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當自強 卷二 五廢五立 第四十章 河上的諾貝爾
    做就做,硫磺,木炭粉,很容易,硝酸可以由硝石於我們這個愛好煉丹的民族來說,這些原料簡直隨處可見,只是他們沒有摸索到配方而已,嘿嘿,這就體現出我的重要性了,一招新,吃遍天,屬於我的時代到了。

    不過現在是沒有知識產權保護法(當然就算有我也不能厚顏無恥的申請保護,那是別人的智慧),所以我特意注意了保密措施,命令酸菜跟著我,隱也寸步不離,每天偷偷的出宮,找一個安全隱蔽荒涼的地方,偷偷摸摸的做實驗(如果劉老師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一定會不敢相信,他極端看不順眼的實驗白癡,竟然在如此落後的條件下還堅持自己摸索這造炸藥,這簡直就是一個諾貝爾啊)。

    諾貝爾?一思及此,我趕緊停住,我可不想像他一樣炸成個殘疾人士,不過他的經歷倒是給我一些啟發。

    洛陽地處黃河中游地段,境內河渠密集,有十多條河流蜿蜒流過,有「四面環山六水並流、八關都邑、十省通衢」的說法,這樣河流密集的地方,非常合適。

    第二日,隱領著我和酸菜一路前行,「鬼鬼樂樂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事!」酸菜對隱是一如既往的不順眼。

    隱也不惱,對著我笑嘻嘻的,眼光斜瞟酸菜,壞壞一笑道:「臣這可是奉娘娘旨意辦事,酸姑娘這話說的可是欠考慮。」

    還酸姑娘?我現在相信隱絕對是個悶騷型男人,這麼有創意地叫法真是讓人酸掉大牙。

    「本來就長得難看。眼睛又飛到一邊,還能看嗎?」酸菜也不含糊,繼續對隱的外貌進行攻擊。

    「沒聽說過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隱擠眉弄眼的說道:「我就是那種討人喜歡的男人,只不過是長的有點壞而已,其實我很溫柔。」

    幾日的相處,隱的嘴皮子更見利落。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個隱也太能扯了吧?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這樣解釋的嗎?

    酸菜嘴角抽動。忍了半天「哇」地一聲。抱著我地胳膊。誇張地說道:「讓我吐吐先。」

    進來二人相處平和多了,不想一開始動不動就拳腳相向,雙雙掛綵,不過酸菜在這樣的鍛煉中明顯的堅強樂觀,不像當初經常莫名其妙的發呆。

    說話間,就到了一處荒涼的河灘,河面比較寬。略微有些渾濁,岸邊長著茂密的蘆葦叢,不時的飛過幾隻小鳥,渺無人煙,很是幽靜。

    不錯,我暗自點頭,隱辦事能力值得信任,在繁華地都城洛陽。他竟然能夠找到這樣一處低調的河灘。真是不一般哪。

    河中間靜靜的泊著一條船,烏黑粗壯,雖然體積很大。但是毫不起眼,一副村野粗婦厚實淳樸的樣子。不錯,我再一次點點頭,轉身對著酸菜和隱吩咐:「你們兩個人各守一邊,千萬不要讓人過來。」

    沉思了一下,我又補充:「要是聽到響聲,很大的響聲,也不要過來。除非聽到很大的響聲之後,我喊救命你們再過來。」

    走到船上,突然想到萬一我被炸得失去喊叫的能力呢?還是老老實實從小劑量的開始實驗吧。

    打開隨身帶地小包裹,裡面放著硝石,硫磺和木炭粉,還有一些白,為了避人耳目,我可是分幾次以不同地名義從藥爐裡要來的,雖然我決定要在宮裡橫行,但是現在還是低調一些好。

    我要做的不是簡單地黑火藥,而是想著造成一個類似延時炸彈,想一想,我是要借助神明的身份來說話,如果神明現身說法的時候,我手拿一把錘頭狠狠一砸,這樣的效果多缺乏說服力呀,神仙能做這種體力活嗎?神仙能隨時那個大錘子來演示神跡嗎?

    白磷是我能想到的最好材料,它可以在空氣中自燃,燃燒的熱量可以引爆炸藥,而且白磷自燃需要一小段時間,這一小段時間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了。

    小心的將造出的黑火藥取出小小的一分,用一塊布包起來,又拿出了一根細長的棉線,仔細的用白磷泡透,然後連接到火藥上,做好這些,我趕緊躲到一邊,遠遠的觀察。

    河邊空氣有些潮濕,過了好大一會棉線才露出一個小火苗,接著一聲輕輕的「啪」的。

    「我成功了!我成功了!」我激動的大呼小叫。

    遠處一道黑影拔地而起,朝著船的方向衝了過來,眼看著就要落進水裡,我正考慮丟個木板過去,只見他腳尖在空中交叉一點,身子又聲聲拔起。接著如同一片羽毛飛了過來,輕飄飄的落在船上,我目瞪口呆,是隱,他不是羽毛,他比羽毛還要輕盈,飛的比羽毛還要快,他用實際行動挑戰了牛頓三大定律順便挑戰了自由落體運動,他腳尖互相一踩就能飛起來,這明明不符合作用力與反作用力啊?

    「這是水上漂嗎?」我愣愣的問道。

    「娘娘,您大呼小叫個什麼勁?」酸菜也趕了過來,看我沒事,又開始不滿:「他這也叫水上漂?他這不過是水上點而已。」

    我崇拜的目光轉向酸菜,難道酸菜還有更絕的?

    酸菜不自在的扭頭不理,隱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哦,沒事了,我們可以走了。」我趕緊打圓場,酸菜是只會說不會做啊。

    「娘娘,您說的巨響呢?」酸菜不死心的問道:「除了您那幾聲,什麼動靜都沒聽到。」

    「這個……」我正在猶豫如何解釋,隱微微一笑接了過去:「娘娘口中的巨響是因人而異的,對於聽覺靈敏的人那是巨響,對於有些可能耳背或者遲鈍的人來說,」隱的目光在酸菜的臉上掃來掃去,直到所有人都明白那些可能耳背的人就是酸菜,才接著說下去:「就談不上什麼巨響了。」酸菜口頭上從來沒有吃過虧,這下怎麼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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