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新傳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漢室亡矣(上)
    了關羽如斷了劉備臂膀,戰鬥力起碼損傷一層,現在經坐穩,最大的對手是曹操,他是潛在極強的人物,呂布心裡不停的計算著得失。

    這個念頭如種子在心中發芽,自己還不停的往上澆神奇的聖水,片刻後就長成參天大樹。

    不過,轉念一想,又覺得不行,等等,再等等,要殺也要等到回去的路上,也好讓劉做好準備,劉備那一萬大軍也是關鍵啊,千萬別在陰溝裡翻船了。

    心中火焰滔天,但呂布卻不得不在心中勸自己,眼中更是紅一陣青一陣,直到滿是綠光,惡狠狠的瞪了眼關羽的背部,你死定了。

    地位穩固後,呂布的獨裁性格日漸崛起,不是我的就殺掉,可謂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一個時辰後,這支強悍的虎豹騎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代價也是極其慘重,一萬三千人,只剩下不到五千人。

    只要還能走的呂布都帶著上路,那些缺個不少腿的,也不用呂布吩咐,這幫久經沙場的傢伙們知道該怎麼做。

    許都,因為住了個漢獻帝,而名義上成為這個腐朽帝國的都城,這些年曹操沒少在上面花心思,用的都是最好的材料,城池高達十五丈,厚達一丈,傳統的四座城門則有利用防禦,四周則是象徵性的挖條護城河,從乾渴的河床來看,已經無數年沒有水流過了。

    只是有人卻絲毫不給這座像征性地都城面子。呂布把騎兵放在左側,步卒則一字排開,後面還有條不素的準備著唯一的攻城器械,雲梯,還蔑視的在人家門口建造大營。

    雖然這些傢伙衣衫襤褸,而且血跡斑斑。卻更顯彪悍,那難聞的血腥為隨著一襲清風,飄啊,飄啊,飄到城頭。

    城樓前的校尉是曹操初起家地舊部,歷經戰陣,呂布這樣子自然下不倒他,城中精兵五千。咦,抬頭一看,卻是一將從陣中緩緩而出,左手上拿著一桿「曹」字將旗,右手拿著一顆血淋淋的頭顱,好不威風。

    「城樓上的傢伙聽著,曹純人頭在此,要是汝等下馬投降尚有活路,不然等魯侯大軍殺到,城破既屠。」曹性騎著戰馬來回走動。嘴裡還有一下沒一下的恐嚇著,那臉上的表情,一改并州騎損傷大半的心痛,真是個春風得意啊,我老曹也有今天啊,想當年中原混戰時。隨主公一起,被曹操趕著走,那個狼狽啊。

    校尉再也不能保住臉上的鎮定自若了,曹將軍的虎豹騎出征他是知道地,但虎豹騎冠絕天下怎麼會?吩咐了左右一聲,急忙向城內而去。

    虎豹騎是冠絕天下,戰鬥力絕對是騎兵第一,但呂布也有陸軍第一啊。再加上一點點的作弊器,不死也得殘廢啊,這不,還被呂布擱下首級。作秀般的恐嚇,這傢伙沒被嚇死已經是心理素質過硬了。

    曹操為了官渡之戰,帶走了一大批文臣武將,留在許都的就只有崔.、毛玠、從弟曹略等人,三人聽聞呂佈兵至許都,急忙召集一干曹氏死臣,趕往司空府議事。

    「還商議什麼,我兄曹純死得如此淒慘,當出城攻之。」位置略微靠上的曹略眼睛圓瞪,面紅耳赤,口水噴出三尺,此人乃是曹純親弟,除了一身堪稱絕技的箭藝以外,毫無可道之處。

    「將軍息怒,當以城池為重啊。」毛階一身官服,顯得精神抖擻,但面對無知的曹略只能是滿臉的無奈。

    「曹氏一門無數將才,怎麼就出了個這樣的草包。」眼中不屑之色一閃而過,伸手摸了摸四尺長的鬍鬚,崔炎正了正臉色,剛想開口,卻聽門外小卒報道:「諸位大人,聖上急召集文武大臣朝議。」

