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新傳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梳妝台?
    哈。」再次斷喝一聲,漏露在白色內衣外面,強壯上,一根根青色支條一點點的冒出來,次一聲大喝,呂布雙目充血,一絲綠充斥其中,已經高高跳起的青筋再次升高,似乎是要突破表皮,弓弦亦隨之緩緩的彎曲,一點點,一點點,再一點點,在藍莫名的眼色,箭尾幾乎是突出的眼珠中,呂布顫抖著雙手,把弓弦拉到滿圓。

    一點點的挪動著雙手,把箭頭指向其中的一個傢伙,幾乎是拋棄般的射出這一支箭。

    眼中有點痛苦,卻充斥著大量的自負,微笑中,呂布輕輕的放開扣在弓弦上的手指。

    一聲嘶鳴,短暫如彈指間,一聲慘叫聲,非常配合的響起,卻瞬間淹沒在嘈雜的聲響中。

    「你這傢伙真厲害,這祖傳的白木弓介於七石與九石之間,勇士,哦不,大哥,箭尾佩服。」箭尾略帶滑稽的話另呂布吐血,七石與九石之間?操。

    「呵呵。」喘著粗氣,用力過度導致全身都軟綿綿的,幾乎就感覺不到手臂的存在了。

    汗水就像是瀑布般的留下,威震中原的呂布現在就像是條鼻涕蟲,「你這傢伙不是說這弓是六石嗎?」略帶質問的語句,呂布臉上卻露出一絲絲莫名的笑容。

    「我只是說了它最小的單位,不過,將軍應該感到榮耀,這把祖傳的神弓,身為製造者。又是以善射聞名的山越人都沒拉開過。」淡然一笑,藍對呂布更加地肯定。

    「哼,還真是坐井觀天,本將就知道有一個人年輕的時候肯定能拉開這把破弓,可能比本將輕鬆的多了。」呂布冷哼道,藍的話讓他感到不爽,狠狠的反駁了一句,不過這到是事實。在呂布心中。黃忠可是厲害的緊。一大把年紀都能射五石大弓,年輕時不知道有多厲害。

    「破弓?」藍還沒怎麼表示,一旁的箭尾早就大聲嚷道:「這可是全天下最強的神弓,我們白木一族地驕傲,你們漢人恐怕還沒有這麼強大地弓把。」

    「能就是看不能用,而且樣子醜陋至極,看著就讓人噁心。依本將看,這把破弓還沒有燒火棍有價值。」手中拿著所謂地神弓,呂布一一的數落著不是。

    卻把藍與箭尾數落的啞口無言,這把弓造出來到現在沒人能用他,也就是從來就沒獵殺到一頭獵物,確實如呂布所說,這把弓是廢物,或許連廢物都不如。

    「藍。把這把弓讓給本將怎麼樣?財富、美女、珠寶。什麼都可以,就算是一座城池也沒什麼,等本將這次攻下交州的時候給你們白木族在偏遠的地方留下一座、哦不。是幾座城池。」呂布變臉如變魔術,獻媚道,他是打定主意要騙到這把弓,反正是空頭支票,開了就開了。

    「這件事等一下再說。」盯著呂布緊緊的握在手中的白木弓,藍眼珠深處閃過一絲更深層次地東西,轉瞬一笑,言道:「將軍先幫忙看管一下這裡,等一切結束,再去找我。」頓了頓,對箭尾道:「等一下帶張將軍去找我。」對於呂布是平常的語氣,但到了箭尾這裡卻成了命令,有那麼一絲威迫。

    起滿臉的不在乎,箭尾大聲應諾。

    一絲沉吟,半分笑意,呂布能從藍異樣的神色中察覺到一點不同,是最後攤牌,還是真能有什麼能拉攏我這個「張遼大將軍」呢,憑藉著這把弓,可是遠遠不夠。

    緊緊的握了一下弓身,呂布能感覺的到,這把弓是誘惑他犯罪,不,反叛的第一步,接下來是權位還是美女,要是你能把首領的位置讓出來,本將軍到是可以考慮利用一下資源。另一手摸著下巴,呂布有些出神。

    呂布在那走神,但廝殺卻還在繼續,所不同地是反叛軍已經有了潰敗地趨勢,到不是某人選擇了撤退,所有的源頭都是呂布的那只箭,不巧,射中地正是反叛軍最後一個有威望壓服軍心的角色,一支小小的箭卻幾乎斷送了反叛軍的氣運。

