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當自強 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五十七章 劉曜跑路
    「容容難得的主動落後,我不放心當然得過來看看啊。」司馬衷笑著說道,雪白的牙齒閃閃發亮,「沒想到容容還會這樣的武功,只是,」司馬衷湊到我面前,一臉過於認真的疑惑,說道:「剛剛容容是在學猴子嗎?」

    我扭過頭不理他,疾走幾步跟上劉曜。

    劉曜神秘地將我們二人帶到一個小酒館,說道:「不瞞二位,有人故意挑釁,我失手誤傷人命,明日官府要來捉拿,我本來買了這把劍是要拚個魚死網破的,可是聽了容容的話,我決定要遠走他鄉避避風頭。」

    「對,」我附和的說道,「沒必要為了別人的錯誤搭上自己。你要去哪裡呢?」

    劉曜撓撓頭,說道:「我想去高麗。聽說那兒偏僻落後,民風古拙,人跡罕至。」

    高麗,不就是現在的朝鮮嗎?

    「說的好!」我大聲的讚道。偏僻落後,嘿嘿,劉曜你說的太含蓄了,你應該說那兒是原生態居民的聚集地。

    「要走不如盡早。」司馬衷突然開口說話:「若是明日就來捉你,你最好今晚連夜動身。」

    「對對……」我再次點頭附和,「不然那些人不會放過你的。」

    劉曜侷促的一笑,說道:「好,我今晚就動身。」然後對我們一抱拳,說道:「劉曜就此別過,二位多保重。」

    這也太雷厲風行了吧?你這可是跑路,總得帶幾件衣服弄個包袱才像嘛,好像還得裝些乾糧吧,在交通不發達的古代,又是去那樣落後的地方,不帶點吃的怎麼能行?

    「等等。」司馬衷開口了,對這劉曜一笑,肯定地說道:「你最起碼得有些盤纏再上路吧。」

    劉曜一怔,有些發窘的看著我們傻笑。

    我恍然大悟,劉曜賣了房子換了一把劍,是為了和人拚命,而現在準備跑路,身無分文,只有一把寶劍,難道說要讓他用這把劍一路搶劫過去嗎?這不是增加不穩定因素嗎?以他這身板,那些吃泡菜的人怎麼是他的對手啊?

    司馬衷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帶錢,笑話,今天我可是跟著皇帝老公出門觀燈,不需要自己帶錢的。

    司馬衷指指我的耳朵,我伸手一摸,摸到了耳上的一枚珥璫。現在還沒有耳環耳釘啊之類的耳飾,但是卻有珥璫。而我今晚的珥璫,是和酸菜特意挑選的,為了配合正月十五月圓夜,戴的是珍珠珥璫,珍珠如同一輪小小的明月,而包裹的銀邊就是淡淡的銀輝,在我的手心散發著柔和的光輝。

    我的目光集中在中間的珍珠上:珍珠直徑約有半寸多,珠形圓滿、色澤銀白、光瑩無絲絡,一顆已經如此難求,更何況是兩隻幾乎一模一樣的呢?真是珍品中的珍品。

    換句話說就是一定很值錢,雖然體積不大,不能讓劉曜包袱款款可是夠給劉曜跑路了。

    摘下兩個珥璫,遞給劉曜,我鄭重的說道:「劉曜,這是借你的盤纏,以後發達了,可別忘了還我啊。」我特意強調了借,是怕劉曜不好意思接受。

    劉曜目中閃閃發亮,似乎想說些什麼,看到我身後的司馬衷,又住口不說。

    劉曜腰中纏著一把軟劍,懷揣兩個珥璫,赤手空拳的就要上路了,真是讓人傷感,他的打扮這樣輕巧便利,哪像要出國流亡的樣子啊,最起碼也得吃幾頓餞別宴,喝幾杯離別酒,再灑幾滴離別淚呀。

    「容容,」劉曜有些留戀有些感傷的說道:「除非天下大赦,我是不能回來的。」

    我點點頭,也有些傷感,不過為了給他鼓勁,我還是對劉曜說:「劉曜,你在那兒會很好的,高麗人個子都很矮,眼睛又小,你過去一站,雙目一睜,就算不被他們當作大神崇拜,也絕對是鶴立雞群,他們對你只有仰視的份。」

    劉曜點點頭,說道:「其實走到哪兒我都不怕,只是會懷念,懷念洛陽,還有……」劉曜閃動,在我的面上頓了一頓,又飄到司馬衷面上,然後轉過臉去說道:「有一些人,會裝在心裡,一併帶走。」

    第一次,我發現劉曜高大的身影,有些落寞,他豪情高邁,胸懷高遠,卻不得不遠走他鄉,而且走得如此孤獨匆忙。

    我趕緊勸道:「放心,你一定能回來的!」

    司馬衷握我的手一緊,突然一聲歎息,沒有說話。

    「容容,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劉曜依依不捨地說道。

    我想了想,說道:「到了那兒,別忘了告訴高麗人,端午節是我們的,是屬於中國人的。」

    劉曜有些摸不著頭腦,司馬衷在一邊悶聲笑個不停,明顯的反應不對盤,正常的反應應該是劉曜斬釘截鐵的說道:「放心,我就算讓他們自稱漢人都行!」

    唉,誰讓是穿越女對古代男在說話呢?誰能理解我的一顆愛國心呢?

    返回的路上有些悶悶不樂,司馬衷握緊我的手,說道:「放心,不過幾個月劉曜保準回來。」語氣非常的肯定。

    同樣的話,我剛對劉曜說了一遍,那是為了安慰劉曜,而司馬衷說又是什麼意思呢,還這麼肯定的加了時間限制。

    我斜眼打量司馬衷,突然恍然大悟,對啊,劉曜說過只要是大赦天下他就能回來,而現在面前的這個人就是晉朝的皇帝,大赦天下,還不是他的一句話嘛。

    「司馬衷,你太好了!」我高興的投入司馬衷懷裡,他是皇帝,金口玉言啊。

    司馬衷的身體一僵,緩緩的將我推開,目光又是帶著隱忍的痛苦,說道:「容容,大赦天下往往是新皇登基做的第一件事。」

    我也微微一愣,想起那些心懷叵測而又大權在握的王爺們,不由得更緊的擁住司馬衷,嬉笑著說道:「那皇上還說得那麼肯定,難道說皇上知道幾個月後就有人登基嗎?史書上記載的都未必準確,皇上又怎麼這麼肯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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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多,(*^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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