    炎眉頭略皺,揮了揮手,言道:「下去把。」

    「諸位隨我去面見聖上。」片刻後,崔炎理了理衣物,起身言道,在場數十人皆起身相隨,唯獨曹略眼中閃過一絲陰晦。

    大殿中,漢獻帝劉協面色威嚴,頭戴冠冕,一身黑色正服,高高坐於上位。

    只是神色中卻有一絲輕鬆,眼神更是頻頻朝著國舅地伏完而去,其中之意那人尋味。

    片刻後,崔炎等人隨身而入,拜過

    ,各自入座。所謂文武百官,那只是概略,殿中也大,漢獻帝尚有一些以國舅伏完為首的心腹之人,但都是位高而名重之人,說白了就像是漢獻帝的翻版,被架空的高官。

    見人都到齊,劉協潤了潤嗓子,高聲言道:「呂布無詔書私自帶兵進許都,實乃大逆不道。下詔,剝奪呂布一切官職,以反賊論處。」

    頓了頓,眼神直刺崔炎,劉協話風一轉,問道:「然呂佈兵臨帝都,當如何是好?」

    「陛下放心,許都尚有精兵五千,可先守之,等曹司空大軍殺回,必取呂布首級獻於陛下。」崔炎起身,淡淡道,心下卻訝然,自從曹操誅殺薰承,以及董妃以來,劉協與曹操差不多就撕破了臉皮,現在呂布攻打許都應該如其意也,怎麼,崔炎心中閃過一絲警惕,物極必反。

    「哼,」冷哼一聲,劉協眼珠都快瞪出來了,一股煞氣隨之而現,咬牙切齒道:「呂布攻打帝都,大漢,臉面何在,朕,威嚴何在,當出兵功之。」說完,胸口劇烈起伏,面色紅的像要滴出血來,一幅怒極的樣子。

    毛階使了個眼色給欲爭執地崔炎,起身答道:「我等臣子當以陛下安慰為重。」

    劉協面色由紅轉白,哼一聲,拂袖而去,只是臨走時不著痕跡的看了眼伏完,彷彿是最終確定般。

    崔炎等人面面相覷,不明所以,反倒是平常深居簡出的伏完,起身朝漢帝的位置拜了拜,帶著他的一幫大臣,起身離去。

    —

    劉協疾步走出大殿,低著腦袋微微一笑,緩了緩氣,穩步的踏上車架,朝皇后伏壽宮中而去。

    外面是冷氣颼颼,宮內卻是溫暖異常,漢代的舍內調節系統還是很不錯的。

    伏壽正伏在案上微微地發呆,一張白皙的瓜子臉,漂亮的眼中帶著微微的憂慮,小巧地嘴唇微微的勉起,較小的身軀無意識的在發抖,彷彿在害怕什麼。

    劉協前腳踏進宮門,卻見伏壽還是如此樣子,微微的歎了口氣,輕身走到自己的皇后身邊,把她樓在自己懷裡,大手在其柔嫩的面龐上親暱的撫著。

    「陛下,妹妹死的好慘。」伏壽把頭靠在劉協的胸口,兩行清淚緩緩的從眼中滲出,劃過精緻的面龐,最終滴落在劉協的手上。

    「皇后放心,等過了這夜,就好。」劉協一想道愛妃和國舅的死,心裡就翻起一股恨意,恨曹操,也恨自己,由其是董妃的肚子裡還懷著自己的孩子,恨自己無能啊。

    「陛下,呂布真是忠臣嗎?」伏壽轉過嬌軀,盯著劉協的面龐,啟著紅唇不確定道。

    「一定。」這兩個字說的是如此堅決,劉協是受夠了,憑著這股很意,一鼓作氣所有的底牌都壓在了呂布的忠誠上。

    自從董承等人死後,曹操就極為控制劉協於各位大臣的聯繫,但這不妨礙他和伏完的默契,今晚就干大的,不是龍游深海,就是剛出虎口,就進了呂布的嘴。

    輕的點了點頭,伏壽滿臉的柔弱。

    「徑直以為如何?」呂布帶著幾將軍來到城門外幾百米處,凝聲問道,身後則是忙著架起營地的士卒。

    「現曹操還不得脫身,可休息一夜,明日再攻。」高順望著許都偉岸的城牆,微微的皺眉道,大戰過後,士卒體力不足,當歇息一夜,但看著這麼高的城牆,城上無數衣甲鮮明的士卒,他心裡也沒底。

    「兵在銳,剛剛大勝曹純,正氣勢如虹,可一鼓作氣。」關羽瞇著丹鳳眼,眼中閃著微微精芒,撫著長長的鬍鬚,誇誇而談道。

    呂布翻了翻白眼,你算什麼東西,我不相信高順而信你;城。」說完這句,就騎著赤兔返回已經破有樣子的大營。

    心腹之人自然是起身相隨,羽冷哼一聲,白白的送給城內的人,準備的時間。

    呂布還在為怎麼攻打城池發愁,卻不想裡面已經出了個大大的奸細,可以算是半隻腳邁進了許都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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