    一幫把一個不要命的傢伙放倒,骨骼斷裂的聲音幾乎聽的木箭膩味,喝一聲,狼牙棒與地面親密的接觸了一下,一聲巨響,猶如山崩地裂般席捲整座村寨。

    本來井然有序的在廝殺的兩方忽然從夢中驚醒般,手上的動作為之一頓。

    「放下武器,我,木箭在此發誓,只要你們能夠懺悔罪孽

    你們自身成為奴隸之外,你們的家人,都會得到新族恕。」

    遲疑,無盡的遲疑,站在一條三叉路口上,很多時候都能輕易的做好抉擇,但對於生命,對於他們這些養家餬口,平常只是些二流人物的他們來說,是如此的重要。

    「走把,事情沒戲了,我就知道這齣戲沒什麼好看的,自己拚死拚活卻便宜了一條毒蛇,這些蠢貨死的也名目了。」擁有一頭黑白相間頭髮的怪老頭,用力腳踢開那個水長老的屍體,噴了口唾沫。

    「三哥你就別抱怨了,咱們本來就是窩囊廢,先走為妙。」另一個跟老頭長的差不多的傢伙陰陽怪氣道。

    在數千人當中,幾個攝手攝腳的傢伙,急速的消失。

    一小會後,不知道誰大喊道,「三長老和四長老不見了。」這句話的出現很快消融了叛軍心中的掙扎,咚咚響中,沉重的兵器從手中掉落,這場並不嚴密的反叛就這麼消失於無形。

    「為什麼叛軍會變成奴隸?」呂布被那巨響聲驚醒,聽到奴隸這個詞,好奇問道。

    「做出什麼都得付出代價,不過,這奴隸與你們漢人的不同,他們可以戴罪立功,只要殺死十個敵人,他們就可以再次成為平民。」箭尾解釋著。

    我那一箭好像也沒什麼用。呂布心中暗道可惜,誰也不知道的是,呂布的那支箭是射向當中一個人的,一點點的偏差卻射中了站在左邊的水長老。

    不過,對於呂布來說,能射中就算是不錯了,那把弓實在是太沉了。

    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突然響起,呂布抬眼望去,卻見徐盛滿身鮮血,頭盔都不知道去了那裡,手下只剩下了幾十人,一眼掃去,沒一個是好的。

    翻身下馬,徐盛一把跪在呂布面前,拜見的話還沒出口,呂布的聲音響起,「做的很好,沒給本將丟臉。」溫和而充滿讚賞的聲音後,是一隻粗糙的大手,撫了撫徐盛的額頭。

    一股熱氣在徐盛心間蕩起,卻被他的理智給壓迫下來,思索了一下呂布的話,雙手拜道:「將軍。」

    「你們也辛苦了。」掃了眼徐盛身後,一干神色激動的士卒,呂布道。

    「休息一晚,等下你還有用武之地。」吩咐了一聲,呂布轉身對箭尾道:「派人燒點好菜,再找人給他們治治。」

    「好的。」

    天上的月亮依舊如此,彷彿恆定在了那片天空,不過光芒卻依舊柔和,洋洋灑灑,有一種微冷卻舒適的感覺。

    花費了一些時間處理雜事,呂布跟著箭尾的腳步,緩緩的走向藍的所在。

    箭尾在一處還算不錯的獨立小院中停下了腳步,「好自為之把。」這句話充滿了嚴肅,還帶點一絲意味深長,是徹底的收起了那副頭腦簡單,膽小鬼的面孔。

    「去把,去把。」呂布不耐煩的揮手道.難道是豺狼虎豹?估計是什麼密謀,而密謀過後,有一大堆好處,可能有一大堆美女送給我,享樂的事情居然被這傢伙說成了血盆大口。

    「放心,這可能是我用這種語氣對你說話的最後一次了。」莫名其妙的話再次脫口,箭尾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下不屑之色很濃,不過卻也升起了一點點警惕,不會是謀害把。

    「吱呀」一聲,模仿漢代建築的大門還是被好奇的呂布給推了開來,幾扇門前的窗戶緊緊的閉著,但屋頂處卻開著一扇天窗,柔和的月光凝聚成一隻頗大的光線破窗而入,使得房內的明亮度還算不錯。

    一張四四方方的小桌立於月光之下,一個茶壺,幾個杯子,一卷散開的繡簡胡亂的擺放在上面。

    周圍卻只有一張矮凳,右處立著一座書架,上面整齊的擺放著一卷卷的繡簡,一股書卷之氣迎面而來。

    一張屏風立於房子的當中,眼光從邊角上透過去,跟裡面應該是一座床。

    而左側牆壁邊放著…,放著呂布經常看到的梳妝台,一掃而過,等等,切回眼神,梳妝台,呂布瞪大了眼睛。

    「將軍可是打量清楚了?」一聲甜膩到另人發軟的柔媚之聲響起,一束火光從屏風後面透出,一個人影透過屏風微微的閃現在呂布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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