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新傳 正文 第九十一章 天下事
    第九十一章天下事

    「幽州?河北可以公然販賣馬匹?」呂布訝然道,並伸匹身上塗滿了淤泥,骯髒不堪的馬。

    肌肉強健,再觀之體態彪壯,絕對是上好的戰馬,如此戰馬不為己用,還允許流通,袁紹是吃乾飯的嗎。

    中年人眼神閃爍,支支唔唔就是不肯說。

    「來人,把所有戰馬連帶這些人先運回下。」既然不說,那就先扣著了,數百匹戰馬啊。

    「大人,大人。」一聽要去下,中年男子面色終於變了,大聲討饒,卻被兩名親兵一把拉走。

    回到魯侯府,吩咐親兵把這些髒西西的戰馬拉去河邊洗洗。

    帶著那名中年男子來到一間好久都沒來的房間,灰暗、破舊,充滿了異樣的氣息,給人一種壓仰的感覺,是審問犯人的好地方。

    用袖口掃了掃案上的灰塵,笑問道:「如何,知道孤是誰了把?」

    感受著這間房子的詭異,中年男子滿臉的汗水,還能是誰啊,進了魯侯府還稱孤的人,除了呂布這煞星外,還能有誰。

    長歎了口氣,長長的鞠了一禮,苦笑道:「小人乃是幽州牧袁二公子府中的下人,頭上頂著個校尉職,靠著這層關係,才能弄到這麼多的戰馬,把馬塗上淤泥,遇到一路關卡說是下等駑馬,又有校尉之職在身,一路順利的穿過青州經下,打算賣去江東。」

    袁紹次子袁熙,但他沒理由賣戰馬啊,這等於是無形中削弱了他老爸的實力。呂布一愣。疑惑的望著眼前地中年人。

    「幽州苦寒之地。除了戰馬,沒別地東西了。」搖了搖頭,中年人不明所以的解釋道。

    呂布結合以前記得的一些情況。恍然,袁紹有三個兒子,一個外甥,卻分封四州,袁熙不是長子,又不如他三弟得寵。封地是幽州苦寒之地,實力最次,當然得想辦法拉點糧草、錢財之類的接濟一下,反正也是賣到江東,增加江東兵的陸戰能力,又威脅不到他們老袁家。

    要不是我恰巧路過,看出這些馬是上好戰馬,他沒準就能靠著這身偽裝混到江東去。

    幽州苦寒。糧草定然不豐,何不做筆生意。

    「袁熙是不是需要糧食。」想過之後,呂布眼中暴起凌厲之色,直刺這人的雙眼。

    年人冷汗直冒。這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了。

    「呵呵。」呂布繞過案,走到此人的身前拍了拍其肩。呵呵笑道:「袁熙缺糧,孤缺戰馬,何不合作?」

    「這,小人只是下人。」擦了擦汗,感受到肩膀上的壓力,中年人惶恐道。

    「這個不需要汝管,只要把孤地意思說給袁熙聽就行了,外面的那些馬孤以二十石糧草一匹買了,只要袁熙同意,以後都可以按這個價碼算。」呂布笑著提出條件。

    「好,小人會轉達給二公子聽的。」中年人爽快的答應道,即使是在戰爭期間,二十石一匹馬也算是高價了,何況馬都被人家扣留了。

    「汝的那些同伴都可靠?」談好價碼後,當然是安全問題了,跟袁熙做生意是行的,但要是被他老爸知道可就慘了。

    「可靠,家眷都被二公子扣著。」知道自己安全了,中年人說話都利落了很多。

    「好,跟孤來。」呂布心下一突,在這時代,只要是個人物,他就黑暗面。

    帶著中年人,走出這間充滿了異樣氣息的房間。找到了閻明,也不解釋,只要他放了那些人,以後凡是這中年人要見他一律放行。

    中年人走後,呂布長舒了口氣,要是我有個三萬匹戰馬,再借馬鐙之力,以後誰敢跟我野戰。

    心情不錯的呂布難得地哼著現代的流行金曲,走向趙氏所居的獨立小院,有抵抗才有動力,趁著現在心情不錯,看能不能把趙氏就地解決了。

    小院中,趙氏身著一襲米色的白衣,帶著幾個丫鬟,低著頭親手修剪著院中地花草,那專注的樣子,柔美、自然,那迷人地氣息不斷的吸引著呂布的眼球。

    伸手揮退了丫鬟們,從後面一把抱住趙氏,感覺著懷中柔嫩,卻自傲極力掙扎的嬌軀,伸頭咬住趙氏的耳垂,輕聲笑道:「夫人最近過的可好?」

    這聲「夫人」,親暱中帶

    霸道,跟在秦府中那時已經不可同日而語。

    趙氏白嫩的俏臉頓時起了點點紅意,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羞的,一把丟掉手上的大剪,冷冷道:「奴家過的好不好,不勞侯爺掛念。」

