向和棍合成了一體,看來他是用棍高手。

    周雲瞬間抽了插入地板中的木棍在靈活的手中飛速旋轉起來,而且是越轉越快,只聽到四周圍風聲四起,地板上的石屑開始被他這股強大的力道給吹了起來。

    暮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他沒有想到周雲已進步如斯,看到確實是今非昔比。

    對周雲來說,從小就想超過夜就是他唯一的心願,小時侯每次在擂台上都是敗多勝少。至夜死了以後,他就潛心鑽研和苦練棍法,十幾年間從未間斷過。他最厲害的招式就是他這套一百零八路潑水棍法,當他手中的棍子真正武起來的時候,就算是水也潑不進,棍法更是詭異莫測,總共一百零八式。到至盡都還沒有人能擋下他這套自創的棍法。他可以說已經做到了人棍可以的地步,一根木棍在他手中就像是有生命,所到之處風聲震耳。

    周雲虎虎生威的舞著的木棍突然一停橫在身後,笑著對暮道:「就等你了。」

    看的眼花繚亂的暮立即回過神來,重新躍上了擂台學著哥哥夜的樣子旋轉了一下手中的短刀,然後緊緊的反握刀柄屹立著。

    「這……」周雲皺眉道:「暮,你不是夜,最好不要用短兵器。這樣你會吃虧的。」畢竟一寸短一寸險。

    暮瀟灑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把我當作夜,我們兩兄弟是一體的。」

    周雲收棍站好,木無表情道:「暮,短兵器一向都是夜使用的,你不要刻意去模仿,這樣對你沒有好處。」

    「我知道,可是我想試試。」暮固執的說著。

    周雲重新擺開了架勢,因為他也想在暮身上找到夜的影子,哪怕只有一點點,都會覺得很興奮。

    「雲哥,小心了。」暮歪嘴一笑,握刀衝了上去。由於是反握刀柄,揮,砍,刺,切的力道大大降低,但是插,擋,推,劃的強度大大提高,這種方式根適合暗殺的時候,幾乎沒有一點花俏可言,每一照都是乾淨利落。

    當年十二歲的夜已經練到了一手正握,另一手逆握的地步,把進攻和防禦結合的天衣無縫,也只有像他高的悟性才能在這麼小的時間內學會。今天的暮只是逆握一把斷刀,至於他沒有有練到他哥哥夜的那種地步就無人知曉了。

    周雲看著疾步衝上來的暮,心中暗道:好快,我比想像的快多了。

    就在周雲驚歎的電光火石只見,暮已經橫刀推出。周雲立即將長棍豎立在自己的面前,只聽到「鐺——」的一聲,這一刀被橫生生的擋了下來,不過刀刃離周雲頸部只有一掌之遠,不由他讓他後怕起來,要是當時在晚一點點只怕就已經來不急了。

    暮見刀被擋了下來,並沒有退回去,而是松刀在棍子上巧妙一撥,頓時,短刀木棍為圓心開始飛速旋轉過來,周雲真還沒有想到他會有這一招,眼見刀刃至近,立即伸出一兩指刀身上一彈,短刀立即隨棍而旋轉而上,飛了出去。暮躍身而起,空中接住短刀,翻身射出。

    還被剛才那招下的驚魂未定的周雲開不及思考,利馬橫棍對準飛來的短刀頂了過去,只聽見「滋滋……」木頭破裂之聲,長棍已被暮的飛刀從中裂開,直到裂到長棍中部才停止下來。此時的長棍變將像張開了「大嘴巴」。

    周雲死活都沒有想到暮的腕力已經到達了這樣的地步,可以讓自己手中的長棍開花。不過這對周雲來說也算不了什麼,畢竟他真正對站的時候用的是實心銅輥,共重六十斤。一般的東西休想能劈的開它。

