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越過這只界碑就是下邳國了。」經過半夜馳騁,呂布等人終於在天明之前趕到了下邳地界。
「嗯,得找個地方落腳。走去前面看看。」說完呂布帶著曹性往前而去。
片刻後,一座佔地頗大的府宅出現在呂布等人的視線裡,紅色的外牆,半遮擋住裡面的房屋,只剩黑色的屋瓦留在外面,一排排的房屋也多差不多高。
待到近前,府門口放著兩隻白色的石獅,卻不是靜立而肅,而是張牙舞爪,欲擇人而吞的惡樣。
看著門口的這對石獅,曹性好像想到了什麼,低頭想了半天才抬頭言道:「這好像是秦將軍的府邸。」
「秦將軍?」呂布疑惑道,沒聽說過啊,自己腦袋裡也是毫無映像,應該是個不入流的角色。
「哦,只是個下將,主公可能沒見過,曹操東征時在彭城戰死。性也只是和他喝過一次酒,聽他胡吹過這一對石獅,說什麼凶獸下凡,能震邪驅鬼。」曹性見呂布疑惑,解釋道。
「掛了?也是,我可不像原來那個大大咧咧的,可能連自己手下人的認不清全,我可是把那些小人物給認了個遍,害怕自己漏掉了經世之才,結果卻是一個都沒用,這傢伙在彭城戰死,那就真的沒見過了。」不過來了個問題,轉頭對曹性道:「那個姓秦的不是死了嗎,現在住的是誰?」
「住的好像是他老婆,聽說很漂亮。」曹性繼續八卦道。
布點了點頭,不就是個美婦嗎,貂蟬如此之美,此人難道比之貂蟬還要漂亮?呂布不信。
「這宅子能容下這麼多人嗎?」看了眼不遠處雖然只剩下一半不到,但依舊是人數眾多的并州鐵騎,呂布沒底。
「能,弟兄們擠擠就好。」曹性再次打量了一下整座宅子,肯定道。
「這下邳國大部都被袁術佔領,我等此來萬不能走漏風聲,去把他們叫上來,強行借住把,不答應的話就殺無赦。」呂布先分析了一下局勢,再指了指遠處的一眾騎兵道。
千餘騎奔騰的聲音,把這府宅裡的人是一陣雞飛狗跳,「吱呀」一聲,大門從中劃成兩半,露出一個年親小伙子的頭顱,先是狠狠的打量了呂布、曹性幾眼,像是分辨他們是不是壞人。
還沒等他開口,就看見遠處塵土飛揚,近千騎兵策馬狂奔而來,小伙子臉色當即就變了,像是見鬼看般狠狠的關上大門,趕緊跑回去報告。
曹性大怒,敢把主公據之門外,不是找死嗎。大步上前,伸腳狂踢門板,「砰絕於耳。
不一會,眾騎兵就趕到了呂布的身後,「把四周給本將圍了。」呂布背對著他們笑道,這個地方做臨時基地也不錯,不僅可以打探袁術的消息,看起來這的條件也不錯。
面的門閂再也支撐不住,從中斷裂,曹性卻不解氣大步上前就想找到剛才那傢伙給砍了。
「好了,隨本將進去看看。」這傢伙,什麼時候能改改急躁的毛病,搖了搖頭,呂布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汝等乃是何人?竟敢擅闖民宅?」還沒走多遠,就見前面出現幾十個家丁,手拿兵器在那威嚇著。
布一愣,拍了拍額頭,笑道:「這座宅子被本將徵用了,汝等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才發話的人大怒,揮刀就往前衝。
這等小蝦當然不用呂布出手,曹性上前護在呂布身前,駕住此人握刀的右手,反手替他抹了脖子,手臂微張,放下已經軟綿綿的屍體。
看這活生生的人轉眼就變成了死屍,這些人握刀的手都有些哆嗦,儘管心中懼怕,但卻忠實的擋在呂布的面前。
「本將說了,這宅子被本將徵用了,汝等就是殺了本將外面還有上千人,還是叫個能做主的出來,大家談談,何必動刀動槍。」呂布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勸道。
這時卻有一聲嬌媚的聲音從裡院傳來,「不知,這位將軍徵調奴家的宅子有何用處?」嬌媚之聲伴隨著一股香風撲而來,呂布轉頭望去,眼前是個何等樣的美人兒啊,青絲高挽,面色白嫩卻略顯青澀,一雙眉眼略顯怒意,卻更增神韻,春意漸去,夏意漸起,這空中也有了絲熱意,單薄的衣衫根本擋不住其內裡凹凸有致的身材,略顯青澀的面容,配合著魔鬼般的身材,這是何等樣的美景啊,儘管擁有貂蟬這等人間絕色,但還是忍不住從眼睛裡射出淡淡的淫蕩,朝其妙曼的身材上描了描去。
直到眼前家人眉眼中射出點點的怒意,呂布這才回過神來,心下暗讚一聲,妙也。
用力的踢了踢,同樣呆住,但面相比之呂布還不如的曹性,抱拳輕聲道:「本將乃是路過此地,欲借貴府一用。」面對美女這態度當然是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嬌哼一聲,伸出白嫩的芊芊玉手,指著那個已經氣絕身亡多時的家丁道:「奴家還有選擇的餘地嗎?」
「哈哈…。」呂布乾笑數聲,後者面皮拜謝道:「多謝小姐。」繼而轉頭對曹性呼喝道:「小姐如此好客,還不快去把外面的人都請進來。」
了一拳,轉身離去。曹性算是看明白了,自家主公是看上人家了。
「不知小姐芳名?」這聲小姐當然是故意的,有哪個守寡的寡婦願意聽夫人二字啊。
果然,眼前佳人眼中怒意稍去,白嫩的臉上微露羞意,嬌聲答道:「奴家姓趙,嫁人已然多時。」
布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問道:「倒是本將失禮了,不知這家乃何人的府邸?」
一聽道有人提到自己那命苦的丈夫,趙氏眼中怒意盡去,黯然道:「奴家丈夫姓秦名宜碌本也是個將軍,卻被曹賊給殺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