    呂布卻是一喜,比剛開始時要溫柔多了,雙手用力,驚叫聲中,一把橫抱而起,緩緩的走到一張呂布自己特地送來的搖椅前,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把趙氏的臉按在臉邊,肌膚的摩擦使得呂布一陣火熱,輕柔的問道:「夫人還如此年輕,難道就想獨自一人終老嗎?」

    言及自己的苦命,趙氏眼中冰冷漸漸的化為濃霧,咬著紅唇,努力的不讓眼中的淚水流出來。

    「別人到老時都是兒孫滿堂,而夫人卻是膝下卻是無兒無女,淒淒慘慘,獨自流淚。」呂布面上笑意更濃,繼續刺激著趙氏心中的痛楚,以前好像聽說過,要征服一個女人,要從最脆弱的地方下手。

    到底還是個女人,而且是個足不出戶的漢代傳統婦女,沒有什麼防狼準則,順著呂布的話就開始在腦中建立那淒慘的一幕。心中恐慌之下,柔弱的嬌軀裡發出驚人的力量,一把掙脫呂布的雙手,奔到一顆小樹旁低聲哭泣起來。

    呂布呆呆把滿是老繭的手伸到眼前,難道我真的老了?苦笑一聲,今年都四十了,都到不惑之年了。

    搖了搖頭,拋棄腦中那些頹廢的想法,先把到手的女人征服了再說。起身走到趙氏身邊,繼續大談道理:「在這亂世人命如螻蟻,就是夫人在想找個難男人嫁了,恐怕也不能保證今生不再次守寡,而孤卻是一方諸侯,手握雄兵,天下誰能殺孤。」

    再次伸手攬過趙氏,這次的抵抗則可忽略不計,呂布最後的話雖然是吹牛,但總體卻沒什麼錯。

    況且,趙氏本就不怎麼討厭呂布,抵抗只是心中對死去丈夫的一絲忠誠和些許顏面,呂布的話雖然惡毒,但卻現實無比,趙氏心中那脆弱的抵抗只一刀就被斬破。

    —

    伸手撫摸著趙氏彈性十足的小腹,心下感歎古代的好啊,強權就是一切的真理,上次還是說什麼咬舌自盡的,現在不是柔順的像隻貓。

    呂布就這麼摟著趙氏過了一宿,卻沒碰她,事到臨頭呂布卻不急了,準備慢慢培養感情,正是佳人傷心時,要是弄個心裡陰影什麼的就不好了。

    …….

    宛城,太守府正廳,人稱北地槍王的張繡正靜坐於上,賈詡陪坐於左側,冷眼看著神色傲慢,鼻孔朝天的袁紹使者。

    「袁公稱雄於河北,虎踞四州之地,良將數千、謀士如雲,兵馬百萬,滅曹操之是旦夕之間,望將軍多加考慮。」雖是勸說,臉上卻洋溢著自負,天下「名眼人」都看出袁強、曹弱,這次的功勞定是手到擒來。

    「先生言之有理,主公自會慎加考慮詡意見張繡神情不對,客氣的請這名沒什麼職業道德的使者出去。

    張繡頗為英武的臉是紅一陣、紫一陣,忍不住拿起酒杯就往地面砸,大怒道:「此人如此傲慢,想來袁本初也是如此想法,難道我張繡真就只有這條路了?」最後一句卻是問賈詡。

    「袁強、曹弱是沒錯,但袁紹此人不如曹操英武,詡本是看好曹操,然呂布雄起,這北方局勢亂矣,此時關鍵已不在袁、曹,而在於徐州呂布,呂布偏向誰,誰勝。」眼中閃著睿智光芒,賈詡對於眼前的形勢還是看的非常明白的。

    「呂布此人有勇無謀,只顧眼前利益,何況袁紹如此強盛,定然是向這袁紹,莫非本將真的只能投降袁紹嗎?」張繡一想起剛才傲慢的傢伙就火冒三丈,一來就當自己是祖宗,他以為自己誰啊。

    賈詡笑了笑,拿起案上的就被小飲一口,施施然道:「天下英雄爭個你死我活,將軍應該歡喜才是,手握南陽一郡,有兵有馬自是逍遙快活。」

    「軍師的意思是。」張竹恍然,兩人同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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