    「哈哈……」暮鼓掌笑著走過來,繼續道:「雲哥,你確實厲害了很多,剛剛那招擋的很漂亮。真想不到這樣都能被你擋下來。要是你今天用的是鐵棍或者是別的金屬棍,只怕我也拿你沒有辦法了。」

    「暮,你越來越像夜了,能把短兵器用到你這種地步相信你花費了很長的時間。」周雲丟開殘棍戴上眼鏡道。

    「不。不像。要是是哥哥夜,只怕會比我用的更好。」暮拿起了衣服回憶道:「如果是他,剛才第一招式握刀橫推以後第二招一定會不像我一樣去旋轉短刀。」

    「不錯,夜一定不會。」周雲穿上襯衣繫著領帶,繼續道:「他一定會用另一隻手上的短刀來繼續攻擊。」

    「哎——可惜我沒有他那種天賦,雙手可以同時使用正逆雙刃。」暮苦笑著穿上衣服。

    「這麼多年了,你難道都在練習這些短短兵器?」周雲穿好外套奇怪的問道。

    「當然不是,我最拿手並不是這樣,你應該的的。我只是閒暇的時候學學。」穿好衣服的暮輕輕的走過了去。

    周雲不禁背脊發涼,心道:閒暇的時候竟然可以把短刀完的這麼好,不得不承認他悟性在我之上。

    今天雖然沒有見識暮的真實水平,但是周雲可以肯定一件事,他現在的修為很有可能在自己之上。周雲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苦練棍法,勢必上升到一個更高的層次。

    暮走了過來主動攀住周雲的肩膀微微一笑,道:「雲哥,多謝你今天陪我玩了一回小時候的遊戲。」

    「臭小子。」周雲拍了下暮的肩膀,笑道:「其實我也很懷念過去,很久沒有像剛才這麼開心過了。」

    「對啊。相信哥哥看到也會很開心的。」暮黯然道:「真的很想念他。」

    周雲撫摩著兄弟的肩頭,安慰道:「我也很想念他。可是你要記住還有雲哥在你身邊,還有紅。還記得嗎?紅小時侯最喜歡纏著你們兩兄弟問誰是夜誰是暮這樣的糊塗問題了。」

    「我怎麼會不記得呢?」暮終於會心的笑了笑繼續道:「那傻丫頭,都不現在怎麼樣了?」

    「放心吧。總有一天我們會見到她的。」周雲緊箍住暮的脖子一起離開了擂台。

    兩人乘著電梯各自回房洗了個澡,稍做休息後已經到了晚上了。

    周雲整理好一切後出了房門直接走樓梯來到大廳。金管家慢步移過來,恭敬道:「少爺,晚餐準備好了,你打算在餐廳出還是在房間裡。」

    「暮吃了嗎?」周雲關心的問道。

    「暮少爺已經吃過了。」金管家沙啞的回答著。

    雲放心的點了點頭,繼續道:「幫我拿到房間去吧。」說完轉身欲走,可又突然停住轉身道:「金管家,我想問你一件事。」

    年邁的金管家愕然道:「雲少爺請說。」

    「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除了孿生兄弟外,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周雲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麼。

    「整容可以。」金管家不假思索道。

    雲連忙否定道:「就算樣子一樣,可是神態,性格,眼神等等都不會一樣。」

    「那就沒有了,除非是同一個人。」金管家覺得很疑惑,反問道:「雲少爺,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不不不……」周雲連說了三個不繼續道:「沒事了,你吩咐下人把晚餐送到我房子裡來就可以了。」說完,轉身快不上了樓,嘴中好不斷叨念著「除非是同一個人」這句話。

    回到房中的周雲倒在了床上細細思索道:「難道真的是同一個人嗎?不可能,沒有理由的,夜明明已經死了,那午夜有又什麼人?為什麼會這麼像?黑榜什麼時候多了一位這樣的殺手,而且最近幾年突然竄到了二十八位?可是資料上的信息又是完全正確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這個問題上周雲一直想不通,決定明天回組織從新查看午夜這個人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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